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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修:醉醒兩亭臺,浮沉一青山

歐陽修:醉醒兩亭臺,浮沉一青山

作者:邢萬軍
出版社:北方文藝出版社出版時間:2019-02-01
開本: 其他 頁數(shù): 128
本類榜單:文學(xué)銷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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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修:醉醒兩亭臺,浮沉一青山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31743859
  • 條形碼:9787531743859 ; 978-7-5317-4385-9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歐陽修:醉醒兩亭臺,浮沉一青山 本書特色

歐陽修,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北宋政治家、文學(xué)家,且在政治上負(fù)有盛名。歐陽修是宋代文學(xué)史上*早開創(chuàng)一代文風(fēng)的文壇領(lǐng)袖,領(lǐng)導(dǎo)了北宋詩文革新運動,繼承并發(fā)展了韓愈的古文理論。 有文壇登攀,又有仕途浮沉,交錯之間是人生的糾葛,是社會的繁瑣,更是一個朝代的背影。文之德,官之品,以旗幟的方式漫卷那朝江山?傄詾榭梢詸(quán)柄之巔呼風(fēng)喚雨,扶佐朝廷,潤澤萬眾蒼生。以伯樂之眼,提攜俊才,不讓明珠遺荒野。 本書是呼嘯的陽光著的《歐陽修(醉醒兩亭臺浮沉一青山)/走近詩詞品人生》。

歐陽修:醉醒兩亭臺,浮沉一青山 內(nèi)容簡介

歐陽修,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北宋政治家、文學(xué)家,且在政治上負(fù)有盛名。歐陽修是宋代文學(xué)目前很早開創(chuàng)一代文風(fēng)的文壇,領(lǐng)導(dǎo)了北宋詩新運動,繼承并發(fā)展了韓愈的古文理論。本書以歐陽修的生平為纏繞,點綴北宋煙雨,在迷麗中尋找歐陽文忠。一有文壇登攀,又有仕途浮沉,交錯之間是人生的糾葛,是社會的繁瑣,更是一個朝代的背影。文之德,官之品,以旗幟的方式漫卷那朝江山。總以為可以權(quán)柄之巔呼風(fēng)喚雨,扶佐朝廷,潤澤萬眾蒼生。以伯樂之眼,提攜俊才,不讓明珠遺荒野。

歐陽修:醉醒兩亭臺,浮沉一青山 目錄

**章 孤寒少年

梅蕊犯寒開 / 003

驚筍欲抽芽 / 007

青紅春自華 / 011


第二章 春風(fēng)初步

上馬若鴻翩 / 017

望望不可到 / 021

春濃花世界 / 024

意氣曾誰讓 / 028


第三章 伊洛云月

伊水清潺潺 / 035

文酒聊相歡 / 040

旁有墮釵橫 / 045

送哭聲嗷嗷 / 050

野水蒼茫起 / 057

獨為未歸客 / 061

留芳待客歸 / 065


第四章 知與誰同

飛到秋千處 / 073

秋節(jié)*勁豪 / 079

江月開清輝 / 087

攜酒問鄰翁 / 091

坡上見峽州 / 096

零落風(fēng)前亂 / 102


第五章 力振文政

其志萬里途 / 111

紅粉自生香 / 117

君子之明也 / 121

浩歌自成傷 / 126

柳黃霜正白 / 131


第六章 漸向寂寞

明月高峰巔 / 137

吹我還醒然 / 143

山色有無中 / 149

聲雜雨荷干 / 153

應(yīng)恨我來遲 / 158

清明也絕倫 / 164

墨不分濃淡 / 169

春蠶食葉聲 / 175

第七章 歸去來兮

憔悴人應(yīng)憐 / 183

自脫頭上巾 / 188

唯有歸來是 / 194

落照在高峰 / 199

后 記 / 203


展開全部

歐陽修:醉醒兩亭臺,浮沉一青山 節(jié)選

梅蕊犯寒開 梅花,小時候就是我的*愛。雖然不曾親眼見到過,更不懂其骨、韻、神等諸多梅的神韻,但這般傲寒的花枝,在畫頁里常常看到,也就遠(yuǎn)遠(yuǎn)地愛了。我沒有生在那樣的風(fēng)雅之地,于冬天也少有這樣那樣風(fēng)雪中的枝葉,更不要說梅般的花朵,但喜歡得卻絲毫不虛浮,竟然朝朝暮暮地都在心里。 那時候喜歡畫畫,尤愛畫花,*愛的自然是梅,也就抹黑為枝干,點紅為花朵。涂涂點點,彼為得意,常常忘情于這紅黑之間。如今再看兒時的涂鴉,自是笑得風(fēng)高浪急,但對梅,卻是更加地喜歡了。 青蔥年華,也和一個叫梅的姑娘一見成緣,牽牽依依不覺已經(jīng)是半生云塵。這般幸;ㄩ_,果然不枉了我少小對梅的癡愛。 看來是,緣生緣起緣在心啊,不是嗎? 對于歐陽修,只是因為他的一篇文章,那自然是《醉翁亭記》。知了他的文,也就愛了他的人。仰望之中才覺得他是我心中的梅花一樹。無論他身處何樣苦寒的境地,依然錦繡在心,傲骨在身,毫無悲怯之聲。即使權(quán)居峰嶺之巔,還是大有品節(jié)和虛懷。特別是繁華過后,歸于自然,更見青青心境。*是落葉蕭蕭的時候,不失風(fēng)骨錚錚笑對云舒云卷。 宋朝,是歷史中藝梅的興盛時代,歐陽修當(dāng)正是應(yīng)了這歲月的機緣。我與他在書卷中相遇,再不愿是擦肩而過的匆忙,從此翻撿著北宋的文字細(xì)細(xì)品咂。 文字,是當(dāng)下人與他相牽的緣。 一切,從四川綿州的一所半舊的院子說起。墻是青磚,方方正正地圍起幾間房子,雖然大小不一,倒也很規(guī)整。漫墻有幾株青藤,依門是幾棵綠植。西墻下,一叢翠竹;東墻邊,似是一籬薔薇。院中間,有一株小小的枝葉,細(xì)了看,卻是新栽的梅樹小苗。求風(fēng)骨,更求朝氣,當(dāng)是主家的心境。這般院落,樸素之中倒也有幾分品味,自不是一般的民間宅院。上房臨窗的桌椅間,一個中年男人正手持書卷,但似又無心文字,面有憂郁之色。這就是歐陽觀。 歐陽觀,一個四十九歲才考中進(jìn)士的老男人,實在用不上大器晚成之說,更何況他一直碌碌于底層官吏之中,沒有風(fēng)云作為。但故事無法讓你繞開他,一繞就是我的錯。 景德年間,對于歐陽觀來說,不是欣喜的歲月,年紀(jì)堪堪半百有余,仕途灰暗,更讓他心生涼意的是,膝下無兒女承歡。至于前妻,雖然育有一子,他卻一紙休書,將母子二人散于老家的荒野之中,也就一并忘卻了。后來孩子長大,千里迢迢來相認(rèn),歐陽觀雖然勉強認(rèn)下,卻一直冷冷相待,竟然不如下人能得到他的一點兒溫言熱語。這般倒也惹了鄰人親朋不少的怨責(zé),但歐陽觀卻從無悔意,難說不是遺憾。 是誰負(fù)了誰? 愛恨糾葛,有時不說也對,有時不說也錯。更何況這般早已迷漫于歷史之中的情感煙雨,對錯本來就無處說。 再娶的鄭氏,也曾是望族之后,只是到了她這一代,已是家道中落,不見繁茂之姿,但畢竟是有詩書的濡染,廳堂之上,房廚之中,很是得體。更在歐陽觀夜理公務(wù)的時候,秉燭持扇,理難解愁,這讓他大得寬慰,很是欣喜。轉(zhuǎn)年鄭氏孕滿,生下一個孩子,可很快夭折了,這讓歐陽觀心中的喜悅瞬間水潑冰鎮(zhèn)了一般。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如樹木在秋,落葉漸疏,不見前程,也就視兒女為春天了,對孩子的渴望想來是迫切的,再遭遇這樣的打擊,實在是有點兒承受不起。那些日子,也真的就是冬天的景致,寒意陣陣,悲情瑟瑟。 少妻懂他,植一株幼梅,續(xù)歐陽家的根脈,傳他的風(fēng)神。 錯過的,也許就是無緣,不論怎樣的情感。孩子也是。父母兒女,緣聚一家,是幾生幾世的好緣分? 這般的說道,不過是勸人的辭令。身在其中,又有幾人能自解心結(jié)? 好在鄭氏年華正蓬勃,很快又懷孕了,這讓歐陽觀又打起了精神。處理完官衙的事務(wù),也就急急忙忙回到家中?粗拮尤諠u豐盈的腹部,他是歡喜又擔(dān)憂,生怕再出什么差錯。作為一個小小的軍事推官,雖然沒有多少俸銀,但歐陽觀盡量想方設(shè)法侍奉好妻子的飲食,扶持好她的起居,除非是官事推脫不開,很少讓下人們動手,多是他親力親為。 說來歐陽觀此人,比鄭氏大了三十歲,本有老夫少妻之怨幽。但時日漸深,歐陽觀正直仁善,清廉勤勉。特別是審理案卷,尤其認(rèn)真,一一細(xì)查,絕不潦草行事,冤屈一位好人。諸般的好,讓鄭氏感念在心,再懷身孕,也就格外小心,以期能順利產(chǎn)下一個健壯的兒子,好為歐陽家綿延煙火,更憧憬孩子長大成才,光耀門庭。每每丈夫伏案夜讀,她輕撫男人的脊背,都充滿不盡美好。 窗外,那株小樹苗,正沐浴在甜甜的月光里。風(fēng),淺淺地吹著。 景德四年(1007)六月二十一日,正值盛夏,當(dāng)為荷香盈門,蛙鼓敲窗的日子。深夜,歐陽觀無心這些,他在外屋地上來來回回地踱著步,時不時地搓幾下手,稍顯焦慮。燈光將他的影子忽高忽低、忽東忽西地映在墻上。里間,鄭氏的呻吟聲不時傳來,讓他心神難定。他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對他來說這的確是一個尤為重要的日子。 一絲風(fēng)也沒有,好悶,歐陽觀解開了幾粒小衣的扣子,卻依然煩亂。 為了舒緩自己的心情,歐陽觀走到了院子里,他長長舒出了一口氣,望向夜空。那里,繁星點點,璀璨美麗,這讓歐陽觀的心稍稍放松了下來,朦朧中想起了遙遠(yuǎn)的老家,和更加遙遠(yuǎn)的童年。一縷月光一樣的笑意,在他的嘴角淡淡泛起。忽然,高空中亮起一顆明星,是那樣的璀璨,似乎比那西斜的下弦月還要明亮。恰在此時,一聲嬰兒的哭聲高亢地傳來。歐陽觀愣了一下,倏地沖進(jìn)了里屋。 疲憊的妻子軟軟地笑著,而她的身旁一個肉肉的小人兒,正手腳亂舞地大哭叫著。 寅時,這聲男嬰的哭聲,對于歐陽觀冷冷的心境,對于這個冷冷的家境,真的就是一枝梅花破寒而開,日子忽然就熱火了,忽然間就芬芳了。 歐陽觀從沒發(fā)現(xiàn)妻子這么漂亮,他這個老男人,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扎撒著雙手傻傻地樂著。這個早就做過父親的男人,也忽然發(fā)現(xiàn)孩子竟然是如此的可愛,在他心里,這才是他**個兒子,真正的兒子。 窗外,晨光熹微,星星黯然,唯有那顆星,愈顯明亮…… 童年,是每一個人*美好的時光,從咿呀學(xué)語,到蹣跚學(xué)步,那水一樣純凈的日子,清澈、透明、唯美、無邪,動是波光粼粼,靜就映了藍(lán)天白云,伴了鳥語花香。 四歲的年紀(jì),真的不叫人生。人生,太過于老氣橫秋。綿州的歐陽修,也度過了這樣一個清澈的童年,清澈得了無塵煙,清澈得沒有記憶,清澈得無處可著筆墨。 歐陽修不寫,我也不寫,真的,無論多么美好的文字,也無法寫就孩提那*初的時光漣漪。只有那棵小梅樹,一季一季長高。 驚筍欲抽芽 遠(yuǎn)方,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有一個自己心中的遠(yuǎn)方吧?無所謂期待,無所謂盼望,無所謂追求,這多是少小年紀(jì)的一種小小幻念,時不時在心中泛起,如天邊的云朵。那時,也許不懂得遠(yuǎn)方是什么,只是意念中的一種神秘之地。 不知道你小時候是否有這樣的閃念,我卻是,常常獨自發(fā)呆,晴日里有,星夜里有,遙想著不知的遠(yuǎn)方,沒有具體的所指,只是一片茫然的心靈煙嵐。 許是因了這孩提時心里的臆念,我才有了后來的背井離鄉(xiāng),從此流浪八荒,至今,依然漂泊在路上。 在路上,對于**次出遠(yuǎn)門的歐陽修來說,那絕對是一種新奇與驚喜。 宋真宗大中祥符三年(1010),通往泰州的官道上,一輛馬車不急不緩地轔轔而行,車上正是歐陽修一家人。前些日子,一紙詔書到達(dá)綿州,歐陽修的父親歐陽觀只好奉旨赴任泰州軍事推官。一路山水,一路風(fēng)雨,一路日夜,這一切對于僅僅四歲的歐陽修來說無一不是歡呼,他望著窗外,不時地尖叫著,還時不時地和母親說上幾句,“娘,快看,那山好高好高啊!薄澳铮巧缴系乃恢蓖铝,是從哪里來的呀?”鄭氏用微笑回答著兒子,偶爾還撫摸一下他的小腦袋。而歐陽觀閉目斜倚著車廂,略顯倦怠,就像他倦怠了官場這般,無心一路的風(fēng)景。 風(fēng)景和人一樣,看一眼都是緣?蓺W陽觀不是不惜緣,年近六十歲的他,已經(jīng)懂得了宿命,就像他和妻子、兒子,雖然相親相愛,但不會一直車馬同行。一個驛站有你,一個驛站無他。沒有什么緣是不敗的花朵,永遠(yuǎn)暖在掌心。有風(fēng),才有景。風(fēng),本就是一種到來和失去,惹你心中的塵埃。 看懂緣起緣滅,你早就不是少年?萘说哪耆A,已經(jīng)不惹風(fēng)雨。欣喜幾何,其實正是老與不老的刻度。 泰州,對歐陽修來說,這一個遠(yuǎn)方,只是他記憶中的一閃念,也許根本就沒留下什么,但這里絕對是他人生的轉(zhuǎn)折地,從此那弄水玩泥無憂無慮的童年再無處尋覓。清澈,再無。 小小的他,無從覺悟,命運卻已經(jīng)布下沒有退路的格局,沒有左右。 人生就是這樣,一個折轉(zhuǎn)看似無足輕重,經(jīng)年再經(jīng)年之后回望,路,已經(jīng)是大相徑庭的春秋風(fēng)雨。一磨礪,也許成就了寶劍的鋒芒;一苦寒,也許成就了梅花的芬芳。古語不是街頭的閑言,往往是大智慧的哲思。的確是。 也許是一路的顛簸吧,到達(dá)泰州的歐陽觀身體就不曾舒展過,他只是勉力支撐著,不敢馬虎于公務(wù),不敢茍且于卷宗,然而,拖沓日久,再也無法堅持,終于躺倒在病榻上。是夜,歐陽觀也許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他拉著歐陽修的手,靜靜地望著妻子,他那目光里是有許多的不舍,是有許多的希望和囑托的吧?偶爾亮色一閃,他是否又想起了妻在綿州院中栽下的梅。 愛上一座城,是喜歡一個人。對鄭氏來說,悲傷于一座城,是失去一個人。短暫的泰州,卻是深淵的抵達(dá)。鄭氏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真切地感受到,原來歐陽觀這個五十九歲的老男人竟然是她不能失去的依靠。可不能失去,卻生生失去。歐陽觀的病逝,讓她頓然手足無措,她號啕大哭。小小的歐陽修也大聲地哭喊著。其實,他還不懂得悲傷,只是見母親的痛哭而感到害怕而哭。 歐陽觀只是一個底層小官,本就廉潔奉公,又加上他喜歡扶弱濟(jì)貧,也就沒有給家中留下什么積蓄,對歐陽修母子來說,日子實在是難以為繼的。好在歐陽觀雖上任泰州日子不久,但因為他生前的好名聲,有同僚和百姓們接濟(jì)這個塌了天的家。但,這終不是長久之計,鄭氏不得不再想其他辦法。這個原本藤蔓一樣的女人,忽然間要挺起腰成為家庭的廊柱,可實在是無力和無奈。天地蒼茫,她竟然發(fā)現(xiàn)沒有哪里是自己一家人的棲息之地,淚水再次漫溢了她的臉頰。忽然,她的眼前閃現(xiàn)一絲光亮,她想起了歐陽觀的弟弟。 三口之家而來,三口之家而去,聽著沒有什么,卻已經(jīng)不是食可飽,衣有暖的曾經(jīng)。丈夫離去,小女兒的出生,家,再沒有什么可遮擋風(fēng)雨。 泰州,怕是哪里也不見了鄭氏的淚痕?原本是,若沒有后來歐陽豐碑一樣的身軀,即便是翻遍所有的史料,也不會找到鄭氏這樣一個普通女人的影子吧? 普通,就是煙塵,悠然散去,再無影跡。 可是,一個母親來過,在這里留下了她匆匆的背影,在泰州的書志里,留下泛黃的印記。今天的泰州人讀起,感嘆應(yīng)該用更多的善良將這母子三人留下。 遠(yuǎn)行,又一次遠(yuǎn)行,歐陽修卻沒了那種新奇,一路默默無語,在他原本清澈的心中,似乎正漸生塵煙和悲苦吧?他開始感覺到了命運的鼓點,正輕輕地敲在他的心頭。而鄭氏,忐忑著,隨州,將是她一家三口怎樣的一個遠(yuǎn)方呢? 隨州,終是到了。 一路的艱辛不必多說,一個女子,手里牽著四歲的兒子,懷里抱著幾個月的女兒,諸多的困難可想而知。然而,讓鄭氏安下心來的是,她從小叔歐陽曄的目光里,看到了和丈夫一樣的良善和溫厚。 見到嫂子和兩個孩子,歐陽曄一種悲傷涌上心頭,想不到和哥哥幾年前的分別竟成永訣。他上前一步,抱起歐陽修,他決定傾盡自家的所能,來撫養(yǎng)這一雙兒女,以慰胞兄的魂靈。 很多的時候,就是這樣,那些身邊或者遠(yuǎn)方的親人,沒有感覺到那么重要和親切,但關(guān)鍵的時候,你卻會感覺到那種愛是在血液里,一種讓你無法舍卻的澎湃和撞擊。不是嗎? 在遠(yuǎn)方,在某一片荒野抑或公園的角落里,每每看到一株狗尾草的時候,我都格外激動。因為那是小時候老家門口和房檐上的小草。亦似這種親情,不在歲月里時時搖曳,卻一遇春風(fēng)就點點萌綠,因為那些情感的籽粒早已布滿心中。 心若在,綠就起。血脈情深,不在身外。 鄭氏雖然出身在沒落的望族,粗重的活計還是做不來的,但畢竟非常勤勞,再加上她非常感激小叔子對她一家人的收留,所以也就更為勤苦,將家收拾得井井有條。 許是父親的離世,讓歐陽修忽然懂事了許多,在母親的引導(dǎo)下,他對書卷開始喜歡,一本簡單的啟蒙教材,他常常能看到日落西山。 綿州,歐陽修的出生之地。泰州,他生命的**個遠(yuǎn)方。而隨州是他小小的又一個到達(dá),然而,這里其實才是他人生蹣跚初步的地方,因為一顆文藝的種子正是在這里悄悄萌芽……

歐陽修:醉醒兩亭臺,浮沉一青山 作者簡介

邢萬軍,出版人,籍貫黑龍江哈爾濱,工作于文盛文化工作室,策劃出版《走近宋詞品人生系列》《走近唐詩品人生系列》《走近古典品人生系列》《詩歌行者系列》等百余部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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