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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大洋:1941—1942,從突襲珍珠港到中途島戰(zhàn)役 版權信息
- ISBN:9787521709681
- 條形碼:9787521709681 ; 978-7-5217-0968-1
- 裝幀:一般純質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燃燒的大洋:1941—1942,從突襲珍珠港到中途島戰(zhàn)役 本書特色
21世紀太平洋戰(zhàn)爭史集大成之作,被譽為“軍事史的巔峰”;海軍史專家十余年打磨的2500頁巨著,全景還原歷史真相,文采與深度兼?zhèn);賭上國家命運的宏偉交響曲,一戰(zhàn)奠定亞太格局至今
燃燒的大洋:1941—1942,從突襲珍珠港到中途島戰(zhàn)役 內容簡介
1941年12月7日清晨,習慣了軍事演習的火奴魯魯居民,像往常一樣從嘈雜的炮火聲中醒來。他們并未意識到,一首賭上國家命運的宏偉交響曲已然奏響……不可一世的日本,對美國不宣而戰(zhàn)。珍珠港的兩列巨艦烈焰騰空,永不沉沒的傳說消失在高聳入云的黑煙中。日軍隨后勢如破竹。鋪天蓋地的太陽旗成為浩瀚大洋上的死神使者,日本戰(zhàn)士則被對手視同怪物,留下不可戰(zhàn)勝的神話。然而日軍的“勝利病”給了美軍機會。日本艦隊試圖將美軍主力誘入圈套,一舉殲滅,全然不知動向已被美軍掌握,很終參戰(zhàn)航母在中途島全部葬身海底,戰(zhàn)略主動權也拱手讓人。從珍珠港到中途島,靠前的激烈海戰(zhàn)搖撼著參戰(zhàn)國的根基。這六個月的戰(zhàn)況,不僅決定了太平洋戰(zhàn)爭的走向,更是左右了整場二戰(zhàn)的局勢。此間歷史的天平移動分毫,我們熟知的世界便會有效不同。《燃燒的大洋》書寫的便是太平洋戰(zhàn)爭這扣人心弦的很初階段。我們從中既可以領略羅斯福與丘吉爾談笑風生背后的運籌帷幄,山本五十六目空一切的豪賭,又可以體會九死一生的飛行員面對陣亡戰(zhàn)友遺物時的悵惘,艦隊司令剛剛發(fā)出命令就收到不利情報時的絕望。當我們伴隨書中的人物一同浮沉,歷史不再遙不可及。
燃燒的大洋:1941—1942,從突襲珍珠港到中途島戰(zhàn)役 目錄
開戰(zhàn)在我,終戰(zhàn)在彼(代序) III
一幅太平洋戰(zhàn)爭的全景畫卷(代譯序) IX
序 章 XIII
**章 1
第二章 34
第三章 69
第四章 139
第五章 185
第六章 228
第七章 270
第八章 312
第九章 350
第十章 373
第十一章 432
第十二章 468
尾 聲 552
致 謝 577
注 釋 579
參考文獻 615
燃燒的大洋:1941—1942,從突襲珍珠港到中途島戰(zhàn)役 節(jié)選
第四章(節(jié)選) 美國海軍司令部位于華盛頓廣場上一個巨大的石棉混凝土大廈里。這個三層樓高的建筑群被一道道污垢覆蓋,通過一條走廊與結構類似的“軍火大樓”相連。這些建筑在倒影池北側沿憲法街延伸,總共長達1/3英里,排成九列往南伸向倒影池的邊緣。海軍司令部是十來棟“臨時建筑”中的一棟,是在**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于1918年匆忙建造的,造價低廉。這些巨大的丑八怪被隨意地堆在華盛頓廣場上,介于國會山和林肯紀念堂之間。人們都知道,當緊急時期過去之后,它們就會被拆除!耙粦(zhàn)”結束后,政治阻力和官僚阻力*小的選擇是讓它們保留下來。在這些建筑里辦公的人對這個位置很滿意,這里離白宮和國會山都很近,而國會也不愿意出錢去拆除這些建筑再蓋新樓。 一名軍官回憶說,戰(zhàn)前的海軍部是一個讓人昏昏欲睡的地方,“標準尺寸的未裝修辦公室在沉悶的走廊上綿延不絕”。地上鋪著褪色的油氈,頭頂上的燈暗淡昏黃,沒有窗戶的木門上只標了用模子印出來的縮寫或數(shù)字。12月7日之后,這里的生活節(jié)奏突然加快了:一名軍官在珍珠港事件發(fā)生的幾天后趕到了司令部,形容這里是“一座頂部被踢掉的蟻丘”。軍官們夜以繼日地工作,燈光徹夜通明。許多人在戰(zhàn)爭爆發(fā)后的**周甚至沒有離開過大樓。嬰兒床被推進辦公室里,食物也放在托盤上送進來。所有的軍官都接到命令,從12月8日星期一開始要穿制服上班。在戰(zhàn)前,許多在行政崗位上工作的軍官經常穿便裝,所以在*初的幾天里,許多高級軍官穿著上下不搭、過時或不合身的制服。一名年輕的上尉回憶說,他看到幾名軍官穿著制服扣不上扣子,因為自從上次穿過制服之后,他們的體重增加了。“海軍少將約翰·溫賴特(John Wainwright)是我非常喜歡的將軍,他顯然是找不到軍用雨衣和大衣了。他戴著將軍的制服帽,身上穿著一件非常花哨的蘇格蘭花呢大衣! 頭戴鋼盔、槍裝刺刀的海軍陸戰(zhàn)隊士兵要求每一個進出的人出示身份證明,就連身穿制服的高級軍官也不例外。珍珠港事件發(fā)生了幾天之后,BBC記者阿利斯泰爾·庫克穿過一扇側門進入了海軍部,沒有警衛(wèi)攔他。他拜訪了預約要拜見的軍官,但當他試圖離開大樓時,“一個衛(wèi)兵拿槍擋住了去路”。庫克陷入了明顯的軍隊官僚主義困境,約瑟夫·海勒后來將其描述為“第22條軍規(guī)”。庫克找附近一間辦公室的將軍求情,才獲準出去。 大蕭條時代的軍官所受的教育是,做事要節(jié)儉,循規(guī)蹈矩,對待文書工作要嚴謹,對于管理海軍資金、設備和物資的人來說尤其如此。如果他們不能解釋每一筆支出都是干什么的,他們的職業(yè)生涯就會受到影響。但在12月8日,整個海軍系統(tǒng)都有了一種新的集體意識,那就是所有這些都必須改變。速度至關重要!霸谝u擊發(fā)生后的那幾個星期里,我們就像捕鳥的獵犬一樣忙碌,”一名射擊訓練教官說,“很難描述我們的效率提高了多少!鄙蠈榆姽倜Φ媒诡^爛額,難以回復每一條指示,所以各級軍官和士兵都得行使更大的權力。他們在沒有接到確切通知的情況下便意識到,即使上層態(tài)度不明確,他們也沒有時間猶豫。這種新的意識使他們做起事來干脆果斷,文書工作以及合法授權問題可以等日后有時間了再處理。當海軍少將兼碼頭管理局局長本·莫雷爾(Ben Moreell)被要求撥款建造一個新的防空炮訓練中心時,他的回答非常符合新精神!耙姽怼,他說,“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才不管該死的法律怎么規(guī)定的! 飛到珍珠港親自評估損失狀況的美國海軍部長諾克斯于12月14日周日晚上回到華盛頓。周一上午,他在海軍部第二層“甲板”(樓層)的辦公室舉行了新聞發(fā)布會!都~約太陽報》的格倫·佩里寫道:“出席發(fā)布會的人非常多,頭一次有這么多人聚在他這里。他的辦公室里擠滿了人,檢查證件花了很長時間。他等著,鎮(zhèn)定地抽著煙斗!备ヌm克·諾克斯是西奧多·羅斯福的老門徒,美西戰(zhàn)爭中曾在“莽騎兵”軍團(**合眾國義勇騎兵團)服役。1930年,他成為《芝加哥每日新聞》(Chicago Daily News)的出版商和共有者。雖然諾克斯個人是效忠于羅斯福的,但是他的報紙卻強烈抨擊羅斯福新政,而且他本身是1936年共和黨的副總統(tǒng)候選人。1940年,諾克斯接管了海軍部。與此同時,另一位杰出的共和黨人亨利·史汀生出任戰(zhàn)爭部長一職。由于反對共和黨在1940年競選活動中的孤立主義施政綱領,他們兩人接受了羅斯福的邀請,加入了內閣。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報紙編輯,諾克斯知道如何讓記者言聽計從,而且表現(xiàn)得游刃有余。諾克斯透露了許多出乎他們意料的消息,讓他們驚訝不已,這也減弱了他們刨根問底的勁頭。他承認,“亞利桑那號”和“猶他號”戰(zhàn)列艦,以及三艘驅逐艦和一艘布雷艇都被炸毀;他還承認“俄克拉何馬號”已經傾覆,但預計它能夠被扶正并重新服役。他稱其他軍艦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壞,有的即刻就能修好,有的需要花費幾個月的時間來維修”。談及傷亡人數(shù),他用“慘重”來形容。記者們刨根問底時,他承認大約有3 000人死亡。諾克斯認為日本軍隊的襲擊“計劃十分周密而且實施起來游刃有余”,但是他堅稱珍珠港海軍的士氣十分高漲(事實并不完全如此),還補充說,“我希望那群渾蛋還會再來”。他高度評價了海員們在這場突襲事件中的英勇壯舉,致悼詞頌贊了將生命奉獻給崇高事業(yè)的烈士們。他的這番話時機很好,媒體根據(jù)他的發(fā)言爭相報道,而且都采納了他的主旨。 不過,令人不快的問題仍然存在:美國海軍怎么對偷襲一點防備都沒有呢?這是誰的錯?接下來又會讓誰來為這場災難負責呢?國會中一直回蕩著憤怒而不滿的聲音,有人要求把當?shù)刂笓]官送上軍事法庭,有人甚至要求海軍部長諾克斯本人引咎辭職。在對夏威夷進行短暫訪問時,諾克斯對金梅爾將軍提出了尖銳的問題,毫無疑問,這位太平洋艦隊總司令已經不可避免地被選為了替罪羊。諾克斯對前來參加記者會的記者表示,他們即將啟動一項“正式調查”,確認是否存在“玩忽職守”的情況。但他也明確表示“海陸軍沒有保持備戰(zhàn)狀態(tài)”,因此加深了大家先入為主的想法,即當?shù)氐闹笓]官應承擔主要責任。金梅爾及當?shù)仃戃娭笓]官沃爾特·肖特被解除了職務,媒體對他們進行了有失公正的嘲弄。接下來的戰(zhàn)爭期間,他們被迫接受了諸多難以忍受的調查,而這些調查旨在將眾矢之的從華盛頓的上級部門身上引開。 金梅爾的繼任者是海軍少將切斯特·尼米茲,他當時56歲,此前任航海局局長。這一決定是羅斯福做出的,而且在做此決定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的猶豫。星期二早上,他對諾克斯說:“通知尼米茲即刻出發(fā)去珍珠港,等打贏戰(zhàn)爭再回來!”很快,尼米茲將軍辦公室的電話響了,接電話的是尼米茲盡職盡責的司令秘書H. 阿瑟·拉馬爾上尉。來電者要求讓“切斯特”聽電話。拉馬爾上尉沒有聽出電話另一端那低沉、洪亮的聲音是誰,而且覺得“備受冒犯,竟然有人對我們將軍直呼其名”。他詢問來電者叫什么名字。“我是總統(tǒng),”回答簡短而生硬,“讓他接電話! 尼米茲和總統(tǒng)進行了簡短的通話,然后匆匆走出去,上車前往三個街區(qū)外的白宮。兩小時后,他回來告訴拉馬爾:“我要去太平洋了。” 人們描述切斯特·尼米茲時通常會用到“銀發(fā)”這個詞,因為他一頭銀發(fā),與他那銳利的藍眼睛和紅潤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讓人印象深刻。他的眉毛同他的頭發(fā)一樣是銀白的,兩者賦予他一種莊嚴感,讓他看起來如同一位年長的智者。他的眼睛極具表現(xiàn)力,能在臉上沒有其他表情的情況下傳達出溫暖、懷疑、遺憾、歡樂或憤怒的情緒。參謀給他起了個綽號:“藍眼睛男人”。他身體很強健,年輕時帥氣十足,堪比電影明星——體格健壯,身形完美,下巴結實,棱角分明的臉上正氣凜然。56歲的他依然相貌堂堂。通過長距離的散步和高強度的網球鍛煉,他身體一直很健康。 這是尼米茲第二次獲得指揮美國太平洋艦隊的機會。在1941年初,他拒絕了這個提議,因為他覺得自己資歷太淺,還不能躋身上將的行列。如果當時接受了任命,他會連升幾級,越過職級表上高于他的五十多位將軍。尼米茲說,接受這一任命會激起他們的不滿,導致他難以順利地執(zhí)行這項工作,F(xiàn)在,美國正處于戰(zhàn)爭之中,沒有人那么在意海軍等級排序的細節(jié),而且無論如何,這項任命已經以命令的形式傳達了下來。 尼米茲像海軍部的大多數(shù)同僚一樣,一直在連軸轉。在戰(zhàn)爭爆發(fā)后的三天三夜里,他睡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除了喝點兒妻子用保溫瓶給他帶來的湯以外什么都沒有吃。度過第三天后,他過了午夜才回到家中,爬到床上睡了三四個小時,然后在黎明起床,繼續(xù)回去工作。航海局虛有其名,它其實是海軍的人事部門。隨著戰(zhàn)爭爆發(fā),尼米茲和手下都面臨著巨大的工作壓力。電話鈴聲幾乎不間斷地響著,每天的電報穿過尼米茲辦公室套房的清漆木門,如潮水般涌入。喪生的軍官必須有人頂替,失去作戰(zhàn)能力的戰(zhàn)艦上的軍官必須重新安排,快速動員起來的艦隊必須馬上派出軍官去管理。航海局還接到了一項殘酷而必須執(zhí)行的任務:統(tǒng)計出準確的傷亡人員的名單并通知遇難人員的家屬。在戰(zhàn)爭早期的那些日子里,尼米茲有時要被絕望壓垮了,因為上上下下都彌漫著絕望的氣息。他對航海局的一位上校說:“我們這次真是慘敗。我都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恢復元氣。”后來他還向一個朋友吐露心聲:“從12月7日日本投下炸彈那天起,一直到至少兩個月以后,幾乎每天情況都會變得更加混亂無序,也顯得更加無望。” 尼米茲將軍走回Q街2222號的家,發(fā)現(xiàn)妻子凱瑟琳受了風寒,病倒在床。他告訴了她這個消息!澳阋恢倍枷肴ブ笓]太平洋艦隊,”她說,“你一直把這看作至高無上的榮耀!薄坝H愛的,”他回應道,“太平洋艦隊此刻在海底。這里沒有人必須知道這個消息,但是我一定要告訴你!彼龓退帐傲藘上湫欣,里面裝著白色和卡其色制服。他沒有帶藍色制服,因為夏威夷是熱帶氣候,一般不會穿到。 12月18日的報紙報道了金梅爾被解職與尼米茲上任的消息。報道中刊登了尼米茲身穿海軍戎裝的照片,我們看到的是一位面頰瘦削的將軍,嘴角平直,神情冷峻,眼睛深邃。就任美國太平洋艦隊總司令的尼米茲連升兩級,從海軍少將(二星)直接晉升為海軍上將(四星)。《紐約時報》形容他是一個“滿頭銀發(fā)、皮膚黝黑的得克薩斯人”,并詳細介紹了其海軍生涯,著重描述了他的英雄事跡——1912年時身為海軍上尉的他曾救起一名溺水的海員!都~約太陽報》的格倫·佩里在日記中寫道:“華盛頓當局認為這是明智之舉,公眾信心必將高漲!蹦崦灼澰诤\娊缤鈳缀鯚o人知曉,似乎天生不事張揚的他,留給大眾的印象是一個“嚴格要求屬下日落而歸”的人——作風嚴謹,毫不通融,且不茍言笑。這種印象大錯特錯,但是對于當前的局勢而言,公眾有這種印象倒沒什么壞處。這個形象與其軍銜與職務是相稱的,尤其是在戰(zhàn)時。實際上,盡管他嚴格遵守海軍規(guī)章,只消一個眼神或低沉的嗓音便可震懾他人,但他與生俱來的領導風格很大程度上歸因于他本人的溫情。 …… 這名未來的艦隊司令1885年出生在得克薩斯州弗雷德里克斯堡一個用石灰?guī)r建造的小房子里。這座城市位于奧斯汀西部山區(qū),是德國移民的聚居地。他在弗雷德里克斯堡主干道上的尼米茲旅館的紅瓦下長大,該旅館為其祖父所建,由他父親和叔叔經營(后者在尼米茲父親過世后娶了他母親,成了尼米茲的繼父)。他的祖先是薩克森日耳曼人,屬于有頭銜的武士貴族階級:馮·尼米茲家族的世系可以追溯到12世紀,他們曾獲得過盾徽。然而,到了19世紀中葉他曾祖父一輩時,家道中落。他的曾祖父被迫變賣家產,外出謀生,成為商船船長。1840年,他的曾祖父移民至美國。 在孩提時代,家里不允許切斯特拋棄德國的傳統(tǒng):在家里和鎮(zhèn)子上,他既講德語又講英文。為紀念其曾祖父的航海生涯,尼米茲旅館的外觀像一艘汽船,而內部細節(jié)盡是航海主題。在切斯特6歲的時候,他們全家搬到了克爾維爾,他們在那里開了另一家旅館,名叫圣查爾斯,這是一個簡陋的鄉(xiāng)村旅館,生意慘淡,一家人苦苦經營著。切斯特早已習慣于做苦力活。尚為孩童時,他便在黎明前起床做家務——清掃、拖地、除塵、砍柴、生火、倒垃圾。從12歲起,他為當?shù)氐耐婪蚺芡人腿,每周賺一美元。在天氣暖和的幾個月里,他不穿鞋。在旅館前臺干活干到晚上十點鐘是家常便飯。然后他會上床睡覺,黎明前起床開始下一天的工作。 尼米茲沒有奢望過讀大學,他的家庭根本負擔不起。但是1900年夏天,他15歲的時候,兩名美國陸軍中尉下榻在尼米茲家的旅店。他們帶來了一個激動人心的消息:西點軍校對符合入學條件者免除學費。他寫信給當?shù)貒鴷h員,得知該地區(qū)當年的西點名額已滿,但仍剩有一個安納波利斯海軍學院的名額。該名額將在第二年春天舉行的競爭激烈的考試中決出。他是在中學提前一年申請的,因此還沒有學完所有相關課程。尼米茲每天凌晨三點起床,在破曉前的黑暗里靜心讀書。鎮(zhèn)子上的人都很喜歡他,管他叫“棉花頭”,因此,當他宣布要參加這次考試時,許多鄰里都樂意為他提供幫助。當?shù)匾晃唤處煄退a習代數(shù)、幾何、歷史、地理和語法,他的中學校長也為他補習數(shù)學。1901年春天,尼米茲以該地區(qū)考生中的*高成績順利過關,獲得了成為1905屆海軍學院學員的機會。 從一開始,事實就表明尼米茲選對了職業(yè)。日常訓練雖然艱苦又緊張,但與他在得克薩斯的生活比起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海軍學院學員起得再早,也沒尼米茲在家里起得早。他們住在一個不避風雨的小破屋里,但尼米茲從未有過奢華的生活,也從未期望過別的什么。雖然他很窮,但在學院里這對他沒什么影響——他在同學中很受歡迎,展現(xiàn)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領袖氣質。學習上從沒有什么能難住他。數(shù)學是唯一一門讓他覺得有些吃力的科目,但即便如此,他的成績仍然名列前茅。他戴上了三道杠,并且被任命為第8連連長,這是一份很高的榮譽。畢業(yè)時,全班114人中,尼米茲名列第7。 “他似乎是一個笑對過往,對未來滿懷信心的人!鍪孪竦聡艘粯映林(wěn)重,能夠探知事情的真相!边@是1905年《海軍學院年鑒》的編輯們對20歲的切斯特·尼米茲的評價。這段引自華茲華斯的《遠游》(Excursion)的詩句十分貼切,道出了尼米茲的安靜、謙遜和友善的品質。他面色和藹,舉止大方,對自己的處境非常滿足。他擁有那種罕見的靈魂,既高度自信,又質樸謙遜。 在早期的海軍生涯中,尼米茲在許多部門干過——在海上和岸上都待過,上過炮艇、潛艇、驅逐艦、巡洋艦和戰(zhàn)列艦,做過征兵、人事管理以及制訂作戰(zhàn)計劃等工作。年輕時,他在位于東亞的美國亞洲艦隊服役。1905年,他被安排在“俄亥俄號”戰(zhàn)列艦上服役,隨船前往東京灣。在那里,他遇到了日本海軍大將東鄉(xiāng)平八郎。從1909年起,尼米茲在海軍新建的潛艇部隊服役。1912年,尼米茲因挽救了二等司爐W.J. 沃爾什的生命而被授予銀質救生勛章。當時,這名司爐被一股巨浪沖下E-1潛艇的甲板,并被卷走。26歲的尼米茲上尉縱身跳入大海,朝著那個不會游泳的司爐游去。他幫沃爾什一直漂在海面上,直到救生船趕到。同年年底,尼米茲被授權指揮大西洋潛艇部隊,當時他仍然是上尉軍銜。1912年,他在海軍軍官團的行業(yè)刊物《海軍學院學報》(Naval Institute Proceedings)上發(fā)表了一篇關于潛艇戰(zhàn)術的文章,成了公認的潛艇戰(zhàn)術專家。他還成了海軍柴油內燃機潛艇的一流專家。
燃燒的大洋:1941—1942,從突襲珍珠港到中途島戰(zhàn)役 作者簡介
伊恩·托爾(Ian W. Toll),美國歷史作家、海軍歷史學者。他先后畢業(yè)于喬治敦大學和哈佛大學,曾短暫進入政界,之后又投身金融行業(yè),在多家銀行擔任分析師。但他一直對從事歷史研究的夢想念念不忘,2002年開始專心從事寫作。 2006年,托爾以一部《六艦》一鳴驚人,贏得廣泛贊譽,次年榮獲海軍史領域的重磅獎項塞繆爾·埃利奧特·莫里森獎和威廉·科爾比獎,還入選《紐約時報》編輯選擇獎。此后他又撰寫了“太平洋戰(zhàn)爭三部曲”,即《燃燒的大洋》《征服的怒潮》《諸神的黃昏》,在學者、軍迷和歷史愛好者群體中均廣受好評。 托爾在《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洛杉磯時報》《波士頓環(huán)球報》等知名報刊上發(fā)表過大量文章,長期為《紐約時報書評》供稿。他還擔任美國國家人文基金會評審委員,美國國務院文化大使,以及海軍戰(zhàn)爭學院講師,在“海權之父”馬漢撰寫成名作時任職的崗位上為美國海軍培養(yǎng)高級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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