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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木心上海往事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42670106
- 條形碼:9787542670106 ; 978-7-5426-7010-6
- 裝幀:暫無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精)木心上海往事 本書特色
★ 追尋木心在上海時期的精神軌跡,了解木心如何成為木心 迄今為止,大眾所熟悉的木心仍停留在紐約時期,木心在紐約時期完成和發(fā)表的作品,以及木心在生命后期國內(nèi)出版的作品。而木心在上海生活了三十余年,那是他一生中*為動蕩起伏、歷盡磨難的時期,是他在精神上趨于完善、魂牽夢縈、居住*久的時期。在這一時期里,木心默默無聞,整個文學(xué)界沒有他的片語只字,無人知曉木心的存在。當(dāng)木心的作品“從天上掉下來”,他卻人在紐約,讀者幾乎無人能見到。始終隔著。 《木心上海往事》詳細(xì)追述了木心在上海時的故事,有悲劇,有言笑,有冷場,有飯局,還有他“深藏不露”的性格,呈現(xiàn)了一個更多維、更完整的木心。 ★ 陳丹青作序推薦,“這本書寫出了眾人對木心的持久疑惑” “木心一生交往*為密集的朋輩,不在別處,都在上海。眼前這本書詳細(xì)追述了許多故事,總算使愛木心的讀者看到另一個版本,一個曾長期寄身上海,即便在膩友的家宴和歡談中,仍然‘深藏不露’的人。” “上海時期的木心和紐約時期的木心,對于丹青和我來說,互為空白,好比兩張圖片,突然之間拼接了起來!
(精)木心上海往事 內(nèi)容簡介
木心之所以是木心,離不開上海。 木心一生中有兩大主要時期,一是上海時期,木心從故鄉(xiāng)烏鎮(zhèn)走出,來到上海的這一階段,直至1982年遠(yuǎn)去紐約,歷時30余年之久。二是在紐約時期,直至2006年回到故鄉(xiāng)烏鎮(zhèn)定居,歷時約24年。 木心曾稱上海是自己的第二故鄉(xiāng)。上海時期的木心,是他一生中*為動蕩起伏、歷盡磨難的時期,也是他個人在精神上趨于完善、魂牽夢縈、居住*久的時期。 在這一時期里,木心默默無聞,整個文學(xué)界沒有他的片語只字,無人知曉木心的存在。當(dāng)木心的作品“從天上掉下來”,他卻人在紐約,讀者幾乎無人能見到。始終隔著。當(dāng)他回到國內(nèi),幽居烏鎮(zhèn),見者寥寥無幾,屈指可數(shù)。 “我是一個在黑暗中大雪紛飛的人哪!蹦拘囊补孥`行福樓拜那句話:“呈現(xiàn)藝術(shù),退隱藝術(shù)家!痹谀拘臅校阏也坏剿谏虾5陌胼呑有袪睿涸饬四男┳,有過哪些愉悅?和誰交往,如何交往?暮年接受紐約人的影像采訪時,他終于說出調(diào)皮的實話:“藝術(shù)家真要隱藏嗎——他要你來找他呀!” 《木心上海往事》這本書,今被寫序人陳丹青評為“總算使愛木心的讀者看到另一個版本”。 作者鐵戈,上海人,早年習(xí)詩,中年后既是學(xué)者,也是畫家,70年代認(rèn)識木心,結(jié)下了忘年之交,F(xiàn)在,由他憑記憶苦心寫下的這本書,當(dāng)年“孫牧心”與之往來的友朋的群像,逐一浮現(xiàn)了…… 本書載有鐵戈收藏的木心“失落的手稿”《動機與效果》、木心與友朋信札手稿、耶魯大學(xué)收藏的木心轉(zhuǎn)印畫,以及木心外甥、外甥女提供的木心早年影像等。
(精)木心上海往事 目錄
【陳丹青序言】
木心,一個仍然“深藏不露”的人
【作者引言】
我結(jié)識了上海時期的木心
【上篇】
上海時期木心的“情”與“緣”
珍貴墨跡捐贈始末
兩代人的情誼
尋找孫牧心
破譯木心的文言密碼
南冠雙加的木心
臨飛前一刻的嚜占
上海早期的木心軌跡
奇異神交:木心與李夢熊
鮮為人知的朋友:木心與潘其流
維護尊嚴(yán)的一生
“王子”與囚徒重返人間
木心:《上海賦》中人
從上海到紐約:出國前后
【下篇】
失落的遺稿:《動機與效果》
從上海到耶魯:木心的畫
鐘情于福樓拜的木心
木心的“窄門”和“地糧”
木心的“那耳喀索斯”自戀情結(jié)
木心談日本文化
關(guān)于小泉八云,關(guān)于《苦悶的象征》
一顆掉落在外的青豆
木心與契訶夫的《打賭》
寫給自己的信:木心印象錄
【跋】
木心在上海、紐約:時空隔斷的兩大時期
(精)木心上海往事 節(jié)選
陳丹青序言 2006年秋,木心決定歸來定居,我陪他從紐約飛回,轉(zhuǎn)道上海,入住滬西衡山賓館。第二天上街緩緩走了一圈,記得是在賓館對過吃的夜飯。 那年木心七十九歲,虛靜,老邁,哪也不想去,更不提見誰。翌日車出滬西,入浙江地界,我在路邊買了菱角,剝一枚遞給他,他喃喃地說,味道對的,便不再吃。我于是管自大嚼,轉(zhuǎn)眼看,他已靠著椅背睡了。 少小離家五十年,那天夜里落宿故里,此后直到逝世,木心再沒來過上海。 倒數(shù)上去,1994年歲闌他獨自返滬那一回,六十七歲,身體尚健,在他虹口區(qū)小小舊寓逍遙一個多月。其時他長別中國十二載,思鄉(xiāng)心切,過江去到浦東,又悄悄回了烏鎮(zhèn),之后整頁地寫信給我,說年輕時教過書的浦東中學(xué)還在,舊門窗對著他“眉目傳情”,又說混在桐鄉(xiāng)開往烏鎮(zhèn)的汽車?yán),偷聽周圍的鄉(xiāng)音,“句句懂”……回紐約那天我去機場接他,說不幾句,他就目灼灼得意起來: “不停不停寫呀,寫了一百十幾首詩……” 木心寫詩作文不肯標(biāo)注寫作地點,甚至不注年份,迄今我不知他詩集中哪些首是那年寫在上海。便是寫在上海,也可能如他一貫的旨趣:忽而人在丹麥,忽而去了西班牙。 其實他的履歷再簡單不過:童年少年,在浙江,晚年暮年,在紐約。從1946年考入上海美專到1982年去國,他的青年期、壯年期,整三十六年,全在上海。暮年歸里,老家不剩半個親友,不言而喻,他一生交往*為密集的朋輩,不在別處,都在上海。 “人說視死如歸,我是視歸如死呀!被貋砬,木心這樣地自言自語。真的,那天我眼瞧他瞌睡著,告別了上海。 木心的身后名,是個隱士。這印象并非全錯:他沒家室,一輩子確乎經(jīng)年累月藏藏好,獨自過日子,上海話叫作“一介頭燒燒確確”——滬語即“一個人燒燒吃吃”——然而唯其孤身,他老來的記憶便是故交。想想看,有誰從十九歲到五十五歲久居一地而沒有朋輩呢? 但除了追憶林風(fēng)眠、席德進,還有《同情中斷錄》里那伙藝專同學(xué),大部分故舊不入他的文章。譬如李夢熊吧,還有一幫子與他同輩的畫家,包括單位弄堂里對他曾有善意的晚生,他都在我跟前反復(fù)念叨過——說起時,帶著老人回憶往事的微微笑意,忽而來一句刻薄而親昵的戲語——但他從未起意寫寫。在他那里,文學(xué)與個人際遇,儼然分開的。 他也果真踐行福樓拜那句話:“呈現(xiàn)藝術(shù),退隱藝術(shù)家!痹谒麜校阏也坏剿谏虾5陌胼呑有袪睿涸饬四男┳,有過哪些愉悅?和誰交往,如何交往?暮年接受紐約人的影像采訪時,他終于說出調(diào)皮的實話:“藝術(shù)家真要隱藏嗎——他要你來找他呀!” 一年后他就死了。隨即,早年他寫給畫家陳巨源的文言信,被發(fā)在網(wǎng)上。這就是有人“找”他的信號:他不但有熟膩的滬上老友,且是深度交情,不然以七十年代的環(huán)境,誰會用鄭重的美文致書友人?他的遺稿,便是用連圓珠筆寫寫信也要謄抄好幾遍,改了又改,而況一份毛筆書寫的文言信。 前年,陳氏將原件慷慨捐給美術(shù)館,并說出此信的原委:那是當(dāng)年尚未解除監(jiān)控的木心私下示畫于眾人,事后給陳氏的回復(fù)。事情變得有意思了:在場的“眾人”還有誰,審慎如木心,何以“戴罪”期間居然相信他們?他是深諳“交淺”不宜“言深”的人,而這封文言信豈止“言深”,我讀了,不禁偷笑:好啊,原來木心也有過這般動心動情、吐露衷腸的時刻。 “如果以為創(chuàng)造力強的作家都是躲在閣樓上的人,那就大錯特錯!庇骷颐吩(jīng)這樣寫道,“偉大的作家都是相處愉快的人,他們活力十足,可說是有趣的伙伴,講起話來滔滔不絕,其魅力足以感染每一個與之接觸的人。他們具有驚人的享受能力,熱愛生活中美好的事物……” 說得對嗎?我所記得的木心正是這樣的角色:活力十足,滔滔不絕,美衣、美食,百般計較。至于是否“相處愉快”,或許看人吧,但我?guī)ヒ娝拿總朋友,哪怕只會一面,都會驚異于他率直而警策的話語,或被他逗到爆笑、癱倒…… 也許到紐約后,木心確乎與上海的那個“孫牧心”有所不同。但人的天性,藏不住、裝不久——而他何止是個“有趣的伙伴”——我們誰都見過不事交際、情商低下的孤家寡人,木心,絕對的不是。便是藏身*嚴(yán)、約見*難的張愛玲,我們讀她幾次會友的實錄,也都言笑晏晏,應(yīng)對如流。 鐵戈,上海人,早年習(xí)詩,中年后既是學(xué)者,也是畫家,七十年代認(rèn)識木心,結(jié)下了忘年之交。我認(rèn)識了這位木心的上海老朋友,現(xiàn)在,由他憑記憶苦心寫下的這本書,當(dāng)年“孫牧心”與之往來的友朋的群像,逐一浮現(xiàn)了: “鋼琴家金石,作家徐永年、周捷夫婦,畫家陳巨源、陳巨洪兄弟,畫家潘其流、王元鼎、唐燾、梅文濤等,以及被木心稱為恩人的工藝美術(shù)口領(lǐng)導(dǎo)胡鐵生先生、其子胡曉申。” 多嗎?以木心交友之慎,不很多。還有嗎?應(yīng)該還有——五十年代青年木心在浦東教書,六十年代初入工藝美術(shù)系統(tǒng),他想必另有若干老朋友——但以鐵戈當(dāng)年走動的小小圈子,眼前這本書詳細(xì)追述了許多故事,有悲劇,有言笑,有冷場,有飯局,還有,如金石這位才子所稱的“深藏不露”,書中寫出了眾人對木心的持久疑惑。 眼下大家都老了。胡鐵生、徐永年、潘其流,均已故去。其中,潘其流是林風(fēng)眠弟子,五十年代,是他陪木心走進林先生的畫室。其余人呢,譬如金石先生,那個年代初在學(xué)生家私下演奏,木心聽畢親筆以詞相贈,竟引出禍端,之后,又有朋友梅文濤先生親見木心迫在單位掏洗陰溝,被認(rèn)出的木心迅速閃避目光,低下頭去…… 七十年代中期,當(dāng)木心尚未被解除監(jiān)禁、社會上稍許松動的那些日子,就是這群人與木心時相過從,在各自的私宅弄菜聚餐,當(dāng)木心捧來他那些如今掛在美術(shù)館的小畫,就攤開在某家的床單上。匱乏而壓抑的年代,人性、友情,另有一套活躍的密碼,運行不息。在鐵戈的回憶中,那段日子或許比相對自由的年代,更其樂融。 初識木心的人,都會看出這位上海紳士不好相與,熟識后,也會體察,在那一時代的種種際遇中,他必有處處審慎的緣由。如今的上海人如何識面而交往,我是不知道了,我所記得的老上海,彼此一打量,便都“心里有數(shù)”的。 而“有數(shù)”之后的照樣往來,如今,便是鐵戈這本書。書中人此后再沒見過木心——除了徐永年的公子徐星宇偕同畫家陳巨源于2010年去到烏鎮(zhèn),那時木心已八十三歲——他們遠(yuǎn)遠(yuǎn)地惦念他,打聽他在域外的行狀,傳閱他的文集與詩集,他們知道這位老朋友繞過上海,歸去老家,不曾知會任何故舊,*后,僅在報刊與網(wǎng)絡(luò)上,獲知了木心的葬禮。 我也是到木心的葬禮之后,才從他遺物中發(fā)現(xiàn)幾枚老照片,照片中站著青年與中年期意氣洋洋的孫牧心,那個與書中人走動交往的家伙——我不明白為什么他生前不肯給我看他自己的舊照,他的故舊可能也不明白:為什么孫牧心一走之后,再不與老友見面。書信聯(lián)系,倒未絕斷,在遺存的信稿中有他和徐永年夫婦的通信,還有寫給永年的舊體詩,一改再改,謄抄數(shù)次,散在不同的頁面中。 他正式歸來的前一年,2005年,我曾陪他去烏鎮(zhèn)看接近完工的故居,之后去杭州兩天。車近西湖,提醒他,他望向窗外,輕聲道:“喔喲,舊情人呀……”隨即扭頭和我繼續(xù)說話。以我和木心的常年廝混,我發(fā)現(xiàn)他念舊,但不懷舊,他心里存著所有往事和故人,唯管自走向終點,并不回頭。 鐵戈或許也在書寫中試著了解他記憶中的孫牧心。的確,他很難讓人忘記,也很難讓人明白。這本書總算使愛木心的讀者看到另一個版本,一個曾長期寄身上海,即便在膩友的家宴和歡談中,仍然“深藏不露”的人。
(精)木心上海往事 作者簡介
鐵戈,1945年生,本名陳林俊,上海市人,木心在上海時期的忘年好友。作家,畫家,對外經(jīng)濟貿(mào)易大學(xué)“中國猶太經(jīng)濟和文化研究所”研究員,著有《荒漠之巖》等,編著與翻譯《塔木德啟蒙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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