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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蕪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3964412
- 條形碼:9787533964412 ; 978-7-5339-6441-2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荒蕪 本書特色
² 茅盾文學獎得主,從川西藏區(qū)走向世界的文學大家——阿來, 與《塵埃落定》雙峰并峙的史詩巨作《機村史詩》。 ² 為阿來贏得“第七屆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杰出作家獎”。 阿來傾注更多心血的滿意之作。 ² 以花瓣式立體結(jié)構,呈現(xiàn)藏族山村變遷史。 以豐沛的詩意之筆,書寫時代大潮中孤立無援個體的抉擇與命運。 “中國鄉(xiāng)村在那幾十年經(jīng)歷重重困厄而不死,迎來今天的生機,確實也可稱為一部偉大的史詩! ² 《機村史詩》(六部曲)之《荒蕪》,與神話時代的故鄉(xiāng)廢墟做*后的道別 荒蕪的土地雖然可以重生,時代與命運卻早已將世界的面貌完全改變 索波帶著四人小隊去尋找代代相傳的古歌中傳唱的“覺爾郎山谷”,展開了一場精彩絕倫的古王國探險之旅。深不見底的神秘峽谷、在黑夜中才能前行的陡峭山道、古王國的廢墟中游蕩的狼的幽靈…… 這個沉睡在傳說和歌謠中的古王國會是機村*后的希望嗎? ² 偶然間流落到機村的紅軍戰(zhàn)士林登全(駝子),從此和機村的命運緊緊聯(lián)系在了一起; 在新時代來臨的動蕩中,他和機村人一起度過了一段波瀾起伏、令人唏噓的歲月。 在機村,他得到夢寐以求的土地,辛勤耕作;在自然災害面前,他帶領著機村人拯救荒蕪的土地;*終,土地卻不再被需要,駝子孤獨地倒在了豐收的麥田里。 “命運就像是一陣旋風,沒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有,但從虛空里一下就卷起來,把地上的塵土與枯枝敗葉都卷入其中,那么強力,那么恣意地飛舞一陣,又從虛空里消失了,只是所經(jīng)過地方的面貌都已然改變! ² 特別收錄: ² 阿來“第七屆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受獎辭; ² 阿來為新版本《機村史詩》專門撰寫的代后記——《一部村落史,幾句題外話》。 全新裝幀,絢麗撞色設計+典雅燙金工藝;內(nèi)容全面修訂升級。
荒蕪 內(nèi)容簡介
本書講述了因為毫無節(jié)制的濫砍亂伐, 一場泥石流將機村的土地摧毀殆盡, 村里的年輕人只得踏上旅途, 尋找古老歌謠中存在的沃土的故事。剛剛解放, 駝子就成了機村黨支部書記。因為他當過紅軍。紅軍長征經(jīng)過附近草原時, 駝子負傷流落下來。他在草原上流浪了一些時候, 很快, 深秋的寒風就把他從草原逼向稍微暖和一點的山區(qū)。隆冬時節(jié), 他流浪到了機村, 從此就在這里待了下來……
荒蕪 目錄
荒蕪 001
事物筆記:脫粒機 195
人物素描:自愿被拐賣的卓瑪 205
人是出發(fā)點,也是目的地——第七屆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受獎辭 215
一部村落史,幾句題外話——代后記 225
荒蕪 節(jié)選
荒蕪 一 剛剛解放,駝子就成了機村黨支部書記。因為他當過紅軍。 紅軍長征經(jīng)過附近草原時,駝子負傷流落下來。他在草原上流浪了一些時候,很快,深秋的寒風就把他從草原逼向稍微暖和一點的山區(qū)。隆冬時節(jié),他流浪到了機村,從此就在這里待了下來。他并不是天生的駝子。當年,他左邊肩胛被炸傷了。受了傷,又沒有地方治療。傷口潰爛,化膿,長蛆。直到冷天來臨,寒冷使細菌們不再活躍,他的傷口才慢慢愈合了。 跟人們在電影里看到的那種個個英勇堅強的紅軍不一樣,他是一個特別經(jīng)受不住疼痛的人。 他的駝背也跟自身的軟弱有關。他歪著腦袋,走路時小心翼翼地佝僂著腰,為的就是不牽扯到肩胛上的傷口。傷口愈合后,長攏的肌肉牽扯著,使他的身體永遠保持著那樣一種奇怪的、讓人看起來十分吃力的姿態(tài)。這個可憐人,他的傷口里還殘留有炸彈的碎片。天氣不好的時候,這些碎片常常使他肩背紅腫疼痛。每到這時,他就會可憐巴巴地,像一個女人一樣大聲呻吟。 機村人一直都把駝子當成他正式的名字。 但從過去土司的領地上成立了鄉(xiāng)政府,他也成為機村支部書記那一天,誰再叫他駝子,他就不愛答應了。他**次對機村人說出自己的大名:林登全。也是從那天起,他隨身多了兩樣東西:半截削好的鉛筆夾在耳朵上,貼身的舊軍裝口袋里裝著個小本子。有人再叫他駝子,他就露出不高興的神情,一把拉住人家,把鉛筆放在舌頭上舔舔,每一筆都寫得非常使勁,*后小本子上終于出現(xiàn)三個歪歪斜斜的漢字。他把本子伸到人家鼻子跟前:“我的大名叫林登全!” 大部分機村人都叫不好這個漢語名字。 于是,大家就叫他新得的官銜。官銜加上姓也不好叫,就叫書記。這么一叫,駝子聽了,可真是眉開眼笑。他一笑起來,平?偤鴵幕蛱岱郎袂榈难劬,就會露出孩子般天真的喜氣洋洋的神情。 就是看了這個眼神,機村人都說,其實,這個人是個心地不壞的人啊。 解放前,他在機村老老實實做人,從來不提自己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解放了,做了村支部書記,情形總還是有些不一樣了,看到地里莊稼長勢好,天氣也不錯,傷口不作怪,他的心情就好,他就會吹吹牛了:“知道我為什么當紅軍嗎?就是為了當家做主! 他的意思是,機村如果是個家,他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了。 但是效果往往適得其反,他一提起這個話頭,機村人倒把這個人當初那可憐巴巴的、連魂魄都快聚攏不到身體里來的樣子記起來了。他來到機村那么多年,先是給頭人家當馬夫,侍弄那些漂亮的駿馬。修理蹄鐵,刷洗皮毛,晚上起來,往馬槽里添料加草。某一年,頭人從土司官寨議事回來,給他帶回來一個漢族女人。這個女人叫駱氏,在土司官寨附近那個夏天聚攏冬天消失的帳篷市場上幫著丈夫打理一份小生意。夏天,他們進山到藏區(qū)來,深秋,又回到漢區(qū)去。但是,這一年,流年不利,她丈夫生意受了大損失,躺在帳篷里不吃不喝,死了。這個女人,安葬了丈夫,卻不敢回鄉(xiāng),因為出來做生意,本錢都是借來的。于是,這個叫駱氏的女人就隨頭人來到機村成了駝子的老婆。女人年紀比駝子大。具體大多少,并沒有人去深究。一男一女合在一起過日子,年紀的大小不是一個太值得關心的問題。 真的,要是駝子不說那些什么早就想著要當家做主的話,大家都不會討厭他。但他不小心露出這么一種得意來,倒讓大家把這個可憐人的一切都記起來了。 大家記得,駝子到機村不久,傷口就愈合了。他盤旋著死神灰色陰影的臉上,慢慢泛出了紅潤的光芒。他也慢慢學會了機村的語言。當他磕磕巴巴地回答主人的詢問,和村里別的人的問候的時候,他臉上的紅潤,仿佛是種羞怯的光色。機村這一帶地方,人們見了面,除了互相問候,都要做一個“告訴”。這個“告訴”相當漫長。兩人從上次見面到本次見面之間這段時間都做了什么事,碰到了什么樣人,都要一一歷數(shù)。這個人說,那個人聽。這個人說完了,又聽那個人說。 駝子在作“告訴”與聽“告訴”的時候,總是特別的耐心。這樣的耐心是一種特別的禮數(shù)。所以,他有一個好名聲,就是聽“告訴”時,禮數(shù)特別周全。當然,他做“告訴”有些單調(diào)。他會講本地話,但那些本該生動的話,經(jīng)他的舌頭講出來,就成了一種沒有表情的東西。他的“告訴”內(nèi)容也特別單調(diào)。他不走親戚,不做小生意,不上山打獵,不到別的村子去游走,也不跟任何人發(fā)生任何糾葛。他“告訴”的內(nèi)容,永遠是牲口,還有土地。他談土地,是頭人給他帶回來一個女人以后的事情了。 開始,他拒絕頭人給他的女人。 頭人想,這可能是出于漢人某種客氣的緣故。頭人聽說,漢人也是像藏人一樣很講客氣的?蜌庖彩撬麄兊闹匾亩Y數(shù)。但頭人想錯了,這個一向低眉順眼的家伙在合適的時候提出了接受這個女人的條件:“要這女人可以。那我要自己的地! “地?!難道你替我做事,而我作為主子沒有給你吃喝嗎?難道不是看著你可憐才給你找來一個同族的女人嗎?” 他提出這樣的條件,使一心以為自己是個好主子的頭人感到了委屈。 但他**次顯出他的堅定:“反正沒有土地就不能要女人。” 頭人也接受這樣的道理,卻沒有現(xiàn)成的地可以給他。 “我不要你給我,我只要你答應我開荒,開出自己的地來! 頭人哈哈大笑。 “我還要一座房子。” 頭人說:“我既然給了你一個女人,當然也會給你一座房子!碑斎唬o下人的房子低矮窄小,跟機村其他那些高大氣派的寨樓無法相比。但是,一個馬夫,還能幻想些什么呢? 駝子莊重地說:“不,我是說我會自己造一所房子! 這時候的駝子模樣已經(jīng)不太像是下人了。他發(fā)胖了。侍弄十幾匹馬,實在是一件輕松的事。大多數(shù)時候,他閑著無事,吃得也不壞,就只好長肉了。要不是傷口的疼痛時時來折磨他,他都能胖得像個老爺了。 頭人看看天,又看看激動得臉孔一片潮紅的他,說:“媽的,好吧,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駝子立即就開始行動了。 冬天,他砍掉一叢叢的灌木,堆積起來。大地解凍的時候,他就放起一把大火,把這些灌木燒成一片灰燼。他揮動著一把沉重的鋤頭,一整天一整天地開墾土地。他不是個身體強壯的人。但不管刮風下雨,他都會下到地里,有些吃力地揮動著鋤頭,翻開那些黑油油的森林黑土。黑土松軟而肥沃,下面盤曲糾結(jié)的樹根卻太難對付。與這些樹根的搏斗使他變得黝黑而消瘦。他本不是個堅強的人,春天正是他傷口容易發(fā)作的時候,要在過去,他早就躺在馬棚邊的干草堆里哼哼唧唧地自怨自憐了。但現(xiàn)在,不管傷口腫脹成了什么樣子,他手里的活卻并不停下。他咬牙揮動著鋤頭,把深埋土中盤曲的樹根刨出來,用斧子砍斷。一邊砍,還一邊哼哼,那痛苦的呻吟中,未嘗沒有包含著一些快意的成分。 有人開玩笑說:“駝子有了女人,學會像女人一樣哼哼了! 就這樣,他居然趕在播種之前,開出了一塊地。播種時節(jié)到了,他沒有耕牛也沒有犁杖,在他**次播種時,他只有女人和麥種。
荒蕪 作者簡介
阿來 著名作家,茅盾文學獎獲得者。1959年出生于四川省阿壩藏區(qū)的馬爾康縣,畢業(yè)于馬爾康師范學院。曾任成都《科幻世界》雜志主編、總編和社長,現(xiàn)任四川省作家協(xié)會主席。 1982年開始詩歌創(chuàng)作,后轉(zhuǎn)向小說。主要作品有:詩集《梭磨河》,小說集《舊年的血跡》《月光下的銀匠》,長篇散文《大地的階梯》《草木的理想國》,長篇小說《塵埃落定》、《機村史詩》(六部曲)、《格薩爾王》、《瞻對》、《云中記》等。 2000年,第一部長篇小說《塵埃落定》獲得“第五屆茅盾文學獎”。2009年,憑《機村史詩》(六部曲)獲得“第七屆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杰出作家獎”。2018年《蘑菇圈》獲“第七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說獎”。2019年《云中記》榮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優(yōu)秀作品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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