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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察方的罪人(九品) 版權信息
- ISBN:9787541153952
- 條形碼:9787541153952 ; 978-7-5411-5395-2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檢察方的罪人(九品) 本書特色
法律等于正義嗎?
讀完前,你有四次機會修改答案。
木村拓哉×二宮和也
日本“國民級”陣容出演改編電影
比電影更深入的刻畫,更痛心的結(jié)局。
是遵循法律,任殺害少女的犯人脫罪,
還是執(zhí)行正義,不惜自己成為罪人?
周刊文春推理小說&這本推理小說了不起
雙料年度Best 10
檢察方的罪人(九品) 內(nèi)容簡介
正義如果遲到,還是正義嗎?
二十三年前殺害一名少女,但因證據(jù)不足zui終被無罪釋放的松倉重生,在舊案訴訟時效過期后,又因另一起老夫婦被殺案回到了檢方的視野。這一次,檢方發(fā)誓要用盡偵訊手段,將松倉繩之以法。
然而,隨著事件發(fā)展,松倉并不是真兇的可能性也浮上了水面。
面對試圖突破法律追訴時效的枷鎖、一心想讓松倉受到應有懲罰的長官zui上毅,新人檢察官沖野啟一郎內(nèi)心開始懷疑:法律究竟是不是自己所追求的正義?
“我堅定地走在正確的路上,卻為何抵達了zui壞的結(jié)局?”
檢察方的罪人(九品) 節(jié)選
已經(jīng)二十三年了。
那是距離現(xiàn)在將近四分之一個世紀前的事情了。
*上學生時代曾借住在北豐宿舍,管理人久住夫婦的獨生女兒由季被人殺害了。
由季當時是中學二年級的學生,如果還活著,現(xiàn)在應該到了結(jié)婚生子的年紀。
時隔四年,*上再次見到由季時,她已經(jīng)成了棺中之人,眉眼間已經(jīng)是一副少女初長成的模樣。如果順利長大,應該很受男孩子們歡迎,很容易得到幸福的吧。
可是由季卻再也不能長大成人了。明明一副馬上會睜開眼睛對他說“毅,好久不見,你怎么樣啦?”的樣子,可是現(xiàn)實中,她卻永遠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幾個小時后被火化成灰。那景象看起來是那么不真實。
被白色圍巾蓋住的細頸上面,殘留著手勒過的紅黑色印記。
“喉嚨都被捏斷了,那么纖細的脖子,太可憐了……”
北豐宿舍原先的租客水野北佐夫哭著移開了覆在由季脖子上的白巾,將這一幕深深地刻在了*上的腦海里。那位水野,從市之谷大學的法學部畢業(yè)之后進入通訊社擔任政治記者,由季事件過了大概一年,從通訊社辭職,成了周刊的簽約記者。他得知由季案的搜查陷入困境,于是毅然決然換了工作。
沒過多久,水野所寫的《根津女子中學生被害事件——一名可疑男子》的報道在《日本周刊》上刊登了出來。
水野說這是一篇真實的“小道消息”。警方也因此接到了不少投訴。雖然文中隱去了姓名,但是讀者讀過之后能清晰地判斷出誰是可疑的人。如果放到現(xiàn)在的標準,雜志社也許會在報道前再仔細斟酌一番,不過過去確實相當大膽。后來還出現(xiàn)了其他雜志進行后續(xù)追蹤,不過始終沒有迎來警察逮捕此人的那一天。
如果是政治家的瀆職案或者經(jīng)濟案,往往外界的輿論報道能影響搜查的進展,不過由季的案子不屬于此類。搜查之所以停滯,是因為警方?jīng)]有找到?jīng)Q定性的證據(jù),水野本想通過這篇報告從背后推動警方的搜查,遺憾的是,計劃落空了。
聽說警方在審訊時也花了很大的功夫,但是那個家伙死不認賬,厚著臉皮逃得干干凈凈……
水野把深入采訪得知的事情經(jīng)過講給了*上他們聽。
不僅如此,他還將沒有報道出來的搜查細節(jié)整理成了采訪筆記,分發(fā)給了*上、前川這些北豐宿舍的舍友們。不知道他這樣做在期待著什么,也許搜查原地打轉(zhuǎn)沒有進展,使得他心中一直在懷疑自己轉(zhuǎn)行做雜志記者的意義吧。如果不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和*上他們分享內(nèi)心的絕望,可能很難支撐下去。
無法考證水野在采訪時捕捉到的內(nèi)容有多少真實性,不過,不得不感嘆他調(diào)查的深入。雖然*上后來上任檢察官成為搜查方,但是仍然沒有辦法拿到跟自己工作無關的迷案資料。由季的案件經(jīng)歷了怎樣的搜查,*上是通過水野的采訪筆記得知的。
現(xiàn)在這份采訪筆記放在自家書房的書架上,和其他的案例研究資料放在一起。
回到官邸,客廳里散落著韓國旅行指南,朱美正看得如癡如醉。*上顧不上她,一個人走進了書房。
數(shù)十年了,這份資料再也沒有打開過,只是每次搬家時從一個書架移到另一個書架上。*上扭開臺燈,將這份資料抽出來,放到桌子上打開。
*上一頁頁翻看著水野這份A4紙大小的多達十多頁的采訪筆記,尋找著想要的內(nèi)容。
松倉重生。
果然是這個名字。
由季案件中,被視為*接近真兇,卻因為沒有關鍵證據(jù)而未能被警察逮捕的人。
從出生年月來計算,今年六十三歲。
是他沒錯了。
*上大口喘著粗氣,激動的情緒難以自持,不由得一把抓住了桌子的邊緣。
由季二十三年前已成灰燼。
而這個男人在這二十三年里逍遙自在地活著。
原來他在這里。
根據(jù)水野的采訪筆記,二十三年前的7月29日晚上八點十分左右,由季慘死的尸體在自家書房被發(fā)現(xiàn)。夫婦二人為了夏日祭的事前準備外出了兩個小時,回家便看到了凄慘的一幕。
久住一家住在北豐宿舍樓的一層,有客廳、夫妻的臥室和由季的書房兼臥室共三個房間,另外帶有廁所、洗手臺和浴室。廚房用的是給住客提供伙食的食堂。從食堂出來有一條走廊連通了這一家的房間。
走廊和食堂的出入口有一道門,從走廊一側(cè)將門把手中間的旋鈕擰上就算上了鎖。睡覺的時候一般會關上這道鎖。雖然平時這道鎖不關,但是宿舍的住客們不會私自進入走廊。*上他們?nèi)绻覂煞驄D有事,也只是打開這道門往走廊伸個頭喊一聲。當然輔導由季學習,或者找男主人義晴喝酒的時候,會進到房間去的。
根據(jù)現(xiàn)場查證,當時這道門沒有上鎖。夫妻二人不記得自己是否鎖上了門;蛘哂杉居眯牡劓i上了,但是在縫隙里將鎖具滑開也并不費力,所以不管怎么說,犯人從這里侵入的可能性非常高。
犯案五天前發(fā)生了一件事,讓久住夫婦一直后悔當時沒有問清楚。由季和朋友外出畫暑假作業(yè)里要求的畫,傍晚回來時胳膊和腿上帶著擦傷,裙子也被泥土弄臟了。據(jù)警方調(diào)查,有目擊者說當日看到根津神社前有女中學生身上穿的裙子帶著泥土邊跑邊哭的樣子。
久住理惠看到女兒的傷問她怎么了,由季只是回答說在神社摔了一跤。那明顯是由季為了不讓母親擔心撒的謊。
由季的遺體經(jīng)過司法解剖,發(fā)現(xiàn)不僅手肘和膝蓋這些看得到的地方,陰部和大腿內(nèi)側(cè)也有剛剛見好的撕裂傷和擦傷。由季書桌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像是藥局買來的擦傷藥。
另外,房間里發(fā)現(xiàn)一把扳手,也被認為跟這一系列事情有關。扳手是家里的東西,上面的指紋是由季的,也就是說由季為了防身將扳手放在了身邊。
從這一系列關聯(lián)事件,搜查當局推測了一種犯罪情形。
在被害五天前,兇手在根津神社發(fā)現(xiàn)了正在畫畫的由季。一開始她和朋友一起,后來朋友先走了。隨后兇手接近由季并將她引到僻靜的地方,實施了暴行。由季的體內(nèi)沒有采集到男人的體液,所以無法明確到底到了哪種程度,但是毫無疑問是非常野蠻的。
五天之后,嘗到甜頭的兇手趁由季的父母外出,侵入由季的房間想要再次行兇,結(jié)果由季手持扳手讓他無從下手,于是為了不讓由季動彈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就這樣將她掐死了。
水野在報道中對暴行留下的傷痕一筆帶過,但是筆記中記錄得非常詳細。受到傷害卻無法跟任何人訴說,只能將恐懼放進心底,自己買藥來處理身上的傷口,害怕噩夢重演拿著扳手護身,一想到由季的這些樣子,*上就難過得不得了。即便如此,如果她還活著,也總會有個未來,可是兇手卻連這也粉碎了。
北豐宿舍的建筑是縱長型的長方形,久住一家的玄關在道路一側(cè)。住客用的玄關在右邊朝里的中間位置,走上住客用玄關,正面是樓梯,右邊是走廊延伸過去連接著三個房間以及廁所。二樓有八個房間,*上借住過的是205號房間。
食堂在玄關左邊。兩個長桌配著幾把圓椅,料理臺和普通人家的廚房并無二致。
建筑的構(gòu)造并不復雜,不過能想到通過食堂偷偷潛入由季房間的,應該是熟悉內(nèi)部構(gòu)造的人,結(jié)合五天前發(fā)生的事情,兇手執(zhí)著地以由季為作案目標,搜查自然而然朝著調(diào)查住客及其交友關系的方向發(fā)展。
當時學生住客有四人,一樓兩個房間和二樓兩個房間。一樓有一個房間閑置。四人中有三人因為暑假回家或者出去旅行,房間已經(jīng)空了很長時間。留下的一人是住在二樓的叫作稻見的大四學生,參加就職活動留了下來,當天因為感冒臥病在床。
二樓剩下的六個房間都是有工作的人,從二十歲到六十歲年齡跨度比較大,以在鄉(xiāng)村工廠或者建筑工地工作的工人居多。
二樓203號房間,也就是正好在由季房間正上方的房間里,住著一個在金屬板工廠里工作的四十多歲的男人,名叫高田憲市。經(jīng)常到高田房間來玩的同事,就是松倉重生。松倉四十歲,七年前跟妻子離了婚,一個人住在日暮里附近的公寓里。當時正值泡沫經(jīng)濟時代,制造業(yè)工廠也很繁榮,但是松倉賺下的錢并沒有用在支付孩子的撫養(yǎng)費,而是基本花在了吃喝玩樂上。他和高田都是單身且年齡相仿,所以經(jīng)常一起玩樂。手頭寬裕就出入繁華的商業(yè)街,手頭吃緊就到各自的住處就著下酒菜喝喝小酒。那年4月,自從高田租到了那個房間,松倉就經(jīng)常出入北豐宿舍,久住夫婦也知道這個人。
案發(fā)現(xiàn)場的由季房間里,沒有留下可以認定松倉是兇手的證據(jù),這就是搜查陷入困境的原因所在。
不過,正因為調(diào)查了住客及周邊相關人員的情況,才將松倉鎖定為*重要的嫌疑人。
松倉的同事,也就是北豐宿舍的住客高田憲市,當天不在房間里,而是和其他友人到北千住吃飯,有了不在場的證明。
二樓除了回老家的學生之外,還有人或者加班,或者夜班,或者因吃飯或泡澡外出,案發(fā)時間留在房間的有三個人。其中稻見稱因為感冒,案發(fā)時正在蒙頭大睡。
住在高田隔壁的202號房的叫作大橋的男人,當時正在自己房間里看電視觀戰(zhàn)夜場比賽。他說電視的聲音讓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樓的動靜,不過接近案發(fā)時間的七點多鐘,曾聽到隔壁房間有敲門的聲音。同時,住在207號房的叫作古川的男人也說聽到過二樓某個房間有敲門的聲音。按說雖然在隔壁,大橋在房間里不可能分辨清楚是203號房傳來的敲門聲,不過他說因為203號房經(jīng)常有訪客來,常能透過墻壁聽到人說話的聲音,所以想著那時可能就是203號房。根據(jù)警察的調(diào)查,另外一側(cè)的隔壁和對面的房間都沒有人曾約定過來訪。
據(jù)大橋說,敲門聲響了幾次,沒有聽到門開的聲音,訪客知道房間的主人不在便離開了。
同時,松倉的同事高田的證言也很有意思。
在案發(fā)日的前一天,因為加工金屬板時的加工處理與指示書的數(shù)字不符,松倉被專務臭罵了一通,還被責令深夜重做。第二天中午,松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邀請高田說要不要在工作結(jié)束后一起去上野附近玩。松倉之前有點小錢的時候經(jīng)常邀請高田去上野的電話俱樂部或者桃色沙龍之類的風俗店玩樂。不過,當天高田因為常年在九州單身赴任的老朋友回了東京,兩人約好如果有空就見上一面,所以高田以“今天有點說不準”的含糊回答拒絕了松倉的邀請。工作結(jié)束后松倉也沒有過來搭話,高田以為此事已經(jīng)過去了,于是回到北豐宿舍跟朋友電話聯(lián)系之后就去了北千住。
不過在松倉看來,將“今天有點說不準”的回答,理解成“今天也許可以”也并不奇怪。一個人回到公寓郁悶難消,還是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時想到先去高田的地方看看,也是順理成章的。
還有,高田記得松倉曾經(jīng)好幾次提到住在樓下的由季,甚至有過“長大后會是個美人吧”“下面的毛長全了吧”“樓下晾著的內(nèi)褲是那個孩子的嗎”等性暗示露骨的污言穢語,曾讓高田目瞪口呆、面紅耳赤。
另外,關于腳印,也能捕捉到松倉的影子。
鑒定科在由季房間的窗戶外側(cè)找到了幾個相同的腳印,猜測是兇手偷看由季房間情形時留下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腳印和案發(fā)時自稱感冒在206號房間睡覺的稻見的一雙舊運動鞋是一致的。
稻見在春天時買了新鞋,將那雙舊的運動鞋一直放在玄關鞋柜上面,原本想著和新鞋替換穿,結(jié)果鞋子買回來之后,舊鞋一直放在那里沒有動過。北豐宿舍的鞋柜上面還堆放著幾雙其他住客的鞋子,案發(fā)后,稻見的那雙鞋便不見了。
據(jù)高田說,松倉曾有一次在鞋柜上挑選合腳的鞋子穿,雖然不記得穿的是稻見的鞋,但是松倉平時的鞋子尺碼是二十六碼到二十六碼半,而稻見那雙鞋子的尺碼正是二十六碼半。
只是,搜查員去松倉公寓查訪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稻見的鞋子。同時,如果單純考慮腳印,也不能排除稻見本人犯罪的可能性,所以不能作為有力證據(jù)。當然,稻見也曾被視為目標嫌疑人,不過案發(fā)當天上午他曾去附近的醫(yī)院就診并且買了藥,而且,由季五天前在根津神社遭遇暴行的那一天,他是出去接受就職面試的,這些情況辨明之后,搜查干部中大多數(shù)人認為把他視作兇手很牽強。
在缺乏關鍵證據(jù)的同時,還有其他證言削弱了追查松倉的力度。
關于案發(fā)當時的不在場證明,松倉*初說一個人在自家公寓,后來很快改了口說跟在場外馬券出售點相識的叫作柏村的友人一起喝酒。柏村是住在湯島的八十歲的獨居老人,做證說當日跟松倉一起喝酒的。據(jù)說松倉經(jīng)常請他買馬券喝酒,他相信就算松倉被人懷疑了,也一定是被冤枉的。
可是在搜查員轉(zhuǎn)換說法反復追問的情況下,這個柏村的證言表現(xiàn)出前后矛盾。比如說關于一起喝酒時的細節(jié),一會兒說從九點開始喝了兩三杯,一會兒又說從太陽下山開始喝到兩人酩酊大醉,再加上沒有可以輔證的客觀證據(jù),有人說不能作為不在場證明,應該徹查松倉。但同時也有意見認為,如果他作為辯方證人在法庭上做證,會很難對付。
不管怎么說,只要找不到?jīng)Q定性的證據(jù),就很難讓松倉自首。松倉看穿警察手中缺乏證據(jù),審訊時各種推諉避重就輕,使得警方始終無法下達逮捕令。搜查干部中也有人對松倉犯案的說法提出質(zhì)疑。如果松倉是兇手,那么由季在根津神社受傷時,就該認出了此人,明明很害怕再次遇害,為什么不對周圍的人說?這樣推測的話,就不能排除陌生人作案的可能性了。
*上這些了解由季的人,很清楚她遇事喜歡獨自承擔的個性,但是不熟悉她的人,很有可能會被這個疑問影響判斷。
可是,搜查并沒有進行到需要查訪*上這些多年前已經(jīng)退舍的人的地步。換句話說,搜查進行到一定程度時松倉浮出水面,基本判定了他是兇手,但是能否在法庭上舉證,成為影響搜查成敗的關鍵。雖然搜查干部中有人持不同意見,但是現(xiàn)場心證已經(jīng)基本成立,結(jié)果松倉卻從那張無法收緊的網(wǎng)中逃脫,搜查失去了目標,案子只能不了了之。
如果沒有這些消息,也許大家只能理解為這個案子沒有像樣的線索,不得不無疾而終。多虧了水野成為雜志記者奮不顧身地采訪報道,讓*上知道了曾經(jīng)有過這樣一個重要的嫌疑人。這件事意義重大。
這次的蒲田事件是否與松倉有關,還不得而知。
不過,*上感覺這把傾注了執(zhí)念的接力棒,已經(jīng)交到了自己手上。
檢察方的罪人(九品)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日〕雫井脩介(しずくい しゅうすけ)
1968年出生于日本愛知縣,專修大學文學系畢業(yè)。2000年憑《光榮一途》獲第四屆新潮推理俱樂部獎,由此出道。2005年憑《敬告犯人》一舉奪得大藪春彥獎并入選書店大獎等多個獎項。后又憑《檢察方的罪人》先后入選2013年“周刊文春推理小說Best 10”和2014年“這本推理小說了不起”。2016年再憑《期望》雙料入選“周刊文春推理小說Best 10”和山田風太郎獎,另著有《虛貌》《火之粉》等。
譯者簡介:
喬蕾
1985年出生于河北唐山,畢業(yè)于南京師范大學日英雙語專業(yè),江蘇省翻譯協(xié)會成員。曾于日本著名商社工作十年,旅日工作生活兩年,熱愛日本文學,對日本文化有著深刻獨到的見解。譯作有渡邊淳一《不分手的理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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