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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位的恩怨:三朝內禪 版權信息
- ISBN:9787205102852
- 條形碼:9787205102852 ; 978-7-205-10285-2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傳位的恩怨:三朝內禪 本書特色
中國歷**,太上皇并不罕見 但連續(xù)四代皇帝中出現(xiàn)三位太上皇卻只有南宋有。 是幸福的交接,還是有難言之隱?請看宋朝往事,讓中國宋朝時期一段難以啟齒的皇帝家務事盡收眼底。
傳位的恩怨:三朝內禪 內容簡介
本書是一部社科類歷史讀物。我國帝制時期,父死子替、兄終弟及是較普遍的皇位更迭方式。這種方式下,皇位繼承只會發(fā)生在上代皇帝去世之后。但在南宋前期,皇位的傳承卻連續(xù)以“內禪”的形式出現(xiàn)。南宋前四帝,繼位時上代君主均仍在世,他們同樣面臨血統(tǒng)上后繼無人的困境,這在整個中國古代并不常見的。這固然與一直困擾宋朝皇室的身體與生育問題有關,但也受宋代所處的時代氛圍、國際環(huán)境所影響。此外,宋朝所秉持的皇帝、大臣之間特有的“君臣共治”體系,以及后妃的特殊政治地位,都多少影響著皇朝在繼統(tǒng)方式上的選擇。每次內禪前后上演的充滿戲劇性的皇室“父子”情仇背后,透視著從深宮之中、朝堂之上到萬里疆場內外的各方角力,也揭開近古皇朝極權模式所面臨的新困境。
傳位的恩怨:三朝內禪 目錄
總 序 / 001
引 子 / 001
**章
趙構的幸運與煩惱 / 021
一、“泥馬渡康王”的背后 / 021
二、做了一個月的“太上皇” / 036
三、那些失去了的孩子 / 046
第二章
何人可繼大統(tǒng) / 052
一、誰可關心立儲 / 052
二、養(yǎng)子如何養(yǎng)成 / 064
三、東府與西府 / 081
四、南內與北內 / 096
第三章
*終還是看走了眼 / 110
一、東宮之爭 / 110
二、“英武類己”的恭王 / 119
三、等了十八年 / 134
第四章
皇帝夢圓后 / 165
一、紹熙初政,宜若可取? / 165
二、“任賢”和“納諫” / 184
三、父子情仇 / 193
四、立子還是立侄? / 204
第五章
悍后、瘋皇與又一次內禪 / 213
一、皇帝瘋了 / 213
二、過宮風波 / 219
三、又一次內禪 / 235
尾 聲 / 252
后 記 / 258
傳位的恩怨:三朝內禪 節(jié)選
大宋宣和七年(1125),太平日久,人繁物阜的東京城,市面上“雕車競駐于天街,寶馬爭馳于御路”,道路兩旁舉目皆是青樓畫閣,似可聽見“新聲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調弦于茶坊酒肆”;在朝堂之上則是文恬武嬉,具有極高書畫造詣的宋徽宗關心的是他新建的艮岳園林中要添置的名花美木、珍石異獸;文武百官歌功頌德的是“收復燕云”的“壯舉”。誰也不敢提宋朝損兵折將后又付出一百萬貫燕京“代稅錢”、二十萬兩的犒軍費、每年需交付五十萬歲幣給金朝的代價,才獲得殘破不堪的燕京及附近幾個州縣的尷尬事實,更不敢揭露金朝已經分兵南下,徽宗寵信的宦官童貫以赴京匯報為名丟下了軍隊、防區(qū)和百姓逃回東京的真相,因為徽宗下過“不準妄言邊事”的御筆,更兼郊禮在即,為邊事預警只會妨礙自己拿到因郊禮“推恩”而獲得的諸多利益。 于是,當金軍勢如破竹,直下保州(今河北保定)、中山府(今河北定縣)的時候,宋徽宗才似夢初覺。他一邊下“罪己詔”,表示不再征集“花石綱”來修飾他的園林,一邊丟下他的充塞奇珍異寶的艮岳與危如累卵的京城,也丟下他借以揮霍二十多年的皇帝之位,帶著皇后與部分子女,由蔡攸扈從,逃往江南。接手這個爛攤子的,是他的長子趙桓;被他丟棄在東京的子女中,還有他的第九子趙構。 趙桓,史稱他“稍急則恐懼而無謀,稍緩則遲遲而又變其謀”,其實并非為人君之*佳人選——他也不是徽宗*欣賞的兒子;兆*喜愛的是三子趙楷。趙楷琴棋書畫皆通,有乃父之風,還是出名的學霸,曾悄悄參加科舉,居然“廷策進士,唱名**”。加上其母王貴妃又有盛寵,因此深知徽宗心意的宦官童貫與大臣王黼、蔡攸也曾勾結著想要上演奪嫡之謀。雖然陰謀終于沒有成功,但這位三皇子趙楷卻還是創(chuàng)紀錄地被超拜太傅,并被特許自由出入省禁,可見徽宗對他的喜愛。 除了這兩名史書上濃墨重彩描繪過的皇子,徽宗實際上還有29個兒子,多得恐怕連他自己都未必能全認出來。其中一位九皇子,日后的宋高宗趙構,更有可能完全不在他爸爸的眼里。這位趙構的母親韋氏,本是一名普通的宮女,可能也樣貌普通。韋氏曾與她的好姐妹喬氏約定,誰先得寵,就在皇帝面前引薦對方,于是在喬氏受寵后,韋氏才因此獲得了被徽宗“御幸”的機會。本來,這種偶然被皇帝“光臨”一下的宮女,一般很快會被忘記,一切又歸沉寂,她們又過著“宮花寂寞紅”的生活。只是韋氏卻在這樣偶然的繾綣中,懷上身孕,生下徽宗的第九位皇子。她得以母以子貴,獲得了婕妤的名位。 在皇宮之中,皇子與其母親的關系是微妙的。母固然要以子貴,而子也要因其母受寵方有可能被父皇重視。正由于韋婕妤根本不被徽宗喜歡,所以趙構這名排行第九的皇子與徽宗的關系就相對疏離,他成為儲君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不過,趙構的母親韋氏也并非柔弱無主見之婦人。史書說她“聰明有智慮”,這個下文還將慢慢道來。這里略要提及的是,從趙構的母親韋氏日后的表現(xiàn)來看,雖然對于徽宗而言她也許算不上有吸引力,但對于一名身處深宮的母親來說,她的權謀之術卻足以自保,也能保護她的孩子平安無虞地度過這一段未成年的歲月。從趙構日后對權術操弄的嫻熟技巧來看,他早年與母親共同度過的時光,也許已給他的個性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在生命的前十幾年,九皇子趙構雖然不太有存在感,卻還是憑借他的皇子身份,在宮里不寵不辱、無憂無慮地度過了早年的時光。他的愛好也與其父兄不太一樣。雖然官修史書對他在讀書、書法、儒學上的造詣也有與其父兄類似的“日誦千言”之類的描繪,但也著重提到了他特別的愛好,那就是“喜親騎射”。而且,他的孔武有力似乎超出了“票友”的水平。史載他能“挽弓至一石五斗”,按當時的標準,已經算是武藝超群,足以被選為皇帝近衛(wèi)“班直”了。此外,他還能平舉著兩個各重55公斤的米袋“行數(shù)百步”,可謂臂力驚人。 如果在平時,這樣的愛好與特長,對于一位皇子來說,不過就是多了一種娛樂項目而已,并無實用。但命運有時就是那么神奇。就在趙構虛歲二十那年,金軍打到了開封。父親趙佶南逃,大哥趙桓倉促登基,金軍以戰(zhàn)促和,要求宋帝尊金太宗為伯父,割太原、中山、河間三鎮(zhèn)歸金,納犒軍費金五百萬兩、銀五千萬兩、錦緞一百萬匹,并提出要以親王、宰相作人質等要求。 宋欽宗趙桓早就進退失據。他一方面任用李綱擘劃防務,另一方面又趁李綱離朝部署城防時,決意與金人媾和,答應其一切條件,同時在京城搜刮金銀準備按和約交付給金人。 因為金人要求以親王為人質,于是欽宗召見諸弟,問“誰肯為朕行”。這時,因為自己的年少英武而可能受過不少奉承的康王趙構,無論是出于初生牛犢的無畏,還是基于對金軍殘暴的無知,慨然而出,自愿“請行”。臨行前,趙構還頗顧大義,密奏欽宗“朝廷若有便宜,無以一親王為念”,做好了為此赴死的準備。就這樣,一個平時毫不起眼的皇子,開始脫穎而出。 靖康元年(1126)正月,康王趙構和任副使的少宰張邦昌出開封,乘坐一個小筏子渡過寬約77米、深約5米的開封府護城河,上岸后從中午走到夜分,方才到達金人修筑的營寨。見到趙構等人之后,金軍東路統(tǒng)帥斡離不(完顏宗望)修書一封,派人送給欽宗趙桓,說一見康王,就像見到兄弟那樣相處無間。但按隨同康王出使的人員回憶,斡離不實際上卻是“言語不遜,禮節(jié)倨傲”,趙構一行人在金營開始了被軟禁的日子。 與此同時,在東京城內,趙桓謀而無斷、朝令夕改的個性暴露無遺。就在趙構與另一撥先期抵達的使臣鄭望之等人已經出質在金營之時,皇帝趙桓又聽信了勤王將士之一的姚平仲的建議,決定夜劫金營。對于欽宗而言,隨著種師道及其他勤王部隊的到來,敵我力量的對比產生了有利于宋朝的變化,他自然不甘心就此割地、納幣。但對于趙構個人而言,這樣的決定明顯不把正質于金營的九弟的生命放在心上。而且*荒唐的是,欽宗并未采納種師道等老將關于劫營時機的建議,而是由道士占卜決定突襲時間,而且軍機早早泄露,直接導致劫營失敗,宋軍反被金軍伏擊,有數(shù)百將士被金軍俘虜。 本來,李綱已經扣下割讓三鎮(zhèn)三關之地的詔書,他本想拖延至勤王部隊到達,到時就可以拒絕割地。而實際上開封也真的是在李綱的主持下堅持到了各路勤王軍士的到來,宋金戰(zhàn)守形勢正發(fā)生重大變化。但正因為這次不成功的夜襲,致使各方面變故又生。 在金軍一方,金將斡離不表示震怒,緊急召見康王等人質?低醯热梭E聞這樣的變故,自然也頗為驚駭,副使張邦昌甚至“恐懼涕泣”。而趙構在這時則表現(xiàn)出了較強的心理素質,在敵人面前至少能保持表面的鎮(zhèn)定,這也使斡離不十分驚奇。 其實,康王在入質金營期間,曾參與斡離不等金將舉行的射箭活動,而且連射三箭,全部射中靶心,當時金人已經疑心他是宋廷從宗室中找的擅長騎射的人冒名頂替的“假康王”。如今在明知康王與張邦昌等人在金營的情況下,宋朝還居然敢發(fā)動夜劫行動,顯然這樣的人質起不到威懾宋朝的作用,因此金軍更加懷疑趙構的身份,要求退回趙構,“換真太子來”。 在宋朝一方,則是聽到劫營失敗的消息后,驚慌失措的欽宗聽信了主和派大臣的話,立即罷免了李綱等主戰(zhàn)派大臣的官職,“以謝金人”,同時撤銷了親征行營司,遣使謝罪,交割三鎮(zhèn)。 朝廷在抗金形勢大好的情況下居然出此下策,這引起了群情激憤,軍民不期而集者十余萬人,主和大臣李邦彥差點被憤怒的東京民眾打死。欽宗為平息眾怒,又改變主意,恢復李綱等人的官職。與此同時,金兵孤軍深入的劣勢漸顯,屯兵開封城下日久,容易被守城將兵與外面趕來的勤王部隊形成夾攻之勢。于是,斡離不也開始考慮要盡早撤離了。 那邊廂金軍力求盡快獲得金銀等戰(zhàn)利品北撤,這邊宋朝主和派官員則希望通過盡快滿足金軍條件好讓金軍退走,以免主戰(zhàn)派大臣組織了有效的反攻甚至取得壓倒性勝利之后,軍民回過頭來會對自己的議和追責。雙方一拍即合,宋朝正式割讓太原、中山和河間三鎮(zhèn),并送犒軍銀1000萬兩,改以皇弟、宋徽宗五子肅王趙樞和駙馬都尉曹晟“質于金國軍前”,替回康王趙構,而與趙構一同出使的張邦昌則被朝廷升為太宰,繼續(xù)作為人質留在金營。 對于大宋來說,姚平仲這次不成功的劫營固然使宋朝在對金的議和中處于更不利的局面,但對于趙構來說,卻是重要的轉折點,因為他成為金軍這次犯境的受益方——他不但不需要像肅王那樣,在金軍北撤時被擄北去,*后老死北方,而且在返回京城后成為宋室的英雄,被超拜太傅,在朝廷上開始有了初步的威望。 只是,入質金軍的經歷也明顯地影響了這位年輕人對金軍、對大哥趙桓的看法。他的英武之氣似乎在金營消耗殆盡,從此再不見康王有當日面對金軍時的慷慨激昂,反而表現(xiàn)出越來越多的恐懼與畏縮。而且,當他大哥第二次派遣他出使金軍時,他也不復當時的義無反顧。當靖康元年(1126)金軍再度南下,趙構又一次從開封出發(fā),行向金營時,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已完全是另一種狀態(tài)。
傳位的恩怨:三朝內禪 作者簡介
黃敏捷,華南師范大學歷史學博士,中國人民大學歷史學院博士后,中山大學南方學院副教授,中國人民大學唐宋史研究中心兼職研究員。學術興趣點主要在近古財政、賦稅與基層社會研究,對政治、經濟變革也頗懷好奇,曾有多篇論文發(fā)表于《史學月刊》《文史哲》《中國經濟史研究》《史林》《安徽史學》等刊物,并被人大報刊復印資料收錄,也主持國家社科與省部級相關研究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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