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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魯迅研究: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研究(總第91輯)

上海魯迅研究: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研究(總第91輯)

出版社: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出版時間:2021-12-01
開本: 32開 頁數: 400
本類榜單:文化銷量榜
中 圖 價:¥63.4(7.2折) 定價  ¥88.0 登錄后可看到會員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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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魯迅研究: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研究(總第91輯)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2037340
  • 條形碼:9787552037340 ; 978-7-5520-3734-0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上海魯迅研究: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研究(總第91輯) 本書特色

本書創(chuàng)刊于1979 年,一年四輯,面向國內外魯迅研究者,以“新發(fā)現、新觀點、新方法”的編輯方針,側重刊載以資料整理、梳理和考證為主的學術論文,兼顧理論研究型論文。

上海魯迅研究: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研究(總第91輯) 內容簡介

本書主要包括“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研究”“魯迅作品研究”“魯迅生平研究”“魯迅同時代人研究”“史料·辯證”“讀書雜談”“紀念”“魯海漫談”等主題。在這些主題下,計有近30篇相關研究,從不同角度反映了國內外*新*前沿的魯迅研究狀況。

上海魯迅研究: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研究(總第91輯) 目錄

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研究

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提要

重溫《秘書處消息》**期及其他 李浩

每當遷徙,大加擘畫——魯迅居上海時期的書櫥 高方英

魯迅作品研究

魯迅小說中“我”的兩種隱身術 郜元寶

從《題辭》至《墓碣文》的幽深之路 沈之韻

單四嫂子的迷信、守節(jié)及其他——關于《明天》 李恒順

以序觀文——《阿Q正傳》序的副文本性解讀 于翠梅

何為“大團圓”——《阿Q正傳》結局再考 袁宇寧

魯迅生平研究

魯迅對未名社的影響 樂融

袁文藪其人其文——再議魯迅籌辦《新生》的班底 喬麗華

略論魯迅對目連戲和京戲的兩極態(tài)度 施曉燕

魯迅對建崇寺造像碑的著錄與研究 劉雁翔

魯迅同時代人研究

章運水的悲苦人生及“后運水時代”其子孫的悲慘遭遇——為魯迅《故鄉(xiāng)》發(fā)表100周年而作 裘士雄

章太炎與徐梵澄在“孔學”上的隔代傳承 賈泉林

史料·辨證

20世紀80年代魯園中的一株小草:《魯迅學刊》(上)——紀念魯迅先生誕辰140周年、《魯迅學刊》創(chuàng)刊40周年 李春林

電影《愛之犧牲》考:兼論魯迅的《傷逝》——以電影放映廣告為路徑 石珠林

日記所見章太炎事跡鉤述 陳宇

許杰集外文兩篇及演講稿《中國新文藝的道路》鉤沉 劉銳 涂惠玲

紀念

一位值得紀念的魯迅研究專家——追憶劉家鳴先生 張鐵榮

散憶吳福輝先生:素昧平生但對我有知遇之恩 北塔

憶紀維周先生 吳作橋

讀書雜談

美術家眼中的魯迅——讀《上海魯迅紀念館藏美術品選》 林金壹

廖久明《〈藤野先生〉探疑》序 王錫榮

我的“犟”學姐姚錫佩——讀《風定落花》隨想 陳漱渝

光影燭照下的文學生活——讀《參照,比照和映照——從文學到影視的轉換研究》黃臨池

魯海漫談

“我愿以高尚的黨員品質懸為目標”——許廣平與中國共產黨人的交往 北海

重讀魯迅的《文藝與革命》(1928)——以冬芬的“來信”與魯迅的“回信”為引發(fā) 周曉平

“左聯”成立大會的情景要有一幅畫邵黎陽

簡訊

“中國人物類博物館70年”學術研討會在上海召開 海文

第四屆魯迅研究青年工作坊——暨第五屆浙江省社會科學界學術年會分論壇綜述楊成前

編后


展開全部

上海魯迅研究: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研究(總第91輯) 節(jié)選

魯迅小說中“我”的兩種隱身術 郜元寶 一、“我”藏在第三人稱敘述者背后 **人稱之外,《吶喊》《彷徨》還有12篇采取第三人稱敘事,即《吶喊》之《藥》《明天》《風波》《端午節(jié)》《白光》,《彷徨》之《幸福的家庭》《肥皂》《長明燈》《示眾》《高老夫子》《弟兄》《離婚》。 除作者自我投射之外,一部小說不可能再有第二個敘述主體。“第三人稱敘事”并無“他(們)/她(她們)說”的敘述話語結構,只是**人稱敘事的變形。但如果作者不將自己作為敘述人的身份落實為“我”“我們”,假裝超然于一切人事之外,作為無處不在的敘述人擁有上帝般的全知視角,那這種故意隱蔽“我”“我們”的**人稱敘述,至少在形式上就變成了匿名的第三人稱敘事。 所以第三人稱敘事,可以理解為特殊的**人稱敘事:**人稱敘述者故意隱藏起來,故意不掛出“我”“我們”之類的招牌,由此獲得更大的自由:賦予通常總是不可靠的**人稱敘述者所沒有的可靠敘述者的全知視角。這就是為什么在第三人稱敘述中,盡管敘述者不以“我”“我們”的身份口吻來講述故事,但讀者心目中仍然有個無處不在的代表作者“我”的匿名講述者。 何況許多小說并不始終嚴格遵循第三人稱敘事。在第三人稱敘事框架中,敘述者偶爾也會以“我”“我們”的身份跳出來說話,只是不那么引人注目而已。比如堅持第三人稱敘述的《明天》就忽然跳出一句“我早就說過:他是粗笨女人”——僅此一句而已。這或許是作者的某種疏忽,但也因此說明第三人稱敘事不過是**人稱敘事的變形。 第三人稱敘事,或者說被賦予全知視角、刻意隱藏“我”“我們”之類代詞的**人稱敘事,因為敘述者不受拘束,無處不在,無所不知,理論上就更加靈活多變,也更容易取信于讀者,獲得可靠敘述的權威性。即便明確宣告**人稱敘述的小說,也會在不知不覺間轉變?yōu)榈谌朔Q敘述,如《阿Q正傳》。 魯迅小說區(qū)別于傳統話本小說和近代通俗小說*顯著的一點,就是作者不再拘泥于千篇一律、固定不變的“說話人”身份,而通過**人稱敘述者“我”,在作品中實現了強烈的自我投射。寫雜文的魯迅不憚于挺身而出,“放筆直干”,寫小說的魯迅也偏愛帶有濃郁主觀性和抒情性色彩的**人稱敘述,即使第三人稱匿名敘述,也感染了這種強烈的主觀性,那藏在第三人稱匿名敘述背后的敘述主體似乎隨時都會躍然而出。 這是現代人“發(fā)現自我”的狂喜沖動在敘述藝術上必然的表現。魯迅**次讀到《天演論》,對并未現身該書之中的作者赫胥黎就產生過強烈的驚奇與崇拜: 哦!原來世界上竟還有一個赫胥黎坐在書房里那么想,而且想得那么新鮮?一口氣讀下去,“物競”“天擇”也出來了,蘇格拉第,柏拉圖也出來了,斯多噶也出來了。 “五四”時期的中國讀者讀魯迅小說,不也像魯迅讀《天演論》一樣,無論對采取**人稱還是采取第三人稱的作者魯迅都感到極大的新奇和激動嗎?“哦!原來世界上竟還有一個魯迅坐在書房里那么想,而且想得那么新鮮?一口氣讀下去,‘狂人’‘孔乙己’也出來了,單四嫂子、阿Q也出來了,閏土、祥林嫂也出來了!” 無論在小說中還是在雜文中,魯迅都急切地宣示自我的存在,發(fā)出自己的聲音。尤其這種沖動一度曾經被壓抑,甚至“本以為現在是已經并非一個切迫而不能已于言的人了”,因此一旦“開口”,就更容易“一發(fā)而不可收”。 但《吶喊》共收小說14篇,其中9篇采用**人稱敘述,而到了更加用心寫小說的《彷徨》11篇,只有4篇是**人稱敘述。魯迅在小說中以“我”的身份跳出來說話的沖動似乎有些減弱了,這大概就是魯迅本人所謂“技術雖然比先前好一些,思路也似乎較無拘束,而戰(zhàn)斗的意氣卻冷得不少”吧? 但魯迅畢竟是魯迅,他不會甘心從小說中隱退!夺葆濉冯m然更多采用第三人稱敘述,但“我”并未完全退出,而是以退為進——作者自己隱藏得更深,希望讀者也能看得更深。在《吶喊》《彷徨》問世2年多之后,魯迅曾在一次演說中,從作者介入文藝作品的深淺出發(fā),區(qū)分新舊兩種不同的文藝—— 以前的文藝,好像寫別一個社會,我們只要鑒賞;現在的文藝,就在寫我們自己的社會,連我們自己也寫進去;在小說里可以發(fā)現社會,也可以發(fā)現我們自己,以前的文藝,如隔岸觀火,沒有什么切身關系;現在的文藝,連自己也燒在這里面,自己一定深深感覺到;一到自己感覺到,一定要參加到社會去! 取消**人稱而退隱為匿名的第三人稱,“隱含作者”/“敘述主體”在客觀上會冒險“退化”為傳統話本小說或近代通俗小說毫無表現力的“說書人”“說話的”,從而放棄啟蒙者“必須是‘為人生’,而且要改良這人生”的職責與使命,因此如何以退為進,既采用匿名的第三人稱敘事,又能投射敘述主體形象,并且毫不遜色于**人稱,這便是魯迅在采用第三人稱匿名敘述時必須考慮的問題,必須接受的挑戰(zhàn)。 **人稱敘述,好處是作者“也燒在這里面”,富于感染力,更容易打動讀者。但需要防止像《一件小事》《兔和貓》那樣過于直露。魯迅小說的**人稱敘述有得有失,但總體上得大于失。 第三人稱敘述,好處是以退為進。作者巧妙地隱藏起來,讓人物和場面自動呈現,讀者因此可以不受來自作者的“干擾”,更客觀地打量人物世界。作者不再以“我”的口吻站出來說話,而是在不動聲色的白描和敘述中精心做出一些暗示,給細心的讀者以意外的發(fā)現。魯迅在《吶喊自序》中曾經特別提到,“不恤用了曲筆,在《藥》的瑜兒的墳上平空添上一個花環(huán),在《明天》里也不敘單四嫂子竟沒有做到看見兒子的夢”,其實這樣的“曲筆”和暗示在魯迅小說中十分普遍,尤其在第三人稱的小說中,幾乎就構成敘述的主要內容。 但倘若作者過于退隱,客觀化敘述中的微言大義倘若過于暗晦,讀者也會迷失,難以把握真實的命意。據馮雪峰回憶,魯迅曾多次對他談起,“他在文字上以后將盡可能避免用‘曲筆’”,魯迅“常常痛惜他的小說和他的文章中的曲筆常被一般讀者誤解”,可見魯迅本人也充分意識到了這個問題⑨。 魯迅小說第三人稱匿名敘述有得有失,總體上也是得大于失。 二、 第二人稱敘述:“我”的另一種隱身術 向某一固定對象傾訴的詩歌(如《圣經·詩篇》向耶和華傾訴),或某些詩體與詩化散文與小說采用向第二人稱“你”說話的形式,作品始終圍繞“你”這個中心展開。具體在小說中,作為受話者的“你”可以是某個小說人物,可以是擬想中的讀者,也可以是說話人自己(敘述者或敘述者兼人物)。只要作者愿意,他可以將任何一個人物設定為受話者(類似某個收信者)。“書信體小說”正是典型的第二人稱敘述。小說中長短不一的書信也屬此范疇,如《孤獨者》中魏連殳給**人稱敘述者“我”的那封長信。 在采取第二人稱敘述的小說中,除了被刻意突出的“你”,自然也還有向“你”訴說的“我”,以及在“我”向“你”訴說過程中必然涉及的“他”與“他們”。有些“書信體小說”開頭結尾還有“收到”“發(fā)現”“公布”書信的**人稱敘述者“我”(如茨威格《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或者把“我”隱蔽起來的第三人稱敘述者。所謂“第二人稱敘述”,和第三人稱敘述一樣,也可以視為**人稱敘事的一個變體。 有些極端的第二人稱敘述,不僅刻意隱藏**和第三人稱敘述者,也不僅僅只是形式上有個隱藏的說話者向“你”說話,更要在說話過程中將主要敘述信息都指向“你”,從而達到迎面歌頌“你”、控告“你”、認識“你”、塑造“你”的目的。這種更極端的第二人稱敘事可以法國新小說家布托的長篇小說《變》為代表。 在中外古今小說史上,“第二人稱敘述”并不多見。魯迅只是在《孤獨者》中有局部的采用,本來可以忽略不計,但魯迅小說某些地方還是可以看出近乎“第二人稱敘述”的手法。 魯迅小說都不曾特別指明是寫給某個具體的受話者,而都是敘述者向“你”(擬想中的廣大“讀者”)在說話,故魯迅小說的敘述者從來不曾明確稱呼某個具體讀者為其受話人“你”——《傷逝》也并非寫給子君一個人。然而“你”的泛化并不減弱魯迅小說強烈的讀者意識。讀者作為隱藏的“你”始終能感到隱含作者的真誠邀請——邀請并非單個的“你”而是所有的“你”加入小說整體的敘述結構。 《狂人日記》**節(jié),“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我不見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見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發(fā)昏;然而須十分小心。不然,那趙家的狗,何以看我兩眼呢?/我怕得有理!**人稱敘述者“狂人”這些話并非說給“大哥”或任何一個小說人物,乃是說給狂人所懸想的有可能看到日記的每一位讀者“你”。這個懸想中的讀者“你”才是狂人說話(寫日記)時的受話者。不僅如此,從**節(jié)到*后第十三節(jié),狂人所說每一句話(包括他對“大哥”等小說人物所說的)不也都是向著隱含的讀者“你”(或“你們”)訴說的嗎? 這樣的隱含讀者“你”在魯迅小說中無處不在!澳恪彼赶虻氖钦J真閱讀其小說的每一個讀者。讀者如果不認真閱讀,當然也可以認為這些隱含的“你”與他無關,然而對于嚴肅的讀者而言,跳進魯迅的小說,站在敘述者所懸想的“你”的地位,和各種形態(tài)的敘述者“我”展開對話,乃是一種積極的閱讀藝術。魯迅不僅在小說中塑造人物以及不同的敘述者,也始終召喚著“你”——愿意以自己的方式理解其作品的讀者。 一旦讀者意識到,在作者懸想中始終有受話人“你”,讀者就會站在“你”的位置,跟向“你”說話的或隱或顯的“我”產生互動。 有“我”必有“你”,反之,有“你”亦必有“我”,盡管在許多場合,“你”和“我”都可能被作者刻意隱藏了。 三、 魯迅小說中的“魯迅” 不同身份的敘述者始終橫亙于讀者和人物(以及人物活動構成的小說世界)之間,不僅掌控著人物的一顰一笑,也左右著、控制著、影響著讀者對小說人物和小說世界的閱讀理解。 乍一看,無處不在的敘述者都被作者魯迅所操控,都是魯迅本人的傳聲筒。尤其**人稱敘述者“我”,不就是作者魯迅本人嗎?但事實并非如此,或并非全部如此。 魯迅大部分小說發(fā)表之初,一般讀者并不知道“魯迅”(以及發(fā)表《阿Q正傳》時署名“巴人”)乃教育部僉事周樹人的筆名,許多人后來甚至只知筆名魯迅而忽略了本名周樹人,并且直接將魯迅小說**人稱敘述者“我”等同于以筆名行世的作者魯迅。 其實這都是想當然!豆枢l(xiāng)》的“我”把“母親”和“宏兒”搬家到“二千余里”之外“我在謀食的異地去”,小伙伴閏土先前稱“我”為“迅哥兒”,隔壁楊二嫂至今還這個叫!渡鐟颉沸』锇橐卜Q“我”為“迅哥兒”!而喌南矂 分小拔摇碧岬酵〉摹岸韲ぴ娙藧哿_先珂”和“仲密夫人”(仲密是周作人筆名)。在上述3篇小說中,魯迅確實不想隱瞞自己的身份,甚至魯迅自己也承認《在酒樓上》《孤獨者》兩篇都是“描寫自己”⑩,但這也只不過顯露了其身份與“行狀”的某一角度、某一片段,并非“整個的進了小說”。 魯迅小說**人稱敘述者“我”更多只是假托之名,是“我”亦非“我”。即使魯迅明確招認“我”就是他本人,也只是他本人的某個部分而非全體,何況更多的小說并無任何明確招認。因此,不能說魯迅小說中的“我”就是魯迅本人,充其量只是魯迅全人的某個部分在小說中的化妝演出。 但魯迅小說中的“我”并不因此就減少了對讀者的吸引力。恰恰相反,正因為“我”與真實生活中的作者魯迅沒有太多直接關系,反而獲得了(或者說被作者賦予了)更多蘊含,對讀者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當“狂人”發(fā)出**聲吶喊,當“孔乙己”現身于“涼薄”的人群,當古怪的阿Q橫空出世,當可憐的寡婦單四嫂子希望在夢中遇見剛死去的寶兒,當同樣可憐的寡婦祥林嫂不知如何跟死去的親人相見,*后在“魯鎮(zhèn)”新年祝福大典中孤獨地“老了”,當趙太爺、假洋鬼子、呂韋甫、魏連殳、高老夫子、魯四老爺、四銘、涓生和子君們陸續(xù)登場,活躍于“未莊”“魯鎮(zhèn)”“咸亨酒店”或“首善之區(qū)”的某個地方時,就有不少讀者注意到魯迅小說富于主觀性和抒情性,其引人入勝的原因固然來自眾多形象鮮明、姿態(tài)各異、意蘊豐富的人物,但也來自既有相對統一的身份語調而又各不相同的“我”的形象。 不管普通讀者如何想當然地以為這些“我”就是文本之外真實的作者,不管專業(yè)的研究者如何將這些“我”理解為文本之內不斷被生成、被建構、被創(chuàng)造的“隱含作者”,不管這些“我”是**還是第三人稱敘述者是否是小說人物之一,“我”都是魯迅小說世界中一個十分重要的組成部分。 進入魯迅小說,讀者首先碰到的并非那些人物,而是把人物“介紹”給讀者的作為中介人的敘述者“我”。即使在讀者認識了那些人物之后,“我”也并未馬上退場,乃是一直參與讀者對小說人物從不熟悉到熟悉的全過程。甚至小說結束,人物退場,“我”還繼續(xù)占據小說畫面中心,繼續(xù)跟讀者交流。讀者不能直接認識魯迅小說的人物,總是先認識“我”,再跟在“我”后面進入小說世界,聽“我”慢慢講述這個世界各色人等的故事,琢磨“我”對人物以及人物的世界的某些暗示與評說。 總之閱讀魯迅小說,總是離不開小說中的“我”,總是籠罩在“我”的強大氣場中。讀者眼前始終晃動著“我”的面影,耳中始終聽著“我”在說話,心中也始終思索著“我”是誰?“我”究竟想告訴讀者什么? 研究鑒賞魯迅小說,若僅僅抓住人物,不顧及“我”,那就只能看到魯迅小說的一半,——甚至連這一半也無法看清。 2021年4月21日 (復旦大學)

上海魯迅研究:上海魯迅紀念館藏文物研究(總第91輯) 作者簡介

上海魯迅紀念館坐落于上海市虹口區(qū),是1949年后第一個人物性紀念館,也是1949年成立后第一個名人紀念館,同時管理魯迅墓,是“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范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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