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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與欲望:馬基雅維利與韋托里1513-1515年通信研究 版權信息
- ISBN:9787576004687
- 條形碼:9787576004687 ; 978-7-5760-0468-7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權力與欲望:馬基雅維利與韋托里1513-1515年通信研究 本書特色
1.本研究是對馬基雅維利與韋托里1513-1515年間書信的解讀,探討馬基雅維利何以成為一名作家和政治理論家。 2.作者約翰·納杰米(John M. Najemy),康奈爾大學榮休教授,佛羅倫薩史和馬基雅維利研究專家。
權力與欲望:馬基雅維利與韋托里1513-1515年通信研究 內(nèi)容簡介
馬基雅維利一生留下了大量書信,這些書信既記錄了馬基雅維利一生中經(jīng)歷的若干重大事件,也反映了他的思想變化。本書細致入微地解讀了1513年至1515年馬基雅維利與弗朗切斯科·韋托里之間的書信往來,作者約翰·納杰米教授揭示了這些書信中文字上的張力,指出馬基雅維利的政治思想正是在這些與韋托里的對話中得到啟發(fā)或強化的。
權力與欲望:馬基雅維利與韋托里1513-1515年通信研究 目錄
縮寫 / 7
導論 書信在馬基雅維利研究中的地位 / 9
**章 文藝復興時期的書信 / 29
佛羅倫薩書信寫作的社交世界 / 30
彼特拉克與古人 / 38
人文主義者與他們的書信集 / 44
書信與文學 / 49
指南與理論 / 60
第二章 語境:個人的與政治的 / 79
國務秘書及其書信 / 79
弗朗切斯科??韋托里 / 96
共和國危機中的友誼與政治 / 109
第三章 “前國務秘書” / 126
放逐中的“論述與概念” / 126
“一個活躍的開端制造者” / 153
第四章 說起話來像羅馬人 / 175
“有些東西我們只能想象” / 175
“自然的情感或激情” / 194
瑞士人和“統(tǒng)治的甜頭” / 200
救贖性德能的創(chuàng)造 / 213
第五章 “寄送給”韋托里的《君主論》 / 223
韋托里讀的文本是什么樣的? / 224
“有效的真理”與“想象” / 235
安全與權力 / 249
可理解性、權力和愛 / 255
第六章 蓋塔與“古人”(1513年12月10日信) / 272
“但我們只能聽天由命” / 272
蓋塔大師和他的新“知識” / 280
“我完全代入了他們” / 291
第七章 “一場荒唐的變形記” / 305
“有哪種作家可能不被批評嗎?” / 305
“我認為它值得講給一個君主聽,比之我今年聽到的任何事都毫不遜色” / 320
文本中的欲望 / 342
第八章 “長達一千年之久” / 349
“這些君主都是像您和我一樣的人” / 349
“唯獨對我來說,特洛伊好像還沒有滅亡” / 361
“又征召您去玩那陳舊的游戲” / 371
第九章 詩歌與政治 / 392
圣卡夏諾的科里東 / 392
文本中的變形記 / 400
結語《李維史論》的詩人們 / 419
索引1 馬基雅維利著作 / 437
索引2 人名、地名、術語 / 438
譯后記 / 456
權力與欲望:馬基雅維利與韋托里1513-1515年通信研究 節(jié)選
第六章 蓋塔與“古人” (1513年12月10日信) “但我們只能聽天由命” 韋托里知道將會發(fā)生什么嗎?馬基雅維利在8月的信中的語氣和風格應該已經(jīng)清楚地表明,他正在進行寫作或正在準備寫作。關于這位前國務秘書具體在做些什么,韋托里可能是從他們的共同朋友菲利波??卡薩韋基亞那里知道的,馬基雅維利給后者看了《君主論》的**稿,后者也在那年秋天的某個時候向韋托里談起了這本書(韋托里本人則在12月24日的信中告訴了馬基雅維利這件事)。無論如何,韋托里*終在11月23日打破了為期三個月的沉默。他“久未寫信”以致不知從何說起:韋托里這樣說意味著,如果他們要繼續(xù)通信,那么他們就得寫點別的了。 事實上,這整封信就是在拒絕接續(xù)之前他們中斷的內(nèi)容。他坦陳自己弄丟了馬基雅維利的上一封信,只記得那是一封“以獅子和狐貍的故事(novella)開篇”的信。但是,他之所以不回復則另有原因!笆聦嵣,”他解釋道: 我當時沒有及時回復是因為我擔心,有時發(fā)生在我和潘扎諾身上的事,會發(fā)生在您和我身上:我們開始打骯臟的舊牌,并派人去取新牌,等信使帶著新牌回來時,我們兩人中的一人已輸?shù)镁饬。同樣,我們過去討論在這些歐洲君主之間締結和平,他們卻繼續(xù)在打以前的牌局,我擔心當我們耗費筆墨為他們說和,他們中有人已經(jīng)輸光了。我們上次通信以后,發(fā)生了許多[新的]事件。牌局盡管尚未結束,不過看起來有些沉寂了;我認為在它再次開始之前,*好別去談論它吧。 他是為了一張爛牌而放棄了整場牌局。對于這種談論政治、和平與君主們的游戲,玩家總是需要一個新鮮的和得到更新的牌庫,從而不會在事件不斷洗牌的過程中找不著北。但是,因為君主們一直在出牌,既不關心也不會等等看新牌中會有什么,政治的游戲局勢總是超出寫作政治的游戲。韋托里在此玩弄carta [紙牌/文書]和comporre [說和/寫作]具有的雙重含義。顯然,“牌庫”(carte)指的是他們的信件因此也指寫作,而不那么明顯卻更有意思的是,comporre表示解決爭端、調(diào)停,因而也就是達成和平,同時也表示寫作。因此,當韋托里寫下他們“耗費筆墨為他們[君主們]說和”時,他的文字也可以被理解為他們耗費筆墨“寫君主們本身”,似乎君主們只存在于他們的信件之中。這個玩笑讓人聯(lián)想到他在8月5日信中關于路易國王走霉運的笑話。但是,這樣的玩笑傳遞出一種信息,即他們的“牌庫”——他們互相寫給對方的信件——總是被發(fā)生的事件搞得毫無意義,在它們送達目的地之前就已經(jīng)過時了:因此,韋托里其實是在委婉地要求,他們的“牌局”要告一段落了。 韋托里的信剩下的部分簡短地描述了一下作為大使在羅馬的主要的私人生活,同樣有力地表達了同樣的觀點。他搬去了一個更小的新寓所,并且“就不再像去年夏天那樣,住處附近有那么多粉頭了”。但是,現(xiàn)在他的住所緊挨著教堂,“從房子去教堂十分便捷,我有多么虔誠您是知道的”。從教堂出發(fā)他可以進入一座花園,從那里可以到雅尼庫隆山,他會在那里獨自漫步良久,“據(jù)那些古人說”此地曾是尼祿的囿苑所在。韋托里打算在自己的新住所中過上一陣子更為簡單的生活,不再像以往那樣舉辦晚宴聚會,甚至把他借的銀質(zhì)餐具歸還給了一些未寫明姓名的人,他們借東西給韋托里是希望他能向教宗為他們討些好處。他希望擺脫這些銀質(zhì)餐具和無法滿足的請求。每隔兩三天,他會去和教宗、朱利奧樞機主教說上幾句話,或者跟朱利亞諾、皮耶羅??阿爾丁蓋利(很快就會成為利奧的私人秘書)說上幾句話,或者跟駐教廷的個別大使聊聊,但均無關宏旨。除了偶爾與朱利奧樞機主教吃頓午飯,他多數(shù)情況下都在家同家里的傭人們一起吃午飯,或者和幾個客人一道,比如薩諾先生(我們稍后會看到更多關于此人的事)、“塔蘭托來的托羅馬索先生”(韋托里與馬基雅維利1507—1508年間在塔蘭托執(zhí)行過外交任務)、喬瓦尼??魯切拉伊(利奧教宗的表兄貝爾納多??魯切拉伊的兒子,皮耶羅??索德里尼的主要政敵之一),以及喬瓦尼??吉羅拉米(樞機主教索德里尼在法國宮廷的私人代表)。當馬基雅維利讀到這份名單時,他可能會略帶醋意地想到,韋托里仍然與舊時佛羅倫薩政治藩籬的兩邊都保持著聯(lián)系。 下午,韋托里會在花園中散步,或者在鄉(xiāng)間騎馬。夜晚用來閱讀:“我搞到一批歷史書,尤其是羅馬人的史書”。他不嫌麻煩地提到了至少11位歷史學家,有羅馬人也有別的,包括:李維(這是馬基雅維利和韋托里通信中**次提到李維)、薩盧斯特、普魯塔克、塔西佗、蘇埃托尼烏斯,以及其他“寫到羅馬歷代帝王”的人!拔矣眠@些史書來打發(fā)時間;我在思索,曾讓世界發(fā)抖的羅馬,這個可憐的城市,忍受過多少皇帝的暴政啊,所以若它[羅馬]還容忍了像*近這樣的兩位教宗,那也毫不奇怪”,他這里指的是亞歷山大六世和尤利烏斯二世。大約每四天他會給在佛羅倫薩的十人委員會寫一封信,還是像他在教廷的談話一樣,他表示這些報告只包含一些“無聊的、不重要的新聞,您想必能理解,我沒什么可寫的”。他在傍晚吃飯,和朱利亞諾??布蘭卡奇與焦萬??巴蒂斯塔??納西講故事。韋托里在自己羅馬日常生活描述的結尾處,像開頭一樣同時提到宗教與女人。每逢圣日,他就去參加彌撒, 不像您,有時就不去了。如果您問我,我有沒有狎妓,我會告訴您,我剛來的時候,就像我以前跟您說的,確實有幾個相好;但后來,我被羅馬夏日的空氣嚇壞了,所以戒掉了。不過,我有一個熟識的相好,她經(jīng)常自己前來這里。她相當漂亮,與她交談十分愉快。這個[新]地方雖說僻靜,但我也有一位女鄰居,您絕對不會認為她沒有魅力;盡管她出身于貴族家庭,但她可從來閑不住(fa qualche faccenda)。 他對這位鄰居的這一評價到底是什么意思并不明確,但這里可能是在指他人與她發(fā)生性關系很容易,無論她是不是個妓女。 為什么韋托里要寫這些?從這封信的*后一段可以清晰地看出,他對羅馬生活的描寫具有某種針對馬基雅維利的策略性目的。但是,同樣明顯的是,馬基雅維利在12月10日的著名回應中戲仿了韋托里的這一策略,也就是將他對馬基雅維利的一系列評判隱藏在大量日常生活的瑣事當中。如果我們假定,韋托里對于1513年秋馬基雅維利書桌上正在成型的東西有著相當清楚的認識——這可能是從菲利波??卡薩韋基亞處了解的,那么11月23日的這封信中的很大一部分便開始像是一種對《君主論》先發(fā)制人的偏離:警告它將不會像馬基雅維利所期望的那樣被接受。且不說韋托里對正式的特別是寫出來的政治論述的可能性的一般性懷疑,他在**段話中關于玩牌與下注的擴展性比喻就是在強調(diào),對美第奇家族的任何進言都完全是徒勞的。即使當他真的和他們說話的時候,他也只能“和教宗說上二十句話,和美第奇樞機主教說上十句,和朱利亞諾殿下說上六句”:就是這位馬基雅維利希望進獻《君主論》的家族成員恰好與韋托里的話*少,或許韋托里的意思是,朱利亞諾正是那個*沒有興趣傾聽的人。 這一發(fā)生在教廷中漫無目的談話的圖景,從屬于韋托里更高一層的對比:一方面是公共舞臺上政治的嚴肅與拘謹,另一方面則是單純卻愉悅的私人生活。如果在教廷中的談話實際上并不存在,如果他寫給十人委員會的信只不過是講述一些“無聊的、不重要的新聞”,那么,豐富其生活、填補其空虛的就是與朋友們——無論男女——的談話。即便是韋托里對羅馬歷史的閱讀,也印證了他關于政治之粗鄙的看法。韋托里對“這可憐的羅馬”的皇帝們的總體性指控僅僅是一個巧合嗎?還是他可能已經(jīng)了解到《君主論》中*長的一章(第十九章)恰恰是在致力于區(qū)分這些皇帝們的優(yōu)點與錯誤?關于韋托里對亞歷山大和尤利烏斯兩位羅馬不得不“忍受”的教宗的蔑視,我們或許也可以提出同樣的問題,因為馬基雅維利(在第十一章中)贊揚他們采取了大膽且前所未有的行動“壯大教會的勢力”。當然,還有關于歸還銀質(zhì)餐具以便擺脫向教宗討好處的要求、擺脫居間調(diào)和照應他們的義務的言論:“不過我就是說了,對他們也沒什么幫助;所以我決定不去管這個閑事了,省得惹惱或麻煩任何人,也免得自己被他們?nèi)菒阑蚵闊。”(韋托里把用服務或者好處換取禮物說成是他不想繼續(xù)下去的骯臟的“閑事”[faccenda],同樣這個詞在下一段結尾處也用在了鄰居太太的身上,這當然使得這一用法多了某種色彩。) 這是在警告馬基雅維利,不要再讓自己向利奧或者在羅馬的其他美第奇家族成員說情了,也不要帶著期望向自己寄送任何東西,以為韋托里會更有意愿代表他去接觸美第奇家族,或者他們會更有意愿傾聽。就算馬基雅維利在他的“牌庫”(carte)中寫入這樣一個情節(jié)(scenario),它也不會出現(xiàn)在韋托里的牌庫里。但是,我們怎么可能不將韋托里的警告與《君主論》的獻辭——無論它寫于什么時候——的**段聯(lián)系起來呢?馬基雅維利在其中說道,不像那些習慣于向君主進獻如駿馬良駒、名劍奇甲、金縷衣、寶石以及其他裝飾品等奇珍異寶以獲取一位君主恩寵的人,他認為要獲取恩寵,在“我所有的東西里面”沒有什么比自己“通過對現(xiàn)代事務的長期經(jīng)驗和對古代事務的持續(xù)研讀而獲得的關于偉大人物之行動的知識(cognizione)”更為寶貴了。馬基雅維利將這種知識說成是他所有“東西”的一部分,就是在回應韋托里的警告:他有比銀質(zhì)餐具更好的東西,它們是如此珍貴以致他可以直接進獻給君主,不需要經(jīng)過中間人。當然,事情的結局并不是那樣,但這里的關鍵在于,即使是《君主論》獻辭的**句話也受到了他與韋托里之間依舊緊張的對話的影響。 在這封信的*后一段中,韋托里轉(zhuǎn)換了自己的策略,用一個愉悅的圖景來誘惑馬基雅維利!澳峥坡,我的朋友,這就是我邀您來過的生活;您要是來了,我會感到高興,然后我們一起回去。在這里,您除了游覽風景,然后回家戲謔歡笑之外,什么也不用做!彼幌MR基雅維利認為他真的過得像個大使,“因為我總是堅持無拘無束”。他拜訪的樞機主教只有朱利奧??德??美第奇和貝爾納多??多維齊??達??比比埃納。人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他們[即韋托里在佛羅倫薩的上級]要是對我不滿意,讓他們把我召回吧。無論如何,我打算回去一年攢點兒錢,賣掉所有昂貴的衣服和馬匹;我要盡可能地不花自己的錢”。他承認他沒有非常努力地在羅馬工作,不過教廷總是熙熙攘攘,難免和很多人會面、交談。“實際上,很少有人讓我感到滿意,我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像您那么能謀善斷。”韋托里表達了他對羅馬生活的不滿,想要過一種更為私人化的簡單生活。在含蓄地希望得到馬基雅維利而不是那些在外交和政治場合不得不打交道的人的陪伴之后,他用于聊以自慰的塞涅卡的老話肯定會刺激到馬基雅維利:“但我們只能聽天由命! 韋托里的退隱之意既是針對他自己的不幸也是針對馬基雅維利的,因為在接下來的幾行中,他又說到了那些與他交談以及通信的人的平庸,他表示對于“他們竟然取得了如此重要的地位”大為吃驚,并且認為構成這些人地位和聲譽的除了“客套、謊話、傳說”之外什么也沒有。這段話對比了雖然平庸但仍身居高位的人和雖然極為“能謀善斷”但卻在野的馬基雅維利。韋托里又說:“他們中極少有人出類拔萃”,但是這次他舉出了一個罕見例外:貝爾納多??達??比比埃納。此人是一位具有影響力的教宗顧問、外交家,一位剛剛成為樞機主教的作家。他的喜劇《卡蘭德里亞》(La Calandria)剛剛開始流行和成功。這部戲已經(jīng)在烏爾比諾演出過,并即將在羅馬上演。韋托里對比比埃納的贊賞表明他熟悉這部戲:“一個思想敏銳的人,富于機智,眼光四射”。但是,他也提到了比比埃納過度操勞以及令人擔憂的身體狀況,并將他用作一個不同的例子:“我們常常費心勞力地想獲得休息,卻并不成功。所以,我們及時行樂吧,無論結果如何!表f托里對于比比埃納的欣賞潛在地提出了一個建議:馬基雅維利在經(jīng)歷過所有操勞和失望之后,或許能在另一種寫作中找到寬慰和愉悅,寫一些更類似于流行的《卡蘭德里亞》的作品,而不是正在圣卡夏諾成型的陰沉嚴肅的著作。
權力與欲望:馬基雅維利與韋托里1513-1515年通信研究 作者簡介
作者 約翰·納杰米(John M. Najemy),康奈爾大學榮休教授,佛羅倫薩史和馬基雅維利研究專家。著有《佛羅倫薩選舉政治中的法團主義與共識(1280—1400)》(Corporatism and Consensus in Florentine Electoral Politics, 1280–1400, Chapel Hill: The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 1982)、《權力與欲望——馬基雅維利與韋托里1513—1515年通信研究》(Between Friends: Discourses of Power and Desire in the Machiavelli–Vettori Letters of 1513–1515,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3)、《佛羅倫薩史(1200—1575)》(A History of Florence, 1200–1575, Oxford: Blackwell, 2006);編有《文藝復興時期的意大利(1300—1550)》(Italy in the Age of the Renaissance 1300–1550,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4)、《劍橋馬基雅維利指南》(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Machiavelli,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10)。 譯者 劉學浩,商務印書館南京分館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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