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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第111輯) 版權信息
- ISBN:9787521725223
- 條形碼:9787521725223 ; 978-7-5217-2522-3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比較(第111輯) 內容簡介
《比較》是有名經濟學家吳敬璉主編的系列經濟學出版物。本輯《比較》繼續(xù)延續(xù)以往的選題風格,選擇和當下經濟界和經濟學界相關的前沿話題。本輯《比較》開篇選取了諾貝爾經濟學獎評委會對2020年新晉諾獎得主米爾格羅姆和威爾遜學術內容的總結。另外,本輯《比較》還從經濟發(fā)展、減貧、國內生產總值的核算方法、數字經濟和數字貨幣等角度選取了知名學者的文章,為讀者提供了更多思考的視角。
比較(第111輯) 目錄
比較(第111輯) 節(jié)選
我的工作方法保羅·克魯格曼 約稿方給本文提出的正式任務是談談我的“人生哲學”。但需要聲明在先,我無意遵從上述指示,因為我對一般意義上的人生并無特殊見地。我記得熊彼特曾經宣稱,在其故國奧地利,他不僅是*好的經濟學家,也是*出色的騎手與*浪漫的情人。我不騎馬,在其他成績上也沒什么幻覺,就是廚藝還算不錯。我打算在本文談的是范圍更有限的內容:對思考的某些認識,尤其是關于如何做有趣的經濟學研究。我認為在同一代經濟學家當中,自己可以說有較為獨特的學術風格。因為有許多途徑成為好的經濟學家,這種風格未必勝過同仁的選擇,只是對我來說非常合適。該風格的本質是一種通行的研究策略,可以總結為幾條規(guī)則。此外,我認為自己以政策為主題的寫作與言論在根本上也是基于相同的規(guī)則。這些研究規(guī)則將在本文稍后部分總結,因為我覺得更好的敘述辦法是先講講自己如何偶然踏上這條學術之路的。起源今天的大多數年輕經濟學家是從技術專業(yè)進入這個研究領域的。他們起初想從事硬科學或工程類的職業(yè),然后下滑到社會科學中*嚴謹的部分。從這個方向踏入經濟學的優(yōu)勢顯而易見,他們已經受過良好的數學訓練,能很自然地接受規(guī)范模型的概念。但我的出身與之不同,我的初戀是歷史學,開始學的數學很少,在前進的途中根據需要補課。不過,我在很早就深入了經濟學領域。還在耶魯大學讀三年級的時候,我就給威廉·諾德豪斯擔任世界能源市場課題的研究助理。之后我很自然地進入研究生院,在麻省理工學院的時候寫出了首篇較為成功的論文,內容是對國際收支危機的理論分析。我發(fā)現自己善于采用小巧的數學模型,懂得用簡化的假設讓模型便于處理。但在離開研究生院時,我至少在內心里仍有些缺乏方向感。我不確定該做哪些工作,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否真正喜歡做研究。但非常突然地,在1978年1月,我找到了自己的立足點。由于感覺失落,我去拜訪了恩師魯迪格·多恩布什,給他講了幾方面想法,包括模糊地提到,自己在羅伯特·索洛的短期課程上學到的壟斷競爭模型,尤其是迪克西特與斯蒂格利茨用的可愛的小模型,或許能用于國際貿易的研究。魯迪格說這個想法或許很有意思,于是我回家之后做了些扎實的工作,幾天后便意識到:我已經找到了后來將成為自己職業(yè)生涯核心部分的東西。我發(fā)現了什么呢?細想起來,我的貿易模型的突破點并不特別驚人:即使在沒有比較優(yōu)勢的情況下,規(guī)模經濟也可以成為國際貿易的獨立原因。這對我而言是個新發(fā)現,但很快就認識到,傳統(tǒng)貿易理論的批評者此前多次提出過類似觀點。我設計的模型留下了些懸而未決的問題,特別是往往有多個均衡解。即使如此,為了便于模型的處理,我依然做了些明顯不符合現實的假設。在設定這些假設后,模型變得相當簡單,因此沒有給論文寫作留下展示任何高端技巧的機會。所以有人或許認為我沒有做出什么有意思的發(fā)現,某些同事在之后幾年也確實就是這么跟我說的。然而我卻看到(由于某種原因是幾乎立刻看到),模型的所有這些特征是優(yōu)點而非缺點,這些特征支持的研究領域可以在之后若干年里結出豐碩的成果。顯然,我只是指出了傳統(tǒng)貿易理論的批評者在數十年里都在講的道理。但這一觀點此前并未成為主流國際經濟學的組成部分,原因何在?因為它從來沒有用漂亮的模型表述過。新的壟斷競爭模型給我提供了一個工具,利落地開啟此前被視為繁雜棘手的盲區(qū)。但更重要的是,我突然意識到經濟學的方法論能夠在多大程度上造成盲點。凡是不能做規(guī)范建模的地方,我們就視而不見。這其中*大的盲點與收益遞增相關,因此正好便成了我的使命:從略微不同的角度看待事物,由此揭示平凡之理,那些一直藏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的真相。我在那個冬天到春天寫下的模型并不完善,如果有人細究,會發(fā)現它們很反映模型設計者的水平,所幸模型仍能講述有意思的故事。我用了很長時間才表達清楚自己在做的事情,不過*終我認識到,處理復雜課題的一個辦法是改變問題,尤其是調整思考層次。細節(jié)的分析可能極為煩瑣,而系統(tǒng)性的綜合描述要簡單得多,并且可以講清楚你需要知道的一切東西。當然,到達這種系統(tǒng)性的綜合描述層次要求接受比較笨拙的對稱性假設,那正是迪克西特—斯蒂格利茨理論及相關模型的基礎。這些笨拙假設能讓我講出有說服力的故事,采用正統(tǒng)競爭模型的優(yōu)雅假設反而講不清楚。于是我又開始意識到,在經濟學研究中我們一直在做蠢笨的假設,只是因為有些假設的使用過于頻繁,才使其看起來較為自然而已。因此在弄清楚假設會得出何種結果之前,我們不能隨便拒絕看似蠢笨的模型。*后,模型的簡潔或許挫敗了我的迫切愿望,未能炫耀自己在研究生院費盡力氣學到的數學技巧,但我很快發(fā)現了簡潔對這項研究事業(yè)的核心意義。過去的貿易理論家沒有考慮收益遞增的影響,不是因為缺乏實際證據,而是源于他們認為這很難建模。那么,將展示模型設計得近乎簡單幼稚,會給研究帶來多大的促進作用?就這樣,在25歲生日之前,我基本上已經看清自己在職業(yè)生涯中要做些什么。我不知道,如果這一宏大項目當時遇到其他經濟學家的冷眼,結果又會怎樣。或許我會變得急躁,或許會失去信心并放棄努力。但現實中一切進展出奇順利。在印象中,我的核心研究曲線自1978年1月后保持了非常連續(xù)的軌跡。在幾個月之內,我就完成了基本的壟斷競爭貿易模型,與阿維納什·迪克西特和維克多·諾曼(Victor Norman)的模型,以及凱爾文·蘭卡斯特(Kelvin Lancaster)的模型幾乎同時獨立完成。我在論文發(fā)表時遇到了點麻煩,被一本頂級學刊《經濟學季刊》拒絕,這似乎是所有經濟學創(chuàng)新思想的宿命,但我還是繼續(xù)推進。從1978年到大約1984年底,我把幾乎全部研究精力都集中在收益遞增和不完全競爭對國際貿易的影響上,中間有一年我曾為美國政府工作,此是后話不表。我的個人探索到后來發(fā)展成一股潮流,更多人加入進來。尤其是埃爾赫南·赫爾普曼,他先自己做出了關鍵貢獻,然后邀請我開展合作研究,作為深刻的思想家,他的正直與自律給我的古怪與散漫提供了很好的補充。我倆的代表作《市場結構與對外貿易》讓我們的理念不僅贏得尊重,而且?guī)缀醭蔀闃藴,?年時間顛覆了正統(tǒng)理論的地位。出于某種原因,我讓關于收益遞增的宏大研究項目在20世紀80年代休耕了幾年,把注意力轉移到國際金融領域。我在該領域的成果主要是一些受當時的政策議題啟發(fā)而創(chuàng)立的小模型。盡管這些小模型缺乏我的貿易理論模型那種統(tǒng)一主題,但我認為與貿易領域類似,自己在金融領域的研究從某種程度上講仍保持了一致的學術風格。1990年,我從一個新的方向回到收益遞增經濟學研究。我突然意識到,讓我們把收益遞增的作用正式納入貿易理論的技術方法,也可以用于另外一大片被荒廢的研究領域:經濟地理學,也即關于生產活動空間布局的理論。這里的情形甚至比貿易研究領域更突出,各種實證觀察、精彩故事和顯而易見的現實意義擺在我們眼前卻不受重視,因為人們沒有找到好的理論規(guī)范方法。在我看來,好比重溫作為年幼知識分子的*美好時光。做地理研究是項艱苦的工作,需要大量的深入思考,并使模型變得很瑣碎,而我越來越發(fā)現自己需要計算機作為輔助,不僅是做數據分析,還要幫忙構造理論。結果表明這樣做是非常劃算的。我認為,理論研究中遇到的*大興奮點發(fā)生在這樣的時刻:模型告訴你某些一直以來應該明顯成立的發(fā)現,能夠讓你立刻聯想到現實世界,但在過去你卻沒有真正理解它們的含義。地理研究依然能帶來這種興奮。在本文寫作的時候,有關經濟地理的研究似乎正把我引領到更遙遠的領域,尤其是在地理模型中自然生成的概念與傳統(tǒng)發(fā)展經濟學[曾經在20世紀40—50年代走紅、然后衰落的高級發(fā)展理論(high development theory)]的語言之間存在顯而易見的密切聯系。因此,我預計自己的基礎研究項目將繼續(xù)在該領域得以擴展。做研究的規(guī)則介紹自己在1978年確立職業(yè)生涯的時候,我其實已經隱含地提到了做研究的四條基本規(guī)則,F在我將它們明確地闡述出來,再展開解釋。這些規(guī)則是:1傾聽外來者的意見;2對問題提出質疑;3敢于做傻子;4簡化,再簡化。傾聽外來者的意見這條規(guī)則的具體含義是,“關注睿智的人們在說什么,即使他們與你習性不同或者不會講你的專業(yè)語言”。對此或許*好還是用案例來解釋:當我開始反思國際貿易理論時,已有大量文獻對傳統(tǒng)貿易理論提出批評。實證研究者指出,貿易主要是在要素稟賦差不多的國家之間開展,而且大量貿易是產業(yè)內部看似同類產品之間的交換。敏銳的觀察家指出,規(guī)模經濟與不完全競爭在現實的國際市場中頗為重要。但所有這些有見地的評論都被主流貿易理論家忽視了,因為這些批評意見似乎缺乏對比較優(yōu)勢理論的深入理解,也未拿出邏輯一致的模型,那為什么還要關注它們呢?結果就是專家忽略了近在眼前的現實證據和故事。同樣的事情也在地理研究中重演。地理學家與區(qū)域研究科學家積累了大量關于區(qū)域化外部經濟效應的性質與意義的證據,并將它們做了雖非嚴格但也算合理的歸類梳理。然而經濟學家并不重視他們的言論,因為那是來自講錯誤語言的人。我并不是說規(guī)范的經濟學分析毫無價值,或者任何人對經濟事務的見解都值得重視。恰恰相反!我強烈推崇理論模型的重要性,理論模型與思考的關系就好比投矛器對于石器時代武器的意義,它們可以極大地拓展我們的洞察力與范圍。尤其是,對那些批評理論構造者不切實際的簡化、自以為不做清晰的假設陳述就能獲得更深刻認識的人,我毫不認同。關鍵在于,我們應該認識到經濟學模型其實是一種比喻而非現實。我們竭盡所能用模型表達思想,并盡量做得漂亮(下文將詳述),但始終要記住,你可能做錯了比喻,采用其他比喻的人或許看到了你忽略的東西。對問題提出質疑1978年之前有過一些關于外部經濟效應與國際貿易關系的研究文獻,但從未產生較大影響,因為內容看起來相當凌亂,即便*簡化的模型到*后也只是對可能結果做點歸類討論。此后我們逐漸弄清楚了,這種凌亂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建模者要求模型實現傳統(tǒng)貿易理論模型的功能,也就是要對分工與貿易的模式做出準確預測。但為什么要提出這一具體問題?即使在赫克歇爾—俄林模型中,你希望得出的核心觀點也不過是“一個國家出口的產品,往往是密集使用自己國內較為豐富要素的產品”。如果你采用的具體模型顯示,資本豐富的國家H出口資本密集型產品X,該結論的價值只在于加深了你對上述核心觀點的理解,而不是說你真正關心明顯過于簡化的理論模型的這些具體細節(jié)。所以,如果你不去深究在兩部門、兩產品經典模型中得出的那些細節(jié),外部經濟效應模型并不需要搞得很雜亂。如果只關注福利與世界收入如何分配這些“系統(tǒng)性”問題,完全可以設計出非常簡潔的模型。而且我們真正感興趣的恰恰是這些系統(tǒng)性問題。更直接點說,過度關注細節(jié)相當于把過度開發(fā)的原有模型的固有偏見帶到新的研究領域,并只會制造麻煩。上述情形在我工作過的若干領域都存在。一般而言,當某個領域的工作者陷入難度極大的問題時,反思一下他們是否找對了問題應該是個好主意。很多時候存在其他一些問題,不僅更容易解答,而且更有意義。但這一技巧的缺陷是,往往會惹人們生氣。面對一位把多年光陰用于思考某個難題的學者,你說繞開這個問題反而有利于激活那個研究領域,他很少會表達感激。敢于做傻子如果你想發(fā)表一篇經濟學理論論文,有個比較保險的方法:對某個常見模型做概念上小幅度但數學上高難度的擴展。由于該模型的基本假設已為大家熟知,別人不會覺得奇怪;又由于你完成了技術上很難的工作,你展示的研究實力應該得到認可。當然,不利之處是,這樣不能給人類的知識增加多少有效養(yǎng)分。我發(fā)現自己在新貿易理論方面的研究與之正好相反。我采用不太常見的假設,然后用它們做非常簡單的推導論證。這樣做需要極大的自信,因為人們(尤其是審稿人)一開始幾乎肯定會批評乃至嘲笑你的研究。畢竟,你用的假設肯定看起來較為特殊:一個連續(xù)產品集,都有著完全相同的生產函數,對稱地進入效用函數,各國有著相同的經濟規(guī)模,要素稟賦呈鏡像分布。人們會問,為什么要關注采用這樣傻的假設的模型,尤其是還有明顯聰明得多的年輕人在通過破解難題證明自己的素質?許多經濟學家或許很難接受的一點是,經濟學的所有模型都用了很傻的假設。例如,認知心理學告訴我們,效用*大化就是個荒唐的概念;均衡概念在金融市場之外也很蠢笨;完全競爭對大多數產業(yè)都顯得很滑稽。之所以會做這些假設,不在于其是否合理,而是因為它們能幫助我們構建模型,以比擬真實世界中發(fā)生的事情。例如,在效用*大化和完全競爭市場假設下的阿羅-德布魯完全競爭模型,某些經濟學家認為它不僅是個有用的模型,而且揭示了至高真理。該模型確實很出色,但并非源于其假設有多高的可信度,而是因為它能幫助我們更清楚地思考經濟效率的本質以及在市場體制下實現高效率的前景。它其實是個充滿靈感的卓越的傻作品。我相信這種創(chuàng)造性愚蠢的時代并未過去。作為理論經濟學家,其美德并不在于榨干那些在之前的千百篇論文里被引用、從而看似自然的假設。如果有新的假設組合能產生有價值的思想,那就永遠不要介意其樣子是否古怪。簡化,再簡化勸大家敢于做傻子不等于可以不受約束,事實上,做出真正創(chuàng)新性的理論所要求的智力訓練比在成熟研究領域開展工作要多得多。真正的難點是保持方向感,因為身處陌生領域,你非常容易到處兜圈子。凱恩斯在某個地方提到過,“很難想象一個獨自思考的人會暫時相信多么愚蠢的東西”。另外的關鍵點是如何把你的觀念表述出來,讓沒有在過去兩年痛苦思考這個問題且并不急于在今后兩年為答案掙扎的人也能夠較為容易地理解。幸運的是,有一個策略能完成如下雙重任務:既能幫你掌控好自己的思想,又能讓這些理念容易被他人接受。這一策略就是,始終用盡可能簡單的模型表述你的想法。走向這種簡約主義模型的行動將迫使你捕捉自己想說的核心內容,并暴露出你在哪些情況下其實沒有真正的創(chuàng)見。然后這種簡約模型也將容易解釋給其他經濟學家。這一“*小必要模型”方法,我屢試不爽:利用單要素、單產業(yè)模型解釋壟斷競爭模型在貿易中的基本作用;利用部門特殊勞動力(而非赫克歇爾-俄林模型的要素完全替代)的假設解釋產業(yè)內國際貿易的影響;利用對稱的國家條件分析互相傾銷的作用,等等。在每個案例中,這種做法都讓我能夠用**眼看上去過于簡單的手段解開那些被廣泛視為超級困難的題目。當然,這一策略也有其不利之處:你的許多同事通常會認為能用小而可愛的模型來描述的思想必然微不足道且過分淺顯。需要有些閱歷,人們才會發(fā)現簡約或許是多年艱苦思考的成果。我聽說的一個故事是,當斯蒂格利茨被考慮授予耶魯大學終身教職時,一位年長的同事看不起他的成果,說那些基本上都是不起眼的模型,而非深刻的定理。于是另一位同事問:“對保羅·薩繆爾森是不是也能做同樣的評判”?“正是如此!蹦俏环磳κ谟杞搪毜娜嘶卮。我也聽到過對我的研究成果的類似評論。所幸*終有足夠多見過世面的經濟學家,讓學術正義經常能得到主持。另外,大膽探究其他經濟學家尚未涉足的一塊領域,所用的方法從事后看卻又近乎兒戲,這種經歷還能給人特殊的愉悅感。以上就是我對自己的基本研究方法的介紹,我以自己開拓“新貿易理論”的經歷以及更近期對經濟地理學的拓展為例,是因為這些是我做的核心領域。當然,我還參與了其他許多工作,它們在某種意義上是隸屬同一事業(yè)的組成部分。因此,本文剩下的篇幅將談談這些事情,特別是關于一個人能如何兼任政策經濟學家與理論經濟學家。
比較(第111輯) 作者簡介
吳敬璉,男,江蘇南京人,著名的經濟學家,中國經濟學界的泰斗。其母親鄧季惺是著名的女報人,生父吳竹似、繼父陳銘德都是《新民報》的創(chuàng)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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