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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平到延安:1938年美聯(lián)社記者鏡頭下的中國

從北平到延安:1938年美聯(lián)社記者鏡頭下的中國

作者:宋玉武著
出版社: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時間:2020-06-01
開本: 其他 頁數(shù): 264
本類榜單:歷史銷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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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平到延安:1938年美聯(lián)社記者鏡頭下的中國 版權信息

  • ISBN:9787549537020
  • 條形碼:9787549537020 ; 978-7-5495-3702-0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從北平到延安:1938年美聯(lián)社記者鏡頭下的中國 本書特色

☆看這本書,像是在看漢森的戰(zhàn)地直播。受傷的馬匹不時發(fā)出凄慘的嘶鳴;冒煙的車輛里還有血肉模糊的士兵;壕溝里堆滿無辜百姓的尸體,他們雙手被縛,表情痛苦;成片被炸毀的建筑,一眼望不盡;空襲后炸彈留下的深坑,讓人后怕,那一次漢森自己都差點命喪空襲……空氣中是硝煙和尸體腐爛的味道,一開始漢森也嚇得不輕,拍照的手顫抖不止,眼前的畫面扭曲變形。著名的抗戰(zhàn)博物館——建川博物館有句題詞“因為熱愛和平,所以收藏戰(zhàn)爭”,戰(zhàn)爭的殘酷非經歷難以體會,我們出版這本書,就是為了盡可能呈現(xiàn)戰(zhàn)爭的原貌,讓大家明白戰(zhàn)爭的恐怖、和平的不易、現(xiàn)世的幸福。 ☆在漢森的日記和照片里,你能看到戰(zhàn)爭的絕望;但是,你也能看到意想不到的樂觀和堅強。有一股紅色的力量在保護著絕望的人們,帶著大家一起捍衛(wèi)生而為人的尊嚴、捍衛(wèi)活著的權利、捍衛(wèi)世代居住的家園。所以,這是一部絕望和希望交織著的作品,但走到延安的時候,希望徹底戰(zhàn)勝了絕望。 ☆戰(zhàn)爭是殘酷的,但也會催生出勇氣。書中有悲慘的場景,但也有羅曼·羅蘭說過的英雄主義。在廣闊的敵后抗日根據(jù)地,八路軍戰(zhàn)士襲擾敵軍、捕獲俘虜、收繳戰(zhàn)利品;廣大人民群眾在黨的領導下放下悲傷扛起家國責任;青年學子奔向延安學習軍事知識,想要成為抗日力量……就像漢森在日記里說的,“在延安*令人感奮的經歷莫過于發(fā)現(xiàn)人人都有一種使命感。隨便一瞥他們擬定的計劃,估摸半世紀以后才能完成。但是他們信心滿滿,就像已經訂好了一份晚餐,半小時后就能送到”。 ☆漢森值得人尊敬的地方不在于勇闖戰(zhàn)場,而在于他秉持了一個記者公正客觀的報道態(tài)度,他留下來的照片和文字,是可以被當作歷史銘記的,這是現(xiàn)在的西方媒體在報道中國新聞時**欠缺的精神。我們感謝曾經還有過這樣的西方媒體人,他們用真實消除不同國家、文化和意識形態(tài)間的隔閡,而不是刻意制造矛盾和不安。有時候,對我們而言,真實、客觀就足夠了。

從北平到延安:1938年美聯(lián)社記者鏡頭下的中國 內容簡介

精選1938年美聯(lián)社特約記者霍爾多·漢森所拍攝的反映中國抗戰(zhàn)的歷史照片194幅,涉及北平、冀中抗日根據(jù)地、晉南、延安等地;并配以漢森的旅行日記、新聞稿件、已發(fā)表文章。照片展示了華北抗戰(zhàn)游擊區(qū)的諸多景象和蓬勃朝氣,呈現(xiàn)出清晰的歷史細節(jié),展現(xiàn)大時代中一些小人物的命運,為史家研究中國抗日戰(zhàn)爭提供了手鮮活的視覺文獻。漢森類似白描的寫作手法,也向讀者訴說了彼時中國的一個令人矚目的變化,一支與眾不同的抗戰(zhàn)隊伍——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敵后抗日部隊。漢森的照片和文字,為中國抗戰(zhàn)歷史打上了一個注腳,同時,這個注腳帶著一個旁觀者的好奇與真誠,以及一份詩人的情懷。

從北平到延安:1938年美聯(lián)社記者鏡頭下的中國 目錄

**章 | 盧溝橋—南苑戰(zhàn)役(1937年7月) / 1

第二章 | 冀中之行(1938年3月) / 24

第三章 | 晉察冀邊區(qū)之行(1938年6—8月) / 70

第四章 | 西安—延安(1938年8—9月) / 200

附 | 漢森發(fā)往美聯(lián)社的新聞稿:

《中國民主的遠景:采訪毛澤東》,

1938年9月19日 / 245

| 漢森離開延安后 / 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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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平到延安:1938年美聯(lián)社記者鏡頭下的中國 節(jié)選

**章 盧溝橋—南苑戰(zhàn)役 (1937年7月)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爆發(fā),此后,中日兩國兩軍對峙,并進行談判。日方提出無理要求,雙方談判未果。7月27日,日本政府發(fā)表聲明,在中國華北地區(qū)采取“自衛(wèi)”行動并向國民政府發(fā)出*后通牒,要求中國軍隊在7月28日以前撤離北平及周邊地區(qū)。鑒于和平無望,駐守華北的第29軍軍長宋哲元拒絕了日軍所有要求,急令部隊集結于平津一帶備戰(zhàn)。7月28日8時,日軍在香月清司司令官指揮下向中國軍隊發(fā)動總攻。日軍主攻部隊第20師團在飛機、火炮支援下,對駐守南苑的第29軍特務旅、第38師114旅、騎兵第9師等部發(fā)起強攻。南苑守軍在日軍猛烈的攻擊下,指揮失控,死傷慘重,被迫撤退。南苑兵營一片狼藉。此時位于豐臺的日軍,根據(jù)情報在大紅門地區(qū)設伏,企圖阻擊由南苑向北平城內撤退的中國軍隊。28日下午4時,當南苑守軍撤退到大紅門一帶時,不幸落入日軍萱島聯(lián)隊的伏擊圈。在飛機的配合下,日軍以機關槍、迫擊炮等武器猛烈阻擊,中國軍隊遭到重創(chuàng),第29軍副軍長佟麟閣和第132師師長趙登禹不幸陣亡。 1937年7月,作為美聯(lián)社特約記者的漢森,在“盧溝橋事變”爆發(fā)前后曾前往盧溝橋、南苑一帶探訪,其拍攝的照片真實記錄了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之際的緊張和戰(zhàn)爭的慘烈場面。 1937年7月28日,中日兩軍在南苑發(fā)生激戰(zhàn)。29日,漢森騎車沿路一探究竟。映入眼簾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他回憶道: 我用一根樹干當梯子,爬上了沙袋搭建的工事。往下一看,一堆中國人的尸體躺在路上,大片鮮血已經凝固,放眼望去一個日本士兵都見不到。我跳下去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遇難者都是村民。這堆尸體旁有個小男孩,從他扭曲的面孔能感覺到他生前經歷的傷痛。緊張的心情慢慢平復后,我將自行車拖過掩體工事,緩緩向前騎行,一路的景象慘不忍睹:道路兩旁躺著的數(shù)百匹死馬、彈坑邊被炸碎的肢體、路旁溝渠里腐爛腫脹的尸體。一小堆一小堆的中國軍人遺體隨處可見,他們的腸子從肚子里流出,樹上尖厲的蟬鳴聲與這些陣亡官兵痛苦的面孔相輔相成。 我拿著相機的手在發(fā)抖。突然,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一幅超現(xiàn)實主義的繪畫,我的整個身體都戰(zhàn)栗起來。前面的路上,一輛周邊布滿尸體的雪佛蘭卡車像蹺蹺板一樣前后晃動著,坐在前排的4名士兵就像歌劇院里打瞌睡的人,原來是車的兩個前輪間有一匹馬的頭在扭動。估計這輛卡車遭遇伏擊時撞上了一匹馬。我試著輕輕呼喚那幾個士兵,發(fā)現(xiàn)他們都死了。 不遠處有輛被打成了篩子一樣的轎車,車后座坐著兩名中國軍官,身體前傾。在約3英里*. 1英里約為1.6千米。 長的路上布滿了未掩埋的尸體,還有彈藥夾、手槍、手榴彈和大刀,看上去應該是中國軍人撤退時為了輕裝前進而丟棄的。 到達南苑兵營時,我沒見到一個日本兵。這時,兩名騎馬的中國軍官向我走來。其中一位會點法語,另外一位會點英語,我們可用于交流的詞匯量只有50個左右,于是三個人磕磕巴巴地聊起來!澳闶敲绹藛幔俊薄笆堑,先生!薄澳銥槭裁吹竭@兒來?”此刻我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于是用手向兵營方向指了指。“你想走過去呀?”我有點緊張地笑了笑,用中文回答“對了”。那位講英文的軍官為了解除我的緊張情緒,像父親告誡兒子似的對我說:“這里很危險。”可以感覺到他雖然對我很友好,但對我來此的目的有些懷疑。我點頭回應:“非常危險。你,軍人。我,記者。我們都會前往危險的地區(qū)!边@位軍官微笑著將我的話翻譯給他的同伴聽,隨后,他倆在馬上坐正,戲謔地向我行了個軍禮便離開了。 南苑兵營曾經有3000名軍人駐守,昨天在日軍的狂轟濫炸之下他們已撤回北平。我穿過這座沉睡的兵營,發(fā)現(xiàn)四處都散落著牙刷、鞋子、骯臟的襪子、香煙、女友的照片等,總之是普通士兵擁有的一切。上千匹戰(zhàn)馬圍繞著軍營在奔跑,應該是昨天的炮擊聲讓它們受驚了。有幾匹馬向我走來,用鼻子拱著我的自行車車把,然而我沒有東西喂它們。中國軍隊的野炮隨處可見,炮彈只用了一半。一名死去的機關槍手躺在機槍旁,手中還握著子彈帶。到了下午,尸體腐爛的味道彌漫了整個院落。 此時,我往國內(美國)發(fā)送新聞稿的時間已經有點晚了。一陣饑餓感襲來,我趕緊騎車返回北平,準備報道“由于軍閥宋哲元的愚蠢,1000名官兵付出了代價”。 (編譯自1939年漢森回憶錄Humane Endeavour:The Story of the China War ——《中國抗戰(zhàn)紀事) 第四章 西安—延安 (1938 年 8—9 月) 1938年8月17日,漢森隨衛(wèi)立煌的秘書到達西安,在此逗留了3個星期。西安給漢森留下了奇怪的感覺,即“備戰(zhàn)的瘋狂”和“事不關己的冷漠”同時存在于在這座城市。這期間,漢森采訪了國共雙方的一些官員,其中包括陜西省政府主席兼第三十四集團軍總司令蔣鼎文。蔣談到中日戰(zhàn)事時說:“日軍要占領西安必須付出鮮血與黃金的巨大代價! 1938年9月13日凌晨,漢森與100多名乘客分乘數(shù)輛裝滿棉包的卡車駛離西安前往延安,乘客中包括彭德懷與鄧小平。彭德懷在整個3天的行程中,寡言少語。而個頭矮小,34歲的鄧小平在漢森看來活潑得像個少年,“他總是**個爬上卡車頂部,伸手拉拽下面的人,中途停車,他也是**個跳下車”。行前,漢森拜訪了八路軍駐陜辦事處黨代表林伯渠。林告訴漢森,外國記者訪問延安應遵循以下規(guī)定:需乘卡車旅行;需自帶被褥;陜甘寧邊區(qū)政府會提供運輸、住宿和用餐;同時在延安指派口譯員安排采訪,并決定何時何地允許拍照。 在延安期間,漢森見到了毛澤東、朱德、林彪等人并訪問了中國人民抗日軍事政治大學、魯迅藝術學院等。 1938 年 8 月 17 日,漢森一行在衛(wèi)立煌的安排下到達西安。 西安城此時像一座忙碌的軍事化城市。車站月臺上到處是來去匆匆、運送軍需品的軍人;四處可見拿著閃亮刺刀的軍人在站崗和檢查;大街小巷和空地上回蕩著新兵走正步的聲音和“一、二、三、四”的口號聲。墻上貼滿了抗日海報,其中一張是蔣介石一手拿槍,一手拿劍,正帶領中國人穿越戰(zhàn)場。小孩們在街角唱愛國歌曲,不少商鋪在銷售軍需品,如徽章、水壺、背包、綁腿等。城墻的陰影下有成千上萬面目憔悴的難民。它讓我想起了賽珍珠的小說《大地》。 在西安招待所,特別是在餐廳里,我看到不少腦滿腸肥的中央軍軍官。他們大多二三十歲,身著精美的制服,腳穿亮锃锃的皮靴,腰配閃閃發(fā)光的寶劍。在豪華的盛宴上,他們一邊喝著2.4美元一瓶的啤酒一邊與妓女調情。與此同時,八路軍及其游擊隊正在山西、河北為抗戰(zhàn)做出重大犧牲。此情此景使我對中央軍的奢華感到極其厭惡,在我眼里,中國還沒有被戰(zhàn)爭徹底喚醒。中央政府花巨資給這些軍官發(fā)放高薪,一定程度上解釋了為什么投降日本的中國軍人寥寥無幾。 我們到達西安后,不到2個小時,朱德總司令就派人來接布朗,不到4小時,他又派人來接我。我只跟他待了1個小時,時間太短,沒有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但他非常友善,像一位戴眼鏡、說話緩慢的學校老師。朱德只有52歲,但看上去比實際年齡更老。我很難想象他如何在一個又一個戰(zhàn)場間穿梭。 9月13日,我離開西安去延安。此時,中共中央即將在延安召開高層軍政會議。我們的卡車上有28人:除我以外有5名官員,其中包括林伯渠、彭德懷、鄧小平等,11名警衛(wèi)和11名學生。幸運的是,同車有一位是《新華日報》的編輯,他能講英語,曾在莫斯科接受教育,內戰(zhàn)期間在監(jiān)獄蹲了4年,他信息來源很廣。 同行的還有十幾輛卡車(美國車:雪佛蘭、道奇和國際牌)。車上大部分是奔赴延安抗大的學生,車里堆滿了行李和物資。這些美國車雖然不是很舊,但由于使用頻率太高,沿途經常拋錨,不得不停下來修理。跑一趟延安,每輛車需要50加侖的汽油,約300美金,這就解釋了為什么延安的補給那么昂貴。通常學生單程去延安的車票是12美元,回西安是3美元。 (編譯自“漢森日記手稿”)

從北平到延安:1938年美聯(lián)社記者鏡頭下的中國 作者簡介

宋玉武,1958年生,現(xiàn)為美國國會圖書館亞洲部館員,曾編輯,出版英文圖書3部:Biographical Dictionar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Encyclopedia of Chinese-American Relations,Building Better Web Sites: A How-To-Do-It Manual for Librarians,并發(fā)表論文20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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