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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師妹

拜托了,師妹

作者:艾擬著
出版社:花山文藝出版社出版時間:2021-01-01
開本: 21cm 頁數: 285頁
本類榜單:青春文學銷量榜
中 圖 價:¥12.5(3.4折) 定價  ¥36.8 登錄后可看到會員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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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師妹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1153751
  • 條形碼:9787551153751 ; 978-7-5511-5375-1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拜托了,師妹 本書特色

霸氣羽壇一哥VS奶兇小師妹 無人可敵的肆意青春,只愿做你的手下敗將。 魏清川第N次故意輸球,笑得像只哈士奇。 “又輸給小師妹了,需要親親的鼓勵! “……”徐瑾良一把掐了過去。 眾人滿臉問號:魏師兄,說好的霸氣呢? ——我的小師妹,甜甜的,我*喜歡的。

拜托了,師妹 內容簡介

午風微暖, 國家訓練基地宿舍, 徐瑾良身輕如燕地爬上頂樓, 掏出鑰匙。她推開新宿舍的大門, 一股既悶熱又難聞的氣息撲面而來。這位新主人忙不迭打了兩個噴嚏, 快步進屋開窗透氣, 順便在宿舍里兜了一圈, 甚是滿意……

拜托了,師妹 目錄

目錄

**章

師妹的“見面禮”

第二章

頭號粉絲竟是她!

第三章

師哥真香

第四章

下個廚房,搞個烏龍

第五章

走!帶你找刺激去!

第六章

心動的距離

第七章

三人行,必有奸情焉

第八章

我有把握,你也喜歡我

第九章

一不小心提前見家長

第十章

聽說你吃醋了

第十一章

只此一枚,終生不換

第十二章

嫁給你,我志在必得

番外一

“川良”CP重磅采訪

番外二

我有一個提議,在一起吧

后記

人間值得擁有


展開全部

拜托了,師妹 節(jié)選

**章 師妹的“見面禮” 1. 午風微暖,國家訓練基地宿舍,徐瑾良身輕如燕地爬上頂樓,掏出鑰匙。 她推開新宿舍的大門,一股既悶熱又難聞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位新主人忙不迭打了兩個噴嚏,快步進屋開窗透氣,順便在宿舍里兜了一圈,甚是滿意。 國家隊宿舍果然名不虛傳! 除了臥室的床又大又軟,徐瑾良*中意的既不是這里的裝修夠精致,也不是屋外的風景采光夠好,而是客廳里有一個廚房。 從前在省隊的時候,隊友們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鳥有天空,魚有大海,你有廚房。 這話一點沒錯,對于她這種天生的廚娘來說,沒有施展手藝的舞臺實在是屈才。 徐瑾良滿意地點點頭,操起拖把開始大干一場。桌上的手機接連響個不停。她只瞄了幾眼,就知道是八卦的前隊友又在躁了。 “我的‘良’啊,見到了一哥,你千萬記得先幫我要個簽名!還有對了,你們訓練時不是要換衣服嗎?你要是方便的話,順便幫我看看,他到底有幾塊腹肌啊哈哈哈,電視上看身材就超贊的,要是親眼看到的話……” 徐瑾良不忍想象某人舔屏的模樣。 她搖搖頭,飛快地回了兩個字“做夢”,就把手機扔到沙發(fā)上,順便還打開了電視上的體育頻道。 “阿良啊,你好兇哦嗚嗚嗚,說好的有福同享呢?” 那邊正在抱怨,這頭,徐瑾良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屏幕上。 還真是巧了,電視上正在播放魏清川備戰(zhàn)世錦賽的采訪。 男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星眸上的烏眉如漆刷般濃厚,麥色的皮膚加上結實勻稱的身材,看起來就很養(yǎng)眼。 隔著屏幕,徐瑾良都能感受到這未來師兄的人氣。只見,體育記者們將他團團圍住,爭先恐后地把話筒遞到面前: “請問一哥對這一次的世錦賽有什么想法?您有信心再次衛(wèi)冕,穩(wěn)居‘羽壇一哥’的寶座嗎?” “魏清川先生,您是近幾年來圈子里公認的拼命三郎,不知道對于這次比賽,您做了哪些準備?據傳言,您的父親不滿您繼續(xù)從事體育行業(yè),這次比賽是否會成為您運動生涯的*后一場賽事?” “一哥!您應該知道,這次和你共同競爭的有一位強勁的新起之秀,為此,您是否制定了什么針對性的戰(zhàn)略?” 經過幾次大賽,徐瑾良也算見過世面的人,對于記者們機關槍式的盤問她早就見怪不怪。只是在圈子里,像魏清川這樣面對媒體敢說敢懟的人,還真是頭一回見。 “戰(zhàn)略告訴了你,還能叫戰(zhàn)略?” “新起之秀?舊瓶新瓶不如好酒一瓶! “賽場見! …… 一哥直接忽略了不想回答的問題,然后就閉嘴了,好像不愿多講一句廢話,行走作風依然是一貫的霸氣。 徐瑾良隔著屏幕都能想象后面那群記者不爽的樣子。 從前在省隊的時候,她早有耳聞,魏清川因為態(tài)度問題,得罪了不少記者,不過,也虧他運動生涯一向極少失誤,才不會有被媒體借題發(fā)揮的可能。 可是……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徐瑾良欣賞不來魏清川這股傲慢的態(tài)度作風,小有感慨之余,突然接到送煤氣罐的師傅電話。 “您好。這位顧客,我都打了您幾個電話了,怎么不接!我好不容易進來,現在差點被你們的保安當成不法分子!” 徐瑾良一看,未接電話五個……都怪電視音量太大了。 她道了歉,飛快地換了身干凈衣服下樓。樓下,送貨車上還擺著煤氣罐,人卻不見了蹤影。 跑哪兒去了? 原地左顧右盼了好半天,終于,不遠處,那師傅優(yōu)哉游哉地走了過來。 徐瑾良隨意瞟了幾眼— 這送貨師傅大熱天的穿黑衣服,戴著個鴨舌帽不說,還壓得低低的,身影看起來高挑軒昂……難怪要被人當成恐怖不法分子!可能現在的送貨師傅都喜歡走神秘路線吧。 徐瑾良不再多想,伸手招攬小哥,指著煤氣罐笑意盈盈:“師傅,都到這兒了,能幫我扛上去嗎,謝謝你了。不高,七樓! 徐瑾良很有誠意地往他口袋里塞了點小費,態(tài)度殷勤,順便稍微看清了這人的長相。 雖然只是半個臉,卻也能發(fā)覺這是個相當帥氣的小伙子。 “欸,我怎么覺得我以前在哪兒見過你呢?” 徐瑾良越想越覺得古怪,一根食指對著送貨小哥晃了半天。小哥卻一臉冷漠的樣子,皺了皺眉,無視了這種極其無聊的“搭訕”。 他微微擋掉了徐瑾良伸出的食指,順便往后退了一步,把帽子壓得更低了。 “你說七樓?”他的目光清清冷冷的。 “對。  送貨小哥諱莫如深:“七樓啊,那走吧! 2. 昨晚,是國羽男隊員韓敘的生日。 隊里的隊友們他倒是沒請,獨獨叫了好兄弟魏清川一人到家里小酌一杯。 要不是為了慶祝韓敘生日,主教練也不會同意他們這么做,運動員的吃喝一向管得嚴,更別提喝酒了。 魏清川一直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既然喝了點酒,就打消了駕車回宿舍的念頭,在韓敘家過了一夜。 早上醒來,這位羽壇一哥為了不被媒體捕風捉影,**時間趕回了宿舍,準備洗漱一番,結果遠遠就看到個面生的女孩,站在樓下左右打量,鬼鬼祟祟的。 魏清川不是頭一回遇到狂熱的狗仔,立馬敏銳地提起了警覺。 這年頭,狗仔為了挖點料,竟連送煤氣罐這種橋段都用上了,還偏偏是七樓,就在他隔壁? 這不是昭然若揭嘛。 魏清川板著臉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為了蒙混過關,還派了個看著很面善的姑娘來,他倒要看看這些資深狗仔還有什么伎倆。 魏清川心里明鏡似的,輕輕松松地扛著煤氣罐就往七樓走。 論這里的地形,他的確比身前這位熟悉得多,再怎么樣也輪不到他吃虧。 到了七樓,魏清川便有所警覺地靠后站了站,看看這人接下來耍什么把戲。不料,這年頭的狗仔顯然防不勝防,連公寓的鑰匙都弄到手了。 魏清川心里一驚,眼睜睜看著徐瑾良打開了宿舍門,還相當嫻熟地將他領進了屋子。 他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了。 將計就計地進了屋,他放下煤氣罐,騰出手摁住了徐瑾良的肩頭,厲聲問:“你到底是誰?” 徐瑾良下意識地躲開了,轉過頭,滿臉問號。 “什么?我是……”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魏清川微微后退,隱約察覺到腳底濕滑,突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摔在了地上,與此同時,豎立在鞋柜邊的拖把也跟著“啪嗒”一聲倒向地面,“嘭”地打在他的腰間。 這地板是用來溜冰的嗎? 魏清川悶哼一聲,疼出了一身冷汗,腦子里浮現一串大字: 中計了…… “我的天,哥們你沒事吧?” 送貨小哥摔得太過華麗,徐瑾良虎軀一震,要去扶他,結果被小哥擺手拒絕了。 看樣子是動彈不得。 “你怎么樣了。客磫?”徐瑾良低頭關切。 直到現在她才發(fā)覺,這男人的眼神非常平靜,不卑不亢,但額頭的冷汗明顯暴露了他當下的不適。 男人并沒有說話。 見他不語,徐瑾良生怕出什么大岔子,急匆匆要打120,電話卻開始響個不停。 她接起:“你好,哪位?” “樓下那位!徐小姐,我等了你可有二十分鐘了,你怎么還不下樓啊!” “什么?你們派了兩個人來?” “沒有啊,就我一個。我丟了個煤氣罐你知道嗎?我現在是損兵折將啊……”他不過是煙癮犯了,為了安全,走到遠處去抽了根煙,怎么就…… “什么?你說你是送貨的師傅,那地板上這位是?” “什么地上地下的?” 這時,又一個電話打來了。 徐瑾良一看,是主教練的。她不敢不接,連忙把送貨師傅安穩(wěn)住,換了線。 言銘粗獷的聲音登時傳來: “瑾良啊,到宿舍了嗎?你安頓好的話,就先去隊里報到吧,順便幫我看看你隔壁那位師兄回來了沒。昨晚浪了一夜,清川這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徐瑾良隱隱不安,突然全明白過來了:“什……什么?言教練,你說隔壁住的是魏師兄?” 她視線微微下移,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掉落的鴨舌帽,以及露出全臉的魏清川,再轉頭瞄了眼電視上的賽事回放…… 長得一模一樣! “你你你……你就是……魏清川?” 電視上的往期賽后采訪正在播放。 “大家好,我是魏清川。”面對鏡頭,奪冠的魏清川難得在鏡頭前配合地露出了笑容。 “嗯……沒什么想對對手說的,就一句吧,世錦賽冠軍臺上見,不見不散! 誰能想到,幾次說要“不見不散”的那位羽壇一哥,此刻竟狼狽不堪地躺在某人家的地板上呢! 魏清川的雙腳疼得厲害,臉頰也疼得厲害…… 這波打臉太過強勢,太過突然,以至于他的**想法竟然是要徐瑾良先把電視關了。 手忙腳亂地關了電視,徐師妹無比尷尬地蹲在魏清川身邊“噓寒問暖”。 此時的她已經嚇蒙了。但,沒認出師兄來也不能全怪她,或許還有長相缺乏辨識度的問題? “呃……魏……魏師兄,你挺住啊,我現在立馬打120!你等等,你別動啊!千萬別動!” 徐瑾良飛快地拿起手機要搬救兵,魏清川的手勢比她來得更快。 魏清川穩(wěn)穩(wěn)地扼住她的手腕,冷漠地抬眼,徐瑾良一下子撞進一雙極黑極深的眼睛里。那目光清冽而銳利,令她心頭一凜,敏銳地感覺到某種令人壓迫的力量。 “你這是迫不及待想和我一起上明日頭條?” 徐瑾良一驚:“我沒有! “沒有就好!蔽呵宕ǖ^她的手機,對著電話那頭不明所以的言銘涼涼道,“我的腿受傷了,讓隊醫(yī)現在盡快來她宿舍! 說罷,手機被丟在了地毯上,魏清川全程無視徐瑾良緊張兮兮的樣子。 他隨意掃了眼客廳里的櫥窗,里面擺放的全是大大小小的獎杯,獎杯上無一不寫著同一個名字: 徐瑾良。 魏清川漸覺眼前這面孔越發(fā)眼熟。 想了想,原來是她啊…… 3. 早有耳聞國家羽隊*近新晉了一位實力小將,魏清川對這事倒是沒怎么放心上。 只知道對方是個女孩,從省隊里挑來的,叫什么什么良。 他一向對不在乎的人和事記憶力極差,就連一年要見好幾次面的記者都未必記得住姓什么,稱呼拿著亂套,為此還被不少記者記仇,更何況這位還未曾謀面的師妹。 萬萬沒想到的是,初次見面,這位就送給了自己一份如此特別的“驚喜”,這實在是令人“難忘”。 當然,更難忘的是,隊醫(yī)們破門而入時的各種眼神…… 在秘密安排送院的途中,隊醫(yī)們雖然緊張兮兮,過后卻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小川啊,你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走個路都會摔在地上?” “是啊,太大意了,比賽在即,你這可是天大的玩笑。  魏清川臉一板,語氣冰涼得很:“誰開玩笑了?” 骨頭隱隱作痛,他已經懶得說話。原本是想讓這群人閉嘴的,結果徐瑾良這人還真是不識趣,耿直地接過話:“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隊醫(yī)們,事情是這樣的……唉,我要是早點認出魏師兄就好了,也不至于這樣! 某人繪聲繪色地把事情原委交代了個遍。 末了,眾人都怔了。 一人一個重點— “什么?你是說小川主動跑去給你扛煤氣罐,摔了?我的天!” “啊?意思是,小川扛不動煤氣罐?這到底怎么回事?” “嗯?小川腰不好?之前檢查的時候也沒發(fā)現啊。” “不是不是!”徐瑾良連忙解釋,“是滑倒的,不是體力不支摔倒的!” 眾人面面相覷:“差別不大……總之是摔倒了,必須做個全面檢查!” 躺在醫(yī)架上,魏清川心好累。 終于熬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給他做了全身檢查后,打了石膏,秘密安排在醫(yī)院頂樓的VIP病房,對外一律封鎖了消息。 辦公室里,主任醫(yī)生搖了搖頭:“可惜了,別說是近在眼前的世錦賽,個把月內他都不宜參賽! 外出辦事的言銘匆匆趕來,痛心疾首:“那只能退賽了……不知道他今后會留下后遺癥嗎?” “只要康復得好,大概率是不會的。他的身體素質是我見過少有的優(yōu)秀。” “那就好,那就好。”言銘萬分感激地握了握醫(yī)生的手,轉過頭恢復一貫的嚴肅表情,對著徐瑾良就是一頓狗血淋頭: “瑾良啊瑾良,你怎么剛來就闖禍?再怎么說清川和你一樣也是比賽在即,你怎么能讓他幫你扛煤氣罐呢?小心駛得萬年船,懂不懂? “出了這意外,現在怎么和上頭交代……各大媒體的眼珠盯得緊緊的,我看這次清川又要上頭條了。 “你這小姑娘必須給我寫檢討……哦不,你給我全力看護魏清川直到康復!” “是,言教練! 徐瑾良耷拉著頭,一句話也不敢頂嘴。 換作以往,要有人這么對她,她早就受不了了,但這次理虧,還是先認栽吧。 徐瑾良被罵得了,當事人魏清川卻只是躺在病床上,注意力都在手機上,不知在看什么,仿佛連視線都懶得落在她身上。 可憐的罪魁禍首,言銘正在氣頭上,又生怕沒忍住對小姑娘說太重的話,把人先趕走了。 “你先回去吧,準備點日常用品帶過來。記得行蹤要隱秘,不能泄露消息! 徐瑾良應允后走了。 病房里只剩魏清川和言教練,魏清川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家那邊,就說被不認識的人撞了吧! “為什么?”言銘很是不解,“你媽那頭我可不好交代,你要我騙她,也對不起這么多年的交情!” 言銘和魏媽媽許遇良曾經是國家羽隊的隊友,也是老同學,實打實的幾十年交情。 “對不起也要這么做! 魏清川關了手機,換了個姿勢撐著頭坐臥在病床上,望著打了石膏的腿,語氣淡淡:“沒必要讓他們跟著瞎擔心,不是嗎?” 況且,奶奶知道后,會很麻煩的…… 4. 話說,徐瑾良平生還是**次這么灰頭土臉地被人趕走。 出去晃了一圈,她將魏清川的日常用品準備得應有盡有,又去水果超市溜達了下,*后,提著一大袋東西回到了醫(yī)院。 就當賠禮道歉了。 徐瑾良想,這是必需的,就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她硬著頭皮,正糾結地站在病房外,忽然聽見里頭傳來魏清川和家里人打電話的聲音。 病房里暫時只有魏清川一個人,他開了揚聲器。 “小川啊,告訴奶奶到底怎么回事啊?到底是誰把你弄成了這樣,奶奶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魏清川的語氣帶著點淡淡的無奈:“奶奶,我說了是不認識的人,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什么,你傷得這么重,你讓我怎么冷靜?”那頭的魏奶奶嗓門洪亮,中氣十足,貼著門板的徐瑾良都被鎮(zhèn)住了。 “你快給我說說,具體經過是怎么回事。你說是不認識的人,那需不需要調監(jiān)控?” “魏老夫人,您今天不去做SPA了嗎?我記得您和朋友約好了每周三去做SPA,您快遲到了,不說了,掛了。” “別啊,元兇還沒找出來呢,一定是故意的,一定要追究到底!” …… 電話一掛,門內的魏清川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門外的徐瑾良腿軟了又軟。 魏氏集團的勢力雄厚眾所周知,魏家人就這么一個獨苗,現在有了三長兩短……別說是監(jiān)控了,就是沒有監(jiān)控,查出真相都是妥妥的事。 涼了,涼了。 徐瑾良的心狂跳不止,一個不慎把額頭直接敲在了房門的玻璃板上。 聽到動靜,魏清川抬眼一看。 怎么回事? 只見門口的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站在門外拿腦袋敲玻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奔喪的。 于是,魏清川把人喊了進來。 “有事嗎?” 徐瑾良意識到剛才自己失態(tài)了,連忙咳了兩聲。 她轉念一想,魏氏家族也算大家族,先好好道個歉再說,心有余悸也要故作鎮(zhèn)定。 “那個,魏師兄,我給你買了點水果,你吃嗎?” 魏清川果斷搖了搖頭,可是這姑娘根本不在乎他的意見,只見她從袋子里抽出一把刀,在他面前打開刀鞘,亮出刀刃。 銀色的刀刃在陽光的照耀下晃得人眼睛不適,徐瑾良拿著刀子,微笑著緩緩靠近。 魏清川舉起手臂擋了擋眼睛,心頭一驚。 “你干嗎?” “我?” 話音剛落,徐瑾良拉了把椅子坐下,抽了一顆洗過的蘋果,嫻熟地削了起來。 魏清川松了口氣。 “我說了不用,你可以回去了! “回去?那不行!”徐瑾良一邊削蘋果,一邊試圖和解,“言教練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你。師命豈能違背,你說是吧?” 徐瑾良訕笑著把果皮丟進垃圾桶里,魏清川連看一眼都懶得看,任由她去了。 5. 病房里,電視上正在大肆插播魏清川退賽新聞,各種猜測滿天飛。 “特大新聞,羽壇一哥魏清川今日宣告退出世錦賽,引發(fā)重議,多家媒體紛紛猜測背后原因……” “體壇拼命三郎魏清川退賽。據悉,多年來無論是訓練或是比賽,魏清川從未缺勤,刻苦認真令界內無數同僚甘拜下風,此次退賽原因,有傳聞稱因魏氏內部黨派紛爭,魏董事長望子回歸,恐家族企業(yè)后繼無人,下*后通牒! “據可靠消息稱,‘獨孤求敗’魏清川因怯場羽壇實力新秀吳宴明,*終做出退賽決定,川粉紛紛心碎……” …… 娛樂新聞一條接一條,魏清川的臉色肅然,氣場越發(fā)清冷。 說好的驚人內幕呢? 看著電視,徐瑾良真心有了淚目的沖動。 誰能想到,未來師兄矜貴的身體竟如此不堪一擊?搬個煤氣罐,在濕地板上一滑,腿就這么傷了……這,會不會是多年比賽留下來的隱疾? 徐瑾良開始想入非非,舊傷添新傷,這也的確不是不可能。 她向來有話直說,心里的問題在喉嚨里滾了幾遭,竟沒忍住從嘴里蹦了出來。 “魏師兄,你這個腿的傷……你以前有受過傷嗎?會不會是舊傷一起復發(fā)了?不然,這摔一跤,會不會太嚴重了點?” 話音剛落,魏清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一縷目光首先落在徐瑾良秀氣的臉上,清清冷冷的。 “你是想說我身子骨弱。”平靜的語氣更像是反問。 “哈!怎么可能!”徐瑾良拍了拍大腿喊冤,“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就是這么一問!” 她怯怯瞄了眼魏清川,還沒回過神來,就望見那雙冷冰冰黑漆漆的眼睛抬起看著她,仿佛洞悉了她的內心,隨后把視線拉回前方。 徐瑾良吞了口口水。 他似乎一點都沒有換臺的意思,這……不是給自己找沒趣嗎? “要不,咱換個臺?”她開始暗搓搓地摸向床頭柜上的遙控器。 魏清川冷眼阻止了:“急什么,看下去! “……” 都說一哥平時霸氣側漏,氣場逼人,眼下,這冰涼的口吻果真讓心虛的徐瑾良手抖了又抖。 這么一抖,手里的水果刀不小心劃破了手指,血跡立馬沾在了果肉上,徐瑾良埋頭暗叫疼。 就這樣過了半天,魏清川見她低頭不語,終于微微瞟了一眼。 沒想到連手指都劃破了…… 魏清川默默關了電視,語氣帶著無奈:“急著贖罪也沒必要自殘。” “自殘?什么。 毙扈计财沧,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手機鈴聲響起。 “瑾良!你看新聞了沒,我的魏清川竟然受傷了。你知道內幕嗎……” 電話那頭的前隊友滔滔不絕,徐瑾良心虛得很,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內……內什么?內陸啊,我也覺得旅行去哪里都差不多,你要讓我決定這我還真不知道……那個什么,我現在忙得很,先不說了啊! “等等!”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覺得怪怪的,正要問清楚,徐瑾良已經掛了。 剛才,對面的嗓音又高又清脆,也不知道魏清川聽到了沒。徐瑾良摸了摸手機,暗自猜想。 只見魏清川正平靜地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徐瑾良松了口氣,把手機藏到褲袋里,像個沒事人似的處理好傷口。 這時,又一個電話打來了。 魏清川明顯被打擾到了,不悅地睜開眼瞥了她一下。 徐瑾良趕緊接通,是親媽打來的。 她有些隱隱不安。 果然,曾月女士頭一句就是劈頭蓋臉地責備。 “瑾良!你真是不讓媽省心,你怎么會這么糊涂,讓小川給你搬煤氣罐?” 看樣子,言教練是把真相告訴了老媽……為何大家的重點都不約而同地落在了“煤氣罐”上呢! 明明是因為地板滑嘛。 “你說話。≡趺床徽f話了這孩子?” 曾女士的嗓門一向大,徐瑾良愣了一下,連忙心虛地捂住手機,壓低嗓子:“媽!我也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個鬼!你賠我小川!” 老媽的聲音這下是捂也捂不住了。早知道作為一哥的鐵粉,她早晚不會放過自己的。 徐瑾良嘆了口氣,硬著頭皮走到陽臺,開始安慰起親媽:“媽,你也別太傷心啊,醫(yī)生說了會好的! “那是一回事,現在你把人腿弄傷了,你說怎么辦?你打算拿什么賠。你對得起全國人民嗎?” 曾月女士不依不饒,實實在在像個“川粉”頭目。 徐瑾良心塞:“到底我是你親生的還是魏清川?大不了,我這次努力拿個金牌,賠給他好了!” “得了吧,他會稀罕你的金牌?人家自己拿到手軟了好嗎!” “……” 掛了電話,徐瑾良身心俱疲。 拖著“半缺不殘”的肉體走回病房,忽見魏清川抬眼打量了她一下,深邃的五官上掛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徐瑾良此刻沒有心思多想,強裝淡定,淡淡一笑。 “我去趟洗手間!彼肜潇o一下。 “嗯!蔽呵宕ㄒ娝樕惶,點了點頭。 徐瑾良應聲而去。 等到她的手扶住洗手間門把的時候,突然,一道冷冽的聲音追了過來,讓徐瑾良背影僵滯。 “對了,徐瑾良!蔽呵宕ǖ恼Z氣是平穩(wěn)的,口吻卻帶著點似笑非笑的意味,“你媽也在問,你打算怎么賠?” 徐瑾良愣住了,回過頭來,一臉蒙:“。抠r?賠什么?” 腦袋短路,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一對耳朵微微發(fā)紅。 “哦……” 該死的,這人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想了想,徐瑾良百味雜陳,只得又是內疚又是不悅地回了句:“魏師兄啊,總不能賠條腿吧?那不就長短不一了……”

拜托了,師妹 作者簡介

艾擬,95后,愛好看書,唱歌,彈琴,玩貝斯。 文風有趣歡脫,喜歡寫甜甜的故事。 已出版:《等等,這個婚約有貓膩》《喜歡甜甜的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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