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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梯上的嬰兒:創(chuàng)造力與母性的兩難

逃生梯上的嬰兒:創(chuàng)造力與母性的兩難

出版社: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書店出版時間:2023-11-01
開本: 32開 頁數(shù): 332
本類榜單:文學(xué)銷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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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梯上的嬰兒:創(chuàng)造力與母性的兩難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108076243
  • 條形碼:9787108076243 ; 978-7-108-07624-3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逃生梯上的嬰兒:創(chuàng)造力與母性的兩難 本書特色

厄休拉·勒古恩在家庭生活中找到了富有成效的穩(wěn)定性,奧德雷·洛德按照自己的方式養(yǎng)兒育女。蘇珊·桑塔格和安吉拉·卡特分別在19歲和43歲的時候成為母親。這些母親育有一個孩子,或五個,或七個。她們在工作室、在廚房、在車上、在床上、在書桌前創(chuàng)作,嬰兒車就放在她們身邊。作者以強烈的共情力,讓我們看到了這些20世紀杰出的藝術(shù)家、作家所進行的各種各樣的私密抗爭。她們因為追求創(chuàng)造性的工作而遭受指指點點——多麗絲·萊辛被指責(zé)說拋棄了自己的孩子,愛麗絲·尼爾被婆家說成為了完成一幅畫,把孩子丟在紐約公寓的逃生梯上。

菲利普斯把這些開創(chuàng)性女性的生動畫像穿插在一起,提出具有創(chuàng)造力的母親身份是一個把嬰兒放在謠傳中的逃生梯上的問題:工作和照護處于一種不斷協(xié)商、臨時的、生產(chǎn)性的張力之中。

逃生梯上的嬰兒:創(chuàng)造力與母性的兩難 內(nèi)容簡介

厄休拉·勒古恩在家庭生活中找到了富有成效的穩(wěn)定性,奧德雷·洛德按照自己的方式養(yǎng)兒育女。蘇珊·桑塔格和安吉拉·卡特分別在19歲和43歲的時候成為母親。這些母親育有一個孩子,或五個,或七個。她們在工作室、在廚房、在車上、在床上、在書桌前創(chuàng)作,嬰兒車就放在她們身邊。作者以強烈的共情力,讓我們看到了這些20世紀杰出的藝術(shù)家、作家所進行的各種各樣的私密抗爭。她們因為追求創(chuàng)造性的工作而遭受指指點點——多麗絲·萊辛被指責(zé)說拋棄了自己的孩子,愛麗絲·尼爾被婆家說成為了完成一幅畫,把孩子丟在紐約公寓的逃生梯上。
菲利普斯把這些開創(chuàng)性女性的生動畫像穿插在一起,提出具有創(chuàng)造力的母親身份是一個把嬰兒放在謠傳中的逃生梯上的問題:工作和照護處于一種不斷協(xié)商、臨時的、生產(chǎn)性的張力之中。

逃生梯上的嬰兒:創(chuàng)造力與母性的兩難 目錄

一個自己的房間 VS 一個自己的孩子

“她自己身體的主宰”

母親中的“不法之徒”:愛麗絲·尼爾

時時刻刻:藝術(shù)怪物與維護工作

不適區(qū):性與愛

矛盾的快感:多麗絲·萊辛

不適區(qū):不可得的繆斯

“詩歌即家務(wù)”:書本 VS 嬰兒

幸福的家庭:厄休拉·勒古恩

不適區(qū):幽靈

不適區(qū):大器晚成

母親、詩人、戰(zhàn)士:奧德雷·洛德

不適區(qū):心有旁騖

自由:艾麗絲·沃克

書桌上的嬰兒,或一心二用

她自己的路數(shù):安吉拉·卡特

時間和故事

致 謝

注 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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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梯上的嬰兒:創(chuàng)造力與母性的兩難 節(jié)選

時間和故事

找一個支持自己的伴侶。自食其力。先生孩子,再干事業(yè)。先干事業(yè),再生孩子。賺錢?扛@。生一個孩子,或者三個、七個。關(guān)上門來工作;在客廳里畫畫;把孩子放在書桌上,工作時有孩子在身邊。

“我怎么在生孩子的同時不犧牲我的事業(yè)、我的判斷力、我的獨立性、我的思想?”這個問題的答案并不是唯一的。從本書論及的女性來看,在一定程度上做個“母親中的不法之徒”,或是讓朋友幫忙是有益的。

不過,本書論及的女性絕對必須擁有的東西只有兩樣。毋庸置疑,其中之一就是時間。她們需要工作時間;需要合理規(guī)劃時間;需要一種方法去遵守資本主義的殘酷公式,即時間就是金錢。她們活在靈光乍現(xiàn)的時刻里;在失敗的時刻學(xué)習(xí);緊盯著將母性與創(chuàng)造性困于生產(chǎn)性張力的時鐘。

母性時間是愛麗絲·尼爾和安吉拉·卡特“姍姍來遲”的為人母的時間。它是勒古恩既當作家又當母親的時間;是拜厄特持續(xù)悲傷的當下,是洛德迎來變化的未來。它是剝削性的時間貧困,使得艾麗絲·沃克的母親遠離自己的孩子和花園。停滯的事業(yè)陷入時間的暗流。它是靠安非他明加速的時間。它是孩子們離家之后的渙散時間。

它是芭芭拉·赫普沃斯的每天半小時,“讓圖像在腦海中生長”。它是洛德裝在尿布袋里的詩歌碎片和迪·普里瑪“時光的幕布”出現(xiàn)裂縫,讓自我的時刻得以顯現(xiàn)。它是佩內(nèi)洛普·菲茨杰拉德的堅忍和愛麗絲·尼爾的堅持。它是聯(lián)邦藝術(shù)計劃給予尼爾的時間,也是古根海姆的資助給予艾麗絲·沃克的那一年,使得她能夠逐漸了解《紫色》中的人物。它是托妮·莫里森在孩子們醒來之前起床寫作的時間,也是勒古恩不太在乎的時間—因為她的孩子也老是醒過來。它是海蒂·瓊斯(Hettie Jones)因為心亂如麻無法寫作的時間,用俄羅斯詩人瑪麗娜·茨維塔耶娃(Marina Tsvetaeva)的話來說:“一個人需要時間,是為了感受,而非為了思考!

除了時間,一個有創(chuàng)造力的母親必須擁有的第二樣?xùn)|西是自我。她需要界限和信念,即她有權(quán)利創(chuàng)作她的藝術(shù)。她不需要把自己過多地交付給他人。

作家克萊爾·戴德勒(Claire Dederer)是魔鬼的擁護者,她把創(chuàng)造性的工作稱作一系列“微不足道的自私。把家人關(guān)在門外的自私……忘掉現(xiàn)實世界,從而創(chuàng)造一個新世界的自私……把*好的自己留給不曾謀面的無名愛人—讀者—的自私。就只是說出自己必須說出的話的自私”。

不過,她所描述的是自我的時刻,他人被擱置的時刻,嬰兒被放在

逃生梯上的時刻。

有一段時間,我腦海中母性自我的樣子源于赫普沃斯的藝術(shù),特別是她的一系列小型石雕,名為《兩個形式》(Two Forms)。其中一件是在1937 年,也就是她的三胞胎三歲那年創(chuàng)作的。這件作品由兩塊直立的白色大理石組成,一塊稍大于另外一塊。它們非常光滑,完整如初,自成一體,彼此相鄰而立又不相接觸。它們似乎滿懷一種人類的渴望,渴望與另一個人親密無間,同時又把自己緊鎖于一種冷酷、周密的孤獨之中。

我認為這些形狀內(nèi)含一種必要的空虛,也就是艾德里安娜·里奇稱之為藝術(shù)之“母體、原型”的“空虛”。勒古恩筆下的這個空間是潛在的,如罐子裝水一般,它是承載真理的容器。赫普沃斯一些*美的雕塑都是圓形的、空心的,中間穿著緊繃的線。在我看來,這也是母性的,講述強烈的情感、強烈的控制,以及即便有其他的愛好,仍然難以抑制的對藝術(shù)的承諾。

在去看赫普沃斯展覽的路上,我的朋友寧克·亨德里克斯(Nynke Hendriks)說到她不看自己母親的日記,盡管日記是母親留給她的全部!拔矣X得,我媽媽始終都對自己有所保留。日記是不屬于我們的那部分她!

在其他時候,我認為為人母是如此的寬泛,如此充滿了不同的經(jīng)驗,它似乎并不自成一體,而是像個裝滿了故事的容器。勒古恩在她的文章《小說載體理論》(“The Carrier Bag Theory of Fiction”)中寫道,英雄的原型是作為獵人的男性,像一支箭跟隨“敘事的弧線”射向目標。這是一個創(chuàng)造性生活的故事:學(xué)習(xí)技藝、克服障礙、嘗試、失敗、成功,所

有這些都發(fā)生在命運和變化的時間里,希臘人稱之為 Kairos* ,即箭射離弓弦,飛在空中的時間。

走出這一敘事的是收集者。收集者找到了有用的零七八碎,并利用更為古老的發(fā)明,即袋子或網(wǎng),把零七八碎的東西帶回家。裝東西的袋子可以是一個關(guān)于母性的故事,在時間(chronos)中發(fā)生,漫長的時間。這些時間會孕育出不連貫的思考,有關(guān)身體、性、自我和時間本身。在我繼續(xù)收集逸事、觀察,以及搜集一切吸引我注意力且有用的東西時,我試圖讓這本書成為一個袋子,裝著母親的思考和經(jīng)驗,快樂與痛苦,自我喪失與自我創(chuàng)造。

但*后,我認為無論是被雕刻的自我還是大包的東西都不太對。即便是母親的故事也仍然需要時機,需要運動,需要女英雄。

在我*初開始把為人母視作一場英雄之旅時,我想知道是否有人把母親寫成女英雄—在自己的生活中航行(或戰(zhàn)斗)的奧德賽,在成長或變化的決定性時刻成為母親。

然后,我意識到我知道一些以母親為中心的非常古老的故事。我一直以為這些故事有關(guān)青春期或婚姻,直到我重看它們的第二部分,也就是“從此之后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之后的部分。

這是其中的一個故事:

磨坊主的女兒被賦予了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她做了一件好事,拯救了自己的性命,并嫁給了國王。但在她丈夫的城堡里,她要保持堅強,不失去自我。結(jié)婚一年后,幫助過她的侏儒回來了,要求她用**個孩子來報答他。聰明的她走進森林,知道了他的名字,并運用自己的知識要回了孩子,奪回了自己的母親身份。

《侏儒怪》(Rumpelstiltskin)中磨坊主的女兒就是尼爾、萊辛、桑塔格,她們走進了一文不名的婚姻,以為自己會無比尊貴。她們在自己還不夠強大,無法同時擁有孩子和事業(yè)的時候有了孩子。她們首先需要離開家,并獲得更多的知識—關(guān)于世界,關(guān)于她們自己,關(guān)于她們婚姻交易中的暗面。但對尼爾和萊辛來說,自持來得太晚了,她們都沒能奪回自己的長子。

女孩從邪惡的繼母那里逃了出來,克服了種種障礙,嫁給了國王。但在她生下一個孩子之后,繼母偽裝成護士,來到皇宮殺了她,讓她的獨眼繼妹代替了她的位置。年輕的母親成了一個幽靈,在城堡中徘徊,夜里給孩子喂奶,直到國王看見并認出了她。在他認定她是真正的皇后之后,她又活了過來。

《兄妹》(Brother and Sister)中的女孩是被母親毀掉的伊麗莎白·斯瑪特和雪莉·杰克遜,是不被自己母親承認的桑塔格和沃克——她們的母親本身就是自毀性的。[在一篇優(yōu)秀的文章中,艾倫·斯坦伯(Ellen Steiber)把繼妹的形象解讀為內(nèi)化的童年創(chuàng)傷,即“自我的獨眼 冒名頂替者”取代了真實自我在世界中的位置。]這些女性都尋找伴侶來承認她們,并幫助她們,讓她們不要在母親身份中失去自我。但是,正如沃克和卡特得到的教訓(xùn):要從那個幽靈般的狀態(tài)回來,你必須要承認你自己。

女孩的父親砍掉了她的雙手。(因為亂倫與魔鬼達成的交易:原因因人而異。)她離開了家,在森林中徘徊,直到她走上了一條通往皇家果園的路。在果園里,王子看到她像個野生動物一樣,在吃掉落在地的水果。他覺得她貌美如花,迎娶了她,她生了個孩子。

然后,她的丈夫去旅行,他的家人受到誘騙,要將她遣送離開。這個沒有手臂的女人把嬰兒綁在自己的后背上,回到了森林。這一次,她找到了自己的路,她的手臂重新長了回來。在一些故事的版本中,一位天使給了她手臂;在另外一些故事的版本中,她的孩子掉進了水里,當她伸手去抓孩子時,她的手臂長了出來。當她的丈夫經(jīng)過漫長的尋找終于找到她,并帶她回家時,她已經(jīng)進入了自己的母親身份,獲得了自己的力量。

《無臂少女》(The Armless Maiden)是每位作家母親或藝術(shù)家母親的故事。在某種程度上,本書中的每個女人都在森林中迷失過,每個女人也都學(xué)會了重獲自己的力量—無論是通過照料孩子,還是擁抱自己的繆斯。無臂少女的孩子可以象征一個女人的創(chuàng)造力,如米多麗·斯奈德(Midori Snyder)所寫的:她學(xué)會運用的天賦,她所接受的職業(yè)。但在我看來,它既象征著這二者,也象征著她學(xué)會了在不失去自我的情況下為人母。母親一次又一次地躲進森林—每每在她遇到危機,需要藝術(shù)靈感或希望重拾自我時。這是母親英雄獲得能動性、權(quán)力和自我身份的旅程—每次她都背著自己的孩子,帶著自己的生命從森林里走出來,然后又重新獲得這些。

這本書花了太多的時間。我開始構(gòu)思這本書的時候,孩子還在上小學(xué)。當我寫完這本書的時候,他們都已經(jīng)上大學(xué)了。他們因為計劃的改變或漫長、遲緩的疫情期而在這個房子里進進出出。他們的衣服不會再因為長高而穿不上了,盡管他們的身體在時間中的成長仍然用鉛筆標記在我家的廚房墻上,形成一座垂直的時鐘。

*近,我的女兒問我說:“你花了多長時間把我生下來?”我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十二個小時?十一個小時在等待,再加上一個小時因為羊水破裂,原計劃亂了套,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間發(fā)生了。為什么分娩要用小時來衡量,而不是以敘述的章節(jié)來衡量呢?我是否應(yīng)該告訴她,在我不知所措、承受不住的時候,我把自己的膝蓋緊并在一起,拒絕繼續(xù)生產(chǎn)。

我不認為可以把寫書比作分娩。我拒絕認為這二者是等同的,盡管在我交稿的前一天晚上,我確實因為突如其來的壓力吼了我丈夫,跟我因分娩痛不欲生時吼他如出一轍。不過,我覺得以一個開始來結(jié)束是對的;畢竟,它們都的確發(fā)生在我的生活中,嬰兒和書本,都遠遠過了它們的預(yù)產(chǎn)期,打消了我*后的猶疑,這本書如今就要寫完了。我的女兒在一個下雨

的周二下午出生,助產(chǎn)士輕輕地對孩子的父親說:“過來吧,要生了。”

逃生梯上的嬰兒:創(chuàng)造力與母性的兩難 相關(guān)資料

《逃生梯上的嬰兒》考察了20世紀一群鼓舞人心的作家和藝術(shù)家母親的生活,駁斥了所有關(guān)于創(chuàng)造力和完全獨處的既有觀念。茱莉·菲利普斯審視了從格溫德琳·布魯克斯到露易絲·布爾喬亞,從雪莉·杰克遜到蘇珊·桑塔格等藝術(shù)家的生活和工作,她們拒絕在知識的嚴謹和母親的身份之間做出選擇,同時發(fā)現(xiàn),是她們主張自我中心地位的勇氣定義了她們藝術(shù)家的身份。太精彩了!

——克里斯·克勞斯(作家、藝術(shù)評論家)

在遇到厄休拉·勒古恩之前,我對于一個有孩子的女人如何同時成為作家,沒有任何參照的榜樣。我擁有的只是孩子。在這里,茱莉·菲利普斯以她一貫的清晰、同情、細致和敏銳,向我們最欽佩的一些藝術(shù)家提出了問題:母親身份與藝術(shù)創(chuàng)作對創(chuàng)造力的要求如何挫敗又支撐著她們。

——凱倫·喬伊·富勒(作家)

作者富有同情心、思路清晰、惟妙惟肖的文字推動了我們長期以來深為困擾的關(guān)于母性與藝術(shù)的文化對話。這本書讓我重新審視自己作為一個作家與母親的生活。

——帕梅拉·埃倫斯(作家)

逃生梯上的嬰兒:創(chuàng)造力與母性的兩難 作者簡介

茱莉·菲利普斯(Julie Phillips),美國國家書評人協(xié)會獎獲得者,是傳記作家和評論家,專注于性別與創(chuàng)造性工作之間關(guān)系的問題。她為許多雜志和平臺,如4Columns、LitHub、《紐約客》等撰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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