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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森林 版權信息
- ISBN:9787521202175
- 條形碼:9787521202175 ; 978-7-5212-0217-5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平原森林 本書特色
作品謳歌了為北京藍天貢獻力量的勞動者,書中提到名姓的就達80余位 作者歷經春夏秋冬,足跡遍布北京市12個區(qū),完成了近三千公里的采訪行程
平原森林 內容簡介
“百萬畝平原造林工程”是北京歷目前靠前的重大生態(tài)工程。從2012年開始,經過5年時間,工程勝利完工。中國林業(yè)科學研究院、國家林業(yè)局城市森林研究中心聯合發(fā)布了《北京平原造林工程成效綜合評價研究報告》指出:以北京市六環(huán)路兩側、城鄉(xiāng)結合部重點村拆遷騰退綠化為重心,以及重點河流道路兩側、航空走廊和機場周邊、南水北調干線兩側重要功能區(qū)周邊綠化和廢棄砂石坑、荒灘荒地治理為重點,共完成105萬畝、植樹5400多萬株,實現了“三年完成主體、四年掃尾”的目標任務。這項工程很大特點是,集中連片、林水結合、均衡發(fā)展,增加了首都生態(tài)承載力,使平原覆蓋率由2011年的14·85%,提高到25%以上,與紐約、倫敦、東京、巴黎等重量城市的森林覆蓋率縮小10個百分點的差距,從根本上改善了首都宜居環(huán)境!镀皆帧窌鴮懥诉@場“綠化戰(zhàn)役”中那些戰(zhàn)斗在靠前線的工人、群眾的勞動風采。
平原森林 目錄
目錄
上 部
**章 去順義 003
第二章 唐家?guī)X·建在廢墟上的森林公園 017
第三章 “石樓速度”和“遷墳壯舉” 034
第四章 水上、水下的朝陽 055
第五章 春風行動之“三廊之路” 068
第六章 綠色哨兵 089
第七章 昌平風景:快樂的邀請 106
第八章 平谷故事 118
第九章 樹的時光·古槐漫步 130
第十章 去現場,思緒飛揚 142
第十一章 震撼之行 152
第十二章 通州,通州 162
下 部
第十三章 跟鄧乃平去調研 183
第十四章 和蔡寶軍、高大偉“談天說地” 205
第十五章 林業(yè)工作總站·二人轉 217
平原森林 節(jié)選
**章 去順義 一 我沒有想到,前往順義,竟然是我走訪基層的**站。有些新鮮,有些激動。無論什么事,**次總是有些忐忑。 “園林綠化”對我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領域。一個遙遠得從沒有想過走近的事。雖然“園林綠化”就在身邊,但那只是一個久存的公共場景。園林工人拿著黑色的膠皮管子,正在向著路邊種滿小樹的隔離帶澆水,或是一個身體粗壯的工人,站在一個高高的梯子上,正在給路邊大樹剪枝。我相信這樣的公共場景,曾經印記在許多城市人的心中。 如今,我就要走近這些人、了解這些人。似乎也正驗證了那句話:我們總是忽略身邊的事、身邊的人!白呓鼒@林綠化”也在矯正我們多年以來的疏忽:我們經常會遺忘身邊的人和身邊的事。 這些“園林人”會是怎樣的人?這些震驚全國園林領域的“北京百萬畝平原造林”的建設者,會是怎樣的人? 事后想起來,走訪基層的這一天,正好在民間“二月二龍?zhí)ь^”之前。完全是偶然,冥冥之中似乎預示著某種特別的征兆。做一次極為簡單的精神聯想,“百萬畝平原造林”不就是一次特別的精神昂揚嗎?不就是打造尊重自然、敬仰環(huán)境的“抬頭”嗎? 這是北京二月里難得的一個好天氣。雖然不是藍天白云,但卻有清潔的陽光,感覺空氣異常清新,鼻孔格外通暢。雖然前晚刮了一夜的大風,但風中卻沒有煙塵的氣味。這讓我忽然想到曾經肆虐京津冀的沙塵暴,好像*近幾年突然消失匿跡了。作為生活在“京津冀一體化”生活圈中的人,當然感同身受,這肯定與平原造林有著密切的關系。呼吸,是每時每刻都在發(fā)生的事,呼吸愉悅了,人的心情自然也就歡愉起來。這原本生活的日常圖景,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卻成為一種特別的奢華。于是,感慨油然而生。 要去的**個地方,叫龍灣屯。 在來順義之前,我就聽說順義區(qū)有一個“五彩淺山”的說法。這是順義地區(qū)眾多發(fā)展規(guī)劃的其中一個詞組。龍灣屯鎮(zhèn)就是順義打造“五彩淺山”規(guī)劃中的一個鎮(zhèn)。順義區(qū)總面積137萬畝,龍灣屯鎮(zhèn)面積3.8萬畝,占順義區(qū)山地總面積近三分之二,是打造五彩淺山的核心區(qū)。一個“淺”字,倒是非常形象,意味著這里的山不太高。另外,那個“五”字,也可以理解為“舞”。是的,“彩”絕不是靜止的,它是可以舞動的。一個音、兩個字,便將這個“龍灣”變得生龍活虎起來。這樣的解釋,沒有什么玄奧,倒是充滿了真切的樸實。同時也意味著這個小小的龍灣屯鎮(zhèn),充滿了一種鼓舞、一種活力。這就像一個人,只有“精氣神”才能散發(fā)魅力。 負責林業(yè)的副鎮(zhèn)長杜勇接待了我。他應該年歲不大,是鎮(zhèn)武裝部部長,但是分管林業(yè)工作。雖然煩亂的鄉(xiāng)鎮(zhèn)工作讓他有些忙亂,但他非常鎮(zhèn)定——因為在他的臉上始終掛著微笑。 我特別贊同基層領導的臉上應該始終擁有微笑,因為他們每天面對的是基層群眾,一個臉上掛著微笑的基層領導,是上級與基層群眾*好的潤滑劑。什么艱難險阻、矛盾重重,都會被基層領導臉上的微笑所安撫。 杜副鎮(zhèn)長很忙,但忙得很有章法,因為我要采訪的人,他都安排好了,這樣我也就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埋怨,他也可以心情放松地去安排其他的工作。但他臨走前,還是盡職盡責地告訴我,對于“平原造林”來說,龍灣屯鎮(zhèn)的特點是“3、5、2”。 我不解其意,問這樣的數字,代表何意? 杜勇解釋說,“3”代表我們鎮(zhèn)有3萬畝山;“5”代表5萬畝平地。2012年北京市政府發(fā)起的“百萬畝平原造林”計劃,對于順義來說,就是要在這“3”和“5”之間,尋找能夠連成一片的、總計將近兩萬畝能夠植樹造林的地。 杜勇感慨地說,這是一場“植樹戰(zhàn)爭”! 年輕的副鎮(zhèn)長走了,但他意味深長的話,卻讓我陷入沉思。我發(fā)現,基層隱藏著許多“高人”。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征:話語不多,耐人咀嚼。 事后我才得知,杜勇是當年龍灣屯鎮(zhèn)大力推動平原造林工程的關鍵人物,而且他就是土生土長的龍灣屯人,在這場大規(guī)模的平原造林過程中,幾乎所有的事都緊緊貼著每個具體的人,沒有絕對的地緣優(yōu)勢,幾乎無法推動。 二 龍灣屯鎮(zhèn)政府的會議室很小。坦誠地講,我喜歡這種小會議室,因為它能讓人彼此間倏地拉近。在當下,我們的具體工作確實需要一種“小”與“近”,而不是“大”與“疏”。我們需要一種“面對面”的坦誠。人與人、人與自然。當然,也包括我要走近的“人與樹”。 小小會議室的墻上那三張關于龍灣屯鎮(zhèn)的圖表也是所有鄉(xiāng)鎮(zhèn)**的三張圖表——道路路網圖、土地利用總體規(guī)劃圖和總體規(guī)劃圖,其中土地利用總體規(guī)劃圖中,綠色森林分布的區(qū)域特別顯著——更顯會議室異常逼仄。這也能看出龍灣屯鎮(zhèn)是一個務實的鎮(zhèn)政府。 在這個安靜的春季下午,我望著眼前的四個人——鎮(zhèn)“造林辦”主任范中松、鎮(zhèn)林業(yè)站站長黃可全、農業(yè)科的田海山和護林員韋艷金。 他們雖然年齡不同,但有一個*大的共同點——都有著一張樸實真誠的面容。假如用樹木來做比喻的話,他們就是扎入土壤之中的樹木之根須。還不是粗壯的根須,而是那眾多的細小根須。但也就是那些細小根須,滋養(yǎng)了粗壯根須的深扎、蓬勃了土地上面那茁壯的參天大樹。沒有那些土壤下面的細小根須,大樹無法得到土壤里眾多的養(yǎng)分,當然也就無法屹立。 從2012年初到2015年底,在四年的時間里,北京市平原造林105萬畝,既不是飛播造林、又不是見縫插針造林,而是在平原上“長”出一片又一片的森林。那可是“一個坑、一棵樹、一鍬土、一桶水”一點一點形成的?康氖鞘裁?靠的就是這些眾多的基層人員,就是那些大地上看不見的、牢牢扎入土壤之中的數以億計的細小根須! 范中松告訴我,現在回想起那段時光,還是感覺“驚心動魄”。就像杜勇把這場平原造林比喻成一場大戰(zhàn),范中松使用了“驚心動魄”。顯然,已經過去的那場平原造林工程,給這些參與平原造林的普通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出生于20世紀80年代的范中松,**印象,他特別像鄉(xiāng)鎮(zhèn)中學操場上打籃球、踢足球的高中生。他穿著簡單、樸素,灰色的圓領棉衫,略帶沙啞的嗓音,有些嘲諷的眼角和嘴角。再做交談,又感覺他像一個相聲演員站在了運動場上,或是剛從施工現場回來的、風塵仆仆的技術員。這個善談的“80后”青年,活力與老成互相交織,個性鮮明。 范中松說,平原造林**年,他開的**個會議,是在正月初八的早上,在那次大會上,上級開始布置“平原造林”事宜。平原造林?大家從來沒有聽說過,面面相覷,似乎都在問對方,怎么才能“平地起林”?當時被召集來的十三個村委會主任,集結在龍灣屯鎮(zhèn)上,聽取上級的耐心講解,他們要在**時間深刻理解。只有他們理解了,下面的群眾才能明白。 范中松現在依然記得,在*初的日子里一天要開幾次會,*晚的會能開到晚上十點鐘,每次開完會,地上都是煙頭,要是稱一下的話,估計得有幾斤重。對于基層干部來說,這是一次“開天辟地”的大事。從他們出生在這片土地開始,就沒有聽說過“平原造林”這件事,這該怎么造呀?造成森林呀?! 范中松的話,真實地給我“送”到了當年的龍灣屯鎮(zhèn)會場。我好像已經嗅到了會場上濃烈的煙草味兒。 我突然開始注意從始至終面容安靜的田海山。 這位長臉、尖下巴的中年人,身體和目光有著樹一樣的安靜。他很少說話,總是那么安靜地注視著你。除非我去問他話,否則他一言不發(fā),只是友好地看著你,目光純靜如水。那一刻,我甚至在心里把他名字里的“!备淖髁恕皹洹薄@個性格與外貌都像樹一樣的中年人——似乎更加準確、恰當。 在我的追問下,全程參與“平原造林工程”的田海山,望著窗外的天,目光瞬間凝住了。這個惜字如金的人,好像在尋找這場“造林戰(zhàn)役”中*讓他難以忘記的事,或者說這場攻堅戰(zhàn)中*為難啃的骨頭。 “土地流轉。”田海山說得一字一句。可能由于有點激動,他的臉龐有些泛紅,就像他身上防寒服的橘黃色領子。 為什么“土地流轉”給你這么深的印象?我問田海山。 這是我**次聽到“土地流轉”這個詞語。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個詞語將要伴隨我接下來的所有走訪;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土地流轉”是平原造林工程中*為艱難的一道坎。因為只有把地騰出來才能造林。沒有地,怎能造林?沒有地,花草樹木去何處安放? 田海山給我解釋,因為經過國家“確權”后,土地已經屬于農民,要想從農民手里把土地“轉”出來,那真是難于上青天。 我能感覺出來,田海山說這番話時,眼睛里沒有鄙夷的神情,而是真誠地理解。因為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把“確權”了的土地再“轉”出去,那就等于把命根子拿走了。農民怎么能不著急?怎么能不著慌?這就猶如“三農”問題,*后的問題永遠都會歸結到“土地”。 平原造林工程遇到的**個坎就是土地流轉。如今細細想來,之所以有的農民不肯把土地“流轉”出來,似乎倒不是反對“平原造林”,可能還有其他的問題。例如與村干部的矛盾、與村委會的矛盾,以及其他過去積郁很久的問題,突然在“土地流轉”這件事上爆發(fā)出來,形成一個“泄流口”噴涌而下。所以,有的時候流轉問題今天談妥了,過了一夜,農民又改主意了,又不同意“流轉”了。這樣的情況太多了,幾乎始終伴隨著造林工程。怎么辦?沒有辦法,接著再去做工作。 話語不多的田海山,沒有跟我講得太細,但是我能感到其中的艱辛。土地流轉就像城市拆遷。我們曾經聽到過太多的“拆遷故事”,那些故事或是讓人目瞪口呆,或是不可理喻?傊,什么樣的情況都會在拆遷之中發(fā)生。而且,無論發(fā)生什么情況都能順理成章。土地流轉也是這樣。 “百萬畝平原造林”這個雄偉構圖,從一開始就發(fā)生在“土地流轉”這個*為復雜的問題基礎上。 在北京市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拿出一百萬畝土地植樹造林,而且還是千畝或是萬畝以上的連片森林,除了荒灘荒地、廢棄砂石坑之外,其他的地方肯定會涉及農民的土地。 這是不爭的事實。
平原森林 作者簡介
武歆,1962年出生于天津。天津作協副主席、文學院院長。文學創(chuàng)作一級。 1983年開始發(fā)表小說。著有長篇小說《陜北紅事》《密語者》《樹雨》《延安愛情》《重慶愛情》《歸來》等10部,中短篇小說集《諾言》,散文集《習慣塵囂》。 在《人民文學》《當代》《中國作家》《上海文學》《作家》《青年文學》《北京文學》《大家》《山花》《江南》等文學刊物,發(fā)表中短篇小說近百篇。被《小說月報》《小說選刊》《新華文摘》《名作欣賞》《中篇小說選刊》《中華文學選刊》《作品與爭鳴》等轉載,并入選多種年度文學選本。還有大量散文、隨筆、評論、讀書筆記等發(f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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