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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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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母親 - 民國大家筆下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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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宓日記續(xù)編.第7冊.1965-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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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宓日記續(xù)編.第4冊:1959-1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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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宓日記續(xù)編.第3冊:1957-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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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宓日記續(xù)編.第2冊:1954-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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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宓日記續(xù)編.第1冊:1949-1953
弄堂風流記 本書特色
★歷時5年采訪,新聞晨報周刊部編著,一部反映上海弄堂的紙上紀錄片。身臨其境感受弄堂文化,零距離接觸“上海寧”,感受他們的家長里短與酸甜苦辣。通過他們風塵仆仆的日常生活,你能看到上海人獨特的看待生活的角度和方式。這是智慧,是生活日常,是上海的城市之光。
★輕松掌握上海話。本書編輯是北方人,為了讀懂本書,專門請教了“上海寧”,為全書方言加了貼心腳注。
弄堂風流記 內容簡介
在上海,與弄堂有關的典故太多,與弄堂有關的人生太多?梢哉f,沒有弄堂,也就沒有上海。一座城市的記憶是什么?時間給出答案。《新聞晨報》星期日周刊團隊近年來一直專注于上海本土題材的寫作。他們寫上海人,著力寫的都是平凡的普通人。在過去的幾年里,周刊團隊和許許多多這樣的上海人交了朋友,貼近他們,觀察他們。在他們風塵仆仆的日常生活里,你依然可以看到上海人獨特的看待生活的角度和方式。這是智慧,是生活日常,是上海的城市之光。
弄堂風流記 目錄
第1章 弄堂就是“攙一把”
伊一發(fā)毛病就摜跤_008
啥流氓,啥孝子?瞎講有啥講頭啦_014
有好婆撐在前頭,二三十歲我好像稀里糊涂就過掉了_019
第2章 離開弄堂的日子
就是你到90歲,也叫你“小四子”_028
永慶里到底算不算藥水弄_034
這種鄰居關系今后不會再有了_037
第3章 秦關路里人情觀
一把“鼻涕水”,從小講到大_046
南非看過槍戰(zhàn),上海賓館玩遍,*后還是回來開店看韓劇_050
小店開了78年,店里的劇情“儂編也編不出來”_054
第4章 穿過老城廂,好一個龍門村
南市后街_060
龍門村里的時髦老太_068
一根“大黃魚”和公共灶披間_071
第5章 公用灶披間,現在人是越來越少
以前不是這樣的_076
燒頓飯,比老早上班壓力大_082
“吃貨”爺叔的灶披間_084
第6章 “定海橋”是如何生長的?
Deeksha遇到潘奶奶_090
江景是蠻漂亮的,不過我們這種人買不起的_092
定海橋有專門經營往蘇北路線的大巴_098
第7章 定海橋: “街頭大佬”今何在
出流氓、出大亨_102
“許大馬棒”和“座山雕”_105
馬桶拎拎看,儂就曉得啥叫定海橋人了_108
七只門面就好拉起一支球隊_113
第8章 吃碗餛飩 剃只頭,弄堂爺叔故事多
弄堂爺叔餛飩店_118
篤悠悠做點小生意_122
第9章 再會,上只角
阿拉屋里廂是幸福坊_128
來到梅隴_134
第10章 搖滾是樁老狠的事體
羅杰?沃特斯,太狠了_138
斬琴斬掉伊_142
一定是兄弟在一起做音樂的_146
抱著吉他的日常生活_149
第11章 “半個手臂是文身?因為身上 有故事呀!”
我心情一不好,就去文身_158
我把人生當作演戲,我在角色里不愿意出來_165
第12章 “巨富長”老人群像
過了某個階段,又會擔心自己連影子也沒留下_170
有第三代了,就在考慮怎么給孫子講故事_174
女兒常帶阿拉去八仙橋看看,這是阿拉的“鄉(xiāng)愁”_178
西裝和軍功章_182
第13章 年紀大了,老孤單呃,
我也是因為孤單,才會在外邊的。
這么大一只洞,算儂20塊_188
織補夫妻檔:你在嵩山路,我在陜西南路_193
第14章 公用電話風云錄
儂好好講呀,儂罵得這么厲害,伊哪能會愛儂_202
看電話時拾過衣服,也拾過小孩子_206
兩部電話上的人生軌跡_211
第15章 “治愈系”彩票店
門面一米多寬,店里有夢有朋友_218
中不中獎,這里都是“精神家園”_227
阿拉就像糖精片,沒營養(yǎng)呃,但是能安慰人_232
弄堂風流記 節(jié)選
如今在網絡上搜索“濟康里”,得到的結果寥寥無幾。除了它當年的門牌號“新閘路852弄”,還有就是一家“綠光郵票社”,開在濟康里15號,老板叫張?zhí)扈I。
今年68歲的徐元勣對這家人還有印象:“伊拉就住在阿拉3樓上。文化大革命抄家,抄出十幾只皮箱子,里面都是郵票。倒在弄堂里統統燒光,老頭子哭得很厲害!倍58歲的“阿佩”解佩妮記憶里:“在阿拉濟康里,小辰光4假使要看外國人,就到伊拉5屋里廂6去。外國人會到伊拉屋里廂買郵票。但是看不出伊拉老7有鈔票,蠻低調的!
除此之外,濟康里在網絡世界里并沒有留下太多痕跡。然而曾經生活在這條弄堂里的人,卻對它充滿了記憶。
“阿佩”解佩妮從小就聽家里人說,濟康里在造的時候,爺爺就去看過房了。弄堂造好后,他們是**家搬進去的。選了3號,因為是弄口進來**幢,“風水*好”。徐元勣家和她家是遠房親戚,用她的話來說是“上代頭親”,按照輩分,她要叫徐元勣“叔叔”。“所以講,親親眷眷都搬過來了。”她說。
直到現在,徐元勣還能歷數當年從弄堂里走出來,左近的一間間店鋪!鞍⒗瓭道锱赃吘褪遣藞觯苓M跑出老便當8的。從菜場這條弄堂進去,里廂9是龍泉書場,聽說書的。后來書場沒了,變成菜場的水產倉庫,蟹、魚就擺在此地。大閘蟹爬得來一塌糊涂,阿拉弄堂里一直拾到蟹的!
“從新閘路出去,左手轉彎就是醬油店,挨下來是五金店、照相館店、米店、茶葉店、雜貨店,樣樣皆有。轉到石門二路上有一間南貨店,旁邊是一間老酒店,再旁邊是上海有名的清真館楊同興。楊同興旁邊是百貨店,再過去就是武定路了。
“老房子地方小,阿拉汏浴1都是到石門二路上的卡德浴室。邊上有一間盛利炒面大王,師傅是個大塊頭。里廂炒面7分錢一兩,一碗清湯3分。吃三兩面一碗清湯,2角4分。假使吃牛肉湯,1角7分一碗。天熱吃刨冰也是這間店。阿拉專門到伊這邊放冰水,一熱水瓶3分錢,回來沖點酸梅湯吃吃!
1999年,拆遷的告示貼到弄堂里。后來徐元勣一家搬到了靜安新城。在弄堂里玩得比較好的阿佩、黃明方也跟著他們選了這里。
靜安新城并不在靜安,而是在閔行。之所以名字里有“靜安”兩個字,是因為這里是20世紀90年代為配合靜安區(qū)市政動遷而建設的。
一眨眼,從靜安搬到靜安新城16年了。自從有了外孫女添添,徐元勣和妻子尤英英就不大“出遠門”了。不過,他們每天有兩檔重要的“節(jié)目”,基本上是雷打不動的。一個是跳舞。徐元勣喜歡跳舞,每天吃完晚飯,尤英英就帶著外孫女陪他一起去易買得門前的廣場上跳舞。還有一個呢,就是逛菜場。
他們逛菜場和別人不一樣。“人家買好小菜就跑了。阿拉菜場里一去,總歸要兩三個鐘頭。”尤英英說,“菜場里廂聊聊天、吃吃咖啡,伊拉還會弄中飯給阿拉吃!边@天女兒徐苓休息,一家人難得在家里吃了午飯,又一起去菜場了。
“來啦?今天晚嗎?”一進菜場,樓梯口賣水果的阿姨便招呼他們!耙两洺D弥凰o阿拉外孫女吃!毙煸獎藿榻B說。他們跟一樓相熟的攤位一一點頭打了招呼,順著樓梯跑到樓上。
在二樓半成品菜柜臺聊了一會兒,一家人又跑進一間羊毛衫店。這是一間獨立的隔間,柜臺內外放著幾把板凳,在菜場里形成一個天然的社交場所。徐元勣徑直跑進*里面坐下來,并不用征得老板娘敏子同意,隨手就拿起柜臺上的電熱壺,給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柜臺里,一個阿婆坐在敏子旁邊,戴一副老花眼鏡,手拿毛衣針,一件藏青色針織衫剛起了個頭,看來也是老顧客了。
“織馬甲啰?”尤英英把胳膊肘撐在柜臺上,身體前傾,饒有興致地看著。
“嗯。”阿婆點點頭,又自嘲說,“敏子講:‘儂1織10件,還是織這個花頭2!’”
“全部織這個花頭也很好看的!庇扔⒂⑾胂笾R甲織好的樣子,語氣里帶點憧憬。她的聲音沙啞中略帶嬌媚,頭發(fā)削得很短,發(fā)梢隱約顯出之前染的紅色。通常,這種嗓音和打扮的上海阿姨都是為人熱情爽快、但又不好欺負的類型。
這時,門口進來一個中年爺叔3,穿一件白色V領針織衫!敖幸痢椒健!毙燔弑е畠鹤哌^去,對似懂非懂的女兒說。原來,這便是跟他們一起搬到靜安新城的老鄰居黃明方了。
“阿拉昨日還講到儂4。翻老早照片,看到你女兒!毙燔哒f。
“儂結婚辰光?”黃明方問。
“阿拉爺過生日辰光。你女兒還小,抱在手里!彼f。
“你爸爸生日,伊又沒去啰!秉S明方搖搖頭。
“瞎講有啥講頭啦?!”徐苓爭辯說,“50歲生日呀。反正是啥人過生日。”
“你爸爸過生日辰光伊才多少大?”黃明方說,“要么儂20歲生日。我是不是穿白襯衫?我記得我那天正好開出租,開到一半再去的,所以穿白襯衫工作衣的呀。飯店在金陵路云南路路口……”對于老房子里的一次次“集體活動”,黃明方還記得許多細節(jié),和徐苓你一言我一語地進行比對。徐元勣和尤英英也加入到談話中。
此時,尤英英給自己和黃明方各點了一支“百樂門”,一人一張小板凳坐到羊毛衫店門口。徐元勣抱著外孫女,站在門外的走廊上,面朝著他們。自從搬到靜安新城,相互之間就不大串門了。菜場是一個據點,碰到了就在這里聊聊天。
不知金項鏈是不是當年濟康里男人的“標配”。天氣熱了,黃明方和徐元勣的脖頸里各自閃出一道金光。照黃明方的話來說:“我認得的人里廂,只要跟我差不多年紀,每人都有一根。”
濟康里的女人抽煙,倒是肯定的!拔沂切〕焦夥排谡,香煙點著了就呼兩口,這樣吃起來的1!庇扔⒂⒄f,“阿拉濟康里,吃香煙的女的蠻多的。老早對門楊家姆媽總歸2立在灶披間3門口,香煙叼好,一只手一撐,一邊吃一邊炒菜。隔壁亭子間吳家姆媽也吃香煙,而且要吃‘兩頭通’的,歡喜4吃沒海綿的大前門。儂講老的都吃香煙,阿拉哪能會不吃啦?阿佩吃香煙還是伊拉好婆5讓伊吃的:‘儂胃痛,拿根香煙呼呼,就不痛了!
老鄰居碰到了,自然要聊聊濟康里舊識的近況!吧咸伺龅仅陌⒁,我名字伊叫得出來的!秉S明方對徐元勣夫婦說,“腦子蠻清爽6的,九十幾歲。”這說的是另一個搬到靜安新城的老鄰居。
“伊眼睛不大好,但是名字都叫得出的。上趟摸7摸,摸到阿拉屋里來了。”尤英英說,“三姑呢,將近100歲了,上趟打只電話給我。伊思路清爽!問阿拉娘好伐1。我講:‘好呃2好呃。’又問:‘伊麻將還搓伐?現在沒人跟我搓。’我講:‘儂100歲快,人家是不敢跟儂搓麻將!吝關照:‘叫你娘膽子大點噢,該沖還是要沖!瘍z講講看!”
“那個辰光蠻有勁呃,天天晚上搓麻將,還擺架子。假使今朝3不喊我,明朝三缺一喊我,我也不來。‘今朝沒空’!”黃明方提及了當年弄堂里搓麻將的盛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回憶起來。
“這個辰光你爸(指黃明方的爸爸)要出來搓麻將,專門拿幾張草紙,跟你娘講:‘我上廁所去了’;蛘甙胫晃鞴弦荒茫傺b出來吃西瓜。逃出來就不回去了!
“楊家伯伯也蠻有勁呃。人家搓麻將的辰光,伊總歸手朝后頭一擺,立在人家旁邊。搓麻將的人呢,不歡喜后頭發(fā)聲音的。一發(fā)聲音人家就曉得了,啥東西不好打。伊還來得歡喜在旁邊‘哎喲!哎喲!’地喉嚨哈響4!看到人家一副大牌急得來要死,人家打錯伊也要講。自己上去搓呢,有副大牌,手開始抖了!
“儂不要講,伊拉女婿搓麻將哈爽氣5。伊陪老婆從外地回來看爺娘6,總歸來一個禮拜,要搓一個禮拜麻將。而且搓兩場,下半日7一場,夜到8一場。伊輸贏不擺在面孔上。一般4個人搓麻將,儂跑進去一看,啥人輸贏都看得出的。贏了嘛有的人‘哈哈哈’,輸了嘛摜牌啥的都來了。伊搓麻將時嚴肅來兮9,表情就像上下班一樣。輸也這樣,贏也這樣。這就是牌品呀!
“儂現在還搓伐?”徐元勣問道。
“跟啥人去搓啦?我也沒癮頭了。”黃明方回答說。
“都戒掉了,阿拉也戒掉了。”尤英英說。
“老早阿拉搓的辰光沒棋牌室的,都是待在屋里廂搓的。”黃明方又說,“搬到這里來都是棋牌室了,(里面的人)認也不認得,不搓嘛,沒癮頭了!
“現在獨門獨戶!痹陂T口籮筐里揀蠶豆的一個阿姨聽他們聊了那么長時間,這時忍不住插話說。
“以前石庫門房子房門都是開著的呀!秉S明方應了一句。
“現在大樓進去,對門姓啥叫啥都不曉得!边@位阿姨又說。
“新工房熟了嘛,*多看到點個頭。就點個頭,結束了!”黃明方說。
“王德明就是搬到新工房,摔倒在廁所里沒人曉得,去世了。搬出去沒幾年呀,走的辰光60歲都不到。要是在弄堂里不會死的!庇扔⒂⑾肫鹨郧暗囊粋老鄰居,住在19號的王德明是個“蹺腳”,還患有癲癇病,老婆也是個殘疾人,夫婦倆是英英的重點觀察對象!耙烈话l(fā)毛病就摜跤。所以一天不看到伊,我就要信筒里去看看了。門上信筒不是有條縫嗎?伊在沒事體1的,不在就有事體了,要去尋伊了!彼f。
“這個人呢,也蠻熱心的,跟弄堂里關系都老好的。不曉得的事體儂去問伊,伊都曉得。啥醫(yī)院啦,公交公司、郵局啦,這些信息問伊好了,像百事通一樣!毙煸獎藁貞浾f,“哪里促銷,哪家銀行搞活動送日歷,伊都會告訴阿拉。問伊今朝天氣哪能2,伊講下半日下雨,真的落雨呀!”
王德明還幫大家理財。每家一個月交100塊錢給他,由他替大家去跑銀行存起來。到了年底,本金、利息算得清清爽爽,再還給大家!斑@筆鈔票過年買買年貨,多少好啦?”弄堂里的人彼此熟悉,在他們看來,根本不用擔心把這筆錢交給鄰居會產生經濟糾紛。
提到王德明搬出弄堂后沒幾年,就因為癲癇發(fā)作沒人發(fā)現去世了。英英不禁有些唏噓:“要是在弄堂里,不會這樣的呀,有人攙一把就好了。伊假使活到現在,曉得的事還要多!”
“大熱天,阿佩、阿珍姊妹倆夜到要出來白相1,伊拉老太(指奶奶)要管的。沒辦法,只好拿把扶梯,讓伊拉從樓上窗口爬出來!秉S明方忽又記起那時的趣事,“那么我現在想想不對呀。老太管,又不會把門關牢的。儂窗口爬出來也是窸窸窣窣的聲音,開扇門也是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是一樣的嘛!
“扶梯還是阿拉屋里廂的。要輕輕地呀。”尤英英說。想起年輕時的荒唐事,大家都有點莞爾。
“那個辰光伊大概只有15歲!秉S明方指指徐苓,“大老倌(徐元勣的哥哥)不是專門教伊功課嗎?教伐教伐,英英跑出來掀臺子2了:‘儂到底讀得進伐?讀不進拉倒,簿子扯掉!’脾氣急!”
“儂看伊笑話連篇。伊不吃老酒3老好呃,就是不好吃老酒!庇扔⒂⑼蝗弧敖野l(fā)”黃明方說,“伊吃老酒,剛剛吃的辰光還蠻好。但是吃到后頭,儂看伊兩只眼睛定在一起不動了,那么差不多了。等歇4要來(發(fā)酒瘋)了!
“我有趟老酒吃飽在弄堂里打架,到派出所被關起來。”黃明方點頭承認。
“伊拉女兒當時老小,問伊:‘爸爸呢?’‘嗚啊嗚啊捉進去了!畠阂矔缘谩D敲匆吝M去,阿拉觸霉頭,女兒阿拉管。阿拉都到派出所門口,等伊出來。個么急伐啦!5儂講是伐?”
尤英英搖搖頭,又繼續(xù)說:“老酒一吃多,扔東西、打人都來了。伊就老嘴巴6,我跟儂講。有趟把伊拉老婆氣到娘家去了。我跟阿拉苓苓去接。伊嘴巴老啊,‘今朝接得回來喏,我請你們吃三黃雞’。阿拉叫了差頭1去噢,把伊接回來了!
“三黃雞不是踏了腳踏車去買啦?”黃明方說,“買的振鼎雞呀,在長樂路。六十幾塊一只!闭f到這里,他又自己揭短,“伊(指徐元勣)過生日我也吃醉掉。旁邊有唱歌的,人家在表演,我也上去了,再被人家拖回來。我吃酒人不好多,一多我就控制不了。白酒像自來水一樣,咚咚咚吃下去了。”
“儂現在吃得多伐?”聊到這里,徐元勣問他。
“我現在總歸黃酒呀。一家頭2吃,曉得的!
“儂胖。歲數上去了不好胖的,要瘦!庇扔⒂㈥P照他,“是不是這一向工作沒老早辛苦啦?”
“我現在就在屋里買汏燒3呀!秉S明方自嘲說。
“照顧老娘啰?現在變孝子。”徐元勣半開玩笑地說。
聊到下午兩三點,添添開始哭鬧了。徐元勣夫婦和女兒趕緊帶她回家,跟黃明方打了個招呼:“下次菜場里再碰頭!”
弄堂風流記 作者簡介
《新聞晨報》周刊部,長期關注和報道上海本地的人與事。里弄新村,爺叔阿姨,菜場灶間,家長里短。滿滿正能量,逐一來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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