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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綜合征 版權信息
- ISBN:9787305247132
- 條形碼:9787305247132 ; 978-7-305-24713-2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巴黎綜合征 本書特色
或多或少,我們都是心向巴黎卻被巴黎所傷之人,一旦發(fā)現(xiàn)嶄新的事實無法套入舊有的模式就心緒不寧。偶爾,我們也會隱約感到生活的信念不該建立在如此明顯的偏見之上,卻又找不到緩解病癥的藥方。 偏見的根源在于我們錯誤地將習慣和經(jīng)驗當成了真理,總以為熟悉的一切意味著天經(jīng)地義,而陌生的事物則潛藏著反常、乖戾、危險和敵意。 既然偏見是基于習慣和經(jīng)驗的癥候,那么打破習慣、重塑經(jīng)驗就是有效的藥方。我們不妨借鑒醫(yī)學家和藝術家的思路,像接種疫苗那樣去閱讀,用審美的方式應對文化沖擊。希望《巴黎綜合征》可以起到這兩方面的作用。 ——西閃
巴黎綜合征 內(nèi)容簡介
本書分三輯, 主要討論認知心理學、神經(jīng)科學、醫(yī)學人類學、藝術社會學等諸多領域的研究成果, 并通過這些話題引導讀者思考人與社會、人與環(huán)境、人與自身的關系。這部充滿跨學科意味的思想隨筆, 試圖指引讀者在復雜多變的世界里勤于思考、善用想象, 擺脫因熟悉而造成的偏見, 重塑面向未來的信心。
巴黎綜合征 目錄
輯一 信念與真相
為什么不殺光?因為他們和我們一樣
只是一個瘋子可不夠
當一種美學理論誕生在神經(jīng)科學的鳥巢里
古代法官的傳奇與幻夢
精英的反叛與大眾的反叛
走一條讓訃告作家為難的人生之路
請將你的道德感切換至手動模式
大腦、選擇與槍支
生死概率
當瘟疫像焚毀一切的山火
被時間綁架的現(xiàn)代人
用責任把思想與人生連在一起
一群知識人的黑暗史
在藝術的名利場上
逆轉(zhuǎn)人生,絕非偶然
純潔的信念讓人失去想象力
玻璃:超越人的尺度
當浪花飛濺,礁石不再堅硬
為什么謊言比真相跑得快
輯二 記憶之謎
從國家認同里搭救個體記憶
當一種文化失去初心
腦中自我與個人主義
從民族神話的束縛中解放
在“溫柔的暴君”面前俯首稱臣
一個世紀的“隱藏人物”
傳播學史的一個小秘密
我一生下來就老了
一幅有醫(yī)生也有病人的鑲嵌畫
在疾痛與意義之間架起一座橋
自戀者的小宇宙
輯三 人之為人
是身份的幻覺,還是新生活的曙光?
凡人皆有一死,凡人必須戰(zhàn)斗
末日或許很平淡
“感受”讓人類的未來免于無聊
理性的恥辱與科學的噩夢
一個觀念的奇特命運
人類的馬賽克式命運
筑巢的方法以及向外張望的理由
人之為人,意味著身心的彼此照護
巴黎綜合征 節(jié)選
當瘟疫像焚毀一切的山火 當瘟疫像焚毀一切的山火還記得老電影《上帝也瘋狂》里的主角嗎?他的扮演者歷蘇是一個布須曼人(Bushmen),生活在非洲南部的卡拉哈里沙漠。通過遺傳學的方法,現(xiàn)在我們知道,這些依靠狩獵過活的布須曼人很可能是世界上現(xiàn)存*古老的民族之一。 大體而言,人類的早期生活與布須曼人無異。那大概屬于所謂的舊石器時代,捕獵、采摘、遷徙,環(huán)境危險而艱辛,每個人的生命都相當短促,短促到幾乎來不及生病。在居所不定的小社群里,微生物無法在蓄積的穢物或水源處繁殖,也找不到足夠數(shù)量的感染對象,更難以造成大規(guī)模的流行,因此天花、麻疹、流感等疾病與人無緣。然而一旦人們定居下來,馴養(yǎng)家畜、培育谷物、耕作土地,社群規(guī)模不斷擴大,人與動物、植物以及穢物的接觸越來越頻繁且固定,病魔就把人纏上了。牛帶來了天花、結核,豬帶來了流感,狗帶來了麻疹,雞鴨、老鼠、蟑螂則帶來了傷寒、霍亂、百日咳。而在人們勞作的田地里,或是儲存糧食的谷倉中,還有血吸蟲或致病的真菌在蠢動。 自那以后,人類邁入了一個迄今不見終點的病痛時代。不少地方,尤其是那些文明發(fā)達地區(qū),往往疾病肆虐。在《舊約》里,埃及就曾是瘟疫的集散中心;公元前430年,從埃及傳播到波斯的莫名怪病旋即蹂躪了雅典;兩百多年后,安東尼瘟疫重創(chuàng)羅馬;又過了二十余年,黃河流域疫病流行,魏公子曹植寫道:“建安二十二年,癘氣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蜿H門而殪,或覆族而喪!苯ò财咦又,除二人早歿,其余五人都死于這場瘟疫。在1346年至1350年的5年間,黑死。ㄊ笠撸﹦儕Z了2000萬人的性命,占歐洲總人口的四分之一。但這還不是*厲害的,**次世界大戰(zhàn)結束后橫掃全球的西班牙流感更加驚悚,不到兩年它就殺死4000萬人。一些流行病學家估計,這個數(shù)字有些偏低,實際死亡人數(shù)很可能高達5000萬乃至1億。 在《大流感》里,作者約翰·M.巴里(John M. Barry)把1918年的西班牙大流感描繪成自然與科學之間的**次大沖突、大對決。這不無道理,因為正是在那個時期,即19世紀后半葉至20世紀上半葉,化學、生物學、生理學、病理學、病原學、免疫學、藥學以及實驗方法和技術的發(fā)展,終于把醫(yī)學帶到了科學的大門前。但是巴里把瘟疫看作“自然強加給人類社會的災難”,這樣的觀點我不能接受。正如我前面講過的,不能把疾病簡單地等同于天災,很大程度上,它們乃是社會的產(chǎn)物?纯唇袢諒浡麄世界的霧霾,以及它造成的疾病與死亡,我們就會明白,從社會的產(chǎn)物這個角度看,無論現(xiàn)代醫(yī)學如何進步,它都不可能成為一門徹徹底底的客觀科學。 ……
巴黎綜合征 作者簡介
西閃,獨立作家、評論家,畢業(yè)于華西醫(yī)科大學,著有《思想光譜》《人的展開》《書卷山城》《普通讀者》《國家的計算》等。文章常發(fā)表于《新京報》《南方都市報》《財新周刊》《東方歷史評論》《騰訊?大家》等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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