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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閱讀.經(jīng)典 三四郎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59829054
- 條形碼:9787559829054 ; 978-7-5598-2905-4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小閱讀.經(jīng)典 三四郎 本書特色
說起能夠代表日本文學的作家,必然繞不開被尊稱為“國民大作家”的夏目漱石。
夏目漱石是**個在小說中致力于呈現(xiàn)“人”這一復(fù)雜多面體的日本作家。可以說,日本近代文學的誕生,就始于夏目漱石。讀懂他的文學作品,才能讀懂一個現(xiàn)代意義上的人,如何在天人交戰(zhàn)中確立自我。
《三四郎》《從此以后》《門》為夏目漱石的經(jīng)典愛情三部曲,小說故事分別對應(yīng)了一個男孩人生中的三個階段:青春的戀愛,愛情的抉擇,婚后的廝守。
《三四郎》是“愛情三部曲”中的**部序曲,被稱為漱石文學中*出色的青春小說;《從此以后》為三部曲之二,創(chuàng)作完成一個世紀之后,森田芳光將它改編為電影《其后》;《門》為三部曲之三,男主人公已是婚后,人到中年,大千世界,唯剩兩相廝守的光明。
夏目漱石愛情三部曲采用了陳德文譯本。這位出生于1940年的翻譯家,譯了一輩子日本文學,他對文學翻譯的熱愛,來自于“文學反映生活,猶如太陽照耀大海”,他對于翻譯事業(yè)也始終有著自己的堅持:“一部原作的時代感,既表現(xiàn)于內(nèi)容,也表現(xiàn)于語言。這一特點,都應(yīng)該在譯文中有所體現(xiàn)。譯者的本領(lǐng)之一,是將這種體現(xiàn)做得圓滿些,使得原著與譯作和諧一致!
小閱讀.經(jīng)典 三四郎 內(nèi)容簡介
《三四郎》是日本作家夏目漱石的“愛情三部曲”中的部序曲,被稱為漱石文學中很出色的青春小說。小說描寫了主人公三四郎從一個鄉(xiāng)下畢業(yè)的高中生成長為一名東京大學生的所見、所聞、所感,以及他的心路歷程。
小閱讀.經(jīng)典 三四郎 節(jié)選
一
他從意識朦朧之中醒來的時候,那女子早已和身旁的老爺子攀談開了。老爺子正是那個從前兩站上車的鄉(xiāng)下人。三四郎還記得,火車剛要開動時,他嚷嚷著快步跑進來,驀地脫光了膀子,脊梁上布滿了灸過的痕跡。三四郎一直注視著他,直到那老爺子擦干了汗,穿上衣服,挨著女子坐下來。
這女子是從京都上車的。她一上來就引起三四郎的注意。她給人的**個印象是皮膚黝黑。三四郎從九州轉(zhuǎn)乘山陽線火車,漸漸接近京都、大阪的當兒,他看到女子的膚色次第變得白皙起來,自己不知不覺地產(chǎn)生了遠離故鄉(xiāng)的哀愁。因此,這個女子一走進車廂,他心里就想到,這回有了一位異性的同伴了。就其膚色來看,這女子屬于九州人。
她和三輪田家的阿光姑娘膚色一樣。離開故鄉(xiāng)之前,只覺得阿光是個討人嫌的女人,身旁沒了她,實在叫人慶幸?墒乾F(xiàn)在想來,像阿光這樣的人并不可厭。單從臉型上看,眼前這女子標致多了。緊緊抿著的嘴唇,水靈靈的眼眸,前額也不像阿光那般寬大,看上去讓人很舒服。因此,三四郎每隔五分鐘就要抬眼瞧瞧這個女子,有時候,他倆的目光會不期而遇。老爺子在這女子身邊落座的當兒,他更是久久地凝神注視著女子的神態(tài)。當時,她嫣然一笑,“好的,請坐吧!闭f罷就給老爺子讓座。過一會兒,三四郎有些困倦,便睡了。……
看樣子,在他睡覺的時候,女子和老爺子就聊開了。三四郎睜開眼,默默地傾聽兩個人的談話。女子說到這樣一些事——
論起小孩玩具,還是京都的比廣島的又好又便宜。她到京都辦點事兒,下車后順便到蛸藥師買了一些玩具。好久沒有回鄉(xiāng)了,這次回去見見孩子,真叫人高興。不過,她是因為丈夫中斷了匯款,不得已才回娘家的。所以心里老是不踏實。丈夫從前長期在吳市的海軍里供職,戰(zhàn)時到旅順去了。打完仗曾一度回來過,聽說那邊能掙錢,不久又到大連謀生。起先常有信來,月月都匯錢,所以日子還算好。誰知這半年信和錢都見不到了。他不是個浪蕩人,倒也能叫人放心,可自己總不能坐吃山空呀。因此,在未打聽到丈夫的確切消息之前,她出于無奈,只好回鄉(xiāng)間等候。
老爺子看來不知道什么蛸藥師,對玩具也沒有興趣,開始時只是哼哼哈哈地應(yīng)和,等到那女人談到丈夫去旅順之后,他立即產(chǎn)生了同情,說那太可憐了。他還提到自己的兒子在戰(zhàn)爭中也被拉去當兵,終于死在那邊了。他不懂為啥要打仗,打完仗日子能好過些倒也罷了,可是自己的寶貝兒子死了,物價也漲了。還有比這更蠢的事情嗎?世道太平,誰還會出外謀生呢?這都是戰(zhàn)爭造成的!不管怎樣,要有信心,這很要緊。他肯定活著,在干事哪。耐著性兒等些時候,他保準會回來!蠣斪诱f著,不停地安慰那女人。不一會兒,火車靠站了,老爺子向那女人打了聲招呼,要她多多保重,就腿腳麻利地下車了。
隨著老爺子一起下車的有四個人,可是只上來了一個。車廂里本來就不擠,這回更冷清了。也許天快黑了,站上的職工踏著車廂頂篷點亮了油燈。三四郎想起了什么,他拿出前一站買的盒飯吃起來。
火車開出后約莫兩分鐘,那女子飄然站起身,打三四郎身旁穿過,向車廂外面走去。此時,女子腰帶的顏色方才映入三四郎的眼簾。三四郎嘴里銜著烤香魚頭,目送著女子的背影。他一邊不停地吃飯,一邊想,她或許是上廁所的吧。 不多會兒,女子回來了。這下子可以從正面觀望了。三四郎的盒飯已經(jīng)快要吃完,他低著頭用筷子使勁扒拉了兩三口,可那女子似乎還沒有回到原來的座位上!八f不定……”
三四郎思忖著,猛地抬起頭一看,女子果然站在對面。正當三四郎抬眼張望的時候,那女子又邁動了腳步。她從三四郎身邊走過去,沒有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繼續(xù)向前走了兩步,側(cè)過身子,將頭伸出車窗,靜靜地向外面眺望。風猛烈地吹著,她那鬢角上亂蓬蓬的頭發(fā)引起了三四郎的注意。這時,三四郎把吃剩的空盒子用力向窗外拋去。女子所在的窗口同三四郎旁邊的窗口相鄰,中間只隔著一列座席。三四郎看到那個迎風拋出去的白色飯盒蓋又隨風飄了回來,心想,這下子可糟了。他不由得望了望女子的臉,那張臉正好伸向窗外。女子默默地縮了回來,用印花手帕仔細地擦擦額頭。三四郎想,還是主動道一下歉更保險。
“對不起!
“沒關(guān)系!迸踊卮。
她依然在擦臉。三四郎只好悶聲不響,女子也不吱聲,她又把頭伸出窗外。三四個乘客在昏暗的油燈下露出困倦的神色。沒有一個人說話,只聽見火車發(fā)出巨大的轟鳴,向前行駛。三四郎闔上了眼睛。
過了一陣子,三四郎聽女子問道:“快到名古屋了吧?”一看,她早已轉(zhuǎn)過身子對著他,探著腰,把臉湊到三四郎旁邊來了。三四郎吃了一驚。
“這個……”三四郎應(yīng)了一聲。他**次去東京,什么也不知道。
“照這樣看,火車會誤點吧?”
“可能要誤點的。”
“你也在名古屋下車嗎?……”
“嗯,下車!
這趟列車只開到名古屋,所以這樣的會話也很自然。女子一直坐在三四郎的斜對面,好長一段時間,只聽到火車的轟鳴。
列車?肯乱徽緯r,女子終于又開口了。她想麻煩三四郎一件事,說到達名古屋以后,一個人怪害怕的,想請他幫忙找個旅館。女子執(zhí)意相托,三四郎也覺得這是應(yīng)當?shù),但他不愿一口?yīng)承下來。因為他和這女子畢竟是素昧平生,這使他頗費躊躇。然而他又沒有勇氣斷然拒絕,所以只好支支吾吾地應(yīng)付了一陣子。說著說著,火車到達名古屋了。
大件行李都已辦好托運到新橋的手續(xù),盡可以放心。三四郎只拎著一個不太大的帆布提包和一把陽傘出了檢票口。他頭上戴著高中學生的夏帽,只是把帽徽摘掉了,作為畢業(yè)的標志,白天看上去,那地方還留有新鮮的印記。女子跟在后面,三四郎戴著這頂帽子總有些不大自在,然而他也無法可想。不用說,在女子眼里,這帽子只是一頂普普通通的臟污的帽子。
火車本應(yīng)九點半到站,結(jié)果晚了四十分鐘,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十點了。因為是夏季,大街上還像天剛黑時一般熱鬧。眼前有兩三家旅館,只是在三四郎看來,太闊綽了,只好不動聲色地打這些燈火通明的三層樓房前通過,然后信步前行。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到哪里去呢?他當然無從知曉,只是一味奔著暗處瞎闖。
女子一聲不吭地跟著他,不一會兒,走到一個比較僻靜的橫街口上,看到第二家門口掛著“旅館”的招牌。這是一塊齷齪的招牌,看來這里對三四郎和那女子都很合適。三四郎稍稍回過頭去,向女子問了一聲:“這里行嗎?”女子回答:“挺好的。”便打定主意直往里走。他們剛來到房門口,還沒有來得及聲明一下“兩人不是一起的”,就聽到一連串的招呼:“歡迎……請進……帶路……梅花軒四號……”兩人不得已,只好默默跟著那人一起走進梅花軒四號。
女侍去端茶的時候,他們只是茫然地相向而坐。等女侍端茶進來,請客人入浴時,三四郎已經(jīng)沒有勇氣聲明這女子不是和他一起的了。他拎著手巾,說了聲“我先洗”,就向浴室走去。浴室在走廊盡頭廁所旁邊,那里黑乎乎的,看樣子很不干凈。三四郎脫去衣服,跳進澡桶,尋思了一會兒,心想,這女子真成了累贅了。他嘩啦嘩啦正在洗澡的當兒,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好像有人上廁所,不一會兒又出來。接著就是洗手。等一切都完了,忽然,浴室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半。那女子在門口問道:“要搓背嗎?”“不,用不著。”他拒絕了。女子沒有離開,反而走進來了。她寬衣解帶,看起來是想和三四郎一同入浴,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三四郎猝然跳出澡桶,草草地擦了擦身子,回房去了。他坐在座墊上,驚魂未定,女侍拿著住宿登記簿進來了。
三四郎接過登記簿,規(guī)規(guī)矩矩地寫上:“福岡縣京都郡真崎村小川三四郎,二十三歲,學生!陛喌侥桥恿耍恢,心想等她出浴回來再說,可那女侍一直在旁等候。三四郎迫不得已,只好胡亂寫上:“同縣同郡同村同姓,名花子,二十三歲!比缓蠼徊盍耸隆=又l頻地搖著團扇。
不久,女子回來了。
“實在有些失禮啦!彼f。
“沒什么。”三四郎回答。
三四郎從提包里掏出本子記日記,可又沒啥好寫的?此潜砬,要是這女子不在身旁,或許可以大書特書一氣。于是,女子說要出去一下,便離開了房間。三四郎越發(fā)無心記日記了,他猜想,這女子到哪兒去了呢?
女侍來鋪床,只抱來一條寬大的被子。三四郎告訴她一定要鋪兩張床才行。她說,屋子太窄,蚊帳又小?傄猜牪贿M去,看來她是嫌麻煩。*后她說,老板眼下出門去了,等他回來問一聲再拿來吧。說完硬是把一條被子填滿整個蚊帳,走開了。
此后,又過了半刻,女子回來了,說了聲:“太晚啦!比缓蟾糁脦ぴ跀[弄著什么,不時發(fā)出咣啷咣啷的響聲,看來肯定是給孩子買的玩具發(fā)出的聲音。不久,她大概又把包裹照原樣包好了,隔著蚊帳說道:“我先睡啦。”三四郎回答:“好吧!彼黄ü勺介T檻上,一面搖著團扇,心想,干脆就這樣熬到天亮吧,可是蚊子嗡嗡地飛來,外面實在受不了。三四郎霍地站起來,從提包里掏出薄棉襯衫和襯褲,貼身套上,外頭束上藍色腰帶,然后拿著兩條毛巾,鉆進了蚊帳。女子還在被子另一頭的角落上搖著團扇。
“對不起,我生來討厭蓋別人的被子……還得設(shè)法避避跳蚤,請原諒!
三四郎說罷,把事先特意空下來的另一半被子向女子這邊卷過來,床鋪正中形成一道又白又長的隔擋。女子翻身朝里睡了,三四郎將兩條毛巾接在一塊兒,在自己的領(lǐng)地上鋪個長條兒,然后直挺挺地躺在上面。這天晚上,三四郎把手和腳都收攏在這條狹窄的毛巾上,未曾向外越出一寸。他和女子沒有搭一句話,女子面向著墻壁,也是一動不動。
天總算亮了。女子洗完臉坐下吃飯的時候,微微一笑,問:
“昨夜里沒有跳蚤吧?”
“嗯,謝謝你,托你的福。”三四郎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他低著頭,只顧從小碟里撿腌咸豆吃。
結(jié)完賬,走出旅館,來到火車站時,女子才告訴三四郎,她打算乘關(guān)西線火車到四日市去。不一會兒,三四郎乘的這班車進站了,女子還要再等些時候,她送他到檢票口。
“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一路順風!彼涂蜌鈿獾匦辛硕Y。三四郎一手拎著提包和陽傘,一手摘下那頂舊帽子,只說了一句:“再見!
“你呀,真是個沒膽量的人啊!彼目跉馐制届o,說罷微微一笑。
三四郎覺得好像被什么人推上月臺一般。
小閱讀.經(jīng)典 三四郎 作者簡介
夏目漱石(1867-1916),本名夏目金之助,生于江戶(今東京)一個小吏家庭,自幼喜歡漢學,14歲開始學習中國古籍,23歲進入東京帝國大學英文系(現(xiàn)東京大學)。1889年,就學期間的夏目因受好友正岡子規(guī)等人影響而開始寫作。1899年33歲的夏目抵達倫敦,開始了在英國倫敦大學學院的留學生活。1902年歸國后,夏目在東京帝大講授英文,并開始文學創(chuàng)作。1905年的《我是貓》令他一舉成名。1907年,開始為《朝日新聞》寫連載小說(包括《虞美人草》、《三四郎》)。夏目漱石在日本近代文學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被稱為“國民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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