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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的信仰(博物圖鑒版)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68072311
- 條形碼:9787568072311 ; 978-7-5680-7231-1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種子的信仰(博物圖鑒版) 本書特色
★《瓦爾登湖》姊妹篇 ★北外翻譯研究中心原主任、《翻譯界》主編馬會娟作序推薦 ★引領(lǐng)自然文學(xué)閱讀體驗新方向 ★重新走進(jìn)不再誤讀的傳世經(jīng)典 ★經(jīng)典:潤澤人生的世界自然文學(xué)大家的享譽之作 ★專業(yè):基于全球30余家物種數(shù)據(jù)庫的科學(xué)考證 ★典雅:博物畫整理自3萬余張作品的資源館藏 ★格調(diào):鎖線裸背包紙軟精裝,可180°平攤閱讀,高階純質(zhì)紙四色印刷
種子的信仰(博物圖鑒版) 內(nèi)容簡介
在這部有關(guān)種子的作品中,梭羅將詩意的哲思融入尋找森林語言的探索中,以專注熱忱的方式描述了作為生命載體的種子在自然界中如何借助風(fēng)、水、動物以實現(xiàn)自我培育的過程。如果說《瓦爾登湖》是一場對美好自由的自然生活的慶祝,本書則盛贊自然的繁衍、富饒和相濟相生,從這個意義上講,本書可以說是《瓦爾登湖》的姊妹篇。
種子的信仰(博物圖鑒版) 目錄
我與梭羅的四次邂逅
001種子的傳播
003**章 種子的傳播
005第二章 啟程飛翔的剛松子
010第三章 采剝松果的小能手—松鼠
015第四章 剛松林的生長小史
017第五章 從樹頂起飛的喬松子
020第六章 采摘喬松果的紅松鼠
023第七章 鐵杉和落葉松的松子盛宴
026第八章 蝴蝶般的樺樹種子
034第九章 自在傳播的榿木種子
035第十章 帶“翅膀”的槭樹種子
039第十一章 鳥兒們的槭樹種子佳肴
040第十二章 *早結(jié)籽的榆樹
041第十三章 水邊生長的梣樹
042第十四章 風(fēng)中飛揚的柳絮
046第十五章 不毛之地的拓荒者
048第十六章 享受沙堤溫暖與庇護(hù)的柳樹
051第十七章 百折不撓的黑柳
056第十八章 起點渺小的柏樹
059第十九章 種子的另一雙翅膀
060第二十章 櫻桃—鳥兒的*愛
066第二十一章 鳥兒們的果實大餐
073第二十二章 貪戀莓果的動物家族
077第二十三章 自然傳播的果樹和梨樹
078第二十四章 迸裂而出的鳳仙花種
080第二十五章 順流而下的種子
080第二十六章 各懷絕技的傳播術(shù)
082第二十七章 *早結(jié)籽的菊科植物
085第二十八章 飛越滄海的薊草
091第二十九章 生生不息的火生草
093第二十章 馬利筋的生命寶盒
097第三十一章 染白秋日原野
099第三十二章 搭便車的山螞蟥和鬼針草
103第三十三章 有芒刺的牛蒡和蒼耳
105第三十四章 免交“運費”的琉璃草
106第三十五章 隨波逐流的水生植物種子
108第三十六章 新生命之源—種子
111第三十七章 洋流里的植物艦隊
114第三十八章 此消彼長的松樹與櫟樹
117第三十九章 播種行動的主代理—紅松鼠
119第四十章 櫟樹的天然苗圃
122第四十一章 種子的生命力
126第四十二章 辛勤的播種者—冠藍(lán)鴉
128第四十三章 松樹林里的櫟樹苗
134第四十四章 櫟樹的*佳保姆
138第四十五章 栗樹的秘密
142第四十六章 櫟樹森林的播種者
150第四十七章 堅忍頑強的山核桃樹
158第四十八章 有趣的冬青葉櫟
160第四十九章 嚴(yán)密看守榛果的松鼠
162第五十章 貯存種子的白足鼠
165第五十一章 功不可沒的鴉科鳥
168第五十二章 北美喬松的先鋒部隊—剛松
171第五十三章 酷愛陽光的剛松
175第五十四章 取代櫟樹的北美喬松
178第五十五章 混生林的誕生
180第五十六章 攻城略地的森林之爭
185第五十七章 康科德的森林史
187第五十八章 人與自然的拉鋸
189梭羅其他晚期博物志作品
195**章 野果
227第二章 野草和禾草
232第三章 森林樹木
237譯后記
種子的信仰(博物圖鑒版) 節(jié)選
蝴蝶般的樺樹種子 這個州有四種常見的樺樹,都盛產(chǎn)帶翼瓣的種子。到了十月中旬,一些加拿大黃樺樹上短粗的棕色球果幾乎同樹葉一樣繁密,在天空的映襯下,整片樹林顯得十分陰暗。 樺樹種子從十月開始掉落,整個冬天持續(xù)飄落。本地其他樺樹也是如此。 我們*常見的小白樺的果實由許多下垂的圓筒形的柔荑花序組成,細(xì)長的花序又包含了層層重疊的鱗瓣,每片鱗瓣的下方都含有三枚帶翼瓣的種子。值得注意的是,它和松柏分別屬于截然不同的科屬,但二者的種子卻很類似,也常常被冠以同樣的名字—球果。我還發(fā)現(xiàn),剛松果的苞片總是排列成十三條螺旋線環(huán)繞,白樺球果也是如此—數(shù)一數(shù)鱗瓣中間突出的線條便很容易證實這一點;蛟S,我們值得花費片刻去思量為何大自然在這些情況下會如此偏愛十三這個數(shù)字。 我們所有樺樹球果的鱗瓣都是三瓣狀,像一個典型的矛頭……不過白樺的果鱗尤為有趣,形似展翅的大鳥,如越過田野、揮翅翱翔的雄鷹,每當(dāng)我看到腳下的白樺果鱗,便總能想起雄鷹。 不僅翼瓣分外輕盈,它們包裹的種子其實更像鳥兒并能被風(fēng)吹得更遠(yuǎn)。其實,一有輕風(fēng)拂動,種子便可輕松地從鱗瓣中剝離。白樺的種子要小得多,呈現(xiàn)出更為明亮的棕色,兩側(cè)各有一扇透明寬大的翼瓣,前方則有兩個小小的深棕色花柱,仿佛一只帶觸須的昆蟲,像極了一只只棕色的小蝴蝶。 當(dāng)球果完全干燥成熟時,一經(jīng)風(fēng)吹動或搖動,便會像谷糠一樣紛紛剝落,通常從球果的底部開始,整個冬季球果各部位漸漸脫落,只留下光禿禿的線一樣的果核。因此,不同于松樹的球果,整個球果完全失去了凝合力,變得四分五裂。 白樺的柔荑花序約一英寸長、四分之一英寸寬,包含有約一千顆種子,若是按間距七英尺計算,這些種子足以用來播種一英畝土地。毫無疑問,一棵樺樹包含的種子足以在康科德地區(qū)的所有老田里播種好幾輪。照這個比例,你可以將一千英畝耕地的種子隨身存儲于一個三英寸見方的小盒子里。 種子很小,又輕如糠皮,因此不會平穩(wěn)地落在地上,總是要經(jīng)過幾個彎才行。大風(fēng)吹來時,它則會像塵埃一樣飄浮于空中,又驀地從你眼前消失,就像那些印第安人稱為“無影蹤(no-see ems)”的小昆蟲那樣。 有的種子掉落時伴有輕微的震動,有的則吊在樹上晃晃悠悠地不停翻動,直到又一陣風(fēng)將其吹落?耧L(fēng)突臨時,像這樣乃至要重一些的種子定會被吹送得很遠(yuǎn),越過高山,不,會越過我們*高的山。正是由于風(fēng)的傳送,特別是春秋兩季頻發(fā)的大風(fēng),種子才得以傳播。阿方斯·德·康多爾曾引用洪堡的說法,說布珊高(M. Bousringault)曾見過種子被吹到五千四百英尺高,然后又落回這附近的地區(qū)(很明顯是指阿爾卑斯山脈一帶)。我想,我可以布置一個貯藏罐,以便在春季或冬日的大風(fēng)天接住一些飄浮于空中的樺樹種子。 這顯然是顆來自北國的種子,伴著冬雪,自然將它揮灑在雪地上—農(nóng)人也不時這樣播種。初雪剛剛降臨,我就看到這些分外漂亮又如同鳥兒般的棕色鱗瓣和翼狀種子被吹到薄脆雪層里一處處小凹洞里。其實,整個新英格蘭到處都飄浮著樺樹籽,幾乎覆蓋了所有的森林和田野,仿佛是被定期篩落的。每有落雪,便有新的一層種子覆于地面,為過往的鳥兒提供了源源不斷的新鮮、方便的食物。在這個鎮(zhèn)子的林地里,這些種子隨處可見,很難找到一處沒有它們身影的地方。 這些種子傳播了多少英里啊!它們落于行人腳下,落在鮑克斯巴洛(Boxborough)、劍橋和其他很多地方,然而很少有人能認(rèn)出它們。 任何一個仔細(xì)研究過新英格蘭雪堤的人,十有八九會發(fā)現(xiàn)一些樺樹種子。當(dāng)樺樹被折彎、搖動,或被林間小徑的雪橇碾壓而過,你經(jīng)常會看到白色的雪地上露出棕色的種子,遠(yuǎn)遠(yuǎn)地就能瞧見。 同松樹種子一樣,樺樹種子也能被風(fēng)遠(yuǎn)遠(yuǎn)地吹過雪地。一八五六年三月二日,我沿普里查德(Plichard)先生家土地旁的河岸行走,這一帶河岸附近樹木相對稀少,不過我驚喜地發(fā)現(xiàn),雖然雪剛下不久,風(fēng)也不是很明顯,河一邊的雪地上卻有很多樺樹鱗瓣和種子。每平方英尺的地方就有一粒種子或一片鱗瓣;不過,離這附近*近的樺樹林在三十桿外的地方,十五棵樺樹靠墻成排延展開。離開河邊,我朝小樺樹林走去,樺樹種子分布得愈來愈密,走到距樹林還有六桿遠(yuǎn)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種子甚至讓雪變了顏色。不過,在另外一側(cè),也就是樺樹林的東邊,卻找不到一粒種子。這些樹似乎只剩下了它們四分之一的種子。我朝河邊往回走時,在四十桿遠(yuǎn)的地方又看到了一些種子,要是處在一個更有利的風(fēng)向,我或許還能在更遠(yuǎn)的地方發(fā)現(xiàn)種子;像往常一樣,種子的鱗瓣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那些不易分辨的纖細(xì)的翼狀種子很可能是從它們身上吹落的。這表明:自然在傳播種子時是多么孜孜不倦!即便春天來了,它的勞作也不會停歇,樺樹、榿木和松樹的種子一直在傳播。多數(shù)種子都會被吹送一定的距離,暫息于河流冰層上方的凹洞里,河水解凍后,它們便會被運送到更遠(yuǎn)處的河岸和草地上。正如我在實驗中發(fā)現(xiàn)的那樣,雖然鱗瓣很快就沉在水中,但種子能漂浮很多天。 靠近草地的地方有處低緩的緩坡,有水漲水落,相應(yīng)地,我注意到附近的樺樹通常像平行線似的成排生長,種子明顯是河水上漲后被留下的,或是“寄居”在雪地表面一排排平行的凹洞。 去年夏天,我發(fā)現(xiàn),生長于我們池塘(占地六十英畝)一側(cè)附近的一些甜樺的種子已被漂送至其他岸邊,在那里生根發(fā)芽了。 顯然,除非種子下沉,在風(fēng)或其他因素作用下落于池塘或湖泊表面的種子將漂至岸邊,然后聚集到一片相對較小的區(qū)域,若是生長環(huán)境適宜,*終就能從該處陸地擴展。毫無疑問,如果現(xiàn)在在樹林里挖這樣一處池塘,我們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柳樹、樺樹、榿木、槭樹等樹木很快就會以這樣或類似的途徑沿其岸邊生長,雖然以前這些樹從未生長于附近。 阿方斯·德·康多爾提到,杜洛“援引過一個例子,據(jù)說,在淡水中浸泡二十年之久的芥菜種子和樺樹種子仍保有生命力”。 你經(jīng)常能發(fā)現(xiàn),白樺樹密集而整齊地生長于舊時林中小徑的凹溝處,它們的種子應(yīng)該是被吹送至凹溝并連綿成一條長長的積雪溝。 就這樣,樺樹種子像微;蜉p塵般不斷播撒于各地,它們多半很難被人認(rèn)出是種子,這讓我們想到那些更細(xì)微的種子,如菌類的孢子這樣難以觸及的種子如何在大氣層中擴散,并且我們又如何得以了解事實真相。 難怪,白樺樹如此常見,又如此有特色。白樺幼苗每年都會在很多不為人知的角落,特別是空曠或被燒過的地方抽枝發(fā)芽。 前幾天,我注意到一株一英尺高的白樺樹幼苗突然從我家門前大街的排水溝里冒出,它在那兒看起來就像長在波士頓的州立街一樣奇怪。它或許是在一陣風(fēng)中被吹到那里的,又或者是從樵夫的手推車?yán)锎党鰜淼摹_@表明,如果一個村莊被遺棄,必然會被森林迅速占據(jù)。 然而,勞登的《植物園》(Arboretum)里有個說法,那就是“小白樺很少密集地出現(xiàn),樹木之間的間距也很大”。不過,這個發(fā)現(xiàn)似乎并不適用于這座小鎮(zhèn)。由于種子得到了廣泛的傳播,土壤也漸漸適應(yīng)了它,因此白樺種子不僅在開闊的土地上形成了十分密集且獨特的灌木叢,在松樹和櫟樹林中也廣為分布。因此,這里很常見的做法是:當(dāng)樺樹開始腐爛時,把它們?nèi)靠车,留下壽命更長的樹,這些樹成熟程度僅有四分之一或不及一半,且長得茂密。如果種子落在水面,它們多半會漂到岸邊,在那兒抽枝發(fā)芽,不過,這些種子也常被周圍的積水扼殺。 一般來說,當(dāng)緬因州或北部一些其他地方的常綠林被燒毀后,紙皮樺是*早也是*常見的抽枝發(fā)芽的樹,如同魔法,在從前未曾有過紙皮樺的地方竟形成了這樣茂密廣闊的樹林。不過,常被忘記或不為人知的是樺樹的種子是何其豐富,它們又是何其歡快!樺樹幾乎分布于林間的各個角落。過去十五年間,我曾有機會在緬因州的野外生火多達(dá)上百次,我記得每次都能在駐地附近找到樺樹皮用于生火,它實在是種常見的燃料。 布洛杰特(Bloget)在其《氣候?qū)W》(Climatology)中這樣寫道:“樺樹在北極圈的森林中比比皆是,在南至北緯四十一度的平原或高山森林都很常見!睂W亞大陸北部而言,似乎同樣如此。 勞登談到一種常見的白樺的歐洲變種時說:“根據(jù)帕拉斯(Pallas)的說法,整個俄羅斯境內(nèi),樺樹比其他任何樹種都要常見。從波羅的海到東部海洋,從每片森林到每個樹叢,它們十分普遍!眲诘且矎囊晃环▏骷姨幍弥骸霸谄蒸斒烤硟(nèi),到處都種植著樺樹,在那里,它被視作防止燃料短缺的安全保障,并通過播撒種子填充每一處空地,確保森林的繁茂與生長! 此外,我們很容易取得白樺幼苗,并用于移植。它們是*早吐葉的植被之一,所以很容易發(fā)現(xiàn)。我在一八五九年春天的一次徒步旅行中就碰到了一叢樺樹,它們是去年種的幼苗,長在一片古老谷地邊的草叢里。我知道,一個鄰居很想要一些樺樹苗,于是便拔了一百株,在旁邊的沼澤里拿了些地衣將它們綁起來。再碰到這個鄰居時,我從口袋里取出包裹,將這一百株樺樹幼苗贈予他用于種植。用上述方式,用一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我便可收集約一千株幼苗,不過我建議*好在其移植之前,讓它們生長兩到三年,這樣它們便能更好地經(jīng)受干旱的襲擊。到了一八六一年八月,我發(fā)現(xiàn)贈予鄰居的一百株幼苗中,有六十株還活著,高度一到五英尺不等。 由于樺樹通常生長于開闊的土地和貧瘠的土壤中,它們在一些地方被稱為“熟地樺樹(old-field birch)”。 我?吹揭黄辶衷诖笃氖彽耐恋厣厦艿厣L,僅“低調(diào)”了一到兩年,就用它那鮮嫩的枝條將土地染成了粉紅色。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它的主人似乎從未注意過這上帝的恩賜,反而說要重新打理一遍牧場,在休耕之前再種一茬黑麥。就這樣,他砍倒了一些兩歲左右的樺樹苗,我的這個鄰居絲毫沒有察覺。他把這些樹種砍倒后,或許要等上二十年才能看到一片森林抽枝發(fā)芽了。然而,他若是讓這些樹苗自由成長,便能擁有一大片漂亮的樺樹林了,而且到了那個時候,三分之二的樺樹可隨時被砍伐。 約莫一八四五年或一八四六年,我在樹林里拔出一株約二點五英尺高的樺樹幼苗,將它帶回家,種在了院子里。十年后,它比大多數(shù)同時期栽種的樺樹要大得多。如今,它的樹干有□英寸粗,高過地面一英尺。 如果風(fēng)力不夠,我們可能就要感謝以樺樹種子為食的各種鳥兒,它們播種的數(shù)量是其消耗的數(shù)十倍。當(dāng)種子*為豐富的時候,成群的白腰朱頂雀從北方飛來覓食,這也是我們冬季*常見到的鳥兒。它們棲息在樺樹上,晃動并撕碎球果,然后蜂擁至下方的雪地,忙著在樹林里撿種子。雖然林子里可能只有很少的白樺或甜樺,這些鳥遠(yuǎn)遠(yuǎn)地便能認(rèn)出它們的樹冠。當(dāng)聽到這些鳥兒的音符,我便環(huán)顧四周尋找樺樹,常能在樹頂上瞧見它們。穆迪(Mudie)說:“山澗小溪上方的一株垂枝樺,一只鳥兒在它那長長的垂枝上采摘柔荑花序,這樣的景象真是分外賞心悅目。這些樹枝通常有二十英尺長,比粗線稍粗。這個時候,偶爾能看到一些小鳥兒像鐘擺錘似的晃晃悠悠,忙著覓食,但從未失了重心! 我還見過和白腰朱頂雀非常相似的金翅雀,它們以同樣的方法采食樺樹種子。 不過,莫要說樹上的這些球果,我們已然看到一桌豐盛的宴席在鳥兒面前鋪開,盛宴將持續(xù)整個冬日,鋪滿鄉(xiāng)村的每處雪地。
種子的信仰(博物圖鑒版) 作者簡介
亨利·戴維·梭羅(1817–1862) 美國具有世界影響力的作家、博物學(xué)家、思想家。他以隱居湖畔和多次遠(yuǎn)足的體驗寫下了無數(shù)動人的作品,奠定了其關(guān)懷自然并具個體生命體驗的文體風(fēng)格,他的寫作關(guān)注人類在險惡環(huán)境下的生存體驗與生命本質(zhì),對美國自然文學(xué)寫作產(chǎn)生了頗為深遠(yuǎn)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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