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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號女王的自白:編輯的自我修養(yǎng)

逗號女王的自白:編輯的自我修養(yǎng)

作者:安芳
出版社:重慶大學(xué)出版社出版時間:2020-07-01
開本: 其他 頁數(shù): 248
讀者評分:5分1條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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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號女王的自白:編輯的自我修養(yǎng)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68918886
  • 條形碼:9787568918886 ; 978-7-5689-1888-6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逗號女王的自白:編輯的自我修養(yǎng) 內(nèi)容簡介

作者瑪麗?諾里斯在《紐約客》擔(dān)任文字編輯超過三十年,傳承了該雜志遠近馳名的高水平英語修辭功力。本書是她的本著作,一出版即登上暢銷書排行榜!癈omma Queen”(逗號女王)是她在New Yorker.com上的專欄,以幽默的口吻解說文法疑難、標點符號問題,很好精采。 在書中,作者憑借豐富的經(jīng)驗、樂天的性格,以及一支筆,不藏私傳授給讀者很常見、很讓人困惑的文法問題,包括拼字、標點符號、各類詞性用法、物件的性別,等等。同時,作者將自己與品牌作家們的“溝通”和“高手過招”的過程活靈活現(xiàn)地表現(xiàn)出來,在說故事之余也傳達何謂合宜的英文,以及英文寫作之道。 書中還援引了許多名家的著作與生活實例,包括狄更斯、迪金森、《圣經(jīng)》主禱文、影集《辛普森家庭》等例子,來解釋各類語法的使用時機,還有作者在學(xué)習(xí)英文時遇到或曾探究的有趣問題。 本書絕非一般的語言學(xué)習(xí)書,而是讓讀者重新發(fā)現(xiàn)英語美好的有趣書籍。

逗號女王的自白:編輯的自我修養(yǎng) 目錄

前言:逗號女王的自白

一、拼寫是怪胎才做的事

二、那個巫婆!

三、語言中的性別問題

四、主格還是賓格?

五、逗號,逗號,變變變

六、《白鯨》(Moby-Dick)中的連字符是誰加的?

七、破折號、分號和冒號一起進酒吧

八、撇號是怎么回事?

九、去他*的

十、鉛筆控之歌

后記:身家百萬的文字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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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號女王的自白:編輯的自我修養(yǎng) 節(jié)選

咱們一開始就把這事說清楚:當(dāng)逗號女王不是我的初衷。15歲那年夏天,我找到的**份工作是在克利夫蘭(Cleveland)的一家公共泳池給人檢查腳丫。我是“管鑰匙的”(key girl),在工資單(周薪75美元)上我的頭銜是“關(guān)鍵員工”(key personnel)。我一直都沒弄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我什么鑰匙也不管,雖說我確實得打掃衛(wèi)生間,可是對泳池的運營來說,我的職位一點也不重要。 在進泳池之前,每個人都必須走一套復(fù)雜的程序:把頭發(fā)塞進丑陋的泳帽里(如果你是女的)、淋浴、從加了消毒劑的洗腳池里蹚過去(那水能把你的腳染成橘色),然后站成一排,等候檢查腳趾。檢查區(qū)有一條專用的木質(zhì)長凳,類似鞋店店員用的那種,不同的是,少了給顧客量腳用的小型滑動板和量腳尺,多了一根桿子,桿子頂上有一個足形平臺。泳客把左右腳依次放在平臺上,身子前傾,用手指把腳趾掰開,待檢查員確定沒有腳氣后,才能進泳池。我還從來沒聽說過其他城市有檢查腳的,但在克利夫蘭這卻被視為理所當(dāng)然。不禁讓人猜測伊利湖畔曾有過腳氣大爆發(fā),某位勵精圖治的公共衛(wèi)生官員決心把它消滅殆盡,就下令趕制了這些長凳,還雇人坐在上面驗?zāi)_。 我并不特別懷念檢查腳趾的日子,也不愿重溫畢業(yè)后在克利夫蘭演出服裝公司的那段時光。我曾就讀于新澤西州新布朗斯維克(New Brunswick)的羅格斯大學(xué)(Rutgers University)道格拉斯女子學(xué)院(Douglass College),然后又灰溜溜地回了老家,因為我想不出做什么更好。在演出服裝公司工作的*初一段時間還是有意思的:把道具租給當(dāng)?shù)嘏碾娨晞〉,或是給夏令劇目劇團的復(fù)辟劇籌備演出服。上班**天,我就看到年輕的黑人姑娘伊馮娜給圣誕老人的胡子上發(fā)卷,這樣到了圣誕節(jié)就成卷胡須了。一位年長點的黑人婦女在廚房里忙著給小丑服的飛邊領(lǐng)和修女服的頭巾上漿、熨燙。干活前她把便鞋換成拖鞋,嘴里還叨叨著“我家的狗煩死人”之類的話。老板是皮齊諾夫人(“‘皮’是皮膚的皮,‘齊’是整齊的齊,‘諾’是諾言的諾!彼陔娫捓飼@樣拼自己的姓)。在她的指導(dǎo)下,我學(xué)會了如何修復(fù)用混凝紙制作的大型動物頭套,也明白了豹子的眼睛不能涂成藍色。 萬圣節(jié)一直是我*喜歡的節(jié)日。我從公司借了件綠色的燈芯絨連帽長袍,像童話故事里小矮人穿的衣服,然后在父母家的地下室開了個派對,準備了大量的酒水和糖果。其中一位客人裝扮成一根陰莖,還有一位扮作3K黨人。剛開始,我還為伊馮娜拒絕了我的邀請而難過,后來就不在意了。派對結(jié)束后,我覺得在服裝公司不會再有更大的發(fā)展,就決定辭職。于是,第二天我睡過了頭,還是媽媽把我叫醒,說芭蒂娜夫人打電話來了(媽媽從來都記不準皮齊諾夫人的名字)。我對老板解釋說,萬圣節(jié)過去了,我想我也該離職了。她答道:“給我回來上班!惫(jié)后的服裝公司和過節(jié)前幾周一樣忙。我勉強熬過了圣誕季,等所有的圣誕老人服都洗凈收好,伊馮娜又在卷胡須時,我開始四處找工作了。 我給當(dāng)?shù)氐囊患遗D虖S打電話,問他們需不需要送奶工。多年來,我一直夢想著開一家奶廠。我喜歡奶牛:它們的生活平靜而多產(chǎn)。我之所以去羅格斯大學(xué)讀書,部分原因就是該校的乳品學(xué)很出名。我上過一門簡易課程,學(xué)習(xí)如何鑒別奶牛的優(yōu)劣,還學(xué)會了區(qū)分荷斯坦奶牛、格恩西奶牛、澤西奶牛和瑞士棕奶牛!拔覀冞從來沒讓女人開過送奶車,不過倒也未嘗不可!彪娫捘穷^的男子說。他同意讓我過去面談。廠里的設(shè)施都是锃亮的不銹鋼材質(zhì),加熱的牛奶中混雜著一股刺鼻的氨氣味。這是我**次在面試時完全坦誠自己。我沒有任何經(jīng)驗,但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zé)釔圻@一行。 二月里一個寒冷的早晨,我和一名送奶工駕車行駛在克利夫蘭西郊費爾維尤(Fairview)的一條道路上。送奶車有兩組踏板,一組有手動擋標配的三個踏板,是跑長途時坐著開車用的;另一組是為了方便挨家挨戶送奶而站著開車用的,只有兩個踏板:離合器和剎車合二為一了,減速或換擋時,左腳要踩在這個踏板上,從離合器向剎車用力,右腳還得松開油門,單用腳后跟保持平衡。 這條線路缺人手,我就得到了這份工作。一位朋友很大方,把她的車借給我,然后我上了個速成班,學(xué)習(xí)怎樣開手動擋。教我的領(lǐng)班發(fā)現(xiàn),我站著開送奶車比坐著開得更好。駕駛座被設(shè)計成能折疊并轉(zhuǎn)到側(cè)邊的,便于收納。因為經(jīng)常折疊旋轉(zhuǎn),座位松動了,所以我一打方向盤,車座就往反方向轉(zhuǎn),這下我就會對著側(cè)面、而不是車行駛的方向,就像坐在令人暈頭轉(zhuǎn)向的游樂設(shè)施上。在領(lǐng)班的提議下,我在臨近機場的布魯克帕克路上站著開車返回奶廠。途中經(jīng)過一條地下通道,盡頭有個紅綠燈,車快開到跟前了,我才發(fā)現(xiàn)是紅燈,便猛踩剎車。我握緊方向盤,以一只腳跟為支點,竭力穩(wěn)住車子,可還是失控了。車撞上了混凝土護欄,領(lǐng)班被甩進了冰激凌冷凍箱,我則摔倒在地上。他沒什么大礙,我卻受了傷,還丟了臉。奶廠有自己的拖車和機修工,我搭機修工的車回去,路上還想討一根無過濾嘴的“駱駝牌”香煙來抽。領(lǐng)班挨了訓(xùn),老板怪他不該讓我站著開車,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有些客戶人很好,比如有對夫婦,每周只買一次一品脫的混合奶(牛奶和奶油各半)來沖咖啡。還有些賴賬的,他們覺得要是付了全款,你就不來送奶了。有個人發(fā)明了找零錢的硬幣夾,那是個精巧的玩意兒,裝著一筒筒不同面值的硬幣,我們把它別在皮帶上。家家戶戶都裝有牛奶滑道,或在門邊放著牛奶盒,你也可以把牛奶放在防風(fēng)門和內(nèi)門之間,然后喊一聲“送奶的(Milkman)!”我不是男人,但是我也不喜歡說“milklady”,聽起來不夠女權(quán)主義,所以我不會喊“milklady”,“milkmaid”又有點太花哨了,我勉強選了“milkwoman”,但有點太強調(diào)生理結(jié)構(gòu)了,而且聽起來我像個奶媽。因此,*后幾個音節(jié)我一般含混帶過。 我有點想留在克利夫蘭,努把力嫁給老板的兒子(他是養(yǎng)肉牛的)。但我還是放棄了送奶的工作,接受了佛蒙特大學(xué)的助學(xué)金,那是我拖到離職前一年才申請的。讀英語專業(yè)碩士時,我對乳業(yè)的興趣依然不減。佛大有個農(nóng)學(xué)院,還有一門很出名的冰激凌課。我甚至學(xué)會了擠奶,不過是大學(xué)養(yǎng)的奶牛(高產(chǎn)量的荷斯坦奶牛)。學(xué)業(yè)讓我感到疲憊時,我就去打工。打的**份工是在一家奶酪廠上夜班,包裝馬蘇里拉奶酪。一群女工系著白色橡膠圍裙,戴著黃色橡膠手套,腳蹬綠色橡膠靴,頭罩發(fā)網(wǎng),把大塊的馬蘇里拉從大桶的冷鹽水中撈出來,貼標簽、裝袋、封袋、裝箱后,堆放起來。我暗暗渴望能開叉車。搬到紐約后,我在奶酪廠練就的凸起的前臂肌肉很快就萎縮了。有時,我依然能從比薩店送貨車的兩側(cè)車身上,認出紅白綠三色的比薩批發(fā)商商標,像“維蘇威”(Vesuvio)、“克雷莫納”(Cremona)之類,都是我在佛蒙特時往一塊塊馬蘇里拉上貼過的。我想今后我再也不會加入卡車司機工會了(雖然我還留著司機駕照),也不會因為搬運裝滿半加侖裝牛奶盒的不銹鋼貨架而把掌心磨出繭子了。 ◆◆◆ 我是在佛爾蒙研究生院時開始看《紐約客》(The New Yorker)的。有時,我會去紐約找我哥。他參加了藝術(shù)學(xué)生聯(lián)盟,在肖像畫課上和女同學(xué)珍妮·弗萊施曼(Jeanne Fleischmann)成了朋友。珍妮是《紐約客》董事長彼得·弗萊施曼(Peter Fleischmann)的妻子,而彼得的父親拉烏爾·弗萊施曼(Raoul Fleischmann)與哈羅德·羅斯(Harold Ross)是該雜志的共同創(chuàng)辦人。有次去找我哥時,我無意中看到了一本1975年2月24日出版的雜志。封面是尤斯塔斯·提利(Eustace Tilley),里面有一篇埃爾溫·布魯克斯·懷特(Elwyn Brooks White)的《來自東方的信》(Letter from the East)。那是《紐約客》創(chuàng)刊50周年的紀念?。 我*終見到弗萊施曼夫婦時,正在為碩士論文查找資料,我研究的是詹姆斯·瑟伯(James Thurber)。當(dāng)時彼得出差在外,卻依然讓我到他辦公室翻閱《紐約客》的合訂本。一次,在摩根圖書館舉辦的作家藏書展覽上,我發(fā)現(xiàn)瑟伯收藏的一本海明威《非洲的青山》(Green Hills of Africa)的墻標有一處語法錯誤。書中有他的鉛筆素描,畫的是游獵中的老爺和夫人。我由此獲準可以仔細翻閱這本書(我依葫蘆畫瓢,把插圖描下來,作為畢業(yè)論文的附錄。可惜答辯老師并不覺得有趣)。在佛大時,我曾用裝龍蝦的板條箱當(dāng)咖啡桌,桌上放著兩摞雜志,一摞是《霍爾德的奶牛場主》(Hoard’s Dairyman),另一摞就是《紐約客》。

逗號女王的自白:編輯的自我修養(yǎng) 作者簡介

瑪麗??諾里斯,1978年進入《紐約客》雜志編輯部,擔(dān)任文字編輯與校對逾三十年之久。曾為《紐約客》雜志“街談巷議”專欄(The Talk of the Town)及NewYorker.com寫稿,主題包羅萬象;她最有名的文章,都與“鉛筆”及“標點符號”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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