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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在上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7027452
- 條形碼:9787557027452 ; 978-7-5570-2745-2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將軍在上 本書特色
冷宮之子 VS 叛將遺孤 攻破皇宮之時,猊烈當即下令尋找一名宮女。 可他不知,兒時照顧他的宮女姐姐,正是面前已經死去的朝元帝。 重生的李元憫下定決心,勢必改變自己受人轄制的一生。 可當看到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猊烈,他嘆了口氣,還是選擇將他帶回宮中照顧。 只求他這次能消去戾氣,少些生靈涂炭。 “你相信因果嗎?”
將軍在上 內容簡介
冷宮之子,被人推上了至尊之位,做了一世的像儡皇帝,臨到死才知這短暫的一生不過是權力與欲念的一枚棋子。 城將破,被幽禁多年的他劃花了拖累自己半生的桃花面,三尺白綾結束了他悲催的一生。 重回少年,看著掖幽庭里那個被王孫貴胃肆意踐踏欺辱的叛將遺孤,他想起了彼時那個滿身血腥攻破城門的肅殺梟雄。 李元憫嘆了口氣,將鼻青臉腫的小孩悄悄牽回宮好生照料,只望能消去他身上的一些戾氣,少些生靈涂炭。 多年后,平定邊疆的定遠大將軍回朝,**件事并不是歸府,而是徑直入了內宮。 “臣為陛下的江山社稷彈精竭慮,誤了終身。 高大威武的將軍微瞇著眼睛,一雙利目炙熱。 “陛下如何彌補臣呢?”
將軍在上 目錄
楔子
不過旁人逐權路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章
一片寂靜中,少年渾身浴血,緩緩站了起來。
第二章
一切,便等秋選那一天了。
第三章
他不爭,便是他人上位,百年世家,容不得淡泊。
第四章
他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李元朗,笑了一聲,不知是笑他,還是笑自己。
第五章
“那末將恭敬不如從命!
第六章
這是一本莊田賬冊,記載詳實,嶺南封地所有賬目收入一覽無余,甚至比自己府上的那本,更詳盡了三分。
第七章
“別哭!
第八章
“不可饒。
第九章
看著眼前那張昳麗無方的臉,袁崇生只覺得自己看到了一條吐著花舌的美人蛇。
第十章
“先生,你相信因果么?”
第十一章
青年的那噬人的眼神突然與記憶中那*深刻的模樣漸漸重合。
第十二章
大雨猶自傾覆,密林深深,巨大的聲浪叫人心生怖意。
第十三章
“一個死過一次的人重活過來……曹綱,他根本無需你的仁慈,懂了么?”
第十四章
可入夜之后,他依舊出現(xiàn)在了廣安王府門前。
第十五章
喜歡的東西必須靠搶,憎惡的東西只有暴力方可??除。
第十六章
所有的一切盡去,世間仿佛僅剩下了他們三人。
第十七章
雖然目前危機重重,但是在這片黑暗之下,依舊有著光亮,僅憑著這些,他便有著掙破一切的勇氣。
第十八章
“誓言沒用。”
第十九章
在那樣無限光明的陽光中,李元憫閉上了眼睛。
第二十章
冬至,是黑夜*長,白晝*短的一天,當這一日過去,也便代表著*漫長的黑夜過去了。
將軍在上 節(jié)選
楔子 不過旁人逐權路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暨和三年除夕,京城下了一場百年難遇的大雪,積雪壓斷了北安朝國寺開元寺的頂梁,主殿南無燃燈上古佛竟流下兩行血淚。 這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年。 開春后,八王之亂始,各地藩王揭竿而起,短短數(shù)月之間,狼煙四起,民不聊生,不到三年,叛軍破京,綿延了數(shù)百年的北安朝就此步入末路。 殺戮已近尾聲,殘陽如血,傾瀉在一處不起眼的宮殿里。 大門被重重踹開,碎屑灰塵映著猩紅的日光胡亂飛舞,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氣。 主殿大梁上掛著一個明黃色的人影,晃晃悠悠,人影披發(fā)赤足,足尖垂著,正滴著血水。 兩位叛軍兵士狂喜:“找到皇帝了!” 聽得一聲抽劍的尖厲聲,掛著的人應聲落下,姿勢扭曲而畏縮地攤在地上,像一塊沾滿血腥的破黃布袋子,很快,血水漫開來,在地上蓄成一汪暗紅。 “死了! 一個兵士拿腳踢了踢,順便一腳踩在死尸身上。 他打量了幾眼,忽而想起了那些坊間的傳聞,面上不由得帶了幾分鄙色:“這朝元帝果真是個亡國命格,也不知長得怎樣,嘿嘿,老子倒是好奇了。” 他興致勃勃地拿劍將死尸的亂發(fā)挑了起來,被嚇了好大一跳——只見那人臉上有幾道橫七豎八的入骨刀傷,血肉模糊,可怕得很。 “狗皇帝,死了還這般糟污人!” 兵士啐了一口,忙不迭將把劍拿開,他愈想愈氣,罵罵咧咧一腳踹了過去。 死尸滾了一道,扭曲地歪在一旁。 外頭幾聲呼哧,赤虎軍副帥曹綱率一隊人馬轟然而進,二人忙不迭退守一側。 待數(shù)十人圍合宮殿,殿門的日光暗了暗,一個身著玄黑鎧甲的高大將帥緩步而進,眾人斂眉屏息,空氣頓時凝重了幾分。 來人正是赤虎軍主帥猊烈,他高鼻深目,眼神狠戾,形如羅剎,一道深深的刀疤自眉峰而下,蔓延至下巴,大片干涸的血珠凝結在面上,更顯得那一張臉陰鷙而恐怖。 兩位兵士早已聽聞赤虎王治軍手段酷暴,作為千古難逢的悍將,猊烈驍勇無匹,殺人如麻,未及敵營,“人屠”之號已令對方聞風喪膽。因八王之亂愈演愈烈,遠在疆北的赤虎軍承朝廷之令一路平叛,待戰(zhàn)亂平息,始料未及的是入京城護君的赤虎軍反了——平叛的赤虎軍大將猊烈打著“清君側”的名號,率軍攻破了京城。 猊,兇獸,掖幽庭奴姓。誰能想到,不過短短十數(shù)年,這北安朝的天下便被這宮中奴婢顛覆了顏色。 曹綱吞了吞口水,上前檢視地上的死尸。不多時,他站了起來,拜首道:“主帥,人死了! “是朝元帝?” “他確是穿著帝皇衣物,然此人面目已毀,恐是有詐。” 猊烈緩緩踱了幾步,道:“帶司馬昱進來! 很快,歸降的司馬昱被帶了進來,他形容落魄,早不復當初侯爵貴胄的金貴氣度。 司馬昱早便瞧見了那死尸,嚇得面上的血色已褪得一干二凈,他伸出顫抖的手,似是害怕又似難以置信地撥開那沾滿血污的雜亂烏發(fā)。 待看清那張臉,他雙目通紅,猶不可信,又翻找著死尸身上的特征。待死尸心口那塊紅色胎記入目,他更是嗚咽一聲,渾身脫力似的癱坐在地上。 “回赤虎王,是朝元帝!彼y以自控地顫抖,“若赤虎王不信,可即刻找尋貼身內侍辨認! 不多時,便有將士押著幾位內侍前來辨認。 猊烈收刀入鞘,于他來說,這尸首是不是朝元帝已不太要緊了,便是逃脫,這樣聲名狼藉、庸碌無為的皇帝亦不會翻出多少水花來——整個京城的局勢都已掌握在他的手里,有司馬家在前,這一場叛亂可以用“清君側”這一*符合朝廷利益的理由結束。 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地上衣衫不整的天子尸體,嘴角泛起一絲嘲意。 當年明德帝在位之時,司馬昱之父,也就是鎮(zhèn)北王司馬忌敬獻一美姬入宮,這美姬生得極其美艷,明德帝自是百般寵愛,美姬很快便誕下一子,沒承想此子降生當日,道乾殿主梁崩塌,砸在龍椅上,險些危及龍體。 欽天監(jiān)當夜面圣,稱妖星沖日,國體不穩(wěn)。 妖物生,禍朝綱,天將大亂,必有異象。 前朝亡國便有此說,明德帝自是怒極,當日便令宮人墜井殺孩子。也是那妖物之幸,墜井之時正巧遇著開元寺長老空遠大師入宮布法,大師當下便攔了,而后面圣勸說幾番。 北安朝乃禮佛之國度,即便是帝皇亦會聽著幾分,那妖物便因著這份機緣被關在開元寺,有一口飯供著,隨著空遠大師修行。 然而過了幾年,那妖物卻被恢復了皇子的身份,記牒于無子的司馬皇后膝下,后面更是越過兩位正統(tǒng)成年皇子奪得了皇位,成了這聲名狼藉的朝元帝。這之中少不得重臣司馬家多年的謀算,而這謀算的目的自是昭然若揭,否則各地藩王也無打著“清君側”的旗號造反的機會。 天下大亂,*終赤虎為王。 年少的屈辱已風吹云散,這天下,終是歸屬于他的了。 猊烈步出了大殿,看到天地間如同浸透了夕陽的血色,炙熱地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風景。 猊烈閉了閉目,驀地回頭:“曹綱,給我找一個人! 隨行們自是不明白這當口兒主帥找尋一個宮女的原因,但曹綱是明白的,猊烈本是罪將之后,父親被誅殺,他不到三歲便被羈押在掖幽庭為奴,在這皇宮中沒少受到殘酷的苛待,聽說是得了位小宮女的照拂,才得以存活。 是以此次攻城,冷硬嗜血、殺人不眨眼的赤虎王居然連下三道軍令,命赤虎軍眾將士不得染指女人,否則格殺勿論。 曹綱不敢怠慢,將話遞了下去。 朝元帝的尸首已被收殮進一口薄棺,待事態(tài)平息,這司馬家族弒君的罪名便要昭告天下了,八王之亂,皇族血脈中斷,這天下真正的要換主人了。 曹綱看著棺內血污一片的朝元帝,心間感慨萬千。 自己曾經教過這位天子,印象中這位朝元帝因不祥的緣故被先帝所惡,幾位皇子也常欺辱他,宮廷傾軋中,他總低眉順眼地坐在太學院的*角落,連呼吸都是輕微的。 曹綱對他是有幾分悲憫的。 然而世事無常,曾經太學院的學士因不得重用,郁郁不得志而投效軍營,如今跟隨著霸主顛覆了天下,而當初那個畏縮在學院一角的孩子卻被佞臣推上帝位,*終落了個身死名敗的下場。 念此,曹綱不由得生出幾許造化弄人的感慨。 棺內的朝元帝靜靜地躺著,他被換上帝皇的奠服,狼藉不堪的面目已用玉片覆蓋住,成全了他*后一份體面,世間的紛爭與他再無瓜葛,他荒誕無道的一生早已刻上了恥辱的印記,將被寫在史書上,世世代代遭人唾棄。 但這一切朝元帝已經不在乎了,他的靈魂已從破敗的肉身里抽離出來,靜靜地俯瞰著這一切,俯瞰著堂中那個渾身戾氣的高大將領。 “你可還記得……” 他的目光中似乎有悲憫,張了張嘴,做了個口型,看著分明便是一個如果。 如果…… 他笑了,在魂魄湮滅之際,他看見了那個荒蕪宮殿的雨夜,看到了孤獸一般緊緊依偎在一起的兩個孩子。 如果一切重來……是否會不一樣? 隨著一聲縹緲的嘆息,他縱容自己的靈魂墜入了虛無的幻境中。 “嘩啦”一聲,一瓢冰水潑在臉上,刺骨冰寒。 李元憫頭痛欲裂,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 他被兩個內侍押著,眼前站著兩個華服束冠的貴氣少年。 身量略高一點的少年嘴角噙著蛇蝎似的冷笑,另一個則滿面怒氣地說:“都怪你這廢物!害我輸給了皇兄!” 李元憫甩了甩頭,吐出了嘴里的冷水,心間迷惑起來:自我當上了皇帝,已是多年未有這樣狼狽的時候了。 說話的是四皇子李元旭,另一位乃二皇子李元朗。 可他們倆不是已死于亂軍了嗎?如何還在眼前?又如何會是這般少年模樣? 而自己……怎么又活了過來? 眼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李元憫的腦袋再次劇烈疼痛了起來,一個可怕的念頭油然而生,直叫他徹骨生寒。 李元旭見李元憫木訥呆滯,半天不說話,更是氣得連連揮瓢,潑得對方渾身濕透。 今日他本與大皇兄李元乾比試箭術,內務庭侍人為討皇子們歡心,特地去掖幽庭拉了一批奴婢過來。活靶子自是比死氣沉沉的草靶子有趣得多,李元旭興味高漲,不想?yún)s被這平日里悶不吭聲的不祥之人擺了一道——李元憫暗自領來了太學院教學的五經博士,那博士豈看得這般殘忍的把戲,當即一狀告到了御前。 這下不僅一點消遣也沒了,還得受著父皇的責罰,這叫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待一回宮,他便遣人將李元憫捆了過來一通收拾。 他陰沉著臉,朝內侍使了眼色。 李元憫被拖了起來,下巴被李元旭掐著。聽得兩聲悶響,李元憫那濕漉漉的蒼白臉頰瞬間紅腫起來。 然而李元憫非但沒有半分痛楚神色,反而還笑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狀若癲狂。 “你……你笑什么?”李元旭心里發(fā)毛。 他身后的李元朗亦是狐疑地盯著李元憫。 可李元憫仍是笑,笑得涕淚漣漣,渾身發(fā)顫,形容扭曲。 李元旭心下生驚,暗道:這廝莫不是瘋了? 若對方真有什么好歹,他倒不怕父皇因此生怒,父皇厭惡這廝的程度恐怕不下于他,就怕前朝那些文官動輒便雪花一般上書,屆時父皇多多少少顧及群臣面子也要罰他些許。 為了一個賤婦之子,折了父皇的顏面…… 眼看著那廝笑得越發(fā)癲狂,李元旭終是啐了一口,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說:“拖這廝回西殿,記得別讓人瞧見! 日頭透著烏云半掩。 開元寺與西殿毗鄰之處,林木森森,一座十余丈高的巨佛沖天而立,煞是壯觀。 李元憫臉上紅腫青紫,半躺在大佛光禿禿的佛腳上,佛腳巨大,襯得他如浩瀚海面上的一葉扁舟。衣袍已是濕污一片,但他渾然未覺一般,只舉起一只蒼白干瘦的手,透過指縫去瞧那漏過的細碎陽光。 他一夜未睡,如今被這日頭一照,長期羸弱的身體有些發(fā)虛。他緩了緩才坐起來,地上的水洼映照出一張因長期缺乏養(yǎng)分而顯得干瘦蒼白的臉,這具身子才十三歲,還沒長成后來的那副樣子。 重回他寂寞干枯的十三歲,沒有什么不一樣。 李元憫的喉間發(fā)出了一聲類似于哭泣的悲鳴。 大佛寶相莊嚴,半垂著雙眸慈悲地俯瞰眾生。 李元憫呆呆地與之對視半晌,終是閉了閉眼睛,徒步回了西殿。 一連幾天,他都只待在自己的寢殿里,哪里都不曾去。 他的西殿冷清,平日里少有人來,僅配有兩個宮女。這倆宮女一人木訥,眼間全無活計;另一人欺李元憫年幼無勢,自不會上心,連送去的食盒未曾動過都不關心。這會兒見他整日躲在房里,她們自是樂得輕松,早便各做各的去了。 李元憫本就羸弱,這幾日下來更是瘦到脫相,幾乎就只剩一把骨頭了。 這幾天,他在求死與茍活的生死線上拉鋸了許久,*終,他不想死了。 李元憫從未想過上天會厚待自己,可重新來過這件事太過荒謬,荒謬到令他生出了幾許希冀。 這一次,他想活得不一樣,他想過另一種人生。 他不會讓自己輕易被司馬家所控,也許等到十四歲,他還可以謀得一塊小小的封地。雖然父皇厭惡他,但祖制不可違,北安朝滿十四歲的皇子便可外放開府建牙,那時他便可以借機逃出這座牢籠,他一輩子也沒有見過宮外的世界,他太想看另一種世界了。 若還是不行…… 李元憫嘴角露出一絲空寂的自嘲。 那他再死一次也可以。 反正,于他短暫可笑又乏善可陳的一生來說,死亡幾乎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打定好主意的李元憫一陣發(fā)虛,他閉了閉眼,踉踉蹌蹌走到食盒前,開始艱難地吞下那早已冷透的吃食。 夕陽西下,一個孤獨的身影被拉得很長,與地上寂寞的青磚融在一起。 待殘陽的*后一抹血紅徹底消失,從外面?zhèn)鱽硪魂嚧掖业哪_步聲,似乎有人往這邊來,倉促的腳步聲在靜謐的宮殿里顯得有幾分突兀,李元憫幽幽嘆了一口氣,睜開了雙眼。 門外進來了個臉蛋頗為秀美的宮女,她冷不丁與李元憫打了個照面,面上一滯,旋即又流露出幾分不耐煩:“三殿下怎么還躺在床上?今兒十五,例行的大日,得去前殿磕頭謝恩! 這宮女叫秋蟬,她本是容華宮的掌事宮女,因被司馬皇后跟前的大宮女所忌才被遣至西殿伺候這不祥之人。 她心中早有百般不甘,又見這西殿的主兒瘦弱,半點兒主子樣也沒有,想起往后毫無希冀的日子,她心間的鄙薄更是帶了幾分自憐,愈是冷聲催促:“快些,遲了太侍要責備的。” 李元憫并不在意她的語氣,他面色極其平靜,稍稍抖了抖衣擺,說道:“好,我換了裝就去。” 秋蟬心里一頓,眼前人雖然語氣平淡,人也還是那般半死不活的模樣,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人跟以往有些不一樣。 到底還存有尊卑顧忌,她語氣緩了緩:“我給您拿宮裝去。” 暮色降臨,天也越發(fā)陰沉了。 李元憫獨自去了道乾殿,果不其然,與過往一樣,他根本沒有入殿磕頭的機會,只得孤零零地跪在殿外。 內廷宮樂繚繞,其樂融融的歡聲笑語不時飄出,曾經的他還能傷心一場,如今也只剩冷笑了。 心存希冀才會傷心,如今的他,又有什么可期待的呢? 他雖是皇子,但身份并不高貴,他的生母只是皇后殿內的一名姬女。 姬女與宮女不同,并不打理宮務,只在妃嬪身子不便的時候替代主子伺候皇帝的,姬女若因此懷上龍種,也是記在主子名下,故而后宮諸殿多設有姬女固寵,司馬皇后的容華宮也不例外。 司馬皇后自小產落下病根,纏綿臥榻已有兩年,為保得恩寵,便讓身為鎮(zhèn)北王的兄長司馬忌網(wǎng)羅美姬入宮。自古王侯家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作為司馬家族長的鎮(zhèn)北王自是上心,一番費心,終于尋得一美姬。這美姬倒也爭氣,那一段時間明德帝幾乎一半的時日都在容華宮里過夜。不多久,美姬便有身孕,卻不想誕下他這樣不祥命格的妖物。 他的出生,累得生母慘死,皇后失寵,確是不祥,幸得空遠大師入宮布法,尋機相救,養(yǎng)在開元寺,否則他哪里能活得到如今。 然而活下來又怎樣呢,不過是旁人逐權路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將軍在上 作者簡介
止寧 晉江作者,有貓人士,喜歡漢字,熱愛鍵盤上造夢的恍惚,重度狗血故事愛好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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