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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太陽成為河流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6071841
- 條形碼:9787536071841 ; 978-7-5360-7184-1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當太陽成為河流 本書特色
四百年,四個故事,八條河肩著一個太陽。四個血案,四種不同的人生,在四百年間蹣跚。四百年來,太陽河一直在流血,所以,夕陽是紅的,殘陽如血,天空時而落下悲泣的雨血。似雅加一年一度如期而至的梅雨季節(jié),泥濘了山路,陰霾了城市,淹漬了人心,同時也大淖了故事和時間。 八條如弓的河流,匯成了太陽河。太陽河在四百年的版圖上穿流、改道,在時間的無情鞭打中茍延殘喘,又咸魚翻生。四百年間,它無數(shù)次地企圖干涸,企圖隱入地底,企圖告別絕世的雅加的風景,我甚至聽見了它在四百年間的每一次無告無助的泣訴,那種凌遲的痛苦與煎迫。 它每一次沉重的翻側,每一次慘痛的轉身,每一次無望的回眸,每一次悲戚的自憐,每一次將自己粉身碎骨之后斷然交付給山嶺丘陵的自戕,都飽含浸透了斷的決絕。我可以說出雅加一長串已經無人知曉的地名,諸如溝谷,諸如船門,諸如煙橋,諸如響水,等等。每個名稱背后都有一段不同凡響卻無流傳的歷史與故事,沼澤和陷于沼澤的動物與人類,知道這些歷史和故事,可是他們和故事一起永別于人世。這就是真相。
當太陽成為河流 內容簡介
這部《當太陽成為河流》,是我的第十一部長篇小說,它依然在邊緣行走。它比我之前任何一部都更鮮明突出,更隱約潛藏地表達我對中國長篇小說傳統(tǒng)的深深依賴,可它又更微妙地彰顯我在小說創(chuàng)作與研究上的現(xiàn)代性解構,以及顛覆傳統(tǒng)的決心。這種沖突所形成的不可調和的矛盾,使我一反以往一氣呵成的暢快與淋漓的流連。不斷地駐足、回眸、猶豫,在自我詰疑中質問,考驗曾經的創(chuàng)作心得,以及作為文學史和教科書的小說創(chuàng)作理論的準確與妥帖,小心地檢視每一個書寫細節(jié)及其所呈現(xiàn)的可能挑戰(zhàn)或顛覆的理論問題。這些問題,在不同的作家或學者那兒,或有過或正在探索,而其實踐,卻絕對是個人、個體性的。對個體經驗的質問,它的形而上的可能,所引發(fā)的小說革命,自然將突破個體經驗而成為一種小說創(chuàng)作風格,一種可供借鑒或總結的文學史現(xiàn)象。 ——郭小東
當太陽成為河流 相關資料
自序
四百年,四個故事,八條河肩著一個太陽。四個血案,四種不同的人生,在四百年間蹣跚。四百年來,太陽河一直在流血,所以,夕陽是紅的,殘陽如血,天空時而落下悲泣的雨血。似雅加一年一度如期而至的梅雨季節(jié),泥濘了山路,陰霾了城市,淹漬了人心,同時也大淖了故事和時間。
八條如弓的河流,匯成了太陽河。太陽河在四百年的版圖上穿流、改道,在時間的無情鞭打中茍延殘喘,又咸魚翻生。四百年間,它無數(shù)次地企圖干涸,企圖隱入地底,企圖告別絕世的雅加的風景,我甚至聽見了它在四百年間的每一次無告無助的泣訴,那種凌遲的痛苦與煎迫。
它每一次沉重的翻側,每一次慘痛的轉身,每一次無望的回眸,每一次悲戚的自憐,每一次將自己粉身碎骨之后斷然交付給山嶺丘陵的自戕,都飽含浸透了斷的決絕。
我知道,任是我如何禮贊它,如何撫慰它,如何既不禮贊也不撫慰時時刻刻地鞭撻它,它依然在那里,靜默蟄伏,似有若無……
一年一度的梅雨季節(jié),一年一度的血流如注,一年一度彌天的血雨。太陽河令人絕望,四百年的風景令人絕望。而船門在哪里?早已淹埋、了無蹤跡的遺城煙橋又在何方?
我可以說出雅加一長串已經無人知曉的地名,諸如溝谷,諸如船門,諸如煙橋,諸如響水,等等。每個名稱背后都有一段不同凡響卻無流傳的歷史與故事,沼澤和陷于沼澤的動物與人類,知道這些歷史和故事,可是他們和故事一起永別于人世。這就是真相。
每每寫至午夜,屋子里便自然而然有一些鬼氣。因為靜謐,因為人氣稀渺,因為黑暗天然地擁有隔世的權利,在燈光劃出的邊界之外,黑暗是自由的、肆虐的,而心靈常常經由黑暗,或在黑暗中活躍著與隱秘的生命之神的溝通。那種無處不在,又隨著黎明前的黑暗加劇的氣氛,令你的氣息里,有一種與神明的貫通。倘若你有幸暗夜在屋中游走,和黑暗擁吻,同時吮吸黑暗的濕潤、感受經年的氣味,關于生命的歷史感,便油然而生。你也許會看到四百年的時間流動,和你在燈光之外的身影一起,與舉燈漫游抑或夢游的但丁一樣,把你自己變成四百年,你將看到四百年間,人類無法親歷目睹的那些人那些事……
那些早已逝去的無影無蹤的人事,只有在黑暗的迷蒙中,在飛離一切書寫的規(guī)約中,才能重新復活為生命,重新呈現(xiàn)真相!昂谝菇o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寫下此詩的人,已經使自己永生,所以不必再活在濁世之中。
這部《當太陽成為河流》,是我的第十一部長篇小說,它依然在邊緣行走。它比我之前任何一部都更鮮明突出,更隱約潛藏地表達我對中國長篇小說傳統(tǒng)的深深依賴,可它又更微妙地彰顯我在小說創(chuàng)作與研究上的現(xiàn)代性解構,以及顛覆傳統(tǒng)的決心。這種沖突所形成的不可調和的矛盾,使我一反以往一氣呵成的暢快與淋漓的流連。不斷地駐足、回眸、猶豫,在自我詰疑中質問,考驗曾經的創(chuàng)作心得,以及作為文學史和教科書的小說創(chuàng)作理論的準確與妥帖,小心地檢視每一個書寫細節(jié)及其所呈現(xiàn)的可能挑戰(zhàn)或顛覆的理論問題。這些問題,在不同的作家或學者那兒,或有過或正在探索,而其實踐,卻絕對是個人、個體性的。對個體經驗的質問,它的形而上的可能,所引發(fā)的小說革命,自然將突破個體經驗而成為一種小說創(chuàng)作風格,一種可供借鑒或總結的文學史現(xiàn)象。
在這種罅隙中,我有時小心翼翼,有時又全然不顧,力求豪放魯莽地穿隙而過,唯恐因為遲疑而錯失了進入的路口。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這種創(chuàng)作心態(tài)和創(chuàng)作過程所遭遇的尷尬、不安、惶恐或猶豫,正是閱讀這部小說的讀者,必然要遭遇的問題與心情。讀者將會在這些問題與心情中,尋求一個并不輕松的答案,一個也許永遠不會有定論的答案。這亦正是我所希望的。
我只是想,文學創(chuàng)作與研究,必須陳言務去;作家,唯有修辭立其誠。這是文學創(chuàng)作與文學教學,真正真實地走近世界本相的唯一方式。
我們讀過太多陳陳相因、了無新創(chuàng)的故事,或說是小說,也常常沉陷于被鼓吹被私情抬舉的作家作品之中。那些活在商業(yè)利益和江湖小圈子里,滋養(yǎng)著階級或官場私情的作品,阻隔了我們與生命親近的距離。我只是祈望,在這么多創(chuàng)作實踐之后,應該有著一些更獨立更自由的姿態(tài),與讀者有一種精神性的交流。或者說讓我們的書寫或閱讀,更具精神性也即神性的思索。
從《1966的獒》開始,這種意圖越發(fā)明確強烈,《風的青年時代》和《紅廬》,落實并實驗了這種意圖,而《現(xiàn)代主義小說的碎片化敘事》,在整體上堅實了創(chuàng)作與實踐的理性規(guī)約與概括。審美標準與范圍的拓展,使小說創(chuàng)作與實踐,在小說修辭上更新了面貌,也延展了出路與出口。至于《當太陽成為河流》,可供詰疑與叩問的東西,也許更多。它期待洞見與批評。
雅加確實有一條河叫太陽河,有許多作家詩人禮贊謳歌過太陽河。當我閱讀這些詩作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太陽河只是活在那些過去的詩人心中,今天的人們似乎已經完全淡忘了太陽河的存在。
這條發(fā)源于海南瓊中,流經萬寧興隆然后出海的河流,在國際旅游島的大規(guī)模拓荒中,已不再神秘,它真的已經變得奄奄一息,在任人宰割中滿目瘡痍。當星巴克、沃爾瑪也開進它的源頭時,它死期已近。
這是21世紀雅加的坍圮與淪陷,是雅加悠久文明的最后沉落與消失。所以我寫了一個惱恨星巴克和沃爾瑪?shù)纳降刈迦说聞谕。他仇恨一切在森林山地中為非作歹的人,不管是官員還是游客,他憎恨一切外來的文明。他的偏執(zhí),在我看來,有一種不可多得的現(xiàn)代精神,也許幾個世紀之后的人們,仰望他,就像今天我們仰望斯巴達克斯一樣。
瞎眼的老羽客、道人風角,德隆、德邦……眾多人物,我努力突出他們性格中的史詩成分,他們作為某個時代的標志人物,在生存中的浩然之氣,像太陽河一樣飄蕩,氣象萬千。
我筆下的太陽河,與今天的太陽河無關。我甚至不忍卒讀那些關于太陽河逝去的詩篇。我希望自己在寫作《當太陽成為河流》時,不要去追蹤或回想當下的太陽河,盡管我曾經無數(shù)次蹚過太陽河。當我最后一掬太陽河水,把河水撲在臉頰上時,我的確和德勞吞站在了一起。
每一個喜歡梭羅的讀者,也許都能理解《瓦爾登湖》對現(xiàn)代人的意義。
我的兒女,有一半血緣來自太陽河的后裔,可是他們從不知道太陽河。我也從未向他們說起太陽河,我以為,真實的美麗的神圣神性的太陽河,早在20世紀就已經死去了。我現(xiàn)在寫的是16世紀的太陽河,是文藝復興時期的太陽河。它在興隆的同時,就流入了大海死寂深處,從西向東。而我的太陽河,它是從東向西的,它最終要流回去,從發(fā)源地到流入地,是同一座山巒的南麓與北麓。它是一條回流的河,是世上僅有的一條回流河。它曾經活在民歌里、活在神話中,也活在我的小說里、我的心靈中。從我的十五歲,活到今天,再活下去,一直活到我的小說《當太陽成為河流》被人們徹底忘記……
我從去年秋天寫到冬天,從秋天(立秋)將至寫到冬天來臨(冬至)。這是我寫作時間最久的一部長篇小說。其間多次反復,多次變動,人物和情節(jié)多有調適,故事的焦點也不斷移動,時有新的發(fā)現(xiàn)和意外收獲,時時處于黑暗與驚怵之中!敖鹈巳焙汀按T凌遲”,那些不得不用的語詞,乖戾殘忍慘酷的語詞帶出的場面及人性的暴動,令我的內心一片荒涼……八弓河畔,百余紅軍戰(zhàn)士被集體砍頭、腰斬、槍殺。利刀被熱血卷刃,年輕戰(zhàn)士血流成河,多年后的太陽河灘,散亂四處彈洞刀痕的骸骨,豈能無言?那年冬至,百多名下放干部,誤入沼澤,男女老少陷落喪命……而種種事象,一旦作為真相,呈現(xiàn)在現(xiàn)代人面前,它就不再僅僅是真相而已。風起于青之末,卻在遙遠的天之涯摧毀另一個世界。這種蝴蝶效應,令人感喟。
太陽河時常改道,八條如弓的河流,包攬流經廣袤的山林土地,匯聚了太多的源流,因此,山洪的暴動往往是猝不及防也毫無節(jié)制的。我所寫的船門,或根本就是無從尋覓的遺城煙橋,是太陽河上最古老的城池,或叫作16世紀的驛地。這些或城邦或驛地或遺失已久的地方,和太陽河的改道一起,承擔著河水暴動帶來的困厄。在四百年間,這些地方和太陽河的方位一樣,都是變動不居的,有時在河東,有時在河西,有時成河中洲渚……它們和太陽河一起,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此時此地和彼時彼地的置換、告別、相遇等等,沒有經驗可循。當人們煩透了經驗的故事講述時,太陽河卻因為錯失了經驗而日日彌新。它的暴動,使我的故事,不再僅存于故事之中,每個人物都自由自在,走出了他們所屬的故事群落,而去盡情地編織他們的可能,那種叫或然性的東西。
我對《當太陽成為河流》的閱讀,有著太多的期待,我又不能強求讀者,對之做太多形而上的抽離來適切這種期待。作為評論家,我為小說的解讀與詮釋,預設了許多障礙,在通往理論的道路上,努力扼殺經驗的可證性。作為創(chuàng)作者,我將自己置于罔視規(guī)章制約,包括小說修辭學上的限制,如人稱、講述與呈現(xiàn)等習慣性說辭,盡可能無羈絆無規(guī)則地寫,同時修正著理論的可能性,以求得一種創(chuàng)作心理與學者心理,在學理沖突上的平衡。這篇自序,或許部分地實現(xiàn)了對這種平衡的描述,也化解了讀者對閱讀期待的負擔。
2014年1月8日
當太陽成為河流 作者簡介
郭小東,一級作家、文科二級教授、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專家、廣東省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主要著作:《中國知青文學史稿》《中國敘事 中國知青文學》《中國當代知青文學》《中國知青部落》《1979知青大逃亡》《青年流放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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