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208155398
- 條形碼:9787208155398 ; 978-7-208-15539-8
- 裝幀:精裝本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守夜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廣大讀者
★“維多利亞三部曲”《輕舔絲絨》《靈契》《指匠》作者薩拉·沃特斯入圍“布克獎”“柑橘獎”決選名單的長篇力作。
★ 戰(zhàn)時野蠻、反常、失序,卻因世俗的擱置與階級的碎裂,生出了異樣的自由。
★ 拋棄奇情詭計,薩拉·沃特斯筆下四組平凡人的人生遭際也是蕩氣回腸、牽動人心,足證她仍是“當(dāng)今英語文壇*會講故事的作家”。
★ 《指匠》譯者阿朗譯本,質(zhì)量過硬,值得收藏!
守夜 內(nèi)容簡介
孤行于戰(zhàn)后倫敦蕭索的街頭,凱一身男裝,漫無目的。昔日駕著救護車沖鋒救世的英雄氣概,已隨硝煙一同消逝。
供殘疾人工作的蠟燭工廠里,鄧肯年輕且健康無虞,卻理想盡失,生活如一潭死水,直至意外訪客把他帶回獄中度過的戰(zhàn)時歲月。
婚姻介紹所二樓的防火平臺上,相對抽煙的海倫與薇芙,每每想敞開心扉,卻總是欲言又止。
我們何以落得今天的模樣?
這是四個命運交錯的倫敦人的故事,由戰(zhàn)后的1947年,回溯至1944年,抵達(dá)一切開始的1941年。
守夜 節(jié)選
這,凱對自己說,就是現(xiàn)在你落得的模樣:一個手表和鐘都停頓,靠著看拜訪房東的殘疾病人來知道時日的家伙。
她站在打開的窗前,穿著無領(lǐng)襯衫和淺灰色內(nèi)褲,抽著一支煙,望著倫納德先生的病人們來去。他們都到得很準(zhǔn)時——準(zhǔn)時得她可以根據(jù)他們來知道時間。駝背的女人,星期一十點來,受傷的士兵,星期四十一點來。星期二下午一點來的是位老人家,由一個毫無煙火氣的少年陪伴。凱喜歡觀望他們。她喜歡看他們從街上慢慢走來。老男人的深色西裝整潔,像殯儀員,男孩耐心、嚴(yán)肅、英俊,他倆仿佛就象征著青春和衰老,凱覺得,就像斯坦利·斯潘塞之類講究的現(xiàn)代派畫家畫筆下的人物。在他們之后是一個女人和她的兒子,一個戴眼鏡的瘸小孩。再后面,是一位患風(fēng)濕病的印度女人。瘸小孩的媽媽跟倫納德醫(yī)生在門廳說話的時候,他有時會站在門前的小道上,用他的大靴子蹭起路邊的青苔和土。*近有一次,他抬頭看見了正在往下望的凱。那會兒,凱聽到他在樓梯上鬧別扭,不肯自己去上廁所。
“你是怕門上那些天使嗎?”她聽到他媽媽說,“天哪,那只是畫啦,這么大的孩子了還怕!”
但是凱猜到,嚇著他的肯定不是倫納德先生那些愛德華風(fēng)格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天使,而是可能會撞見她。他肯定以為她是閣樓幽靈,或是瘋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對的。有時候她煩躁不安地走來走去,就像瘋子一樣。有時候她又靜坐著,幾個小時都不動,比影子還靜止,因為她看見影子都在地毯上緩慢蠕動。她覺得自己真的像幽靈,她已經(jīng)變成這房子漸漸褪色的一部分,融入陰影中,而陰影就像灰塵一般,在這棟房子里以各種古怪的形態(tài)存在。
火車在兩街之外駛過,駛?cè)肟死昴方粎R站,她感到手臂下的窗框傳來火車經(jīng)過的震動。她肩膀后方的燈泡突然亮了,閃了兩下,好像在眨眼睛,然后又熄滅了。壁爐里的煤渣——這是個丑陋的小壁爐,這房間原先是用人的房間——輕輕地塌了下來。凱吸了*后一口煙,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把它擰滅。
她在窗前站了一個多小時了。那天是星期二,她見到一個單側(cè)手臂肌肉萎縮的塌鼻子男人來了,她似乎在等,等那兩個斯坦利·斯潘塞的畫中人。不過后來她決定放棄。她決定出門去。這天天氣晴好,九月中旬的天氣,戰(zhàn)后第三個九月。她穿過房間,回到隔壁那間她用作臥室的房間,開始換衣服。
房間灰暗,幾塊窗玻璃沒有了,倫納德先生用了油氈布來密封窗戶。床很高,床上鋪著快磨平的燈芯絨床單。這床會讓你不愉快地想到,多少年來不知多少人在上面睡過,他們在上面做愛、出生、死去,或在發(fā)燒中輾轉(zhuǎn)翻騰。床散發(fā)著微微的酸味,就像一雙久不換襪的腳。但是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不聞其味了。這房間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睡眠之處,或者臥而無眠之處。墻上還是她搬進來時的樣子,空無一物、乏善可陳。她沒掛任何一張照片,或放任何一本書,她沒有照片也沒有書。在一個角落里她拉了一條線,線上掛著木衣架,衣架上掛著她的衣服。除此以外,她幾乎什么都沒有。
至少,這些衣服很整齊。她挑了一雙做工精良的襪子,幾條裁剪合身的長褲。她換上一件干凈的襯衫,那是一件軟領(lǐng)的襯衫,衣領(lǐng)處的紐扣可松開,是女式的。
但她的鞋是男鞋。她用了一點時間把鞋擦亮。她別上銀袖扣,然后梳了梳褐色的短發(fā),抹上一點頭油使頭發(fā)更齊整。走在街上,若不仔細(xì)看,人們常常以為她是個清秀的后生。她經(jīng)常被年長的婦女稱作“年輕人”甚至“小伙子”。但是,如果他們仔細(xì)端詳她的臉,立刻會看見歲月的痕跡,會發(fā)現(xiàn)她的白發(fā)。其實,下一次過生日,她就整整三十七歲了。
她走下樓梯,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以免驚動了倫納德先生。但是,要在嘎吱作響而且凹凸不平的樓梯上悄悄走很不容易。她上了廁所,然后在洗手間花了幾分鐘洗臉、刷牙。她的臉在光線下顯得有點綠,因為常春藤幾乎完全遮蓋了窗口。水管里的水先是堵了一下,然后噴濺出來,熱水器旁邊掛著一支扳手,碰到水完全堵住的時候,就要拿扳手敲敲四周水管,讓它出水。
洗手間旁邊,就是倫納德先生的治療室。即便是在刷牙,洗臉盆里水聲嘩嘩,凱也能夠聽到他那激動而音調(diào)單一的聲音,他在給那個手臂萎縮的塌鼻子男人治療。她從洗手間出來,輕輕走過治療室門口時,那單調(diào)的聲音變大了,聽起來就像某種機器的震鳴。
“埃里克,”她聽到他說,“你得——哼哼——。怎么能在——哼嗡——重新完整時——嗡嗡——?”
她輕手輕腳下樓梯,拉開沒有上鎖的大門,在門階上站了一會兒,幾乎是猶豫了。天空的白亮讓她瞇起了眼。天突然變得了無生氣,與其說晴好,不如說是干涸、乏累。她覺得自己能感到灰塵正在落到她的唇上、睫毛上、眼角里。但她不想回去。她必須對得起那梳理好的頭發(fā)、擦亮了的鞋,還有戴好的袖扣。她走下門階,開始行走。她像一個目標(biāo)明確的人那樣走著,仿佛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雖然,實際上,她無事可做,無地可去,無人可訪。那一天,跟她的每一天一樣,都是空無。她認(rèn)真地走出每一步,好像腳下的大地正隨著她走的每一步,從空無之中生出來。
她往西面去,穿過被戰(zhàn)火摧毀、廢墟已清掃干凈的街,朝著旺茲沃思方向走去。
“今天貝克上校不在啊,霍勒斯叔叔!编嚳虾兔⒌舷壬呓@所房子,鄧肯抬頭望著閣樓的窗戶說。
鄧肯有些失落,他想見到倫納德先生的租客。他喜歡她大膽的發(fā)型,她男式風(fēng)格的服裝,還有她那輪廓分明、與眾不同的臉。他覺得她可能做過女飛行員,或空軍婦女輔助隊的中士什么的,換句話說,她是那些戰(zhàn)時曾欣然沖鋒陷陣、戰(zhàn)后被冷落在一旁的女人中的一員。貝克上校是芒迪先生給她起的外號。他也想看見她站在閣樓的窗前。聽到鄧肯的話他抬頭望望,點了點頭,然后低頭繼續(xù)走路,喘得沒法說話。
他和鄧肯是大老遠(yuǎn)從白城來到拉文德山的。他們走得比較慢,得換乘巴士,中間還得停歇休息。一來一去幾乎得用去一整天時間。鄧肯每周二全天休息,然后周六加班來補上。他工作的廠里的人對這很支持!斑@孩子對他叔真是盡心盡力!”他聽到他們這么說,不止一次。他們不知道其實芒迪先生并不是他的叔叔。他們也完全不知道他從倫納德先生這兒接受了什么治療,可能他們以為他去了醫(yī)院。鄧肯無所謂他們怎樣想。
他帶芒迪先生走到這棟有些歪斜的房子的陰影下。鄧肯覺得,這房子看起來*嚇人的時候,就是當(dāng)你走進去,被它的陰影籠罩時。它是這附近唯一剩下的房子,戰(zhàn)前這里曾是一長排的聯(lián)排屋。它兩邊的墻上都仍有污痕。兩邊的墻曾經(jīng)連著鄰居的房子,現(xiàn)在只剩些若隱若現(xiàn)的樓梯拐角的印跡,以及那些不復(fù)存在的壁爐留下的凹陷。鄧肯想不出是什么支撐著這棟房子屹立不倒,他總是無法消除心中那一絲恐懼,他怕某一天他和芒迪先生走進去,關(guān)門時稍微用力,這房子就會崩塌。
所以他輕輕地關(guān)門,關(guān)上門之后房子就顯得正常了。門廳比較昏暗沉寂,靠墻擺了一圈硬靠背椅,一個沒掛衣服的衣帽架,兩三盆無精打采的植物,地上是黑白花紋的瓷磚,有幾塊脫落了,露出下面的灰色水泥。瓷燈罩是漂亮的玫瑰色,本來應(yīng)該是用來罩煤氣燈的,現(xiàn)在它罩著一只連在膠木插座上的電燈泡,燈泡吊在一根已經(jīng)磨損的褐色電線上。
鄧肯會注意到這些瑕疵和細(xì)節(jié),這是他的生活樂趣之一。他們到得越早,他越高興。到得早,他就有時間先扶芒迪先生在椅子上坐下,然后靜靜地在門廳走走,細(xì)看周圍物件。他欣賞轉(zhuǎn)角精致的樓梯欄桿、顏色晦暗的黃銅梯級包邊。他喜歡柜子門上一個已經(jīng)變了顏色的象牙把手,還有護墻板上的油漆,油漆曾被篦刷過,以使它看起來更像木頭。通往地下室的走廊盡頭擺著一個竹制桌子,上面有一些俗氣的擺件,在那堆石膏貓狗、鎮(zhèn)紙、馬略爾卡陶土花瓶之間,有他*喜歡的一樣?xùn)|西:一只古老的彩繪碗,上面畫著美麗的蛇和水果圖案。倫納德先生在碗里放了些核桃,核桃上蒙著灰塵,上面還有一對鐵制核桃夾子。鄧肯每次靠近這碗,都忍不住從骨子里感到一陣災(zāi)難性的小小震蕩,那是他想象中,有人拿起那夾子然后不小心滑落,砸在瓷碗上激起的震蕩。
碗里的核桃今天看起來一切如常,但是久無人動,上面的灰塵仿佛起了毛。鄧肯也仔細(xì)端詳過屋里的幾幅畫,它們歪斜地掛在墻上。這房子里的東西都是歪斜的。畫都是些平庸的作品,用的是普通的牛津畫框。但是它們也給他帶來愉悅感——一種不同的愉悅——就是那種注視外貌平平之物的快感:你不是我的,我才不要你呢。
樓上傳來一些動靜,他敏捷地走回芒迪先生身邊。門開了,他聽到說話聲,那是倫納德先生送那個年輕人走,那人每次都在他們前面。鄧肯也喜歡見到這個人,幾乎和他喜歡見到貝克上校和彩繪碗一樣,因為那人陽光開朗。他也許是個水手!斑好嗎,伙計們?”他對鄧肯說,并擠了擠眼睛。他問了問今天的天氣,又問了問芒迪先生的風(fēng)濕病,邊問邊從兜里掏出香煙,放到嘴里,掏火柴,點火。所有動作都單手完成,干凈利落,另一只發(fā)育不全的手就垂在身體一旁。
鄧肯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他還要來看醫(yī)生,他這樣已經(jīng)可以生活得很好了。他想,可能那年輕人想要一個愛人,當(dāng)然了,手臂有問題,姑娘們多半是不喜歡的。
那年輕人把火柴盒放回兜里走了。倫納德先生領(lǐng)鄧肯和芒迪先生上樓。當(dāng)然,他走得很慢,將就著芒迪先生的步子。
“好煩啊,”芒迪先生說,“讓我爬這破樓,到底有啥用?”
“好了,好了!”倫納德先生說。
他和鄧肯扶著芒迪先生進了治療室,把他安置在一張硬靠背椅上,脫下他的外套,讓他舒服地坐好。倫納德先生拿出一本黑色的筆記本,打開瞟了一眼,然后正對芒迪先生,在自己的硬椅上坐下。鄧肯走到窗前,在窗邊一個包了墊子的矮箱上坐下,把芒迪先生的外套放在大腿上。窗子掛有網(wǎng)眼簾子,掛在一根繩子上,有些下垂,散發(fā)出某種苦味。這房間的墻上是拷花墻紙,上面過了一層有光澤的巧克力色漆。
倫納德先生搓了搓雙手,問道:“說說吧,從上次見面之后你感覺怎么樣了?”
芒迪先生低下頭!安皇翘!彼f。
“還是有痛的念頭?”
“我擺脫不掉啊。”
“但你沒去用那些虛假的治療手段吧?”
芒迪先生有點為難地扭了扭頭!斑@個,”過了一會兒他承認(rèn),“就是一點阿司匹林吧。”
倫納德先生沉下臉看著芒迪先生,仿佛在說真是的,真是的!昂冒,你自己很清楚的,用這些虛假方法同時又求助于精神療法的人會怎樣?他就像被兩個主人往兩邊拉的驢,哪兒也去不了。你知道的,不是嗎?”
“可就是,”芒迪先生說,“太痛了啊——”
“痛的感覺!”倫納德先生帶著一點被逗樂的神情和極大的蔑視說。他搖了搖椅子,“這椅子要承受你的重量,它痛不痛?怎么不痛啊,用來做椅腿兒的木頭,不就像你腿上的骨頭和肌肉嗎?你說承受著你的重量的骨頭和肌肉在痛,但是沒人說椅子腿兒痛,因為沒人相信木頭會痛。只要你不相信你的腿會痛,那腿的痛就能被忘卻,就像你不覺得木頭會痛一樣。這你還不知道嗎?”
“我知道!泵⒌舷壬怨缘卣f。
“你知道,”倫納德先生重復(fù)道,“好,那我們開始吧。”
鄧肯紋絲不動地坐著,在治療過程中保持極度安靜和靜止不動是必須的。尤其是現(xiàn)在,當(dāng)倫納德先生集中念力,集中動力,集中思想,好去對抗芒迪先生假想中的風(fēng)濕痛。他微微向后仰頭,聚精會神地向前望,卻不是望芒迪先生,而是望向掛在壁爐上方的一幅畫,畫中是一位眼神柔和的女人,穿著維多利亞式高領(lǐng)長裙。鄧肯認(rèn)得,那是基督教科學(xué)派的創(chuàng)始人瑪麗·貝格·愛迪女士。黑色畫框上,有人——可能就是倫納德先生自己——用瓷漆寫了一句話,筆觸不是很順暢。那句話說的是:在思想的大門前,隨時做個搬運工。
這句話每次都讓鄧肯想笑。不是因為他覺得這話有什么滑稽,而是因為在這種時刻笑,好像特別可怕。他總是在這種時候開始感到恐慌,他還要坐那么久,需要那么安靜,他覺得自己肯定會發(fā)出點聲響,弄出點動靜——比如跳起來啊,突然尖叫啊,倒地打滾啊什么的……但為時已晚,此時倫納德先生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他身體前傾,緊盯芒迪先生。當(dāng)他再次開口,換成了一種全神貫注、充滿迫切和自信的耳語。
“親愛的霍勒斯,”他說,“你必須聽我說,你那些關(guān)于風(fēng)濕痛的念頭都是虛假的。你沒有風(fēng)濕。你沒有痛。你不會受到那些想法的影響,那些想法認(rèn)為疾病和病痛是事物的規(guī)則和條件……親愛的霍勒斯,你聽我說,你無所畏懼。沒有什么回憶能嚇唬到你。沒有什么回憶能讓你相信不幸還會重來。你無所畏懼,親愛的霍勒斯,愛與你同在,愛在你身邊,充盈四周……”
這些話不停地繼續(xù)——就像一陣雨,像嚴(yán)厲的愛人一陣溫柔的敲打。鄧肯覺得——他現(xiàn)在早忘了想笑的念頭——鄧肯覺得在這番話下,不可能不交出自己,乖乖地聽話,不可能不接受訓(xùn)示,被感動,被說服。鄧肯想起那個手臂肌肉萎縮的年輕人,他想象他坐在芒迪先生現(xiàn)在坐的椅子上,被告知“愛與你同在”,被告知“你無所畏懼”,不停的念想自己的手臂長出來,長出來,肌肉漸漸豐滿。這可能實現(xiàn)嗎?鄧肯希望能實現(xiàn),為了芒迪先生,為了那個年輕人,鄧肯愿意這樣想。他非常希望它能實現(xiàn)。
守夜 作者簡介
薩拉·沃特斯(Sarah Waters), 1966年出生于英國威爾士,文學(xué)博士。
三度入圍“布克獎”,兩度入圍“萊思紀(jì)念獎”。
曾獲“貝蒂·特拉斯克文學(xué)獎”、“毛姆文學(xué)獎”。
被《星期日泰晤士報》評為“年度青年作家”(2000)、文學(xué)雜志《格蘭塔》選為“20位當(dāng)代*好的英國青年作家”之一(2003)、“英國圖書獎”評為“年度作家”(2003)等,文學(xué)評論界稱其為“當(dāng)今活著的英語作家中*會講故事的作家”。
- 主題:
如導(dǎo)言所述,戰(zhàn)爭動蕩的年代我們一無所有,除了愛情;和平安穩(wěn)的歲月,我們啥都不缺,僅無愛情。愛情是人在絕境的唯一慰籍,也是人為了所謂自由而割舍棄置的犧牲品。很多年以前我看過一部連續(xù)劇,何冰主演的<找不著北>也同此類似,貧瘠的年代我們除了錢啥都不缺,富裕以后我們除了錢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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