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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列傳(簡體字本)

清史列傳(簡體字本)

出版社:中華書局出版時間:2022-05-01
開本: 其他 頁數(shù): 7218
本類榜單:傳記銷量榜
中 圖 價:¥374.0(5.5折) 定價  ¥680.0 登錄后可看到會員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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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列傳(簡體字本)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101156829
  • 條形碼:9787101156829 ; 978-7-101-15682-9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清史列傳(簡體字本) 本書特色

清代的傳記書,以《清史稿》和《清史列傳》收錄*為齊全。其中《清史列傳》所收傳記往往比《清史稿》更為詳盡,史料價值很高。中華書局出版的王鐘翰點校《清史列傳》,是這部重要史籍的唯一整理本,清代文史研究**。

清史列傳(簡體字本) 內(nèi)容簡介

《清史列傳》80卷,是一部清代人物傳記專書。本書不著撰稿人。分為宗室王公、大臣、忠義、儒林、文苑、循吏、貳臣、逆臣8個門類,記錄了自清開國功臣費英東、額亦都起,直至清末李鴻章等為止的2894篇傳記,另有附傳多人。清代的傳記書,以《清史稿》和《清史列傳》收錄*為齊全。但《清史稿》的多數(shù)傳記敘事簡略且多舛錯;《清史列傳》所收傳記,大體出自清國史館《大臣列傳稿本》、《滿漢名臣傳》和《國朝耆獻類征初編》,一般要詳盡得多,在某些方面還可補充、糾正《清實錄》中的缺失,史料價值很高。本次在1987年王鐘翰點校本《清史列傳》基礎(chǔ)上改為簡體橫排,同時對原書一些編校失誤加以修訂,并將書后人名索引由四角號碼改為音序排列,方便讀者閱讀。

清史列傳(簡體字本) 目錄

清史列傳 卷一~卷八 清史列傳 卷九~卷一七 清史列傳 卷一八~卷二六 清史列傳 卷二七~卷三四 清史列傳 卷三五~卷四二 清史列傳 卷四三~卷五一 清史列傳 卷五二~卷六〇 清史列傳 卷六一~卷六七 清史列傳 卷六八~卷七四 清史列傳 卷七五~卷八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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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列傳(簡體字本) 節(jié)選

曾國藩,湖南湘鄉(xiāng)人。道光十八年進士,改翰林院庶吉士。二十年,散館,授檢討。二十三年三月,大考二等,以侍講升用。六月,充四川鄉(xiāng)試正考官。七月,補侍講。十二月,充文淵閣校理。二十四年,轉(zhuǎn)侍讀。二十五年三月,充會試同考官。五月,遷詹事府右春坊右庶子,九月,轉(zhuǎn)左庶子。旋升翰林院侍講學士。十二月,充日講起居注官。二十六年,充文淵閣直閣事。二十七年五月,大考二等,遇缺題奏。六月,擢內(nèi)閣學士,兼禮部侍郎銜。二十八年,稽察中書科事務(wù)。二十九年正月,升禮部右侍郎。八月,署兵部左侍郎。三十年正月,宣宗成皇帝升遐,文宗顯皇帝御極,國藩遵旨集議郊配廟祔禮,疏曰:“皇上以大行皇帝朱諭遺命四條內(nèi)無庸郊配、廟祔二條,令臣工詳議具奏。臣等謹于二十七日集議,諸臣皆以大行皇帝功德懿鑠,郊配既斷不可易,廟祔尤在所必行,直道不泯。此天下之公論也。臣國藩亦欲隨從眾議,退而細思大行皇帝諄諄誥誡,必有精意存乎其中。臣下鉆仰高深,茍窺見萬分之一,亦當各獻其說,備圣主之博采。竊以為遺命無庸廟祔一條,考古準今,萬難遵從。無庸郊配一條,則不敢從者有二,不敢違者有三焉。所謂無庸廟祔一條,萬難遵從者,何也?古者祧廟之說,乃為七廟親盡言之。間有親盡而仍不祧者,則必有德之主,世世宗祀不在七廟之數(shù)。若殷之三宗,周之文、武是也。大行皇帝于皇上為禰廟,本非七廟親盡可比;而諭功德之彌綸,又當與列祖列宗同為百世不祧之室。豈其弓劍未忘,而烝嘗遽別?且諸侯大夫尚有廟祭,況以天子之尊,敢廢升祔之典?此其萬難遵從者也。所謂無庸郊配一條,有不敢從者二,何也?古圣制禮,亦本事實。實之既至,而情文因之而生。大行皇帝仁愛之德,同符大造。偶遇偏災,立頒帑項,年年賑貸,薄海含哺。粒我烝民,后稷所以配天也。御宇三十年,無一日之暇逸,無須臾之不敬,純亦不已,文王所以配上帝也。既已具合撰之實,而欲辭升配之文,則普天臣民之心終覺不安。此其不敢從者一也。歷考列圣升配,惟世祖章皇帝系由御史周季琬奏請外,此皆繼統(tǒng)之圣人,特旨舉行,良由上孚昊眷,下愜民情,毫無疑義也。行之既久,遂為成例。如大行皇帝德盛化神,即使無例可循,臣下猶應奏請,況乎成憲昭昭,曷敢逾越?傳曰:‘君行意,臣行制!诖笮谢实圩詰阎t讓之盛意,在大小臣工宜守國家之舊制。此其不敢從者二也。所謂無庸郊配一條,有不敢違者三,何也?壇壝規(guī)模,尺寸有定。乾隆十四年重加繕修,一磚一石,皆考律呂之正義,按九五之陽數(shù),增之不能,改之不可。七廟配位,各設(shè)青幄,當初幄制闊大,乾隆三年量加收改!惨弧辰駝t每幄之內(nèi)僅容豆籩,七幄之外幾乏馀地。我大行皇帝慮及億萬年后,或議增廣乎壇壝,或議裁狹乎幄制,故定為限制,以身作則,俾世世可以遵循。今論者或謂西三幄之南,尚可添置一案,暫為目前之計,不必久遠之圖。豈知人異世而同心,事相沿而愈久,今日所不敢言者,亦萬世臣子所不敢言者也;今日所不忍言者,亦萬世臣子所不忍言者也。經(jīng)此次朱諭之嚴切,盈廷之集議,尚不肯裁決遵行,則后之人又孰肯冒天下之不韙乎?將來必至修改基址,輕變舊章,此其不敢違者一也。古來祀典,興廢不常,或無其祭而舉之,或有其禮而罷之,史冊所書,不一而足。唐垂拱年間,郊祀以高祖、太宗、高宗并配,后開元十一年從張說議,罷太宗、高宗配位。宋景祐年間,郊祀以藝祖、太宗、真宗并配,后嘉祐七年從楊畋議,罷太宗、真宗配位。我朝順治十七年,合祀天地、日月、星辰、山川于大享殿,奉太祖、太宗以配,厥后亦罷其禮。祀典改議,乃古今所常有。我大行皇帝慮億萬年后愚儒無知,或有援唐宋罷祀之例,〔二〕妄行陳奏者,不可不豫為之防,故朱諭有曰:‘非天子不議禮!詾橐唤(jīng)斷定,則巍然七幄與天長存。后世增配之議尚且不許,罷祀之議更何自而興?所以禁后世者愈嚴,則所以尊列祖者愈久。此其計慮之周,非三代制禮之圣人而能如是乎?大行皇帝以制禮之圣人自居,臣下何敢以尋常之識淺為窺測?有尊重之虛文,無謀事之遠慮,此其不敢違者二也。我朝以孝治天下,而遺命在所尤重?滴醵晷⑶f文皇后遺命云:‘愿于遵化州孝陵近地擇吉安厝!敃r臣工皆謂遵化去太宗昭陵千有馀里,不合祔葬之例。我圣祖仁皇帝不敢違遺命,而又不敢違成例,故于孝陵旁近建暫安奉殿,三十馀年,未敢竟安地宮,至雍正初始敬謹蕆事。嘉慶四年,高宗純皇帝遺命云:‘廟號無庸稱祖。’我仁宗;实壑斪襁z命,故雖乾隆中之豐功大烈,而廟號未得祖稱,載在會典,先后同揆矣。此次大行皇帝遺命,惟**條森嚴可畏,若不遵行,則與我朝家法不符;且朱諭反覆申明,無非自處于卑屈,而處列祖于崇高。此乃大孝大讓亙古之盛德也,與其以尊崇之微忱屬之臣子,孰若以莫大之盛德歸之君父。此其不敢違者三也。臣竊計皇上仁孝之心,兩者均有所歉,然不奉升配僅有典禮未備之歉;遽奉升配既有違命之歉,又有將來之慮,是多一歉也。一經(jīng)大智之權(quán)衡,無難立判乎輕重。圣父制禮,而圣子行之,必有默契于精微,不待臣僚擬議而后定者。臣職在秩宗,誠恐不詳不慎,皇上他日郊祀時,上顧成命,下顧萬世,或者怵然難安,則禮臣無所辭其咎!弊嗳耄享t之。三月,應詔陳言,疏曰:“今日所當講求者,惟在用人。人才不乏,欲作用而激揚之,則賴皇上之妙用。有轉(zhuǎn)移之道,有培養(yǎng)之方,有考察之法,三者不可廢一。臣觀今日京官辦事通病有二:曰退縮,曰瑣屑;外官辦事通病有二:曰敷衍,曰顢頇。習俗相沿,但求茍安無過,不肯振作有為。將來一遇艱巨,國家必有乏才之患。今遽求振作之才,又恐躁競者因而幸進。臣愚以為欲令有用之才,不出范圍之中,莫若使從事于學術(shù),又必皇上以身作則,乃能操轉(zhuǎn)移風化之本。臣考圣祖登極后,勤于學問,儒臣逐日進講,寒暑不輟,召見廷臣,輒與往復討論。當時人才濟濟,好學者多?滴跄┠,博學偉才,大半皆圣祖教諭成就之;噬洗呵锒κ,正符圣祖講學之年。臣請俟二十七月后,舉逐日進講例,四海傳播,人人向風。召見臣工,從容論難,見無才者則勖之以學,以痛懲模棱罷軟之習;見有才者則愈勖之以學,以化其剛愎刻薄之偏。十年以后,人才必大有起色。此轉(zhuǎn)移之道也。內(nèi)閣、六部、翰林院為人才薈萃之地,內(nèi)而卿相,外而督撫,率出于此,皇上不能一一周知也。培養(yǎng)之權(quán),不得不責成堂官。所謂培養(yǎng)有數(shù)端:曰教誨,曰甄別,曰保舉,曰超擢。堂官于司員,一言嘉獎,則感而圖功;片語責懲,則畏而改過。此教誨不可緩也。榛棘不除,則蘭蕙減色;害馬不去,則騏驥短氣。此甄別不可緩也。嘉慶四年、十八年,兩次令部院各保司員。此保舉成案也。雍正間,甘汝來以主事而賞人參,放知府。嘉慶間,黃鉞以主事而充翰林,入南齋。此超擢成案也。蓋嘗論之,人才譬若禾稼,堂官之教誨,猶種植耘耔也。甄別猶去稂莠,保舉猶灌溉也;噬铣,譬之甘雨時降,苗勃然興也。堂官時常到署,猶農(nóng)夫日在田間,乃熟穡事。今各衙門堂官多內(nèi)廷行走之員,或累月不到署,自掌印主稿外,司員半不識面。譬之嘉禾稂莠,聽其同生同落于畎畝之中,而農(nóng)夫不問。教誨之法無聞,甄別之例亦廢。近奉明詔保舉,又但及外官不及京秩,培養(yǎng)之道不尚有未盡者哉?頃歲以來,六部人數(shù)日多,或廿年不得補缺,終身不得主稿,內(nèi)閣翰林院人數(shù)亦三倍于前,往往十年不得一差、不遷一秩,而堂官多直內(nèi)廷,本難分身入署,又或兼攝兩部、管理數(shù)處,縱有才德俱優(yōu)者,曾不能邀堂官之顧,又烏能達天子之知?以數(shù)千人才,近在眼前,不能加意培養(yǎng),甚可惜也!臣愚欲請皇上稍為酌量,每部須有二三堂官不入內(nèi)廷者,令日日到署,與司員相砥礪。翰林掌院亦須有不直內(nèi)廷者,與編、檢相濡染,務(wù)使屬官之性情心術(shù),長官一一周知;噬喜粫r詢問,某也才,某也直,某也小知,某也大受,不特屬官優(yōu)劣燦呈,即長官淺深亦可互見,旁考參稽,而八衙門之人才,同往來圣主之胸中。彼屬官者但令姓名達于九重,不必升官遷秩,而已感激無地,然后保舉之法、甄別之例次第舉行舊章。皇上偶有超擢,則楩楠一升而草木之精神皆振。此培養(yǎng)之方也。古者詢事考言,二者兼重。近來各衙門辦事,小者循例,大者請旨,本無才猷可見,莫若于言考之;而召對陳言,〔三〕天威咫尺,不宜喋喋便佞,則莫若于奏折考之。國家定例,內(nèi)而九卿、科道,外而督撫、藩臬,皆有言事之責,各省道員亦許專折言事。乃十馀年間,九卿無一人陳時政得失,司道無一折言地方利病,科道奏疏無一言及主德隆替,無一折彈大臣過失,一時風氣,不解其所以然。本朝以來,匡言主德者,如孫嘉淦以自是規(guī)高宗,袁銑以寡欲規(guī)宣宗,〔四〕皆優(yōu)旨嘉納。糾彈大臣者,如李之芳劾魏裔介、彭鵬劾李光地。后四人皆為名臣,至今傳為美談。直言不諱,未有盛于我朝者也;噬嫌鶚O之初,特詔求言,而褒答倭仁之諭,臣讀之至于抃舞感泣。然猶有過慮者,誠見皇上求言甚切,諸臣紛紛入奏,或條陳庶政,頗多雷同;或彈劾大臣,懼長攻訐。臣愚愿皇上堅持圣意,借奏折為考核人才之具,永不生厭斁之心,涉于雷同者,不必交議而已;過于攻訐者,不必發(fā)鈔而已。此外則但見有益,不見有損。今考九卿賢否,憑召見應對;考科道賢否,憑三年京察;考司道賢否,憑督撫考語。若人人建言參互質(zhì)證,豈不更為核實乎?此考察之法也!弊嗳,諭稱其剴切明辨切中事情,命百日后舉行日講,國藩旋條陳日講事宜,下部議,格不行。六月,署工部左侍郎。咸豐元年五月,署刑部右侍郎。十月,充順天武鄉(xiāng)試正考官。二年正月,署吏部左侍郎。六月,充江西鄉(xiāng)試正考官。旋丁母憂回籍。時廣西會匪洪秀全倡亂,竄湖南,圍長沙,不克;竄湖北武昌,陷之,連陷沿江郡縣,江南大震。十一月,上特命國藩會同湖南巡撫張亮基辦理本省團練,搜剿土匪。時塔齊布尚以都司署撫標參將,國藩奏稱其奮勇耐勞,深得民心,并云:“塔齊布將來如打仗不力,臣甘同罪,請旨獎敘,專令督隊剿賊!睍\破金陵,逆流西上,皖、鄂郡縣相繼淪陷。上以國藩所練鄉(xiāng)勇得力,剿匪著有成效,諭令馳赴湖北剿賊。國藩以為賊所以恣意往來者,由長江無官軍扼御故也。乃駐衡州造戰(zhàn)艦,練水軍,勸捐助餉。四年二月,奏請將原任湖北巡撫楊健從祀鄉(xiāng)賢,下部議處。尋議降二級調(diào)用,復督師東下。三月,與賊接戰(zhàn)岳州。四月,又戰(zhàn)靖港,皆不利,得旨革職,仍準專折奏事。時國藩已遣守備楊載福、知縣彭玉麟與塔齊布合擊賊于湘潭,大破之,復其城。賊退踞岳州,七月,國藩攻克之,毀其舟。賊浮舟上犯,再破之,遂與塔齊布,水陸追擊,自城陵磯二百馀里,剿洗凈盡。賞三品頂戴。九月,復武昌、漢陽,盡焚里河賊舟,賞二品頂戴。署湖北巡撫,賞戴花翎。旋以國藩力辭賞兵部侍郎銜,辦理軍務(wù),毋庸署理巡撫。國藩建三路進兵策,奏言:“江漢肅清,賊之回巢抗拒者,多集興國、蘄州、廣濟諸屬,自巴河至九江節(jié)節(jié)皆有賊船,擬塔齊布由南路進攻興國、大冶,湖北督臣派兵由北路進攻蘄州、廣濟。臣由江路直下,與陸軍相輔為進止!比缢埿。國藩揚帆而下,連戰(zhàn)勝賊,蘄州賊來犯,再破之,會塔齊布復興國、大冶。時賊以田家鎮(zhèn)為巢穴,蘄州為聲援,自州至鎮(zhèn)四十馀里,沿岸筑土城,設(shè)炮位,對江轟擊,橫鐵鎖江上以阻舟師,南岸半壁山、富池口均大股悍賊駐守,舟楫往來如織。國藩計欲破田鎮(zhèn),當先奪南岸。十月,寧紹臺道羅澤南大破賊半壁山,克之。國藩部署諸將,分戰(zhàn)船四隊:一隊扼賊上犯;二隊備爐翦、椎斧,前斷鐵鎖,賊炮船護救;三隊圍擊之,沉二艘,賊不敢近。須臾,镕液鎖斷,賊驚顧失色,率舟遁;四隊駛而下,追及于鄔穴,東南風大作,賊舟不能行,官軍圍而焚之,百里內(nèi)外火光燭天,陸軍自半壁山呼而下,悉平田鎮(zhèn)、富池口營壘,蘄州賊遁。是役也,斃賊數(shù)萬,毀其舟五千,遂與塔齊布復廣濟、黃梅、孔垅口、小池驛,上游江面肅清,進圍九江。十二月,上以國藩調(diào)度有方,賞穿黃馬褂,并賞狐腿黃馬褂、白玉搬指、白玉巴圖魯翎管、玉靶小刀、火鐮各一。國藩遣水軍攻湖口、梅家洲,以通江西餉道。五年,賊竄武昌,分股乘夜由小池口襲焚國藩戰(zhàn)艦,戰(zhàn)失利。越數(shù)日,大風復壞舟數(shù)十。國藩乃以其馀遣署湖南按察使李孟群、知府彭玉麟及湖北布政使胡林翼所帶陸軍回援武、漢,親赴江西造船募勇,增立新軍,連破賊姑塘、都昌,進攻湖口,大敗之。七月,湖南提督塔齊布卒,國藩馳往九江,兼統(tǒng)其軍。八月,水軍復湖口。九月,補兵部右侍郎。國藩以九江不下,師久無功,自請嚴議。諭曰:“曾國藩督帶水師,屢著戰(zhàn)功。自到九江后,雖未能迅即克復,而鄱湖賊匪已就肅清。所有自請嚴議之處,著加恩寬免!绷辏\酋石達開竄江西,郡縣多陷。國藩馳赴省城,遣道員彭玉麟統(tǒng)內(nèi)湖水師退駐吳城,以固湖防。同知李元度回剿撫州,以保廣信。諸將分扼要地,先后復進賢、建昌、東鄉(xiāng)、豐城、饒州,連破撫州樟樹鎮(zhèn)、羅溪、瓦山、吳城之賊。會同湖北援師知縣劉騰鴻、同知曾國華等大破賊瑞州,復靖安、安義、上高,自江西達兩湖之路,賴以無梗。七年正月,復安福、新淦、武寧、瑞昌、德安、奉新,軍聲大振。不一歲,石逆敗遁,江西獲安,國藩力也。(后略)

清史列傳(簡體字本) 作者簡介

王鐘翰(1913-2007),著名清史、滿族史專家。畢業(yè)于燕京大學歷史系,曾在哈佛燕京學社深造,歷任中央民族大學歷史系及民族史研究所研究員、教授、終身教授。參與《清史稿》等大型典籍校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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