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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流之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17141716
- 條形碼:9787517141716 ; 978-7-5171-4171-6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左右流之 本書特色
作為當(dāng)代一位頗有影響力的作家,阿袁的小說創(chuàng)作長期以來已然形成了兩副不同的筆墨。一副筆墨的書寫對象,是如同阿袁本人一樣的高校知識分子群體,因?yàn)榘⒃约阂仓蒙碛谄渲械木壒,所以這副筆墨,可謂是一種本色書寫。另一副筆墨,因其書寫對象為市民社會中的蕓蕓眾生,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亦可被看作一種相對寬泛意義上的市井小說。 ——《長江文藝》 阿袁的小說不居高、不冷眼,有一種通透之后的熱愛和看似出世的入世。情感溫度和精神底色似冷實(shí)熱,有理想主義色彩,也必定會引起更多的共情共鳴,因?yàn)樗龑懙木褪俏覀兠恳粋人都置身其中又愛又恨的生活本身。 ——《長江文藝》
左右流之 內(nèi)容簡介
《左右流之》是作家阿袁的一部中短篇小說集。這部小說集主要描寫院校教師等當(dāng)代基層知識分子,以雋永細(xì)膩的筆觸刻畫了一系列生動鮮明的人物形象以及他們的人際關(guān)系和生活場域,描摹出一幅幅人文和煙火交匯的生活、精神圖景,帶起千絲萬縷的歷史文化記憶,探尋知識分子在時代、在感情中的所得所失、所尋所依。
左右流之 目錄
001/左右流之
051/有一種植物叫莢蒾
114/鴟
136 /春秋
166/米青
左右流之 節(jié)選
左右流之 在周荇住進(jìn)我們八號樓之前,蘇小粵的房間是樓里年輕老師們經(jīng)常聚集的地方。 八號樓是舊樓,在我們學(xué)校的西南邊上,有著很老式的紅磚黑瓦,寬闊的樓梯,斑駁且到處縫隙已經(jīng)很大的木地板,樓前面還有好幾棵栗子樹,春天栗子樹開花的時候,會有“溫柔的粉香”——“溫柔的粉香”是蘇小粵引用茨威格對栗子花香的形容,蘇小粵是外語系的老師,教法語的,但她的文學(xué)修養(yǎng),比我這個中文系老師還高呢。當(dāng)時我們坐在她房間的窗前,有風(fēng)吹過,一陣?yán)踝踊ㄏ闳粲腥魺o地傳了進(jìn)來——我說若有若無,是因?yàn)槔踝踊ㄏ阄彝耆劜坏,就算后來在蘇小粵的一再啟發(fā)下,我似乎也聞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什么氣味,那也不過就是植物特有的草木腥味,談不上什么“粉香”,還“溫柔的粉香”,好像花香也和女人一樣,還有“溫柔”和“不溫柔”之分。這是我的問題,我在所有風(fēng)花雪月的事情上面,感覺總有些遲鈍的。對我來說,花朵里只有梔子花和桂花的氣味我能辨認(rèn)出來,其他都差不多。而蘇小粵正相反,她鼻子靈得很,空氣里飄過什么花香她都能區(qū)分出來,“這是桃花香”,“這是李花香”,“這是櫻花香”,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桃花李花櫻花的氣味到底有什么區(qū)別呢?不都是一股子草木味嗎?但蘇小粵就是能十分細(xì)膩地將它們區(qū)分開來。你應(yīng)該學(xué)植物學(xué),我不無惋惜地對蘇小粵說。你不應(yīng)該學(xué)文學(xué),蘇小粵亦不無惋惜地對我說。 在蘇小粵的惋惜里,有批評的意思,我知道。當(dāng)她說栗子花是“溫柔的粉香”時是看著我的,當(dāng)時房間里有五六個人呢,但她只看著我說這個。什么意思呢?我不明白,當(dāng)然其他人也不明白。后來她自己解釋說,“溫柔的粉香”是茨威格的形容,茨威格在小說里就是這么寫栗子花的。她之前也不知道栗子花呢,但茨威格把栗子花寫得那么美,所以她在讀了那個小說之后,特意尋找了好長時間的栗子花,也沒找到。如今中國城市里種的花木一般也就是桃花櫻花玉蘭什么的,栗子樹真是很少見了,她差點(diǎn)兒就上奧地利的維也納去了,去那兒感受一下茨威格小說里寫到的栗子花的“溫柔的粉香”。蘇小粵是有這個探本究源的習(xí)慣的,或者說有用實(shí)踐檢驗(yàn)理論的習(xí)慣,當(dāng)她在《追憶似水華年》里讀到普魯斯特將瑪?shù)氯R娜小蛋糕泡在椴樹花茶里的那美妙感覺,她就在某個暑假上巴黎去吃那種小蛋糕了——可惜沒有喝到椴樹花茶,沒有椴樹花茶的瑪?shù)氯R娜蛋糕就不是普魯斯特的瑪?shù)氯R娜蛋糕,蘇小粵這么對我說。每回她只要說到和文學(xué)相關(guān)的話題時,她就看著我,指望我這個文學(xué)專業(yè)的能和她會心一笑,*好也能就這個話題展開一番議論,但我總是讓她失望,我自己也頗不好意思。 茨威格我其實(shí)是讀過的,但我讀書總是囫圇吞棗,*多記得個大概,那個男人怎么怎么樣,那個女人怎么怎么樣,假如蘇小粵談的是這個,我也是能插上幾句嘴的,但蘇小粵談栗子花,我就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了。而且,說老實(shí)話,我也不喜歡栗子花,毛毛蟲一樣,絲毫沒有花瓣團(tuán)團(tuán)簇簇的樣子,也沒有花的姹紫嫣紅的顏色,它白里帶綠,綠里帶青,垂下來的樣子,就像一條條桑毛蟲。但蘇小粵贊不絕口,說這種花美得不落俗套美得不落言筌。于是大家也就跟著說栗子花如何如何美了,也跟著夸栗子花如何如何有“溫柔的粉香”了,沒辦法,人云亦云也是一種學(xué)院禮節(jié),何況蘇小粵在花的審美上絕對是權(quán)威,這個是我不得不承認(rèn)的。 周二晚上我們一般都在蘇小粵的房間扎堆。這“我們”,大都是八號樓里的單身男老師,偶爾也有不是單身的男老師參加,比如歷史系的李孟起,他結(jié)婚了,而且還有了九個月大的兒子,但他喜歡跑到我們這些單身老師房間來湊熱鬧,以此“緬懷從前的自由時光”?伤摹熬拺选睆膩聿粫^半小時,有時“緬懷”才開始幾分鐘,走廊上就會傳來他老婆尖聲尖氣的聲音,“李孟起,李孟起”,他老婆知道他在蘇小粵的房間呢,但她從來不走近,就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走廊另一頭叫。 李孟起的老婆不喜歡蘇小粵。 為什么呢?我從來沒有得罪過她?蘇小粵顰了眉問我。 我覺得她是明知故問。“眾女嫉余之蛾眉兮,謠諑謂余以善淫!薄闾K小粵長得這么蛾眉,別的女人能不嫉你謠諑你? 可這不是冤枉我嗎?我這么月白風(fēng)清,哪有淫? 這倒是。我們這群人那時候聚集在蘇小粵的房間,整個就是一部《談藝錄》呢,我們談文學(xué),談音樂,談繪畫,談電影,可以說,七大藝術(shù)像走馬燈,被我們輪流談來談去談了個遍。當(dāng)然,在蘇小粵的提議下,每次都會有個主題的,比如某個夜晚我們應(yīng)該談亨利??詹姆斯的《金碗》,某個夜晚我們應(yīng)該談楊德昌的《一一》,某個夜晚我們應(yīng)該談印象派的莫奈或野獸派的馬蒂斯。一般是這一周就定好了下一周的,下一周又定好了下下周的。這是必須的,我們這群人里,有好幾個是理工男,如果不事先布置好,那是沒法談的,也沒法聽,他們怎么可能知道亨利??詹姆斯?怎么可能知道莫奈和馬蒂斯?連是誰都不知道,還談什么談?聽什么聽? 但事先布置了就不一樣,他們可以提前做功課,理工男都認(rèn)真,都思維縝密,一旦有所準(zhǔn)備,倒也能談個或聽個八九不離十——甚至偶爾還會有“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別開生面的藝術(shù)見解。 我不知道這些理工男老師為什么如此熱衷來蘇小粵的房間談藝術(shù)聽藝術(shù),或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畢竟蘇小粵是我們八號樓長得*好看的女老師,又小姑所居,獨(dú)處無郎,所以他們過來談?wù)劵蚵犅犓囆g(shù),說不定就在這談和聽的過程中,成為蘇小粵的“郎”了呢。雖然有些男老師論條件,要做蘇小粵的“郎”尚有距離,但男女的事誰說得定?尤其是蘇小粵這種喜歡談文藝的女老師,會不會有可能不在意那所謂的世俗距離?——他們或許是懷了這隱秘想法來的。 ……
左右流之 作者簡介
阿袁,女,南昌大學(xué)中文系教授。2002年開始小說創(chuàng)作。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說集《鄭袖的梨園》、《米紅》、《梨園記》、《綾羅》、《子在川上》、《蘇黎紅小姐》等,長篇小說《魚腸劍》、《上邪》、《打金枝》、《師母》等,散文集《如果愛如果不愛》。作品被多種刊物轉(zhuǎn)載,入選多種年度選本,作品先后獲《上海文學(xué)》獎、《北京文學(xué)》獎、百花文學(xué)獎、十月文學(xué)獎、《長江文藝》雙年獎等獎項(xiàng)。小說連續(xù)四年入選中國小說學(xué)會年度小說排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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