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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分癡迷

一百分癡迷

作者:北流著
出版社:花山文藝出版社出版時間:2023-04-01
開本: 32開 頁數(shù): 288
本類榜單:小說銷量榜
中 圖 價:¥21.9(5.5折) 定價  ¥39.8 登錄后可看到會員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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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分癡迷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51163729
  • 條形碼:9787551163729 ; 978-7-5511-6372-9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一百分癡迷 本書特色

理智貌美事業(yè)控 郁吟 高冷純情戀愛腦 嚴樓 雙“A”總裁·強強聯(lián)手 郁吟手拿豪門復仇劇本 卻在嚴樓的配合下 從女總裁變成了他家的總裁夫人? 他是淤泥里滋生出的溫柔陷阱, 只想誘她沉溺在他懷里。 1.理智貌美事業(yè)控×高冷純情戀愛腦,又蘇又寵,戀愛事業(yè)兩不誤! 2.暢銷書《北風知我意》作者北流全新力作。雙“A”總裁,強強聯(lián)手,超帶感! 3.隨書贈“私藏玫瑰”藏書票×1、“四季予你”明信片×1。

一百分癡迷 內(nèi)容簡介

郁氏夫婦一朝撒手人寰,留下四個不成器的兒子。眼看家業(yè)被奪,多年杳無音信的長女郁吟回國了! 重歸豪門,郁吟揉了揉手腕,春風般和煦地開始了她的奪權(quán)及調(diào)教弟弟之路。 后來,眾人皆知,郁家*盛產(chǎn)的不是總裁,而是姐控。 姐姐是女神,是光,是他們的指路明燈,不可能有人配得上。 事業(yè)上升期,姐姐不能談戀愛。 郁吟對此欣然接受,她熱衷于擴張事業(yè)版圖,不想擁有愛情。 嚴樓,嚴氏集團總裁,看似高冷睿智,實則在感情上單純得可愛。有奇怪的收集癖,一切完美的東西都能令他癡迷,可是當這種興奮的感覺**次出現(xiàn)在一個女人身上時,他的內(nèi)心慌了: 怎么辦,這個女人好特別,我一定要得到她!

一百分癡迷 目錄

**章 暴雨時刻遇見你

第二章 行星撞擊

第三章 以我的視線尋找

第四章 雙子星座

第五章 祈禱你的降臨

第六章 沖破枷鎖的可能

第七章 不被提及的過去

第八章 蒼穹之下

第九章 未選擇的人

第十章 擁有你的每一個清晨

番外 戀愛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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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分癡迷 節(jié)選

**章 暴雨時刻遇見你 天空中響起一聲悶雷,積壓了多日的烏云終于承受不住了似的,被撕開了一條口子,隨著天光乍露,暴雨頃刻如注。 這是夏日的**場雨,聲勢浩大地沖刷走連日來的燥熱。 湖市國際機場。 接機大廳的公屏上,地方臺主持人正播報著本地新聞:“寓鳴集團董事長郁從眾及夫人孫婉近日墜機身亡,葬禮已于昨日舉行,湖市眾多企業(yè)家出席了追悼會。受集團掌門人突然離世影響,寓鳴集團股價下跌嚴重……” 小趙收回目光,望著機場外的雨簾皺起了眉頭:“這鬼天氣,剛落地就下雨。嚴總,我們就不能在滬市多待一天嗎,何必這么急著趕回來?” 小趙身邊的男人身形頎長,站姿筆挺,他側(cè)著臉,露出的半邊薄唇以及凌厲的下頜弧線,顯得面相有幾分刻薄。 嚴樓雙手插進風衣口袋里,眼神透著漠然:“下午要參加寓鳴集團的收購表決會,畢竟我們是寓鳴*大的合作伙伴,理應出席! 小趙的臉垮了下來,說:“您也知道我們才是寓鳴的金主爸爸,如果今天寓鳴的表決會*終結(jié)果是同意被收購,大不了我們再換一家媒體運營公司,湖市多的是這種中型企業(yè)想要跟我們合作! “郁從眾的夫人在世時,曾幫過我,F(xiàn)在寓鳴的繼任董事長郁兆是他們的長子,郁兆既然不想父母的心血被收購,我理應幫他一把。” 小趙也只是習慣性地嘮叨了兩句,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嘀嘀咕咕:“接機的司機怎么還沒來?我非得通知人事扣他獎金! 嚴樓靜默地立在原地,仿佛對什么都不在意?墒窍乱凰玻难凵裰型蝗灰绯霎悩拥墓獠,逐漸匯聚到一處—— 前方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身著黑色衣裙的年輕女人,她拉著行李箱,也像是在等人。 她面前,一個穿著飛行員制服的英俊男人正試圖跟她搭訕:“我看你乘坐的是國際長途航班,累不累?” 女人五官精致,皮膚白得發(fā)光,修身的衣裙勾勒出纖秾合度的身形,看起來像個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 見她沒有答話,男人繼續(xù)搭訕:“我在湖市經(jīng)停,你要是沒事的話,晚上我們一起喝一杯?” 因著喋喋不休的搭話,女人將目光落在面前之人的身上,將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對不起,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和外表截然不同,她的聲音冷漠,還帶著股說不出的散漫。 飛行員愣了一下。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說著,男人還彎下了腰,英俊的臉湊近她,散發(fā)著招蜂引蝶的雄性荷爾蒙。 女人微微蹙眉,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視線掠過嚴樓和小趙時略微停頓片刻,食指隨意地沖他們倆的方向一指,頗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架勢。 “喏——我喜歡他那樣的! 旁觀了全程的小趙搖了搖頭:“可惜了,雖然她長得好看,但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我老板也向來不近女色,更是不可能……” 小趙的尾音止于他看清嚴樓表情的一剎那。 他心中不近女色、潔身自好的老板,望著那個女人發(fā)起了呆,并發(fā)出靈魂拷問:“你說,她剛才手指的是你還是我?” 小趙一愣。 眼前的女人美則美矣,奈何實在撩不動,飛行員只好備受打擊地離開了。 女人看了一眼手機,忽然拖著行李箱大步朝小趙他們的方向走過來。小趙敏銳地察覺到身旁嚴樓的身子瞬間繃直了。 她如風般經(jīng)過,帶來一陣若有似無的香水味,卻又毫不停留地掠過去,并沒有向這邊看上一眼,完全不是方才說“我喜歡他那樣”的表現(xiàn)。 小趙一頭霧水,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去——那女人在將他的老板當成工具人之后,竟然就這么視若無睹地……走了? 雖然嚴樓神色不變,但是憑借自己多年特助的經(jīng)驗,小趙還是看出了這位高嶺之花表象下的蒙圈。 他有些同情地看著嚴樓:“老板……要不就當是一場夢?” 郁吟剛走出接機大廳,就看見舉著傘的盧婉沖她揚手:“這邊! 盧婉一邊快步走過來,一邊說:“下雨了,路上有點堵車,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那邊下午才開會,我們晚點到也不要緊,正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郁吟點了點頭,坐進車里,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盧婉還沒來得及說話,郁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郁吟猶豫了一下,才接起電話。 電話里,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壓抑的火氣:“你回國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 郁吟嘆了口氣說:“你之前就不贊同我摻和進來,要是知道我先斬后奏,還不得把我機票撕了?” 男人半開著玩笑:“你說得沒錯,如果知道你要回國,說不定我會把你綁起來! 郁吟沒吱聲。 男人頓了頓,開口問:“需要我?guī)兔幔俊? “不用,盧婉比我提前一個多月回來,她都安排好了! 手機那端的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那……等事情忙完,你還回來嗎?” 郁吟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街景,在日新月異的變遷中,這座城市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記憶中的景致。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已經(jīng)申請了調(diào)職……謝謝你,孟謙,當年是,如今也是。”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句話就代表著拒絕。 她不打算再出國了。 郁吟略微休整了片刻,下午和團隊的幾個人會合。盧婉叮囑了半晌,眾人才重新出發(fā)。 車一直開到了湖市的CBD,盧婉向車窗外看去:“郁吟,我們到了。” 車停在一棟寫字樓下,這棟寫字樓湮沒在周圍的建筑群中,毫不顯眼,可是因著大門上“寓鳴集團”四個大字,在郁吟心中卻意義非凡。 郁吟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僅剩的笑意緩緩褪去。 車門打開,細長的鞋跟踏在地上的聲音,像是一把重錘,敲在她心尖上。 六年了,她終于回來了。 寓鳴集團里,每個員工似乎都在忙碌著,且行色匆匆之間透著一股怪異的緊張感。 直到郁吟和盧婉等人走過大廳,前臺小姐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攔住他們:“您好,沒有預約不能進去。” 盧婉摸了摸衣兜,拽出來一個銘牌,在前臺眼前晃了晃。 看清銘牌上寫著的幾個字后,前臺臉色一變:“您稍等,我去……” “不用了!北R婉扣住她的手腕,微笑著說,“不用麻煩,我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 電梯上到頂樓,他們一出電梯,就聽到會議室里的爭執(zhí)聲傳了過來。 “艾德資本的項目負責人據(jù)說已經(jīng)到了國內(nèi),如果能完成收購,對我們是穩(wěn)賺不賠的事!你還在猶豫什么呢?!” 另一個年輕一點的聲音氣勢稍弱,但也堅持著:“可是如果被收購,寓鳴這個品牌就消失了,它是我父母的心血! 他的話剛出口就被粗暴地打斷。 “消失就消失了吧。郁兆,你不僅要對你自己負責,你更要對我們?nèi)w股東負責。如果不能抓住機會完成收購,過一段時間,我們?nèi)家筛F光蛋了!” 郁吟就是在這時用力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幾人魚貫而入。 這些不速之客的闖入使得中年男人未說完的話堵在了喉嚨里。 似有一陣颶風撕裂了沉悶的會議室。 中年男人皺著眉頭看過來,在看清郁吟面容的一剎那瞪大了眼睛,將要出口的質(zhì)問都變了調(diào):“郁吟?你是郁吟?!” 隨著郁勇振的驚呼聲,一直沉默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目光一亮,身子微微坐直。 他身旁,小趙也壓低了聲音:“老板,是我們在機場見過的那個女人。” “嗯! 嚴樓伸手扒了扒小趙,示意他不要擋著視線。 自從郁吟等人闖進會議室后,氣氛落針可聞。 會議室上首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他雖然穿著裁剪合體的昂貴西裝,但面容稍顯稚嫩,在這人滿為患的會議室里顯得格格不入。他像是還沒緩過神來,怔怔地看著郁吟。 他身旁的郁勇振快步走了過去。 “郁吟,真的是你,這么多年,你終于回來了?”郁勇振激動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上下打量,表情中顯出幾分夸張的驚喜,言不由衷地說,“這可真是……太好了。” “郁吟”兩個字,就像是巨石落進湖心,讓在座的每一個人心上都掀起了軒然大波。 郁從眾、孫婉夫婦婚后多年無子,便從福利院收養(yǎng)了一個女孩。但沒過幾年,他們就接連生下四子。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將這個養(yǎng)女視為掌上明珠。這個女孩就是郁吟。 可能是她的存在妨礙到了四個孫子的繼承權(quán),六年前,郁吟名義上的爺爺將她趕出了國。 這六年里,她在國外一直杳無音信,卻在如此敏感的時機出現(xiàn)。 *初的震驚過后,郁勇振又問:“你回來干什么?” 郁吟平靜地說:“我回來祭拜父母! 郁勇振嘆了口氣:“唉,應該的。只是你早點回來就好了,葬禮都結(jié)束了! 很快,又有人上前攀談。寓鳴集團是家族企業(yè),許多高層管理之間都沾親帶故。對于這些言語上表露出來的歡迎和關(guān)心,郁吟照單全收:“多謝關(guān)心,不過目前我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做,敘舊我們可以之后再繼續(xù)! 郁勇振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你能有什么事?” 郁吟看向會議室里神情各異的眾人:“有沒有人跟我解釋一下眼下的情況?” 幾個中年男人的微笑還掛在嘴角,卻不約而同地交換了下眼神。 眼下的情況不是顯而易見嗎?郁從眾、孫婉夫婦意外離世,不能獨當一面的長子郁兆缺乏企業(yè)管理能力,寓鳴集團短短月余就岌岌可危。 隨著董事會換帥的呼聲越來越大,底層跳槽的人也越來越多,就在郁兆即將被趕下臺的時候,國際百強的金融公司艾德資本拋來了收購的橄欖枝。 比起新帥上任許以的利益,龐大的收購金額似乎能更直接地戳中這些商人的興奮點。大廈將傾,誰不想在它完全倒塌之前分一杯羹? 因而,各種明里暗里的同盟一哄而散,反倒是叫郁兆守住了搖搖欲墜的總裁之位,持續(xù)月余的騷亂勉強平息下來。 郁勇振一攤手,略帶無奈地說道:“你看到了,我們正在表決是否同意艾德資本的收購! 郁吟掃了一眼半垂著頭的年輕人,不動聲色地說:“我看郁兆并不想洽談這個收購案,他是*大股東,實際控股超過諸位總和,有權(quán)否決收購議題吧?” “你剛回來,很多事你不知道!庇粲抡癯脸恋貒@了一口氣,“兄嫂去世后,寓鳴集團中有人心懷不軌,看著郁兆年輕沒經(jīng)驗,忽悠他簽下了幾個根本不可能按期交付的大單。雖然我已經(jīng)把那些人開除了,但是合同已經(jīng)生效,若是這些項目被迫推進,寓鳴的財務周轉(zhuǎn)肯定會受到影響。到時候我們恐怕就要直接破產(chǎn)清算了! 郁吟搖搖頭:“艾德開出了高價來收購寓鳴集團,想必對寓鳴的財務狀況了解不多,您這么直言不諱,就不怕我外傳?” 她的話里分明是在暗指什么。 郁勇振瞇了瞇眼,謹慎地說:“有什么話,我們回去再說,這種場合不要胡鬧! 他又看了一眼她身后跟著的幾個助理模樣的人,低聲問:“我還沒問你,你帶著這么多人,不打招呼就闖了進來,是要做什么?” 郁吟身后的一個男青年扶了扶眼鏡,禮貌地糾正道:“這位先生,我們是受邀前來! 見郁勇振一臉茫然,男青年提示道:“月末的時候,你們不是向艾德資本發(fā)出了參觀邀請嗎?” 他話音一落,郁兆立刻扭頭看向會議室里的人:“你們邀請艾德資本過來考察為什么我不知道?” 郁勇振沒有搭理郁兆,只是皺眉看著郁吟:“是又怎么樣?” 郁吟笑了起來:“那我就沒來錯了。這次考察寓鳴集團的負責人,就是我! 郁勇振想也不想地搖頭否認:“不可能,跟我聯(lián)系的是一位姓‘盧’的女人! 郁吟了然地點點頭,后退了一步,露出她身后一直安靜站著的盧婉:“介紹一下,艾德資本中華區(qū)高級經(jīng)理,盧婉。” 她纖細的手指又指向了自己:“再重新認識一下,郁吟,艾德資本中華區(qū)新任市場總監(jiān)! 門外聞訊而來,準備將擾亂會場的人趕走的職員們,不小心就吃到了一個大瓜。 神級反轉(zhuǎn)莫過于此,上一秒疑似要來搶遺產(chǎn)的繼承人,下一秒表明:我就是要收購你們的“金主爸爸”。 會議自然是無法繼續(xù)進行了,郁勇振和眾董事俱是面色不佳地離開了。 郁吟的視線在角落里坐著沒動的男人身上一掃而過,然后走到他跟前,在后者復雜的注視中,放緩了聲音:“郁兆,走吧,我們回家! 眼看女人就要扭頭離開,嚴樓猛地起身,快速伸手理了理衣衫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皺,抬步就往郁吟的方向走去。 一直都以盛氣凌人示人的助理苦下臉,低聲碎碎念道:“您沒聽見嗎,這位是郁家的養(yǎng)女,現(xiàn)在寓鳴集團內(nèi)部亂糟糟的,誰知道這個養(yǎng)女在風口浪尖上回來是為什么。老板,您行行好,咱們別湊那個熱鬧了! 嚴樓充耳不聞。 他走到郁吟跟前,伸出友誼之手:“我們上午在機場見過,好巧! 郁吟一愣。 男人的臉實在是令人印象深刻,郁吟也認出來了,只是不知他的身份,她謹慎地沒有搭話。 她猶豫的工夫,嚴樓還執(zhí)著地伸著手:“我是嚴樓! 身后的小趙終于忍不住暗暗翻了個白眼。 老板什么都好,就是有點奇怪的癖好。別看他平時冷冷淡淡、高不可攀的,一旦遇上感興趣的,眼中的小火苗就怎么也掩藏不住,傾其所有也要得到,固執(zhí)得很。 老板曾經(jīng)為了看中的玉瓶在拍賣會上一擲千金,創(chuàng)下拍賣場的天價紀錄;也曾為了中意的畫追著畫家到國外,日日拜訪,畫家不堪其擾,終于忍痛割愛;而現(xiàn)在,這股熟悉的小火苗再次出現(xiàn),卻是對著一個女人。 “您好,幸會!庇粢鹘K于伸出手,指尖一觸即分,客套地打了個招呼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嚴樓濃密的睫毛眨了幾下,將目光里的情緒掩蓋住,對小趙說:“我記得過兩天就是姑媽的生日宴。” “是,家里特意囑咐了,要好好操辦! “給郁吟送一份請柬! “好的……?”不是給郁家,而是給郁吟嗎? “還有,”嚴樓扭頭,直勾勾地看著小趙,“你自己去送,這樣比較有禮貌! 稀奇了,老板竟然還知道什么叫禮貌哦,他這個高級特助是用來跑腿的嗎? 小趙在內(nèi)心吐槽著。見嚴樓大步離開,他又連忙追上去問:“您去哪兒?” “去找姑媽,讓她再加一份請柬! 小趙立刻釋然了,既然老板都可以跑腿,他還能有什么怨言呢? 從寓鳴集團出來,看著異常沉默的姐弟二人,盧婉忍不住笑了一下:“郁吟,我們就先走了,你有事給我電話! 郁吟點點頭,又想到什么:“對了,嚴樓……把這個人的資料發(fā)給我! 司機將車開了出來,郁兆拉開后座的門,遲疑著沒有上車。一回頭,他就看見了郁吟意味深長的目光。 郁吟走到他面前。看著因她的接近,越發(fā)低下頭的年輕男人,她嘆了一口氣:“你不認識我了?” 郁兆的眼神閃了閃。 那時候,少女纖細高挑,五官明艷,嘴角總是揚起,眼里凝著溫柔的光。而現(xiàn)在,她眉眼依舊,可是溫柔已經(jīng)在時間的磨礪中日漸消失,烏黑柔順的頭發(fā)被波浪似的鬈發(fā)取代,風揚起發(fā)梢的弧度都帶著銳意。 這是和記憶中完全不同的女人。 兩人沉默地上了車。車內(nèi)安靜,郁兆用余光瞥了瞥神情寡淡的女人,還是沒忍住問:“你為什么這個時候回來?” 郁吟扭頭,沒答話,平靜地看著他。 郁兆在她的注視下逐漸低下頭:“我是說,你如果早一天回來,還能在葬禮上獻一束花。” 姐弟倆時隔六年的再見,沒有欣喜若狂,也沒有抱頭痛哭,平靜得就像是她出了一趟門,只是再歸來他已經(jīng)長成了大人。 盧婉動作很快,車行了一半,嚴樓的資料就發(fā)了過來。 寥寥幾句,無不昭示著那個男人大有來頭。郁吟翻了一遍,忍不住揚了揚眉。 湖市這個地方,每年的經(jīng)濟總量僅次于首都,老牌企業(yè)林立,而且每年都有無數(shù)的商業(yè)新貴從這片土地上脫穎而出,身家倍增。 可是跟湖市這些個后起之秀不一樣,甚至早在湖市還被叫作“湖州城”的時候,嚴家就在這里扎根了,發(fā)展至今,稱得上是真正的家世深厚。 而嚴樓,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和熙熙攘攘的“上流社會”天然就隔著一層屏障,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寓鳴集團的董事會上? 郁吟扭頭問:“嚴樓和寓鳴集團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郁兆搖搖頭,也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只不過我當初能順利接任總裁的位置,還是因為他幫了忙! 聞言,郁吟將這個名字在心底圈了起來,畫了一個問號。

一百分癡迷 作者簡介

北流,編劇,作者。 如果說文字是造夢者的媒介,愿我們夢醒后心中猶有余溫。 新浪微博:@一條小河向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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