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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古董店.煉金弄玉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2031706
- 條形碼:9787552031706 ; 978-7-5520-3170-6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深夜古董店.煉金弄玉 本書特色
◆深夜蘇醒的古董,應召而來! ◆每一件古董都有生命,每一件古董都是傳奇。在深夜,它們都有自己的故事要講。 ◆專業(yè)學者撰寫的文物題材懸疑小說。作者吉羽,高校文博教師和文物研究者,擁有翔詳實豐富的文物知識,知曉各種妙趣橫生的奇聞異事。 ◆古董文化懸疑小說破局者! ◆獨一無二的古董職業(yè)系統(tǒng):撫陶師、聽泉師、弄玉先生…… ◆詭異離奇的“不可能犯罪”:密室、不在場證明、消失的兇器…… ◆獨特的古董擬人奇幻設定與“不可能犯罪”完美結合。 ◆紫焰小說文庫2020年巨獻。 ◆讀小說,就讀紫焰。
深夜古董店.煉金弄玉 內(nèi)容簡介
冉城老街的畫眉橋頭,有一家名叫“拙齋”的古董小店。店主許枚是一個可與古瓷溝通的“撫陶師”。每當午夜子時,他便能喚醒古瓷,讓“瓷靈”開口說話,從而獲知它流轉千年的往事。 這個秘密從無外人得知,直到有一天,冉城兇案連發(fā),密室、綁架、毒殺、密室殺人,手法各不相同,但現(xiàn)場卻總會出現(xiàn)一件名貴瓷器。許枚受人委托,頻頻在深夜召喚“瓷靈”調(diào)查案件真相,卻不承想,自己成了他別人的棋子,古瓷也成了誘餌,請君入甕……,古瓷成了別人的棋盤。 在這場撲朔迷離的局中局里,古董面臨著傳承與消亡,許枚面臨著生和死。設局者和破局者狹路相逢,古瓷、青銅、玉石、金銀器,一場古董暗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推薦閱讀順序: 《深夜古董店·尋瓷之旅》 《深夜古董店·煉金弄玉》
深夜古董店.煉金弄玉 目錄
第1章 天 藍 / 1
第2章 澆 黃 / 120
第3章 瓷 境 / 240
深夜古董店.煉金弄玉 節(jié)選
青瓷香熏里透出似有似無的乳色香霧,如晴絲裊裊彌漫開來。窗前的竹籠里一對紅子懶洋洋地瞇著眼睛,不時地輕輕鳴唱兩聲,清脆悅耳。房間正中,黃銅暖爐中炭火燒得紅旺旺的,整個屋里暖意融融,連窗臺上的一盆大葉海棠都冒出了粉芽。雞翅木茶幾上依舊是那套“雍正年制”青花山水行旅圖的茶壺,幾只茶碗里熱騰騰地悶著半熟的普洱,一只甜白小盤里盛著金黃的酥皮栗子糕——知道江蓼紅要來,許枚特意起了大早,坐著黃包車去了一趟百味齋,排了一個小時的隊,好容易買回來這種*受歡迎的小點心。 江蓼紅愜意地坐在拙齋內(nèi)室的紅木大椅上,細細品嚼著栗子酥,這種酥脆的油皮下緊裹著軟糯香甜的口感實在讓人把持不住。 小悟乖乖伺候在一旁,眼巴巴望著滿臉享受的江蓼紅,狠狠吞了口唾沫。 江蓼紅遞給小悟兩塊栗子酥,擦擦手,從包里夾出一枚“宣和通寶”,得意道:“藏在百果莊的‘小特務’果然派上了大用場,據(jù)它所見,我們離開春實島的當天晚上,那黑衣人就去找了洪瓔! 許枚坐在書桌前,細致地擦拭著一件南宋龍泉窯簋式爐,輕輕點著頭,慢悠悠道:“嗯,洪瓔這小胖子果然被控制了。” “捕門的人已經(jīng)把他帶走了!苯ぜt輕輕掀起茶碗蓋子,小小啜了一口未泡妥的普洱,說道,“對了,他藏在紫藤館的兩只鼻煙壺,都能幻化瓷靈吧?” 許枚小心翼翼地將簋式爐放回博古架:“當然,那可是乾隆官窯,雖然花哨了些,靈氣卻非常充沛,也許會變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熊孩子吧!闭f著他又命小悟取了一只康熙茄皮紫釉爵杯來,細細擦拭。 江蓼紅擔憂地望著許枚:“這兩只鼻煙壺是那撫陶師‘安插’在季世元父女住處的‘耳目’,應該是為了探聽那玉壺春瓶的消息,一旦那封借力而為的綁架信沒有奏效,他還可以根據(jù)鼻煙壺聽來的消息繼續(xù)謀劃。你偷偷摸摸把這么兩個東西揣在身上,離開百果莊前又把它們放回紫藤館,我們在百果莊所言所行,怕是都被這兩個小家伙一五一十地告訴那撫陶師了——他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知道這件玉壺春瓶在你手里,也知道你是撫陶師!彼虿┕偶苌夏侵环褐岷图t光的雍正官窯祭紅釉玉壺春瓶,嘆道,“季家的麻煩了結了,你的麻煩可要來了。你這么做,等于向?qū)Ψ綌偱!苯ぜt癱下身子,學著許枚悠閑懶散的語氣道,“我知道你的存在,現(xiàn)在你也知道我了。我們是敵是友,尊駕意欲何為,是時候挑明吧?” 許枚噗地一笑:“我哪有這副懶鬼做派?再說,這件涉及瓷靈的麻煩事本就該由我來處理,職責所在,不容推卻,否則老南要怪我的! 江蓼紅瞇眼一笑,媚態(tài)橫生:“對,你掛著顧問的職銜,這正是你的差事,許老板! 這“許老板”三字說得格外親昵,許枚心頭一蕩,柔柔說道:“你這聽泉師也跑不了喔,江老板! 江蓼紅又吃了一塊栗子酥,口中含含糊糊道:“且看對方作何反應吧。那撫陶師若對你不懷好意,我?guī)湍阋坏朗帐八。張嘴!?“什么?”許枚一愣,卻見江蓼紅兩指拈著一枚栗子酥,探著胳膊遞了過來。 “張嘴啊!苯ぜt輕輕催促。 許枚雪白的臉騰地紅了,手中的爵杯攥得吱吱直響。 “快啊!苯ぜt聲調(diào)拔高了幾分。 許枚吞了口唾沫,半張著嘴湊過去,輕輕把栗子酥叼在嘴里,使勁嚼了幾下,“咕咚”一聲吞進肚里。 江蓼紅掩口輕笑,一旁的小悟目瞪口呆:這就叫調(diào)情吧? 竹籠里的紅子毛茸茸地偎在一處,唧唧地小聲鳴唱。 小悟縮了縮肩膀:這屋里,怎么突然有一股……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對了,旖旎氣息…… “有——人——嗎?救——命——!許——老——板,出——來——呀!”幾聲破鑼似的哀號把內(nèi)室的旖旎風光打得粉碎。 許枚只覺腦仁一疼,紅漲的臉驟然褪色,咧嘴道:“哎喲,這是誰!”他意興闌珊地放下手中的爵杯,掀開竹簾迎了出去。 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臉漢子在柜臺前風風火火地走來走去,滿頭冒汗,連連搓手。 “你是……”許枚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客人,見他面色粗黑,圓頭虎眼,滿臉青噓噓的硬胡茬,皮膚泛著層層油光,頭戴貂帽,身上穿一件體面的青緞長衫,外面套著古銅色琵琶襟棉馬褂,活像剃了胡子的黑旋風搖身變成了土財主。平日里進店玩賞古物的客人可沒有這副尊容的,那對鐵鉗似的巴掌拿一對沉重的板斧遠比捧著精貴的古玩合適。 “許老板!你是許老板吧?”那黑漢見許枚出來,見了救星似的,幾步撲上前來,一把攥住許枚的手,顛勺似的上下?lián)u晃。 許枚眼冒金星,白玉般的手掌幾乎被握得變了形,一迭聲道:“這位先生,不需如此客套……不需如此……您不要……你別……你丫放手!你誰啊你!” 那黑漢見許枚惱了,忙收回熊掌,強擠出一個抱歉的笑容:“鄙人武云非! “武云非?”許枚一愣,上下打量著那黑漢,一拍額頭道,“原來是云間農(nóng)莊的武三爺。” 武云非在家行三,人稱三爺,云間農(nóng)莊占據(jù)著冉城東郊潤翠河西岸的肥美草場,在冉城一帶名氣不小。近兩年武云非迷上了收藏古玩,時常出入各種古玩集市店鋪,眼光“獨到”,興趣廣博,商周漢唐鐘鼎碑拓、宋元明清奇石美玉、汝官哥鈞古瓷名品,四僧八怪書畫墨寶,凡是受人追捧的風雅古物,武云非都有所涉獵,乃至歷朝古錢、竹木牙角也零零碎碎地買了不少。兩年下來,各式各樣離譜的假貨攢了一屋子,個個都當國寶似的供著,愚名遠播,令人哭笑不得。但白花花的大洋一把一把撒出去,至不濟也會有些收成,武云非手里的確有幾件令藏界眼紅的珍品。至于這些寶貝因何而珍,為何而貴,意蘊何在,銘文何意,出自何方,流傳幾許,武三爺一概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會捧著寶貝一臉陶醉地欣賞:“你瞧它多美,多古老啊,用手一摸都掉渣呢!”冉城藏家談及此人所藏珍寶,常有月照溝渠、牛嚼牡丹之嘆。 “什么‘月照溝渠’‘牛嚼牡丹’,說得直白些,就是好白菜被豬給拱了。”這是冉城藏瓷名家陳菡的原話,許枚深以為然。 許枚見武云非上門,心中頓時警鐘大作:我店里的寶貝,這廝一件也別想買去。 武云非見許枚神色古怪,忙不迭地卷起衣袖,手臂上一條長長的黑線赫然在目。 許枚的眼珠子幾乎瞪了出來。 “許老板,你可不能見死不救!”武云非油膩膩的大臉皺得像一只老苦瓜,卷著干裂的嘴唇道,“有人給我下了藥,讓我來您這兒買一件玉壺春瓶,雍正官窯的祭紅釉的,就是前些日子季會長家女兒賣給您的那個。后來那姑娘被人殺了,還是您和警察局的宣探長一起破的案,這事兒您還記得吧?” 許枚瞠目結舌,心中一陣陣發(fā)堵:這手段也太不講道義!自己躲在暗處不肯露面,挾制了一個夯貨直愣愣地來我這兒要東西! 江蓼紅躲在里屋竹簾后,暗暗搖頭:這種直來直去的陽謀真是是簡單粗暴,令人不好招架。 武云非從懷里掏出支票本,眼巴巴望著許枚:“許老板,價你隨便開,我絕不還口,只求你把那件東西讓給我! “給你下毒的人長什么模樣?他是怎么下毒的?”許枚滿腹無奈,抱著一絲僥幸問。 武云非見許枚沉下臉去,心中暗暗打鼓,苦著臉道:“我也不知怎么著了道。大概半個月前,我發(fā)現(xiàn)手腕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條短短的黑線,一開始還沒在意,后來發(fā)現(xiàn)這線直往手臂上躥,好像活了似的,輕輕一按就痛得鉆心。這五六天,從冉城到北京、張家口,還有天津、保定的醫(yī)院醫(yī)館我都跑遍了,一個能治這怪病的郎中都沒有,連德國和日本的洋醫(yī)生都沒辦法! 許枚暗道:這毒令鐵拐張、婁雨仙那樣的江湖怪客為之喪膽,哪是尋常大夫能解的? 武云非卻道:“三天前,一個游方郎中來農(nóng)莊找我。這郎中戴著墨鏡,裹著圍巾,一身大風衣像筒子似的,身材、面目丁點兒都不顯露,連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出是男是女。他見了我也不廢話,只丟給我兩顆藥丸,說是來治我‘黑線病’的。說來也奇怪,他讓我吃藥時躺在放滿冰塊的浴缸里,那藥剛吃下去不到一個小時,黑線便往回縮了半尺! “咦?這郎中什么來路?”許枚來了興趣。 武云非哭喪著臉道:“什么郎中啊,他就是那個催命的閻王!我想求他多賞幾粒藥丸,他卻說:‘毒便是我下的,若是把藥丸都給了你,還怎么指使你給我辦事?剛才那一粒解藥只能將毒發(fā)日期延緩幾日,若想除根,你得先給我買一件東西回來。’” “噢……他要你買的,就是那件祭紅釉玉壺春瓶!痹S枚道。 “正是,正是!”武云非連連點頭,解開長袍前襟,露出黑黝黝的腋窩,帶著哭腔道,“黑線都躥到胳肢窩了。他說等黑線走到心口時,我必死無疑!” “看來,你的時間不多了!痹S枚輕輕掩著鼻子道。 “可不是嘛!那郎中說,如果到今天晚上八點之前我還沒有買到那只玉壺春瓶,就會七竅流血,渾身發(fā)青,死得奇慘無比!許老板,您可得救我!”武云非說得渾身冒汗,見許枚怔怔的、未作反應,心中大急,一撩袍子屈膝便跪。 “武三爺快起來!痹S枚嘆了口氣,忙攙起武云非。 “你的所謂‘賞寶會’就在今天晚上吧,十一月二十五日?”江蓼紅掀開竹簾走了出來,“你給冉城藏界的各路人物都發(fā)了請柬,也包括我! “你?你是……”武云非愣了片刻,隨即一個激靈,眼中灼灼放光,黑黝黝的臉上竟難得的泛起一絲紅色,武云非局促地“呼嚓呼嚓”搓著手道,“您是江老板!是是是,我上月便給您發(fā)了請柬,您是冉城的藏泉大家,我必須要請的……可是……可是您沒有給我回函! 江蓼紅暗道:那張惡俗無比的橘紅色燙金請柬早讓冉城藏界笑掉大牙,你且瞧著吧,去參加“賞寶會”的藏家若是超過十個,我隨你姓。她淡然一笑道:“你的‘大限’就在今晚,如果對方打算用解藥交換玉壺春瓶,他必定會出現(xiàn)在賞寶會上。不出所料的話……我說話比較直,武三爺別見怪,參加賞寶會的人不會太多,這個人也不難找! 武云非神色尷尬,悶悶地“唔”了一聲,表示同意。 江蓼紅湊在許枚耳邊,壓低了聲音道:“參加賞寶會的人不會太多,玩瓷器的一定更少,有沒有興趣走一趟,見見這位躲在幕后攪動風云的撫陶師?” “當然!痹S枚點頭,對武云非道:“這樣吧,我?guī)е羌駢卮浩侩S你走一趟,不過全程由我保管,你不要碰! “您同意了?許老板,菩薩啊!我這便回去安排,午后派車來接您二位,福特汽車!蔽湓品堑男姆呕亓硕亲永,長長吁了口氣,膝蓋一軟又要下跪,許枚忙伸手扶住。 “爺,您這是干什么?”門外傳來一聲冷冽的驚叫。 來的是武云非的太太那嬈。 這個女人確實非常英俊,只是面龐清瘦,神色蒼冷,一頭長發(fā)盤在腦后,插綴了些素銀白玉,額前束著黑地藍銀線緄繡牡丹的眉勒,身穿罩筒似的墨藍色老式滿洲長裙,細瘦的雙腳踏著一對尖頭鞋,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前清大院掌家太太的死沉氣。 “你怎么來了?”半跪半站的武云非尷尬不已,抖抖袖子站起身來。 那嬈的聲音低沉陰冷,令人渾身不適:“好叫爺曉得,投毒勒索是重案,不能不知會衙門,我才到警察局走了一趟,請了兩位警官參加爺?shù)馁p寶會! 武云非大驚:“警察?你報警了?你……你……你怎么能報警?” “咦?這話怎么說,武三爺不歡迎警察?”姬揚清笑著走進拙齋,上下打量著目瞪口呆的武云非。 姬揚清穿一身利落緊致的淺褐色小西裝,搭配著暗灰色格子馬褲和圓頭小皮靴,短發(fā)攏在耳后,很有幾分爽利氣概。許枚暗贊一聲,又回頭看看陰惻惻坐在一旁的那嬈,不禁搖頭:同樣是一身男子氣,一個英姿颯爽,一個淡漠冷峻,氣質(zhì)相差何其遠也。 “哼……”武云非粗聲粗氣問道,“你是誰?” “我叫姬揚清,是警察局的法醫(yī)! “法……法醫(yī)?”武云非“嘶”地吸了一口氣,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武三爺怎么干張嘴不說話?”姬揚清戲謔地瞧著武云非,“武太太已經(jīng)報了案,就算武三爺不歡迎警察,我們也不得不做一回惡客了! “哪里哪里,歡迎歡迎!蔽湓品悄樕珶o比難看,擦著汗道,“您說……我們?” “對,我是跟班,正主是宣探長,和許老板一道破案的宣成探長。” 武云非輕輕吸了口氣,皮笑肉不笑道:“呃……宣探長,那太好了,太好了……”
深夜古董店.煉金弄玉 作者簡介
吉羽,紫焰文化品牌作家,高校文博專業(yè)教師,主攻北朝、遼金文物研究。常年游走于全國各地博物館,靜對文明藝術,體味古人神思,尤愛瓷器的琳瑯釉色與古錢的方圓世界。 《深夜古董店》系列描繪的是百年前一個古物薈萃的冒險夢,一個關于瓷器與古錢的懸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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